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低头瞄了铁棒一眼,又瞟了莫凌风一眼,嬉笑地说道:“让我干你一回……啊——”
话音未落,那根铁棒便毫不留情地再一次捅入那个伤口,这次比上次更深了些,几乎要捅穿身板。突厥人的表情变得近乎扭曲,用力咬着后槽牙,嘴唇上下不停地发颤。伤口过分疼痛已经让他产生了幻觉,他狠狠地盯着莫凌风,在脑中描绘着自己如何折磨他□□他,想着想着,身下居然渐渐起了反应。
“凌云还真是眼光独到,一看便知你是此道中人。”莫凌风冷冷地说道,眼神里尽是嫌恶,“怪不得尝过一遍刑罚嘴巴还这么硬,看来这大理寺的刑罚颇合你意啊,啧啧,你下边那玩意儿都立起来了。”
“那可不!”突厥人提高了声调,语气嚣张,“爷向来吃软不吃硬,让爷尝尝你下面的小嘴儿,兴许一时乐呵赏你点小道消息。”
“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大理寺刑罚多年未变,是时候创点新招式了。”莫凌风拿起一捆绳子围着突厥人的脖子绕了一圈,打了个死结,接着解开木架上的铁铐,将他放平在地上,面朝着地板。
突厥人没有多做挣扎,想必多日刑罚早已耗去他过半体力,如今也就嘴上厉害了些,那身子早已成了一副无用的皮囊,浮浮沉沉,无力可施。狼族后代?呵!莫凌云手里抓着绳子一端,感觉自个儿就像牵着条狗一般,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再烈的狼族又如何,到他手里也能驯成一条乖乖的猎犬。
他挑眉一笑,抬脚踩住突厥人厚实的后背,用铁棍挑下突厥人的裤子,看着那屁股不禁皱起眉。突厥人果然受了不少苦,屁股都被打肿了,原本想棍打几下,见皮肉上面已经有了好多道血痕,顿时失了兴趣。
不过,就如莫凌风所言,他要创些新的“玩法”。突厥人这样百般折辱自己,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都忘了自己身处谁的地界!莫凌风如此想着,冷笑着将那根铁棍对准了突厥人的菊丨穴,硬生生地挤了进去。突厥人似是早就察觉他要这样做一般,咬紧了牙关不泄出一句淫声,只是身子不住地抖动着。
“如今你可有话要说?”
“你究竟是何人?”
“谁派你来的?”
“突厥在朝中安插了哪个眼线?”
……
莫凌风魔障般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响起,冰冷的铁棍随着他质问的声音进进出出,刺骨的痛感和酥麻的快感犹如两条巨大的蟒蛇,在突厥人的体内来回穿行爬梭,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片段不停闪现:当年特勤将族里最勇猛的壮士们召聚于一起,经过重重训练和选拔,挑出十人组成密探小队,潜入中原隐于市井查探消息。
训练之时他便发现自己与常人不同,竟能从濒临的痛觉中寻找到快感。从那以后他便不时一边自虐一边自渎,寻常的男男女女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直至那日在扬州见到莫凌风,人如其名,行步如风、儒雅翩翩,让他一时心潮澎湃。没成想此人竟是朝廷狗官,处置自己也如此雷厉风行,手段毒辣。莫凌风啊莫凌风,这个人的名字让他又爱又恨,他第一次有了想对他人施虐的欲望……
突厥人一边难耐地喘息着,一边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你……过来,我……我说……”
莫凌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将铁棍从突厥人体内抽了出来,蹲下身,倏地收紧了手中的绳子,将突厥人拉到面前,表情倨傲无比:
“说。”
突厥人嘴边沾满了汗水和口水,沿着胡须一滴又一滴掉落,他定定地盯着莫凌风,那眼神像是要将他一片一片剜下来。过了半晌,他突然大声地笑了,阴诡的笑声激得莫凌风脊背发毛,怒从中来,手中的铁棍正欲落下,突厥人开口了:
“我叫安伽,厥特勤派了一个密探小队深入中原查探消息,我便是其中一员。你们大唐的官员一个赛一个的贪腐,为了点金银珠宝就能卖国求荣,呵,你想知道那个叛贼是谁吗?”
