这么晚了,窗子竟然未关。许风流行至窗前,却见窗棂上立着一只白鸽。这是……难道宫里情况有变?
许风流取下鸽子脚上的纸条,在烛火下展开,只见纸上写到:凤城似镜心,折光照壶州。幽梦阅乡下,乱风起天澜。不见张弛踪,但闻花枝鲜。明月照何处?万里思君归!落款处:风里苍茫峰,五个字笔锋抖转。
果然是壶州要出事了!许风流心想,想必一境堡主已经拿下栝州了。不然芒峰芒大人不会这么急急地给他送信来。先前的信中,他已表明自己将会前往暗芝阁取解药,若不是事出突然又十分紧急,芒大人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
那么是应该去会见一境堡主,还是找大皇子风弛皓?花枝羡七皇子的身份已经传至宫中,王上究竟会立谁为下一任的王呢?七皇子的出现,让所有的可能的定数变为不定数,风樱国的未来究竟是被外攻,还是被内破?这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啊!
许风流在桌前坐了许久,烛光将熄灭之际,他方借着最后的光亮走向床边。也许就是在烛光熄灭的那一瞬,许风流抬眼看见了床上的人影。可此时他已经坐上了床边。
逃脱已经来不及,那人伸手将他摔到床内侧。许风流的头磕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许风流扶着些许晕乎的头,尚未揉一揉磕痛的地方,那人便伸手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攻城略地。
强吻中,许风流因为喘不过气来推了那人一下,却教那人愤怒地撕开他的衣衫,热手抚上了他胸前的凸起。亲吻的地方变了,胸前的一颗被那人的牙齿轻啮着,另一颗却被那人用手粗/暴地揉/弄着。
“幻樱……你怎么了?”许风流道,双手搭在梦幻樱的臂膀上,“我们……我们……嗯……”
最脆弱的地方突然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着,许风流发出一声轻吟。
“幻樱……我们有话好好说……”
“如果你不想做,可以直接推开我。”梦幻樱将许风流抱坐在自己的身上,伸手向他身后探去。
带着清凉的湿滑的手指慢慢探了进去,许风流红了脸,靠在梦幻樱的肩头,问道“你用了什么?”
“不让你太疼的东西。”梦幻樱冷漠道。
觉察梦幻樱的不对经,许风流双手扶着他的肩,抬起头道“幻樱,你有事?”
“没有。”
“你在骗我?……你是不是因为宫姑娘生气了?”
“不是。”
“那是什么?……你觉得我不信任你?”
“不是。”
“嗯……你……你,那你现在这样的做法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特意在我的床上等我?”
“为了恢复功力呀,你不是这么想我的吗?那我就顺着你的心意来。”
梦幻樱抬起许风流的腰身,“风流,你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一眼都没有……看过我!”
“啊?啊!”许风流尚未来得及思考,便被梦幻樱刺/入,原本就混乱的思绪,现在更是一团糟糕。
“什么我没有看你一眼?”许风流紧紧抓着梦幻樱的双肩,“你说清楚?”
“你为了那个女人,今天中午……没有看我一眼!”梦幻樱狠狠地一顶。
“我……没有……宫姑娘……她只是答谢我曾经的救命之恩而已……”
“宫姑娘?她可是暗芝阁阁主的妹妹呢?你觉得你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没有就算了……我也不过是……作为……嗯……作为教主的另一半……而存在的……本就无关紧要!”
“你说什么?”梦幻樱本就醋意大发的兽/性,在这句话的刺激下,简直造成了许风流的灭顶之灾。
“无关紧要?今晚我便要你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无关紧要!”
☆、阁中之事
“你说什么?”梦幻樱本就醋意大发的兽/性,在这句话的刺激下,简直造成了许风流的灭顶之灾。
“无关紧要?今晚我便要你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无关紧要!”说完,梦幻樱便抱紧了许风流,拉起他的一条腿,慢慢抬高架到自己肩头,鼻息相对间,两人的唇更是不可避免地贴到了一起。梦幻樱啄了啄许风流的双唇,再次伸手向他身后探去。
“幻……幻樱……你要做什么?”许风流的胸膛紧紧贴着梦幻樱的胸膛,此刻身心所表现出来的紧张感,被梦幻樱一感无余。
许风流动了动自己被梦幻樱架在肩上的那条腿,如果不是平日习武勤练双腿的柔韧度,这样的姿势,一般人做会痛的不行,弄不好还会伤了韧带。幻樱这般对自己,是想做什么?这样的姿势,着实羞耻。许风流想趁着梦幻樱流恋他处之际,放下自己的腿。正欲动作间,无奈被梦幻樱一只手握紧了脚踝。
“不要试图放下你的腿!”梦幻樱冰冷道,话刚落定,忽然温柔地舔忝着许风流的耳垂道“风流,我本不想这样对你,但你的行为举止着实叫我难受。你还不清楚自己的立场,你是谁的?嗯?”
