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知不觉下起了小雨,上古广揽又去了栗王府,当看到慕容央严立在眼前时,她笑了,却笑得那么无助。
林昭,我两形同姐妹,为了你的儿子,我抛弃了策儿,而你为了我的策儿,舍了性命……我欠你的是一个儿子。
“母妃,深更半夜,怎未回宫?”对于上古广揽忽然来此,慕容央严很是吃惊,“进屋吧!下雨了。”
“严儿,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在我坟前给我烧香?”
“母妃在胡说什么?”
上古广揽轻笑,转身说道:“我回宫了。”她走了几步,又回首说:“若是心中有你的母妃,记得去给暖妃烧香,她为你做了太多。”
上古广揽这句话说得慕容央严头昏,到底在说什么?如此奇怪。
“不是说了吗?他是我媳妇,不是外人,三叔,你别老打主意把他赶出去。”清晨,外面的天已经晴了,天颐山庄内已经开始忙里忙外了。而夜灵犀顶着鸡窝头被他三叔从被窝里抛了出来质问了一大堆。
三叔气的鼻子都快歪掉了,喝道:“就你这人模狗样,除了咱家锦歌,谁还愿意嫁给你?你别以为三叔老了眼瞎了,你带回来的那个,好看的跟谪仙似的,会嫁给你?”
一大早被三叔贬的一文不值,夜灵犀有些不服,说道:“他就是我媳妇,三叔你想咋地?我是老大,我说了算。三日后,我大办宴席。”
“你个小杂种!”三叔气的破口大骂“还大办宴席。你给老子整个男人回来也就算了,还要娶?你存心要气死老子。”
夜灵犀无辜的瘪嘴,双手环胸的靠着门口看着三叔,吹吹口哨,说道:“魏涛的黑狗子都把十九的公狗上了,老子还不能娶一个男人嘛?你要气就慢慢气,老子去睡觉了。三叔,饭好了记得叫我一声啊!”
夜灵犀如此不成器,三叔气的直踹紧闭的门,踹的他脚疼才肯罢休。回去把这事情跟锦歌说了,那锦歌抄着锅铲就去找玉清风了,想玉清风当时看到庞然大物堵在门口时,楞是没反应过来。
“姓玉的,我告诉你,你立刻把庄主休了,让他麻溜的娶我。”锦歌这体态该叫胖妞。
玉清风道:“这位……姑娘是否误会了什么?”
锦歌挥起锅铲说道:“我的眼睛雪亮的,啥事都看的一清二楚,你赶紧写休书。”
被锦歌堵在外面的三叔说道:“这招叫未嫁先休。”
玉清风淡漠的哦了声,随手关上门,拴好门栓,又回到床上,搂着萌子睡了。
“爹,他关门了,咋办?”
“抄你的菜去。”
而在煜王府中,浔音进去送药时,等走进去一看坐在床上的慕容策时吓得将药摔倒了地上。
“王爷,你……你你的你的头发。”
慕容策伸手将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拉过看了一眼,竟如月色一般。
“我天啊!王爷,你怎么了?”浔音的声音一下子沙哑了,她吓得快要哭了。
慕容策松开那一缕银发,他过去也受过重伤,发色也变过,只时浔音都未看见过,这是第一次,她应该被吓到了。
“浔音,关上门,不要让人打搅我。谁来都不见。”
“王爷,奴婢给你找大夫去.”
等浔音回来时,房门已经掩上了,敲了几次们都没有声音,她只好去找司徒胤。司徒胤听说后,也就明白了,只是不知这一次为何会这样?
也就在这个早晨,宫中又传出帘妃留书去了皇家佛门出家,听这事的慕容熬当下朝都未去,连忙赶去。
等他赶到时,看到的是一个身着灰色道袍的女子,立在佛门前眼含泪光。
“揽儿,你是在报复朕?”
上古广揽说道:“皇上,二十五年前,广揽已经死了。”
“好,是朕当年做错了,朕不该灭你的国家让你无国无家……这二十五年,难道,还不能踏平这些吗?”
“皇上,就此别过吧!”一个国家,一个王室族人,岂是二十五年能踏平这仇恨?哪怕用上这一辈子,也偿还不了的。
衣袍蹁跹扫过明黄龙袍,仅是一个擦肩而过,便如此沉重。
得知这一切的一品红笑道:“他爱的人出家了,可他连为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夫君啊!你赢了所有人,唯独输给了一个柔弱的女子;你抛弃爱你的发妻,却又被爱妾恨之入骨。真是好笑呀!”
