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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闲时费墨)


  第二天一早起来,福歌就开始收拾行李。窦宪在一旁瞧着,见福歌往包袱里装了一堆新做的衣服,开口道:“你是奉本王之命出行,装那么多绸缎衣服做什么,布衣才好。”
  福歌不疑有他,又将包好的行李重装了,收拾妥当,伸手在窦宪面前一晃。窦宪不解:“干什么?”
  福歌理直气壮:“盘缠啊。”
  窦宪转身当做没听见:“账房不是开了二百两银子吗。”
  “账房开钱是给王爷办事,我是给自家夫君办事,自然得有些体己钱。”
  “你不是山中猛兽,还在乎这个?”
  “山中猛兽又不是神仙,也得吃喝。”
  窦宪和福歌大眼瞪小眼,最后从袖子里掏出十两银子给他。福歌接过银子,说道:“这么小气,看起来将来也不会有多少陪嫁。”
  窦宪怒了:“你说什么?”
  福歌吐吐舌头:“本来就是,二百一十两,京城那么远。”
  窦宪口不择言:“放心,陪嫁,到时候本王陪你一窝崽子。”
  福歌听了两眼放光,嘿嘿笑了起来,瞧瞧窦宪的身子:“我觉得吧,就咱两这条件,一窝崽子有些困难。
  窦宪恼了,一个花瓶砸了过去。
  窦宪送福歌出了门,福歌左右张望:“马车呢?”
  窦宪说:“什么马车,你还要坐马车?”
  福歌说道:“不然呢,那么远,我跑过去又累又显眼。”说到这,故意加重语气道:“这是秘密行动。”
  窦宪无奈看着福歌:“好,马车。”
  不多时,在怀诚的帮助下,福歌很快找了辆马车。窦宪看见马车的样子,眼睛都直了,这马车大红的车布,挂着紫红色的长长流苏,福歌很是得意:“怎么样,好看吧?”
  窦宪已经不想再理福歌了,斥责怀诚道:“他不懂事,你也不会做事吗。”
  怀诚本想拍马屁,哪想到这一拍拍到马腿上了,赶紧去换。
  最终,福歌不情不愿被窦宪硬塞进一辆灰扑扑的马车去了京城。
  

