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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同文 (FoxTang)


  殳引道,“老哥即是要痛饮,这只小碗如何担的上痛饮来。”于是便叫小厮搬来两大壶酒,殳引拔了塞,道,“老弟先干为敬。”说罢便一仰头咕咚几声喝起。
  朱颠见那酒壶,少说也有个十斤,而闻酒味也知是烈性酒,眼瞧殳引即要喝完,一时间倒急的额角冒汗。殳引饮毕,一抹嘴,道,“老哥怎的还未喝,难不成是嫌少?”于是又叫小厮再上酒,朱颠忙央求,“老弟就放过大哥一回罢。”
  殳引十斤白酒下肚,任他酒量再好,也脑袋发重眼花起来,只觉自己肚胀难忍,似要炸裂,闻朱颠所言,如何肯饶他,便强说,“老哥若不喝这酒,即是不将我当兄弟看,若如此,日后咱们再不必以兄弟相称。”说着身体歪着倒着拿了酒壶就要对朱颠灌,宾客见状忙起身劝。朱颠无法,只得接过了往喉咙里灌,才灌几十口便就直泛恶心,忙放下酒壶,扶桌做呕吐状。殳引不依,仍说,“还未完,如何停了。”又将酒壶强塞他手中,于是朱颠又灌几口,如此强着推着竟也灌了半壶,朱颠实在难忍,连声求道,“老弟就别为难老哥了。”
  殳引喝了十斤白酒,此时酒劲已上来,人也醉的晕晕沉沉,听得朱颠的声音,也未明白他意,待要细细想,胸中忽的一阵难受,哇一口将方才所吃所喝都吐了出来,宾客吓的都退开去。如此动静,上席及下席宾客都只当出了什么大事,一时间皆围了上来。殳桧不知何事,亦过去,才入人群便闻一股腥臭酒味,不禁皱眉,心道不知是哪个混货喝醉了酒闹事。推着人群进去一瞧,那一摊烂泥似的被两个小厮搀扶的竟是自家公子——今日的新郎官。只见殳引吐得一身污秽,胸前绸红的喜服被浸的深紫,又见那席桌上碗盘杂乱,一旁又滚两个大酒壶,心中顿时冒起怒气,朝小厮喝到,“杵着作什么,还不将他搬出去!”宾客本也多嘻笑,见殳桧盛怒,忙都收起神色,正立于身旁的都上前好言相劝。
  芄兰和云夙及几个丫头都在房中侍奉芜霜,一时见小厮抬了烂醉的殳引进来,倒吓了一跳。芄兰瞥一眼芜霜,然后对小厮问道,“少爷怎的如此狼狈?”小厮直言,“少爷在席上与朱家公子拼酒,方才还吐……”芄兰立即止住,“知道了,你先去罢。”说毕叫几个丫头搀扶着殳引放了床上,那一床新被即被这满身污秽给脏了。芜霜未见过此种阵势,见殳引一脸痛苦,慌的只坐了床边唤他。殳引如何还答应,混醉的只会哼哼了。芄兰拿了干净衣服来,向芜霜笑道,“公主且别理他,让他睡一会儿便好了。”云夙亦上前道,“公主随我去房外罢,此处交了芄兰便可。”
  于是公主去了,芄兰便叫丫头打水,替殳引脱去脏衣擦身擦脸,洗净才将新衣给换上。

