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意思是文家主怕沈枫咯!”
“可以如此做解。若无其他门派支持,再大的仇恨,文家主也不会势单力薄与沈枫作对。”
看他们如此畏惧自己,沈忘尘这心里是得意的很,走起路来也更加威风,只是站在君止面前,什么威风都喂狗去了。
晃了一会儿,沈忘尘带他去吃这里出名的菜馆吃饭,那里不仅菜好,酒也好。还是弟子的沈忘尘就喜欢到这来吃,当然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让先师那个老顽固知道。
如今店主已经更换了几人,但都是一家人,味没变,只是雅间太小将浓烈的辣味困在其中,很快让人红了脸。
沈忘尘从火锅里夹起一块被满锅辣椒煮红的猪肉送到君止碗中,说道:“辣味、麻味都入了猪肉之中,你吃吃,特别辣特别好吃。”
从上菜开始,君止就没有动过筷子,只是坐在那看着沈忘尘吃。
那一锅看去全是辣椒,红艳艳的特别恐怖,对于一向口味清淡的他来说,吃这东西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被辣的嘴唇红艳艳的沈忘尘看他不动筷子,觉得奇怪,问道:“师父,你为何不吃?别看全是辣椒啊!这味真的不错!不信,你尝尝。”说着,夹起一块小的肉片吹了吹送到君止嘴边。
“你自己吃就好。”君止眉头轻轻一皱说道。
沈忘尘不饶,将肉放入他口内,笑道:“好歹也要吃点啊!难得来一次,以后你就是想吃都吃不到了。”
辣味迅速传遍全身,君止粗略的嚼了几下忍受着不适感吞了下去,辣到心里去了。但看沈忘尘那般期翼的望着自己,是一点也不将不适感表露出来。
“你吃。”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看他没有不悦,沈忘尘继续埋头吃饭。
等出门后,沈忘尘盯着君止看,走了几步将君止拉到面前惊呼道:“师父你脸怎么这么红?”
这红非素日被他逗得脸红,反而很不正常,一块一块的,漏在外面的脖子上也有,像是烫伤一般。
君止道:“许是里面太热了。”
沈忘尘摇头,抓起他的手撩起他的袖子一看,上面也是一块块的。
“你傻啊!不能吃辣也不知道说一声。去药馆。”
去了医馆大夫一看,就逼问君止,君止才说自己不能吃辣。沈忘尘当时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巴巴的跟着大夫问如何快点消去红疤,大夫被他烦的心烦意乱差点开错药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搬了凳子给他讲了一大堆。
沈忘尘第一次很认真很认真的听课,回到客栈后照着大夫说的。自己打水烧热水,又将药加入其中熬煮,药味把整个厨房熏的全是药味,帮忙的忍不住在外面待着。
搬浴桶,打水,调温度,觉得合适了才让君止过来泡澡。
看沈忘尘立在这,君止有些不好意思脱衣:“你替为师取衣裳过来。”
沈忘尘似乎明白了点,也不好意思再戏弄他,就抱着换洗的衣裳却给他拿衣裳。等人一走,君止才自己卸掉衣裳,全身上下红疤遍身,看的有些吓人。
入了浴桶,有红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平静的靠着浴桶让身体在药水之中浸泡着。
——
沈忘尘将衣裳搁在外面的桌上,折往厨房熬药,无聊时就跟这里的一个小伙说笑,无意提到沈枫,那小子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他的丑事。
比如:
“沈枫啊!他才入无极门的时候经常偷鸡摸狗,还偷了不少鸡鸭烤着吃呢?我还听说沈枫有一夜在外喝酒喝醉了,抱着一条狗睡了一晚,二日被他师父沿街鞭打回去;这还是些见的人的。”
沈忘尘呵呵的笑了笑,问:“难道还有见不得人的吗?”
“有啊!”小伙一拍大腿,眉飞色舞的说道:“这见不得人的事情最属当年他醉酒一事。醉酒也就醉了,走在路上谁理他,哪知他,疯疯癫癫的抓了一妇人吸她奶吃,非说自己是婴儿要吃奶。妇人羞愤,旁人帮忙也没把他扒开,直到他师兄来把他才拉开。你说好笑不?这事情还没有完呢?他师兄把他拉开了,对吗?他啊却抓着他师兄叫他媳妇,叫的可亲热了,当街的听的都害臊。
加上他人生的像个女人,难免让人遐想他们师兄弟是那种关系?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有人不仅把这事情记下来了,还用拓本画出来了,只是一夜之间,他就把无极门鼻祖的脸丢光了。最后被倒挂在无极门大门上,足足挂了三天才让他下来,人是苦的半死。
后来,沈枫翅膀硬了,把他师父满门屠尽,夺了无极门。这西域谁敢再说他的事情,就是藏有那本书的人都死了。”
这件事情,沈忘尘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丢死人了。在闭关前他醉酒经常会做出一些丢脸的事情,闭关后,能控制自己安安静静睡。
但这件事情是他的伤疤,丢人,丢到祖宗家了。
“我说沈枫那魔头,你脸红什么?”
