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脸色一沉,说道:“沈忘尘自己没胆子出来了吗?竟然调遣几个活死人出来对抗我。”
沈忘尘暗道:容丫头,你别小瞧他们,他们厉害的很。
沈忘尘拉着君止上前越入其中与容祁一道,容祁不喜看了他一眼,沈忘尘笑道:“你就别这样看着我了,你可是我小媳妇。”
容祁眼色暗淡,大有拔弦之势,沈忘尘一见又跳到君止左边去躲着,暗道:容丫头一点没变,还是见不得我。
看着黑衣人靠近,沈忘尘道:“这些活死人乃蛊所制,他们的致命之处在于头部,若要将它杀死,必须断其头颅。媳妇,我保护你。”沈忘尘拔剑这一拔才发现自己没带剑来,无语的看向君止。
君止温和的说道:“你们在这别走,我去对付他们。”
“嗯!师父小心。”
君止召出菩提剑照沈忘尘所言攻他们致命之处,白衣不慎染上淤黑色的血。
立于大门前的沈忘尘看向容祁,容祁已经收了朱弦破负手立在那,这么一看他才发现自己现在没有他高了,竟然才到他鼻子。从前他可是无极门最高的一个啊!现在,他竟然比容祁都矮了,上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不让他重生在君不夜身上啊?他和君止一样高。
容祁忽然问道:“你在无极门待过吗?”
沈忘尘点头:“待过一段时间,十年前来过的。唉!你叫什么啊?”
听到这句话的容祁不由侧首看向沈忘尘,盯的沈忘尘心里发麻:“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容祁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有一个仇人曾经也这样问我叫什么名字?”一转眼,年少的事情竟然过去那般久了,年少总是蹦在自己世界里的是沈忘尘,是他总往自己的世界里走,可他也毁了自己的世界。
沈忘尘微惊,容祁竟然还记得当年的事情,那他肯定还记得自己泼他一身墨水的事情。心虚的摸摸鼻子:“我不会跟你的仇人一模一样吧?”
容祁收回视线,看向被紫光包围的活死人们:“他是西域最美的人,怎是你这般俊气?那是你师父吗?他很厉害。”
“嗯。”沈忘尘偷偷瞄了几眼容祁,实在是猜不透容祁的心思。
眼看君止快要解决掉活死人,沈忘尘劝容祁先跟他们走,这容祁渐渐恢复了理智,便允下了。
二人刚刚撤出安全区就遇上等候多时的常西平,常西平可是认识“赢磊”,一眼就瞧出了他,笑道:“这不是九元的弟子吗?怎么到我们这来了?”
容祁恶狠狠的看向沈忘尘:“你是修仙道人?”
沈忘尘瞪了常西平一眼,再看向容祁,说道:“我虽是修仙道人,但此次前来是为抓常西平,并没有别的意图。你放心,我们对你也无二心。”
常西平道:“既然来了,可要去哪坐坐,喝杯茶啊!好歹是道友啊!”
沈忘尘笑道:“你那地方我们就不去了,无极掌事的门槛太高了,去不得去不得。”
常西平噗嗤一笑,招呼手下们动手,常西平道:“看来不隆重点是请不动你了。”
沈忘尘眼睛一眯,将容祁护在身后:“我最不怕的就是打架,群架还是单打都一样。”
说完,他先出手了去,容祁立在那看着,如今他只能靠朱弦破护身,只是沈忘尘在人群之中他若用朱弦破定是会伤到他。他容祁再是高傲瞧不起人,也并非真正的无耻之辈,他欠别人的一定会偿还,别人欠他的也必须偿还。
无极门前紫光冲天,金光交错,君止解决掉活死人后转向常西平,常西平那是君止的对手一见是他,麻溜的将最后几个侍卫推出去。
“玄墨尊到此来作何啊?”
君止挥剑挡开碍事的人,一把剑直接放到常西平的脖颈上:“常西平,文玉生是不是你杀的?”
常西平被这剑抵着脖子,吓的满头大汗,道:“我不认识他。谁是文玉生?”
“少装。文玉生被你糟蹋又被你断手断脚,你可真是歹毒!”
