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苗无言地瞪他半晌,最终放弃:「算了,我跟你真是玩不下去。」说完挣脱了身后的桎梏。
他刚站起来,秋岱云也紧跟着站了起来,按住他的后颈往前一推,把他面朝下摁倒在桌面上。
紧接着,秋岱云从身后把他压住,他完全来不及挣扎或是抗议,就感觉到一个异物进入后穴内。
那东西冰凉、坚硬、光滑。
三秒后,苏苗意识到——那是玉势!
当即想要挣扎,但还没付诸行动,就听见秋岱云说了一句:「不要乱动,万一这东西全部掉进去,再要取出就不易了。」
苏苗听了这话当然不敢再乱动,只能气急败坏地叫嚷:「那你立刻给我拔出来啊!」
秋岱云的确把玉势拔了出来,随即又重新推进去,再次拔出,推进,反反复复。
那种进出节奏,还有眼下这体位,乍然一看,倒真的像是这个人在亲自跟他做。
尽管苏苗心知肚明事实并非如此,感觉上却实在很像,何况那玉势可比手指粗多了,摩擦内壁的感觉更加深刻分明,就连挤压到敏感点的力量也明显沉重许多。
就算他再不想要,快感还是被迫汹涌而上,喘息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秋岱云看着他耳根的红晕,双眼微微一眯:「虽然只是石头,也令你很舒服,不是么?」
是……是你个大头鬼啊!
苏苗想咒骂,可是那一瞬间再次被狠狠刺到弱点,浑身一阵颤栗,话语梗在喉咙眼,喘了好几口气,才吃力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这个性功能障碍色情狂……」
话音刚落,秋岱云忽然把他从桌上抱起来,重新坐回椅子里,像之前一样让他窝在自己怀中,并再次将他的脚往桌上搁。
他刚想缩脚,秋岱云就低沉地说:「脚放好,让我看清楚。」
苏苗简直气结:「你看不看清楚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让你看清楚?我就……」
「我满足你,你自然也该满足我。」秋岱云截过话,说话时嘴唇紧挨着苏苗的耳朵,每次张口闭口都几乎咬到他。
苏苗不仅耳朵发麻,头皮也阵阵发麻,心跳更是乱得不成样子,逃避般地别过头,嘴上还不服气地回道:「你满足我?你哪有满足我?是这块石头在满足我。你……你连一块破石头都不如。」
说到最后其实有些口不择言,说过头了。可说都说了,已经不可能收回。
换做其他男人听到这种话,说不定当场大怒,秋岱云却反而幽幽地笑起来,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块石头,那便好好看着。」
扣住苏苗的下巴把脸转过来,让他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的光景。
苏苗根本不想看,却迫不得已还是看见了,那个物件直直地插在他后方,青白色的玉器光泽夹在红色的洞口中,显得格外突出,并且还在不断进进出出。
即使那只是一块石头,这副光景看起来依然情色之极。
苏苗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更过分的是,秋岱云竟然用玉势在他体内转动起来,像在画圈似的一遍又一遍,旋转着不断深入。
原来,自己就是这么被人搞的吗?当秋岱云那天跟他做的时候,欲根也是像这样在他肠道里折腾的吗?
苏苗完完全全看呆了,一时间竟然都想不起要移开视线。
秋岱云同样目不转睛地盯视着,问:「好看么?」
苏苗怔了怔,整张脸迅速皱起来:「不好看,一……一点也不好看!」
「喔?」
秋岱云挑眉,「那就再看清楚些。」
随着这样一句话,玉势进出的速度骤然加快,同时更用另一只手握住苏苗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唔啊……」苏苗无法自已地发出低吟。
他输了,他真的真的毫无办法了。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还是视觉上的双重冲击。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非要把他逼到如此境地。
他甚至清楚看到自己高潮的刹那,白液从分身顶端喷溅而出。等到那股激情退散,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散架般瘫软下来,倒在身后人的怀里喘吁连连。
秋岱云终于把玉势拔了出来,放在苏苗胸口,沿着肋骨中央缓缓往下移动,最后放在了肚脐眼上。
那块石头本来没有温度,却因为刚刚在苏苗体内摩擦太久,现在居然有了些许温热,那股热量通过肚脐渗透到他肚子里,在心头化作了一股烦躁与无奈交织的复杂情绪。
他原本是那么排斥这玩意,可现在呢,却被这玩意狠狠亵玩一通,甚至还达到了高潮。
这一刻,他突然不知道是该爱它还是该恨它……
闭上眼,先前满怀的怨怼如今已经无力发作,苦笑几声,仰头朝秋岱云看去,始终还是想不通:「你说句老实话,你光是这样看着我,你真的能满足吗?」
「为何不能满足?」秋岱云反问。
「可是你又没有……」高潮两个字,苏苗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他不说,秋岱云也明白他的意思,淡然回道:「你所谓的满足,无非是个结果,我所得的欢娱在于过程。」
扬起手,把耷拉在苏苗额前的几缕长发为他捋到耳后,接着勾住他的下巴,深邃目光看进他眼底,唇角现出一抹微笑:「白玉,你很是令我欢娱。」
「……」你很是令我郁闷!