莫凌风又将绳子紧了紧,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些,他已经被这突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卖关子磨去了所有耐性,决定一旦撬出内鬼的名字,便启奏圣上将这突厥人极刑处死。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快、说。”
安伽凑近莫凌风,贴在他耳边悄声道:“是你啊。”
莫凌风眦目欲裂,怒上心头,举起拳头便欲砸下,没成想眼前一阵翻天覆地——安伽不知何时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先前的颓唐无力都是假象,实则是在养精蓄锐,此刻一并爆发了出来,用了蛮牛之力将莫凌风反压身下。
莫凌风手里还攥着那条绳子,安伽的脖子被绳索箍得青筋暴露,血气不通,脸也憋得通红。安伽擒住莫凌风的手一个反向用力,骨头脱臼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惊呼,莫凌风的表情变得精彩纷呈。他双手被安伽反捆住使不上力,便用脚一次次踢向安伽的肚子。可他何曾知道安伽的耐力非常人可及,痛感在他这里都能转化为快感,这点痛又能算的了什么。
安伽望着莫凌风舔了舔嘴唇,身下的巨物蛰伏于草丛之中蓄势待发。莫凌风睁大了眼睛,顾不得颜面,正欲开口大声呼救,安伽瞬间便看透了他的意图,抓起一旁的亵丨裤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口鼻之间充满了汗味和尿味,莫凌风痛苦地拧起眉头。
“莫侍郎,今日正值你们中原的上元佳节,你居然不和家人一起过,反而来找我,在下岂能辜负你的一片好意。方才那司长和刑吏才说过,要在你提审的时候偷闲归家吃碗汤圆,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了,你我何不趁此良机共度良宵?”
安伽欣赏着莫凌风既愤怒又恐惧的表情,很是满意。冷不防刺啦一声将莫侍郎的裤子撕扯下来,用力掰开他的大腿别到腰间。莫凌风用力夹紧了他的腰肢,使了吃奶的劲想把他五脏六腑都挤出来。安伽宠溺一笑,拦腰抱起莫凌风,将他堵到刑房的墙上,鼻子贴鼻子地凝视着他,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块,一个情难自禁,一个羞愤交加。
安伽一手抱着莫凌风,一手深入他后丨庭开拓探索着。莫凌风的表情痛苦难耐,嗓子支支吾吾地发出嘶吼的声音。安伽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你这狗官,让我吃了多少苦头,要不是惦着今日能把你骗进来,爷爷我早就溜之大吉了。呵……你真以为这个破笼子能困得住我?”
“呜呜……呜呜呜……”
□□被安伽的手指玩弄搅动着,莫凌风嗓子发出的嘶吼声渐渐变了调子,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引得安伽的狼牙棒又涨了半分,鼻尖喷出的气息和手上的动作的频率都加快了。
“呵呵……狗官,我要你记住……今后每一年的上元节你安伽爷爷都会来讨要这笔风流债,这是你欠我的……”
话没说完,安伽便扶着身下之物,一寸一寸挤入莫凌风体内,带着泄欲和泄愤双重的目的,紧紧抱着他不住地连连向上顶撞。莫侍郎贴着墙,被颠得忘了自己究竟是谁、身处何地,最后嗓子里只发得出哭喊的音调。
安伽数着时间估摸着那司长和刑吏快回来了,将莫凌风放到地上,一边提着裤子一边餍足地俯视着身下如残花败柳的莫侍郎。莫凌风头发凌乱,双目无神,脸颊上几道水渍,不知是他自己的汗水和泪水,还是安伽亲他的脸留下的口水。
过了半晌,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身下缓缓淌出,莫侍郎抬头痴痴地望向突厥人,开始像小媳妇儿一样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安伽叹了口气,蹲下身帮莫凌风解开绳索,拿掉塞在他嘴里的亵裤。莫凌风哇地一声放声大哭,哭声引得其他牢房的犯人开始骚动起来。
安伽捂住他的嘴,拿着铁棍顶住他的喉咙,威胁他若敢发出声音便捅穿他的脖子。莫凌风红着眼睛惊惧地点了点头,安伽凶狠的表情柔和了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
“莫侍郎,我们后会有期。”
☆、上元劫(二)
上回书说到,莫侍郎审问不成反失身,安密探采得芳泽定约期。
且说当日那突厥人逃狱之后,那司长和刑吏便回来了,见莫凌风那副淫丨乱不堪的形态,刑吏登时便傻住了,惊诧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司长的眼神却暗藏玄机,未等刑吏反应过来,便从袖口伸出手来,使出暗器将他一镖射死了。
莫凌风瞪大了眼睛,还未从突厥人给他的惊惧中反应过来,又陷入了新一重的恐慌,那司长走到他面前,冷笑了一声道:“安伽这小子还真是会玩,刑部侍郎莫凌风,办案迅如疾风,冷面不事权贵,不用点小手段,密探分队还真难在中原立足下来。”
“你……你们是一伙儿的!”莫凌风愤怒地指着司长,难以置信地说道,“可你不是中原人吗?你这个叛国贼!”
司长表情不屑,懒得同他辩那许多:“安伽命我留你一条狗命,你要记住,若你敢对旁人,包括皇帝,说出任何关于突厥小队的消息,我们有的是办法栽赃陷害你,就单单今日此情此景,就足以让皇帝相信是你放走了安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