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一看,不禁把眉头一皱,“这也太少啦,不够我兄弟二人买酒喝呀!”
颜查散闻言面色涨红,“你...你怎可如此无耻!”
“哟,你还骂我无耻?再来三两,否则你就走吧,我决不为你通禀!”那侍卫趾高气扬说道。
颜查散心中这个气呀,心说等我进去见到了大哥,有你们俩好受的!遂把脚一跺,又掏出三两银子,交于侍卫二人。那二人见到了银两,当即面露微笑,一个收了银子,另一个忙跑去府内通禀。
不多时,便见自府内出来一人,正是扬州知州,颜查散的结义大哥,柳舒畅。
柳舒畅一见颜查散,当即跑上前来,一把抓住颜查散,愉悦道:“三弟,怎么才来,大哥甚是想念与你呀!”
☆、以德报怨
知州府门前,颜查散见了柳舒畅也是笑逐颜开,但是一想到方才之事倍感不快,便故意哭丧着脸,哀声道:“大哥,怕是三弟我以后再也来不了你这知州府了。”
“啊?这是为何?”柳舒畅不解道。
颜查散:“我付不起这登门费呀!”
“登门费?”柳舒畅满心疑惑,不过看三弟面露委屈之相,又回身看到守门侍卫二人挤眉弄眼,心中已明白七八分,故而面色一沉,叫道:“张磊王立!”
“小的在!”两个侍卫齐声答道。
柳舒畅:“你二人可知罪!”
张磊王立自打看到柳舒畅亲自迎出府门便心知不好,如今颜查散一告状,柳舒畅询问下来,自是心中惊恐,急忙跪倒在地,求饶道:“小的知罪,小的知罪!老爷息怒,我们再也不敢啦!”
柳舒畅冷哼一声,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丢尽我知州府颜面!三弟,这两个混蛋向你要了多少银两?”
颜查散心中欢喜,眉目一弯,笑道:“六两金子!”
张磊王立二人一听,心中叫苦,明明是六两银子,怎么变成金子啦!
再看柳舒畅,眉目如刀,气势凌人,“还不把金子还来!”
张磊王立二人哪敢不从,好在二人尚有些积蓄,凑足了六两金子,交还与颜查散,心中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尽管如此,柳舒畅也还是气字当头,喝道:“来人呀,将此二人各自杖责四十大板,打出知州府!”
二人一听,心说坏了,不但赔了银两,还要失了官差,这下可惨了,当即跪在地上求饶。颜查散一看,心中不忍,便出言阻拦,劝道:“大哥莫要生气,他二人也非恶人,只不过贪些小利,罪不至此呀!”说着亲自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张磊王立二人,并将方才的六两金子交还与二人手中,道:“这六两金子还给你们俩,以后切莫再要贪图小利,否则,可就没人给你俩求情了!”
张磊王立一听,满心惊恐,急忙看向柳舒畅,后者却是冷哼一声,道:“还不快谢过三弟?”
二人得了柳舒畅的准许,当即又跪在颜查散面前,千恩万谢,“三爷大人有大量,小的不识抬举,还望恕罪!”“多谢三爷,三爷您真是大善人呀!”
柳舒畅懒得再理此二人,便对颜查散说道:“三弟,你我快快进府吧,莫要站在门前了。”说完拉着颜查散进府就坐,有仆人端上茶来,颜查散饮了茶,道:“大哥,真想不到你竟是这扬州知州,看来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对了,怎不见二哥呢?”
“呃...”柳舒畅闻言面色一沉,满是伤心之色,颜查散见状心知不好,忙问道:“莫非二哥有事?”
“哎!都怪我那个小妹!”柳舒畅叹气道。
颜查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此话怎讲?”
柳舒畅便把昨日发生的事情告与颜查散,末了还说一句“小妹欠于管教,惹恼了二弟,实乃我这个做大哥的过失呀!”
颜查散方欲劝慰,却忽听后堂内传来一阵怒叱:“谁说我欠管教!”
话音一落,一名女子自后堂走出,身上还配着一把长剑,一身便装,似是将要出行。柳舒畅头也未抬,一指那女子道:“三弟,这便是我家小妹,柳金蝉。”
颜查散闻言一看,便见一个侠气女子站在自己面前,眉目之间与自己的大哥柳舒畅确有相似之处。出于礼貌,颜查散向前一步,拱手道:“见过金蝉小妹。”
柳金蝉看看颜查散,此人一身书生打扮,却是俊美无双,更兼有一股浩然正气,让人看了着实舒服,故而自己也向其回礼一番,随后道:“大哥,我要出门了。”
柳舒畅眉毛一皱,道:“才回来便又要走?你个女孩子家怎么如此不安分,将来可怎样嫁人?”