  ☆、第十八章

  说那朱颠因着殳引喝醉被抬走了才逃过一劫,然则已半壶酒下去,人也露了酒意。见才酉时,酒席尚不会散,就兀自离席去了府中闲散。一路曲折,自又不知去了何处,越了假山,闻桥下流水潺潺,朱颠见那月色朦胧,四周气味芳香,脑中顿顿便就痴想起坏主意来。见一丫头抱着果盘而来,他忙躲了一旁树后,及近时忽的跳出,唬的丫头将果盘打碎去。朱颠见此女子虽相貌平平,然身段窈窕,几缕头发被晚风吹的贴了脸上,倒也露出几分妩媚来。那丫头只道自己打碎了盘,又见面前这人衣着华丽,便想必是府上的贵客,忙要下跪赔罪。那朱颠也不及等她说话,便就上前一把抱住了,口中亲昵喊道,“我正想着,你便来了,可见你是知我心的。”一面说一面强去香那丫头的脸,双手急着去扯丫头衣带。丫头吓的只哭道,“公子……公子放过我罢。”朱颠好容易逮了个人,哪会轻易放走,拉下自己裤子,贴了丫头身上,口中急道,“你只让我舒服这一回,我便放你走了。”丫头又推又哭,朱颠早已兽性大发,撕了丫头衣服,推倒在地上去。
  正及此,忽闻一人喝到,“哪里来的无赖,倒敢再这里干起下流事来!”朱颠听的一怔,忙抬头,只见一位年轻公子立于假山之上,清风吹起衣衫绸带,那月色照了他身上,将那清俊面容显得愈发秀美,朱颠瞧得呆了,早放了丫头扑到假山下,口中喊说,“定是菩萨见我可怜,派了这样的神仙来陪我。”
  祝文苒听的可笑,从假山跃下,挡了丫头跟前。丫头忙捡起衣服逃去。朱颠见了文苒,就昏头了,心说倒不知世上还有这样俊俏的尤物,于是满脸谄笑着到文苒面前,凑着他身上一闻,只觉一股清香气味,闻的他全身打颤起来,那胯间之物更是挺起。朱颠留恋的绕着文苒瞧一遍,问道,“不知你是哪家的公子?”文苒早不喜他那副下流胚子的模样,见他问也不搭理,自要回身走。朱颠忙拦,嘻嘻笑道,“此处也无人,不如我们就在此缠绵一番如何。”文苒听得大怒,又听朱颠满口胡言,“我保证你到时舒服的乱叫来。”文苒忍无可忍,喝道,“你再不闭嘴,我就拔了你舌头!”朱颠听他与自己说话,也不管是好话坏话,忙接道,“你拔,我给你拔。”说着真将自己舌头伸出。文苒见他圆头木脸,眼睛又细,此时又如狗喘气一般吐着舌头,心中只骂好一个不要脸的粗汉,我定要教训教训他。于是一恨之下并起两个手指夹了他舌头去,道,“那我当真拔了。”朱颠见文苒触了自己舌头,就已失了心神,着魔似的含糊道,“拔、拔。”祝文苒冷笑一声,两指一用劲,朱颠忽觉舌根一紧,顿时疼的哇哇直叫,人才醒来,双手舞着要挣脱去。文苒一手背了身后,单两根手指夹了朱颠舌头,用劲一扯,朱颠便应势摔去,脸盘正磕了石子上,一时间疼的直嗷嗷叫,然则刚要起,就被文苒一脚踩了头上。文苒哼一声,道,“你刚才如何说,且再说来听听。”
  朱颠挣扎不起,又无法回头瞧他,口中只连声道,“我说什么了?我,我也忘了。”
  文苒冷笑道,“忘了麽?你不是说定教我舒服的乱叫麽?此时你倒是叫的欢,我想定是舒服极了罢。”说毕又用脚狠狠在他头上碾弄一番。朱颠只觉脑子几乎被踩裂,哀叫着求饶,“再不敢了,再不敢了!”文苒又踢踹一番方肯放过他,朱颠撑着起身,只见他一面灰,面上亦有被石子叮破淌血处,朱颠咬牙道,“你胆敢报上名来,我日后定要你好看!”文苒瞥他一眼,背身去,离开时才道,“你几时有胆了再来找我祝文苒寻仇罢。”
  朱颠忽闻祝文苒三字,心道于还城竟有此人?再细一想,便就一怔,原来自己无礼调戏的竟是淇国太子。于是悻悻然不敢再提,回去酒席朱申道见他面上破口几处,问他,他也只说是夜路不小心摔的。
  入了子夜宴席才将息,董府下人略略收拾残局,皆回屋休息去了。只那殳引醉倒后一睡便是几个时辰,正做好梦偏生这时被尿憋醒,于是不耐的蹬了被子起来。然才起身忽觉身边有异,侧头去看,原是那芜霜裹了被子熟睡于一旁。殳引一觉醒,身旁便有了夫人,一时心中倒感慨不已。
  殳引才出门,见一轮皓月当空,门前染白一片,似是夜里下的霜,又及凉风拂面,身上顿时轻快。然这出门一趟竟就睡意全无了,便想着趁着夜深人静何不四处散一散。
  说那芄兰自殳引搬了侧院,就也随几个丫头一齐搬了来。而此碰巧也上茅房,忽见殳引立了院中,仰头闲望,呆站半刻便就朝院门去了。芄兰心说,这呆子如何半夜三更还乱走,不要这时去做混事来。于是就偷偷跟了他身后。
  果不其然,只见殳引步伐轻快,一路走着朝祝文苒院中去。芄兰忙道,不好。便急急上前想唤住他。然未开口,只见殳引突兀的止住步子,又听他朝一块大石处喊道,“如何半夜你不在屋里睡觉,竟跑了此处来?”芄兰循声望去,见那大石上所坐的正是祝文苒。
  文苒一手提一酒壶,一手捏一酒杯,屈腿坐于石上,闻了声也不去顾,仍是兀自悠闲的喝酒赏月。殳引一跃身便至他身边,立着低头瞧他,又问道,“怎的你在此处?”
  文苒此时才抬头望他一眼,反问道,“你可半夜在此,难道我就不行了?”
  殳引见了他本就高兴,于是靠了他身边坐下,笑道,“我只没想在此碰见你。”
  文苒又酌一杯酒,抬头望月,淡淡道,“前方是我住处,我在此有何奇怪的。倒是你这新郎官怎的从侧院跑来这里了?”
  殳引仍是笑,“我瞧这夜色正好,便想四处走走,也不知为何竟走了这里来。想是我心里想着你,双腿就不听使唤自己做主来了。”
  文苒闻言轻笑一声。
  殳引双手垫了脑后,躺下身去,见月虽不盈满,却无云相遮,那银光便散了一地,再侧耳细听似有寒蝉几声鸣叫,这大石之上无遮无掩,远目竟能望见城外的青山连绵。侧头又见文苒静坐一旁,小酌花酒,殳引伸一只手去拉文苒袖子,文苒回头来,见他只望着自己笑,心中便一动,立即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只问道,“你宴上才喝醉,这时且回去休息罢,夜凉你又穿的薄,仔细得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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