苏苗扶住额头,彻底无奈。
算了,他自己其实也说过,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性」福或许也是同样的道理,应该顺其自然比较好……吧?
第18章
顺其自然。
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却有难度。
就像天平,事情不断往一边倒,越来越不平衡,苏苗的心里也跟着不平衡。
其实他也常劝自己想开点,做人就该豁达轻松,心态好,自然愉快。
而两个人在一起呢,最重要的当然是和谐,大家不吵不闹好好相处——这一点他和秋岱云似乎已经做到了。
只是,每当和秋岱云独处的时候,他总会禁不住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真的,并不是他这么饥渴,实际上到后来他认为这简直成了一个学术性课题,值得好好探讨研究。
这段时间,他经常被秋岱云叫过去陪着过夜。偶有几次,苏苗莫名觉得这副情形好像是自己在给人侍寝。
不过人家倒也不是要对他做什么,至少不是每次都做。
有时他们就是一起聊聊天,看看书而已。
也算托了秋岱云的福,现在苏苗已经逐渐能辨认这里的文字。如果仍有阅读困难,就让秋岱云给他讲解,秋岱云会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弄懂。
还有时候,秋岱云会让他唱歌,或者讲笑话。
讲笑话这种闲趣是苏苗自己挑起的,这原本就是他的日常爱好之一,只可惜有很多笑话在这里无人能懂。
而他讲笑话时,秋岱云基本都是静静地听,听着听着或许就会闭上眼,乏了,把苏苗往怀里一抱就这么睡了。
实际上他也不怎么被笑话逗笑,苏苗怀疑他要么是有听没有懂,要么就是根本没有认真在听。
他的目的从来就不在于笑话,而是要自己给他讲笑话这件事本身罢了。
今晚又是这样,秋岱云背靠床头半躺着,苏苗坐在床脚,讲他的第一百零一个……也或许是第一百零二个笑话。
「有两只裸体的雕像,面对面矗立了很多很多年,有一天,一个神仙从天而降,对雕像说:『你们每天只能互相干瞪眼,太可怜了。今天我就让你们变成人,去做你们想做的事吧,不过有时间限制,要赶快。』
然后那两个雕像就被神仙变成人,跳进草丛,过了一会儿,他们从草丛里出来。那个神仙说:『这么快呢?还有一点时间,你们再去享受一次吧。』
那两个人就又一次跳进草丛,然后神仙隐约听到其中一个雕像对另一个雕像说:『我把这只鸽子压住,现在换你在它头上拉屎。』」
笑话讲完了。
苏苗盯着秋岱云,只见他仍然闭着双眼,嘴角微微一掀,未发表任何感想。
苏苗叹息。
当初自己头一次听到这个笑话可是笑到肚子痛呢,谁知竟然完全戳不到这人的笑点,真没趣。
摇摇头,思绪一转,视线从秋岱云的脸上慢慢下滑,来到两腿之间,默默盯着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在看什么?」
原来秋岱云已经睁开眼睛。
其实并不是看不出苏苗在盯哪里,只是,他的眼神略显得有些诡异,值得问一问。
即使被问到,苏苗也没有移开视线,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那里,目光十分专注,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
他答说:「我在发功。」
秋岱云:「发功?」
「对,我朝你发功,用念力控制你的身体。」
说着,苏苗将双手放在腰侧,手腕相互并拢,一手指尖朝上,一手指尖朝下,慢慢往前推送出去,掌心正对着别人的胯间,就仿佛在朝那里发射隐形的气功波。
「挺起来。」
苏苗念叨着,收回手,然后再次推送出去,循环往复,「挺起来,挺起来……」
秋岱云沉默不语,定定地看着他继续发功,一直看到他自己把手放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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