常西平苦笑:“玄墨尊,就算文玉生是我杀的,难道你还想带我回九元然后把我交给文盛易吗?我无极门的人轮不到你们来管。”说着暗自从袖中摸出东西来。
旁边的沈忘尘一见,暗叫不好,从他们手中夺过一把刀就朝常西平砍去。
常西平只顾着说话分散君止的注意力,暗自抬手想把蛊虫扔到君止身上,也没注意到还有个沈忘尘。他脸色刚变正要扔出去时,沈忘尘的刀砍了下去,一只右手从肩膀那连着衣裳一并脱离身体,鲜血四溅,就是君止当时发觉异样及时扯开也被鲜血染了衣裳。
“啊!”常西平痛的跌坐在地,用左手捂着右肩大叫,疼的他五官都快扭曲到一块儿了。
沈忘尘最是痛恨有人耍阴的,拾起常西平血淋淋的手臂用刀给削的只剩下骨头。
“这就是你害我师父的下场,常西平,今日我们先放过你,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带你回九元。你别想逃,有很多人等着你走出西域将你杀之而后快。”
沈忘尘转身拉上容祁和君止就走了,今日他不攻无极门不是他怕什么,而是他要等,至少也得拜拜赢磊这个坏家伙。
——
回到客栈,沈忘尘将容祁安排到自己的房间,他则和君止挤挤,顺便今晚说些悄悄话。
容祁见他对自己如此上心,不由得猜测他的目的。当真只是偶然路过无极门撞见常西平欺负他的吗?从九元来的人到西域做什么?
“先这样,饿不饿?饿的话我给你端饭过来。我看你身体不是很好,饭后歇歇吧!”沈忘尘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就准备出去了,这个容祁总是冷冰冰的瞪着他,总觉背后有把剑戳着自己。
容祁道:“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为何断他手臂?他虽伤你师父却未达目的,要他一只手臂是否是太过毒辣了?”
沈忘尘擒笑看着他,道:“他害我师弟断手断脚,自然,他也需得付出手脚。”
容祁冰冷的眼睛一直看着眼前的陌生人,道:“修魔道的人为何会害了修仙道的人?九元雪境临近北极,他是如何害了你师弟?”
“只要想害人,距离都不算什么。”沈忘尘道:“就这样吧!我去给你端饭。”
沈忘尘走后,容祁那双冰冷的眼睛像是被冰棺的寒气冻硬一般,充斥着嗜血。
——
沈忘尘去送饭的时候,什么话也没说,容祁正在打坐他怕影响了他就自己轻轻的去了君止的房间。一进去就把君止扑到床上,扯了帐子就动手。
“师父,其实我老早就想这样了。”
“...”
“师父,别脸红啊!有什么害臊的?我都没害臊。”
“嘶!”的一声,君止的衣裳被沈忘尘生生扯开了,就在沈忘尘大喜时,被压在身下的君止忽然抬手,轻而易举的把沈忘尘丢出了窗外,看也不看就掩上窗户。
也说这沈忘尘今日倒霉,师父没吃着反被扔到楼下,这一摔一屁股坐在了一堆狗屎上。黑着脸爬起来,仰头大叫道:“师父,你也太狠了吧!下次,能不能不要扔我啊?会被摔坏的。”
屋内的君止正拿着干净的衣裳准备换洗,也不搭理楼下大叫的沈忘尘。
正当他将亵衣退到一半时,窗户开了,冷飕飕的风吹的胳膊起疙瘩,侧首看去,只见沈忘尘一脸贼笑的趴在窗户上。
“师父,爬墙爬窗户徒儿都是老手了。”沈忘尘得意的枕着窗户看着春光欲泄的君止,想当年在被宋浅狠奏之前,他可爬了不少墙和窗户,看过多少美人沐浴,包括,他从前也偷看过君止沐浴,不然何来的“细柳腰,真个妙”呢?
君止眉头轻皱,将亵衣拉起,悠悠上前去。
“师父,你可别再把我扔下去了,下面有狗屎。”看君止过来,贼心大大的沈忘尘开始害怕了,他这好不易才上来的,再下去还的坐狗屎。
君止上前俯首看着他,一头银发垂在窗户上,温笑道:“你爬过多少次?”
“不多,也就几百次而已。爬的第一个窗户是楼子里的姑娘,当时她正在陪客人呢?”
“哦!”君止会意的点点头,眼中和嘴角的笑意温和无害,只是他抬手一点沈忘尘的额头。沈忘尘只觉身体不由自己控制般的脱离了窗户,慢慢的下落。
直到“噗咚”的一声。
☆、西域篇暗算
沈忘尘郁闷的走在大街上,想想被扔下窗户就觉得好气,君止简直太坏了,竟然让他连摔十多次,屁股都快开花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坏呢?
“小二,一壶了事清。”沈忘尘一屁股坐到无极门附近的酒馆,朝忙碌的小二喊了一声。
忙碌的小二匆匆跑过来问他要什么酒,沈忘尘重复了一遍,小二赔笑道:“实在是对不起,咱这儿啊没有了事清了。自打无极门更主,再也没有人喝这浑浊的东西了,客观可要换壶酒?”
沈忘尘疑惑的看向他,问道:“了事清可是这店的祖传酒啊!说没了就没了?”
小二道:“客观有所不知。这了事清确实是店主祖传的酒,这酒啊可是西域第一酒,喝它之人三杯必倒,不倒那就是神人。只是从前无极门门主喜欢喝这玩意,常常一个人来喝,一喝就是三壶。也说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啊!三壶只醉不倒,后来他灭了师父全家,店主听后摔了了事清,烧了秘籍,再也不造这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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