  ☆、十一、幻想与事实

  福歌坐在马车上,一晃一颠,想着离开时窦宪拉着自己的手,含情脉脉地嘱咐,若是冠侯不方便,就打道回府,勿在京城逗留,更不要惹是生非。福歌觉得自己就像戏词里那进京赶考的书生,家乡有着深情款款的恋人,时刻牵挂着,等着夫君功成后便可结拜夫妻。
  就这样做着白日梦,走了四天的行程福歌来到了京城。到了城门口,福歌下了马车,打发了车夫,高高兴兴进了城。上次来此处,还是一百多年前,那时一片战火,没想到如今竟然如此繁华,一时竟然逛花了眼,忘了正事。
  福歌见着街上有家热闹的茶馆,门口挂了一个牌子:厚林生主讲:崖兽降服记。崖兽?是我吗,想不到这百年间我也成了书里的神物了,我可得去听听。
  福歌看看天色,这会已经到了下午了,自我安慰道:直接去找大人物,往往知道的都是明面上的。伥鬼吃人,必是一件新奇的事情,肯定有人议论,不如先看看平常人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冠侯府又跑不了,晚上去也不迟。
  念此,福歌进了茶馆,要了二斤肉,一碟排骨,三十个饺子,一壶花雕,边吃边听人说书。
  “此时,天神退兵至江边,前有那江水波涛滚滚,后有追兵百万,一时竟陷入绝境。猛地,在江水之上,竟出现一只青面獠牙的猛兽,身长数十尺,身坚如铁甲,立在那江涛之上,正伺机向天神扑来。”
  福歌吃着饺子,寻思道这说书的真是不可靠,我哪有那么丑,还天神,当年不知有多狼狈呢。原来这民间为了避讳,将原本故事中本朝□□尊称为天神,福歌喜爱听书看戏,这些他当然一听即知。
  这说书人很是有些本事,将那一神一兽搏斗的情形说得活灵活现,即是福歌心知他胡说八道,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忽然一旁长胡子道人议论道:“不过是个不长毛的怪物,还这么大费周章,最后竟然只是逼得这畜生退了江水逃命。”
  同桌人接话道:“也是天神本性正值善良,这要是落入哥几个手里,现在怕是就有活生生的崖兽骨架可看了。”
  福歌觉得好笑,向说话之人看去,只见这桌人怪模怪样,问小二:“那一桌是何人?”
  小二回道:“那一桌是来京城的天师。客官,您是从外地来的吧?近日这京城中出现了一群伥鬼,每到子夜时分就出来寻人,专找那种富贵人家的子弟吃啊。这都死了好几个了,京城人人自危啊,各家都请法师来驱鬼辟邪。”
  福歌给小二倒杯酒:“掌柜的,请。这伥鬼究竟害了多少人呢,还有这官府难道不管吗?”
  小二趁着老板不注意,将酒喝下,说道:“不知道啊,这死的人数官府瞒着呢。”又小声说道:“这伥鬼是帮上头的老虎寻食呢,那些做官的恨不得自己买了人送去讨上头欢心,哪会真再会百姓死活。实在瞒不住了,就抓个人顶罪,说是强盗杀人。天子脚下,谁信呐。”
  福歌谢过小二,给了十文赏钱,又要了些牛血,瞧着旁边那桌天师要离开,付了饭钱,准备离开。小二得了赏越发殷勤,说道:“客官,本店还有客房,要不要给您留一间。”
  福歌道谢拒绝后,跟了出去。
  那两个道人出了门,挂出旗帜:救世天师,降妖伏魔,引得众人围观,还有人来求符。
  福歌冷笑一声,好大口气,在地上摸了一手泥往脸上一摸,就地一滚,捂着肚子,冲着那两个道人就喊:“天师,救命,天师救命。”
  路人一听再一看,纷纷让路。福歌直接冲着其中一长胡子扑了过去,临近了腿一绊,那道人直接被绊倒在地。
  福歌大喊:“天师大人,你怎么了?难道连天师你也被那邪物所侵,不好了,该不会是那邪物也来找天师你了吧!”
  长胡子道人知道自己是被绊倒的,正要发火,听这没由来一喊,说道:“你是何人,在这里胡言乱语?”
  福歌摸了一把脸,使得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看不出模样:“天师,您不认识我了,我家前几天才请你来做法。你说邪物祛除,没想到你一走邪物就来了,你可要救命啊。”
  长胡子道人一时辨认不出是真是假,旁边的道人反应过来,这难道是骗术被人识破找上门来了:“那是你们心不诚,我等再给你画一张符。”
  福歌见二人都靠了过来,突然往前一凑,一滩血猛地喷了出来。
  围观的人纷纷散开。
  福歌喊道:“看这邪魅来找二位了。他说,你们二人做法灭了他的妻儿,他要来索命。”
  长胡子道人看这胸前突然出现的血液,吓得尿了出来,另一个道人吓得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是冒牌的,我什么也不会,就是索命也不该索我的命。”
  众人一片惊恐,朗朗乾坤,真有妖魔害人吗?
  “莫要上当,这是牛血。”只听得人群中有人喊道。几个大胆的上前一闻一看:“是牛血!这两个道人是假的,是骗子。”
  “什么!你是假的,那你刚才还收我的定金,说要降妖,退钱!”
  “对,退钱。”
  长胡子道人神色恍惚,掏出钱袋一扔,落荒而逃。
  那喊话的公子看着闹事的福歌趁乱一溜烟跑了,对身边人说道:“以后这种神鬼骗子不许进入京城。”
  “公子,那人怎么办?臣派人缉拿他。”
  “不必了,估计也是上当受骗之人来寻仇的,由他去吧。”
  福歌趁乱早溜走了,站在不远处看二人落荒而逃,乐得拍掌大笑:“活该。”见自己一身牛血,找了个僻静处把衣服一换,擦把脸,又成了位俊秀的小书生。
  福歌心情大好,直接去了冠侯府。哪想到这冠侯府竟然大门紧闭,敲门许久无人应声。
  福歌又回到街上,买了个最大的糖人,看了出皮影戏,顺便打探一下冠侯府的消息,一无所获。等着夜幕降临,再回到冠侯府前,见四周无人,化身为兽一跃上了屋顶。整个侯府一片肃静,不见一点灯火,也不闻一丝人声。
  福歌猜想这冠侯八成是出事了,不知窦宪知不知道。虽然窦宪嘱咐过冠侯帮不上忙就先回家,可福歌才不会轻易罢手,他决心要为心上人做成这件事。真心,不能只有嘴上说说,祸福与共,为君分忧,才是情人间该做的事。
  福歌幻想起自己事成后,回到府中,窦宪依偎在自己怀里,抱着自己,柔声赞道我的夫君你真好,不由地嘿嘿笑出声来。
  既然是来调查汪期之事的,冠侯找不到,不如直接去找那只老虎。想到要制服鲜桓的老虎,福歌不由兽性大发,跃跃欲试。
  与福歌同时出发的京城密报此时才到达怀南王府。窦宪一看大惊,冠侯据说是患了重病,告老还乡了。事出突然必有其诈,窦宪想到福歌,更是不安,立即命怀诚,动用安插在京中的密探,找到福歌,送他回来。
  

  ☆、十二、崖兽的低调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的声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响亮,家家户户业已熄灯,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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