柳金蝉似是没听见一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知州府,“我随于大哥离开扬州几日,莫要挂念!”
柳舒畅长叹一声,道:“让三弟见笑了。”
“大哥,我观金蝉小妹倒是女侠风范,颇令人敬佩!”颜查散满是欣赏之情。
柳舒畅摇摇头,道:“不说她了,我已派人出去寻二弟了,此刻也应有消息了。”
一提起杨延顺,颜查散也是心中忧虑,二人愁眉不展之时,忽闻门外有人来报,“大人,出大事了!”
颜查散抬眼一看,自府门外跑进来一个老头,气喘吁吁,颔下胡须颤颤巍巍,模样颇令人忍俊不禁。
柳舒畅见状问道:“杨伯,何事如此惊慌?慢慢道来。”
杨伯答道:“大人,不好了,我看见兵马总管张大人带了一大队军马向西城的绿池去了!”
“哦?张明檀何故在城中大动干戈?”柳舒畅问道。
杨伯摇摇头,随即又道:“不过我听坊间传言,昨晚张大人的儿子张封锦在洞香春为花魁出头,却被人给打了。那人还扬言,有他在扬州城一日,便不许张大人安宁一天。后来那人便出了洞香春去了绿池,再后来张大人带兵包围了绿池,但也没有抓住他。我还听说,张大人在绿池里给那个人下跪啦!”
“竟有此事!”柳舒畅又问道:“那张明檀今日去绿池为何?”
杨伯道:“好像是...去给那人请安!”
“啊?请安?”柳舒畅一下站起身来,满面惊奇,口中自语道:“莫非是涪王来了扬州?”
颜查散听的满头雾水,看看柳舒畅,后者还在自语,便上前问道:“杨伯,可曾听闻那人姓甚名谁?”
杨伯虽不知颜查散是谁,但也不敢不答,回想半天,一拍脑袋:“想起来了,街坊说那人姓文!”
“文?莫非是文二哥!”颜查散惊喜道。
“二弟?”柳舒畅当即转忧为喜,吩咐道:“杨伯,召集三班衙役,我等也去绿池请安!”杨伯应了一声,出府去了。柳舒畅回转身来,问道:“三弟可随我同去?”
颜查散:“当然同去!”
☆、陷害栽赃
扬州,绿池。
“不好了,张大人又带兵来啦!”门外,有人高喊道。
老鸨眉目一拧,面露烦躁之色,“哎,怎么又来了。还不快出门迎接!”说着话,便率先带头出了绿池大门,身后跟随着众多护院和下人。
“哟!张大人,您来的真早,给您请安啦!”老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张明檀把眼一睨,道:“少说废话,我问你,文大人醒来没有?”
“回大人的话,文大人已经醒来多时了,现正在房内用饭。”老鸨道。
“嗯”,张明檀点点头,“带本官去见大人!”
老鸨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毕恭毕敬,道:“遵命,大人,请随我来!”说完转身进院,登上三楼,来到正中央一间房门前,老鸨轻轻叩响房门。
“吱嘎”一声,房门打开,白川自屋内探出首来,望见老鸨,方欲施礼,便被老鸨一把拦住,如今白川是绿池的红人,老鸨怎敢再叫他如此作为呢。当即脸面一暖,笑道:“小川呀,张大人来了,不知能否进屋呀?”
白川闻言看向楼梯口处的张明檀,后者一身官袍而立,背负双手,面容复杂。“等我问问大人吧!”说完此话,白川把房门一合,去禀告杨延顺。
再说八郎延顺,自清晨醒来之后,便觉得腹中饥渴。待怀中白川醒来之后,叫绿池后厨做了菜肴 ,此时正在大快朵颐。白川走到跟前,轻声问道:“大人,统制官张大人来了,此时已在门外,不知能否进来?”
杨延顺闻言先是喝了一口汤,随后擦擦嘴,方才说道:“让他进来吧!”
白川点点头,打开房门,让进张明檀,而他的侍从与守卫尽皆留在门前。老鸨在门口看了看,最后还是转身下楼去了。
房间内,张明檀跪在地上行礼,杨延顺道:“起来吧张大人,早饭用过了吗?”
“用过了。”张明檀答道。
“嗯!今天来找我干什么?“杨延顺一边问着话一边招呼白川过来自己身边坐,而张明檀却是依旧站在原地。
张明檀:“回大人的话,下官是来给大人请安的!”
“哦。”杨延顺撇撇嘴,道:“安已经请过了,张大人还有事吗?没事就请回吧,如此烟花风尘之所,怕是张大人不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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