她依着小榻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却不肯低头,反而仰起头看向外面的阳光。
倾城5重逢
魅酒酒来煜王府大闹,将府中男仆或是婢女都伤了几人,南宫蝶与紫捷回来后正碰巧她正在欺负一婢女,当时二人毫不客气将她逐出去。
这三日慕容策不能受到任何打扰,自是不会出门来处理这些事情,而今日也无人回来探望他这个人。
慕容策泡在温热的温泉之中已有一日了,身上的疼痛已经有所缓解,只是他还是无力的靠着温泉的边缘,将身子埋在乳色泉水之中。已有一日,他没有开口说话,半点食物也没进。
恭苏来时,卸掉衣裳入了温泉将他扶正,盘坐于其后施功给他疗伤。
“小五呢?”慕容指霜急匆匆的拿着一张纸跑了进来,婢女说在后院,她又折往后院去。几经折转才找到温泉所在,当时又被南宫蝶拦着。“我有急事要见他,非常急的事情。南宫,你就放我进去吧!”要不因为打不过她,她怎需在此求她呢?
南宫蝶道:“公主请回,王爷谁也不见。”
“我……”慕容指霜叉腰吸气,而后对着里面大叫道:“小五,我知道他去哪了,你……”
南宫蝶不希望慕容指霜挨到慕容策,当下不顾什么礼仪直接将人点了穴位,指使紫捷把人弄出去。慕容指霜就那样瞪着眼睛看着南宫蝶,手中紧紧拽着那张纸。
是夜的温泉之中月华洒落,一人银发似这月色,双眼紧闭卧于池中。
不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身后,拔剑时剑光冷若寒冰。慕容策猛地睁开眼睛,随手扯过旁边的白衣拢在身上,转身时指尖飞出一滴水珠,挡开那人的剑。
那人退却一步,慕容策立于池中看着那人,暗红的眼眸如似红璎珞一般,藏着狠历与淡漠。
那人点地而起,剑人合一分不清谁是谁,只有一阵风扫着四方。
慕容策的银发被吹起,那紧贴着身体的还不断滴着水滴,他虽面色平静毫无虚弱之感,但他已经不敢再用十分的功力应对此人。
恭苏闻声赶来,将慕容策护住,与那人周旋百来招后,那人才离去,可等他回身时,慕容策的嘴角带血立在那处。
恭苏放弃追那人,反将慕容策带回房中替他疗伤,怎知慕容策身体越发的发凉。当下又让南宫蝶去找离榕,等离榕与琴师来后,离榕说了句:“我说过,三日内不能被任何人打搅。”
南宫蝶听到这话,眼里腾起一股杀气,当即就拔剑指着离榕:“蛊毒是你给的,难道你不知如何救吗?”
离榕淡漠的看了一眼指着脖子的剑,不笑不怒,说道:“我只会炼蛊。”
“假话。”南宫蝶发怒。
琴师伸手钳住那把剑,说道:“离榕确实不会救人,姑娘莫要如此冲动,还是寻个医术了得的大夫瞧瞧。”
恭苏说道:“南宫,放了他,去找司徒。”
南宫蝶看了离榕一眼,收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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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的情况安定下来已经是二日午时的事情了,期间司徒胤根本没有停下脚步过,虽保住了他的性命,但还需一物才可恢复发色。
“雪灵芝长于深山之中,锦城之中怕是没有,而靠近锦城的深山只有一座使人山,哪里人烟荒寂,豺狼虎豹众多。但这也是唯一一个能找到雪灵芝的地方。”司徒胤说道。
齐风补充说道:“我们已经查过书籍了,确实只有雪灵芝能治王爷您的病。就是不知道,眼下谁有时间去使人山走一趟,找到雪灵芝。”
恭苏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血心与孤琯正在宫中与皇后一同调查奏折一事、……”
慕容策说道:“我一人前去。”
“王爷,”恭苏微惊。
“我现在还有力气,使人山的雪灵芝由我去采。恭苏,你与方丞相接触频繁,暂时由你与他共议谋反一事。司徒胤,你在府中打理琐事,魅酒酒若是再前来,我允许你动用武力。而南宫,恭苏你转告她,让她加快查十五年前东方家族的案子,能拿到的文宗尽量拿回来。”
几人虽有忧虑,但此刻,确实只有慕容策一人有时间去。
齐风准备好雪灵芝的图,并告之雪灵芝的模样,又准备了些许擦伤摔伤的药膏,等至黄昏时护送他出门。
正在街上与爱人闲逛的慕容央俊无意看见一人身着白衣并用披风的帽子遮掩着脸部的人从对面走来,他本是要细看,却被静若拉住等他回身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慕容策直直出了城门,朝着荒野的使人山而去。
天黑时,玉清风被夜灵犀带到了一间红的跟火烧的房间。
“雏今,怎么样?咋们的新房!”夜灵犀一边说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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