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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 (凌晨筆缘)


  在他离开后不到两个月就有一大波武林人士去了醉雪阁,是星河庄和弈虚门联手组织的。不过那些人却是到了门口就停下,娇画在后院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
  几番交涉,最后星河庄还是将冯跃给带走了,也因此整个武林皆知弈虚门与星河庄的这段风流公案,闹得弈虚门闭门谢客三年,武林地位一落千丈。
  柳筠衡看着,不过心里道了一声自作孽,又看那好几页都是,不由的翻了过去。再一页,竟然又是紫信笺。柳筠衡皱了皱眉,可不待他去看,宇文淇那边似有了些动静,他忙将信件收好。
  “柳先生,”宇文淇走过来时已经洗漱好,看着柳筠衡在他对面坐下。“我昨夜梦到我母妃了,有些失态。”宇文淇有些不好意思,昨夜的噩梦现在剩下的只是恐惧。
  “殿下是第一次离开自己的母妃吧,这么远,战争结束就可以回去了。”柳筠衡故意这样应他。
  宇文淇失笑,轻叹了口气:“原来先生还不知道我的母妃已经仙逝了。”
  “抱歉,失言。”
  “无事,本来就是事实,看来先生真的只是凌将军的智囊。那先生可以教我兵法麽?”宇文淇试探的问他。
  他信他,又不全信他。因为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相信他,故而也不敢全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在相互猜忌当中,我忽然想到昨晚的BUG ,是不是有好多小伙伴看到一堆的他的时候很晕,_(:з」∠)_
小七已经慢慢相信小六了,不过小六真是无害啊,可以一口吃掉,哈哈。
好啦,从这周开始都是三千日更,如果多出三千,那就福利吧,么么哒。

