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我。”慕容策本是抓着他的衣袖,但此处河水有些湍急,四方有无可抓之物,他完全是盲目在于河水逆行。
许是求生欲望太强,玉清风伸手抓住这人的腰,那姿势若是在与池中可别有风味,不过,在这湍急的河水之中,风味到时没有,只有求生的欲、望。
饶是慕容策努力,也没法控制住河流,与玉清风双双被冲下去。
身体伴着河流落入下发的深谭之中,二人都坠到很深的地方,几乎看不见彼此。慕容策识水性还好,没有那么难受,但对于旱鸭子的玉清风来说这跟有人要捂死他没有什么差别。
慕容策游上前抓着他就往上走,等出了水面,玉清风直咳嗽,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慕容策把他人带到岸上,他人无力的倒在岸边的草丛之中。
慕容策扯下面纱拧干,又取下披风,在用内力烘干衣裳,至于头发他没注意。蒙上面纱,看玉清风还倒在地上,怕他穿着湿衣服会出湿疹,问道:“需要我帮你把衣裳蒸干吗?”
玉清风这才注意自己这身红衣裳紧紧贴着身子,浑身都开始不舒服了,坐起看向那人,那人的衣裳竟然已经干掉了,只是头发还是湿的。
“你帮我吗?”
慕容策点头。
“如何帮?”
“将你衣裳给我。”
玉清风看了看自己,慕容策懂了,说道:“你若是在意,不妨现在搁浅处待着,等我将你衣裳蒸干你再出来换上,如何?”
这不免是个好主意,何况,都是男人,露个肩膀也没什么。
玉清风小心的入了潭水的搁浅处,这才脱下衣裳给他。
慕容策接过后背对着玉清风用内力蒸干衣裳,而玉清风在那看着熟悉的背影,这背影、这头发的长度、还有他的气质,都与慕容策很吻合。
可慕容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头发为何白了?想到这,玉清风摇头,他已经与慕容策断绝了,在想这些作何呢?
拿过衣裳,慕容策转身走开好几步,孑然立于草丛上看着眼前犹如虚幻的地方。一片蓝樱花繁花似锦,花瓣犹如雨下,落入飘着白雾的水面。
这便是使人山?被藏在深山之中的世外。
玉清风穿好衣裳过来看了一眼,说道:“你来这里作何?其实,你并非真心要带我下山。”
被看透的慕容策不惊不奇,也坦白承认:“是。我来此找雪灵芝,途中看你被人追,这才骗你让你跟着我走。不过,我也佩服你的胆量,在对我没有三分了解下敢跟我走。”
玉清风轻轻一笑,说道:“我需要有人帮我,故此,换做别人我也会这么做。好了!你要找的东西在何处?”
“还不知道。”玉清风是对人么有警惕心还是什么?
“雪灵芝,雪灵芝,应该在寒冷的地方吧!顺着这片树林找找看。”
慕容策点头。
二人穿梭在蓝樱花下,也顺着溪流往前走,这白雾正是寒气,相信溪流汇聚之处便有雪灵芝。
午时,慕容策才看到一个寒潭,寒潭四周并无杂草,就是树木也没有,完全是□□的。
玉清风上前看了看,说道:“也许下发,你要下去?”
“我下去找找看,你在这里不要走动。”
玉清风点头。
玉清风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慕容策下去已有半盏茶的功夫,却为何迟迟没有出来?
就在他想要上前看个究竟时,一群人忽然出现在四处,他还认识那人,是东方旬。
倾城6回府
玉清风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慕容策下去已有半盏茶的功夫,却为何迟迟没有出来?
就在他想要上前看个究竟时,一群人忽然出现在四处,他还认识那人,是东方旬。
“我们又见面了。”东方旬冷着声音说道。
玉清风起身警惕的看着他,他一人是对付不了他们的,可这个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上一次是为了慕容策?不会是为了他而来的,那么,唯一能解释的是,一直蒙着脸的人就是慕容策。
“你来这里作甚?”
东方旬看了看四处,并未瞧见慕容策的身影,说道:“识趣的话便将慕容策的踪迹告诉我,我可以不计较上次你背叛我的事情。”
果真是慕容策!玉清风捏紧拳头,说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只有一个人在这。”
“慕容策给了你什么?你愿意包庇他?”