“什……什么?……什么谁的?”许风流回答之际,梦幻樱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对着洞口浅浅刺/戳起来。麻酥酥又带着挠痒痒的挑/逗感,许风流突然间又硬了几分,抓着梦幻樱后背的手,难耐地游走着。
“你是谁的?”梦幻樱坏笑着戳到了那一点上,“告诉我?嗯?”
许风流战栗着夹紧了身体内的东西,双手在梦幻樱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梦幻樱没想到这个动作,竟然适得其反,害的自己差点儿失去原则,想直接干完放过他。不过,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嗯嗯……幻樱……你慢点儿……隔壁有人……”许风流破碎的压低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情/欲,霎时让梦幻樱欲/望大增,速度只增不减,这会子谁还停得下来。
“这时……你倒想起隔壁有人了……自己舒服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这□□焚烧的,你想让谁停?……你叫我停,是想自己动吗?”梦幻樱坏笑道。
许风流因了这句话,便羞耻的不再说话。任凭梦幻樱大肆动作着,自己却憋着不敢大叫,屋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在情关爆发的那一刻,许风流无法节遏地叫出了声音,还好他及时抽手捂住了嘴巴。可这一动作落在梦幻樱眼里,却教他笑得一塌糊涂,刚发泄完的小幻樱,抖擞着又是蓄势待发。
心怀醋意与一心想让许风流明白自己情感的梦幻樱,显然不是一次就够的主。如果没有今天两人的无声赌气与宫清涵的出现,梦幻樱或许不会怎么做,但谁叫这两件事偏偏就发生了。
于是当许风流翌日浑身酸痛的无法起身的时候,才意识到先前的梦幻樱真是太温柔了。不过他因为宫清涵而吃醋,倒是教他好笑。还好暗芝阁主也没有来住处招呼他们,不然他真是不知该找什么借口应付了。
躺至午后,许风流也躺不住了。纵然浑身酸疼,许风流还是下床了。这暗芝阁主,把一行人等撂在这里不闻不问,叫人干等,着实让人着急。许风流斟了茶,尚未来得及喝,便瞧见门口多了一道倩丽的人影。
“宫姑娘?”许风流笑道,心里却惨叫连连,今日不方便出行啊!
“宫姑娘可是有事?”来者柳眉紧敛,攥着小拳头,一副受了欺负却无处发泄的委屈样。
“我都说了不要再叫我宫姑娘!”宫清涵扯过凳子坐下,抢过许风流手里的茶水,一股脑喝下。
许风流心虚的看了看门口,瞧见没有人,这才放宽了心。若是让梦幻樱知道了,岂不是又要无事生风波。不过还好那杯子还未被他喝过。许风流想起昨晚梦幻樱吃醋气恼的样子,着实好笑。拿手掩了掩额头,调整了心绪,看向一脸难过的宫清涵道“清涵可是受人欺负了?”
“这暗芝阁内,除了他,谁还敢欺负我!”宫清涵愤怒道,白净的脸上因为方才受到的委屈而狰红,那是属于女子生气时而翻出的驼红,许风流却想到自己在梦幻樱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红了脸。那真是太羞耻了,明明这该是女儿家的事,他一个男子,却会羞红了脸。
“那是怎么了?”许风流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暗想是否能从宫清涵的口中,知晓画中春一二。
“他欺负我!他为了一个属下欺负我!哼!”宫清涵气叫道“那个人有什么好,还是阁内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算什么东西!哥哥却整天为他不吃不喝,整个人都瘦了。他再也不是我以前的哥哥了!再也不是那个只会疼我的哥哥了!呜呜……”
“宫姑娘可知道缘由?阁主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守着那人罢,许是他伤重了,阁主……”
未待许风流把话说完,宫清涵便截话道“他本来就该死!六年前他本就半死不活的,如果不是他拖累哥哥,我们暗芝阁怎么会在江湖上让人说闲话。你都不知道现在江湖上的人怎么说哥哥,他们说哥哥是个……呜呜……他们说哥哥不举……”
不举?难道昨天晚上幻樱说最近江湖上传遍了,‘暗芝阁主成日不问阁事,与男人厮混,已是不举’是真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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