  ☆、贬谪之故

  柳筠衡细细的打量坐在他前面的少年,许久还是点了点头,又补了句:“我会的不多,还望殿下莫嫌。”
  宇文淇笑道:“先生过谦了。无妨,先生愿意教便好。”他又笑了,不过柳筠衡发现,他只会对着凌长赋和自己笑,对着其他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
  这便定了下来,柳筠衡空了就给宇文淇讲解一些战役相关。
  ******
  济风口一战,火璃国元气大伤。火璃国似乎并不想放弃,调兵遣将准备下一轮的攻击。
  然而这边却显得有些平静的不正常。柳筠衡白日里和凌长赋一道商议应对之策,夜里就在宇文淇的营帐教他一些兵法。
  “敢问柳先生年庚?”宇文淇在结束这夜的学习之后忽然又冲着柳筠衡问道。
  “与凌兄同庚。”柳筠衡下意识的应道。
  “你也比我大了八岁,唉,好像和我想的也差不多。可为何你与凌兄同庚,你两相差可多了。”宇文淇仰着头看他。
  柳筠衡有些奇怪,反问他:“有什么差可多?”
  “你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可他却不能少了你这个智囊。”宇文淇笑嘻嘻的应道,“我可以叫你兄长麽,你,很像我二哥。”
  柳筠衡不知道要如何拒绝,只能微微颔首。
  “子淇这是要把我们兄弟两一同收归麾下呢?”凌长赋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笑道。
  宇文淇见他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今晚第一次改口叫他的字,心下料到会发生什么,却依旧是淡定的笑了笑:“我不过是偶来一回,凌大哥这收归二字严重了些。”
  “子淇,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这云林十三坞的消息,可从来没有假过。”凌长赋坐在他们对面,把那封信放下。
  那是云林十三坞专用的信笺,只有云林十三坞的弟子之间才会用这东西。
  “凌大哥……”宇文淇的声音都在颤抖,他看了看凌长赋,又看了看柳筠衡,柳筠衡从袖间也拿出一封信放到桌案上。
  “你们都知道了,那为何还问我?”宇文淇有些条件反射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柳筠衡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些生疼。
  他不是没见过宇文淇硬扛着的时候,那次随军一道出去,回来时见他没法跪坐,这才发现他的小腿受了很重的伤。他却一直一声不吭,为他上药,连眉头都没皱。可上药之后却对他说,让他千万别张声,第二日依旧随军出去。
  “想听听殿下的话。”柳筠衡说着,给宇文淇面前的杯子添了水。
  宇文淇看着他的动作,又很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却见凌长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子淇,你若是不愿说,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兄弟如何帮你?你来时给我带的那信,其实不是楚将军的,是你二哥写的。”
  “不要,我不要说!那样不明不白的被押到这荒无人烟的生死线,你们让我怎么说?”宇文淇慌得站了起来,似要逃离一般。
  “殿下不说便不说吧,这般冲动是要做什么?”柳筠衡却仿若无事般的笑了笑,自饮了一杯。
  “筠衡你……”
  “夜深了,殿下还要休息,兄长请先回吧。”柳筠衡说着,向凌长赋使了个眼色。凌长赋会意,却还是摔袖离去。
  柳筠衡见凌长赋离去,自己也站起身对宇文淇道:“夜已深,殿下早些歇着吧。”
  “柳大哥,你能不能别走?我说,我对你说。”宇文淇一把将他拉住,口里越发的慌乱。
  柳筠衡停下朝他点了点头,二人复又坐下。
  “我是因为被小人诬陷之后,被父皇派人送到这里来的。二哥说,若我在长安留下,想来后面连活命的机会都无。”宇文淇想了许久,这才皱了皱眉缓缓开口。
  他知道,若是凌长赋和柳筠衡不护着自己,真的自己这次就会有去无回。那到时候只说战乱之故,他们一个是云林十三坞的人,一个又是江湖侠客,自然不会有事。
  “你知道他们在父皇面前说了我什么麽?说我常去那长生酒楼,说我玩物丧志。可这么多年我通共也就去了八回,还都是同二哥一道去的。二哥如今有着皇贵妃娘娘,就只欺负我一个没娘的。”宇文淇说着有些愤懑之意。
  他顿了顿,将杯中水饮尽,又继续开口:“我本非嫡子,自幼丧母,母族无人,我又如何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父皇已经定了大殿下为太子,如何非要治我于死地才可罢休?可我还不能死,我还没有活够,而且,我还欠下一个人的约定。诺言未曾兑现,若就这样死了,让我如何甘心?”
  他说着反而变得越发的平静,那不是平静,是一种隐忍。一种怒极之后的平静,是隐忍下的平静。
  “我说柳大哥像我二哥,其实,您更像我先时见过的一个人。可我不敢说,怕万一冒犯了,没白的玷污您这样的品格。”他这话是看着柳筠衡说的,又是那样灼灼的目光,可不知为何,柳筠衡总是很坦然的受着。
  柳筠衡挑眉问他:“殿下不说这话也罢,既说了又不说完,掉人胃口可不是一桩好事。”
  “像,像一个戏子。”宇文淇咬了咬唇,他说完这话,埋下了头。
  柳筠衡却哈哈大笑,许久止了笑应道:“殿下若说是在长安哪条街上见到的人,兴许还可能是柳某。可独独这戏子是不可能,我听人说那戏台上唱戏的,都是台上一刻钟,台下十年功。我如今通共才二十有四,若去学了唱戏,那这身武艺如何习得?”
  “也对。”宇文淇点了点头。
  其实今晚若不是他二人这般逼着,他是不会想着去回忆这些事的,哪怕这些事其实刚刚过去没多久。
  他不会忘了那日他跪在宣政殿里,那石砖硬的第一次让他感到膝盖骨生疼。可父皇却只将两本奏折摔在他的面前,一言不发。
  那两本奏折记录他所有的行踪,末了痛斥他为了几个戏子不顾身份,痛斥他的玩物丧志。宇文淇有些无奈,他喜欢戏文怎么了?什么事情都不让他干,他也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怎么就不行了?
  最后不知是哪位朝臣提议,他就被送到这战乱的烽火中来了。若不是凌长赋背地里一直关照着,他应该早就丧命了吧,三番五次的。
  “戏文有情,戏子无情。七殿下莫要多想了。”柳筠衡说完,扶着他起身,就这样宇文淇还有些站不稳。
  “柳大哥也这样认为麽?”宇文淇冷笑着将他推开,可却没有了那气力。
  柳筠衡依旧是面带笑意,他一点也不恼,反而有些欣喜之状。
  “你笑什么?”宇文淇有些恼了,这人太过让他捉摸不透,他不喜欢。
  “想起我的小时候了。罢了,说了也无趣,你睡吧。”柳筠衡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
  一直等到宇文淇睡熟,柳筠衡这才走出营帐。凌长赋一直等在外面,这下见他出来,笑问道:“都同你说了?”
  “都说了,无差,不过说来还是程风查的细致。”柳筠衡笑道,“我却是不知那年一别后来竟还有那些故事,这人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错生在了帝王家。”
  “是不是错生,如今他都是殿下。按大师兄的意思,这遭回去之后,要保他能顺利封了王位才是。”凌长赋边说边同柳筠衡往他的营帐走去。
  ******
  这边宇文淇并没有完全睡着,他一直沉浸在回忆之中。一晃过了八年了,也不知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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