“他什么都未给我,东方旬,这里没有什么慕容策。信不信由你。”
东方旬没有开口说话,倒是他身边的人附耳说了什么,东方旬道:“把他抓起来,就不信慕容策不出来。”
深潭下的慕容策寻到雪灵芝后立刻折回,一来是担心此地荒野玉清风在外面会遇到什么不该遇到的东西,二来,深潭下方寒冷无比,再是待下去体温会不断下降。
等他浮出水面后却不见玉清风的身影,浓眉凝紧了一下。玉清风是又一声不吭的走了吗?
回到岸上,取下面纱,蒸干衣裳,又取过被玉清风放在石头上的披风,可也就是此刻,耳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谁?”
东方旬缓缓走出,身后跟着的两个黑衣人架着玉清风。
“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东方旬。”慕容策看了玉清风一眼,说道。
东方旬含笑走到玉清风身边,伸手掐住玉清风的下颚,强制他看向自己:“以你的功力,不揪着这个人,谁能胜过你呢?”
被这样钳制的玉清风不适很舒服,挣扎的摆动时却被两个黑衣人抓的更疼,他索性调转头不去看谁。每次有事情,倒霉的总是他一个人。
东方旬收回手很有趣的看向慕容策,此刻他能乱来吗?
“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乖乖的吃下这个东西。”东方旬从衣袖中取出一颗黑黢黢的药丸递给他“你最好不要刷什么花招,对你我可没什么耐心。”
玉清风掉头看向他们,不知不觉之中手心已经冒出冷汗,东方旬此番想要除去他,给他吃下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
慕容策看了一眼,伸手接过,送到嘴边时,说道:“你也最好按照约定。”
东方旬冷哼。
就在慕容策将药丸送到嘴唇时,玉清风已暗暗使力睁开两人的桎梏推开东方旬抓起慕容策的袖子就跑,慕容策手中的药丸仅与嘴唇擦过边落在了地上。
“追。”
玉清风边跑边说:“你欠我一个人情,下次,记得还我。”
这算是人情吗?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人牵制,到头来,却成了自己欠他的人情了。
“好。”
跑了些路程,玉清风有些接不上气来,速度缓下了许多许多。慕容策也只能跟着缓下步子等着他,等来的确实东方旬和十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还想往那跑,抓住他们两人。”
东方旬冷着脸下令,目光跟着呗围着的两人。
玉清风手无兵器,空手对付这些手持刀剑的人十分吃力,慕容策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从对方手中夺过一把剑来递给他。玉清风当时微微走神看了他一眼,才接过剑。
“你不需要吗?”
慕容策微微一笑转身与人厮打,立在那的玉清风才发现,以慕容策的功力何需这把剑。
三下两下,慕容策解决掉所有人,只剩下东方旬立在那。
玉清风说道:“我们走吧!”
慕容策点头转身带着人走了。
东方旬独自立在那看着他们走远,一人白衣胜雪,一人红衣似火,在这片花海之中尤为醒目。
在深山之中绕行很久,两人都未出去,途中又与猛虎毒蛇,更是比他们折腾了一番,等他们重见天日时,已经是夜色来临月华普照大地之时。
走上了大道,慕容策默默无声走在前方,一头白发随着夜风飘逸,玉清风因为疲惫走的很慢,在后面慢慢走着,时不时小跑一下跟上去。
走了很久,慕容策忽然回身看向玉清风,问道:“随我走吗?”
玉清风止步看着他,月华洒落在他身上似一朵不可污浊的青莲,过腰银发被夜风浮动,他有一瞬间的错觉,下一刻,心猛地跳动,快要跳出咽喉了。
不闻回答,慕容策再次问道:“随我回去还是离开?”
想当时离开煜王府走的就是一口气而已,等走后,才觉自己鲁莽任性而为不顾后果。此刻想想,其实慕容策也非那种言而无信与地痞一样的人,他若是真要对自己做什么下档事情,何须由他允许呢?
“你不应,算是离开。”
玉清风说道:“我跟你走吧!”
慕容策不惊反而轻轻一笑,说道:“走吧!”
识趣的人最是聪明。
两人赶回煜王府已经是深夜的时候了,当时二人简单的梳洗后就去睡了,只是这一次,玉清风……
“我住哪?”冬墨院中已无他的东西,而洺沽苑中的房间现在属于令狐宇。也是此刻,心里有些受伤,他才走不远慕容策就将令狐宇调来。
慕容策自是知晓意思,只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明日再为你安排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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