沈忘尘哈哈笑道:“沈枫可真是丢人哈!”
“丢死个人了。不过,当时谁能料到他现在这么厉害呢?蛊毒魔师啊!真了不起!”
沈忘尘难堪的笑着,再是动听夸他的话他都不想听了。
药好了,他立刻拔腿就跑,回到房间倒了冷掉的茶水敷在脸上。过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可真不少,那小伙说的还是其一而已。
——
君止出来时,已经穿着好了,银发顺在身上,他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沈忘尘,不知他又在为何事烦忧。
“师父,突然想找个洞钻进去。”沈忘尘郁闷的说道。
“又是为何事如此烦忧?”
沈忘尘看了他一眼,拉着他坐下,面对面的说道:“刚才遇到故人,他把我的丑事全都说了出来。”
君止看他脸颊微红,便知他是红了脸,很久没有笑意的嘴角轻轻扬起:“所以你脸红了。”
被这么一说,沈忘尘的脸更红了,干脆把脑袋埋到双手间,说道:“师父不许看。”
“可愿说与师父听听?”
————
沈忘尘十五岁在无极门已经算是个出色的弟子了,他的蛊毒与鼻祖不相上下,却一直谦虚没有显摆。那时候,他放荡不羁,贪图玩乐,只是心里还记得那些仇恨。
他的同桌是与颜明渊一样的学子容祁,而且,是个俊逸的男子,可以和宋浅媲美。但沈忘尘就是不喜欢他,从第一眼看到他就不喜欢他。
“我叫沈忘尘,你叫什么?”他第一次踏入上课的地方,被鼻祖安排到他旁边的位置。
容祁冷冷一哼回头不理他,让尴尬的立在那,还是被傅臣华拉到他身边做的。
“容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不得到答案沈忘尘不罢休,一下课就凑到容祁身边追问,非得问清楚。
容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沈忘尘出身低贱,但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自尊心老高。被容祁这么一说,在自尊心的唆使下抄起容祁的砚台,将墨水泼了他干净的金色校服上:“你有什么了不起啊!我才不稀罕知道你的名字呢?哼!”
沈忘尘的举止让其余弟子大为吃惊,在这里,容祁是鼻祖弟弟的宝贝儿子,算是小少主,也就是这个身份让他骄傲看不起人。但素日都没人会去招惹他,也唯独新来的沈忘尘敢。
傅臣华上前把沈忘尘拉到一边,容祁当场大怒,抄起书就往沈忘尘身上砸。
沈忘尘才不怕他,他接一本就撕一本,还是鼻祖过来才把他带走。
从那后他就不喜欢容祁。老是想办法整他。
恰好,中秋时,上面几个老的出门去了,他溜到容祁的房间,偷偷的把一条蛇放到床上,出去时与容祁碰了个正着。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容祁不悦道。
沈忘尘吹吹口哨,道:“来参观一下优秀学子的房间啊!也不咋地嘛!他们都快把你吹上天了,哼!”
容祁沉着脸,实在不想看到沈忘尘:“你走。”
“我还不喜欢这疙瘩呢?”沈忘尘不屑的在那吐了口沫子,一溜身就跑了,却在容祁入了房间后偷偷摸摸出现在外面,鬼鬼祟祟的趴到窗前。
无极门又午休的习惯,而容祁不像他,每日都会按时入眠。
他洗漱了一番,脱了靴子和外套就躺在床上,拉过被衿往身上一盖。趴在窗口的沈忘尘邪恶的盯着他看,看他要如何的掺。
“什么东西?”有什么在身边爬行,容祁起身掀开被褥一看,一条黑蛇正抬头看他,下一刻惊吓的大叫,抓起黑蛇往外扔。
不巧的黑蛇从沈忘尘脑袋上飞过,他被吓的落下窗子,想容祁定是要发现他,连忙拔腿就跑。
“沈忘尘,你站住,我要杀了你。”
沈忘尘回身给他做鬼脸:“你来呀!来打我呀!我就在这呢?”
容祁只穿着中衣,手里拿着剑在沈忘尘身后追,沈忘尘就是整他在院子里绕来绕去就是不让他抓到。
“容丫头,叫我忘哥哥我就让你打一下。”
“沈、忘、尘。”
“叫忘哥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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