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呃,呃……舒服不?」
「很舒服。」沈笑激动的啃吻他肩颈和琐骨,不停留下爱痕,湛清另一张小嘴完全讨好他的分身,圆翘紧实的臀肉不断拍打在他亢奋紧绷的腿上,让他心情激昂得几乎要吼出声来。
没多久两人腹间湿腻,沈笑余光看到月湛清的玉茎吐溅不少淫液,怜宠亲着他说:「看来……你,也没委屈自己,嗯?」
月湛清侧首无力轻晃,长发汗湿的贴着满是海棠花色的脸颊,妩媚诱人,神态使人倾醉。
待月湛清玩得乏力,软软靠着沈笑时,沈笑将他摆弄成另一副姿态,让他面对自己躺卧,两脚搭在自己腰侧,就着交合的状态开始抽送。沈笑知道月湛清欢爱时情绪高涨到巅峰的反应,卯足力冲刺。月湛清屈起双臂弓身呻吟,用尽力气呵出口的却是气声,他看着自己分身被顶得不停甩荡,白液喷薄,不久体内被射了许多浓热的体液,他嘶叫着颤栗,极乐的余韵不断冲蚀他此刻的思绪,无力睁眼,脑海是一波波袭来的浪花,周身的花草香里夹杂着两人情事後的腥味。
眼皮蒙了黑影,月湛清知道沈笑撑着身子在上方注视自己,还用磁性的嗓音问:「痛不痛快?」
「你塞住那里了。快走,我肚子涨。」
「……别浪费,就让我这样待一会儿吧。」
月湛清皱眉发笑,自嘲:「我若是女子早就给你生一窝驴蛋了。」
「你想当女人?」沈笑诧异道:「可是我,我觉得你这样比较好。」
月湛清掀起眼皮冷冷睨他,说:「你听不出是玩笑麽,你去当女人还差不多,哪轮得到我。」
甜蜜没多久,两人又开始拌嘴,似乎改不了这种相处方式。
吵着却也腻着,等沈笑愿意退出来,月湛清害羞的撩过衣衫遮掩下半身,别扭偷觑沈笑,那家伙的视线果然不放过他,但说也奇怪,刚才肚子还有些闷涨,现在就没啥感觉。匆匆整理衣着仪容,月湛清看到沈笑头发还沾了不少草屑,忍不住指着人大笑,对方撇了撇嘴反讥:「你去水边看看你自己。」
原来月湛清身上黏了更多,根本是半斤八两。既到水边,他索性掬起清水洗脸,却在颈间发现有个奇怪的红点微突,既非旧伤也不是沈笑留下的那种痕迹,比较像是蚊虫叮咬。
「咳。」月湛清用袖子摀嘴咳嗽,沈笑走来问他:「你不舒服?着凉?」
「没什麽,就是喉咙痒。回去弄些茶汤喝了就好。」
「要是着凉怎麽办。」
月湛清得意炫耀:「哈,不是我自夸,我长这麽大,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一帖药就药到病除。」
沈笑不以为然牵住他的手说:「今非昔比,你受过重伤,身子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为了我,你也该保重身子。」
「嗳,你怎麽比我还紧张。」月湛清愣了下,转头瞪着他问:「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愿意留下?」
沈笑似笑非笑的别开脸答道:「就算你赶我,我也不走。」
月湛清大喜过望,拉住沈笑两手跳着绕着,然後扑到沈笑身上用力拍他背。沈笑藏不住嘴角笑意,取笑道:「可以啦,瞧你像只猴子似的。」
「唉唷。」月湛清忽然停下动作,两手插腰弯下身抱怨:「腰好酸。沈笑你背我。」
沈笑不应声,却对他百依百顺,万分宠溺,背着人漫步水畔,闲聊该在哪处落脚,做些什麽小生意,最後决定让沈笑在竹林里画间竹屋先住下,其他日後再议。
那晚他们望着彼此睡着,月湛清本以为当夜会有个甜美安稳的睡梦,熟知在夏夜深宵竟被自己的汗水给惊醒,这样微热的夜晚,流汗并不奇怪,可月湛清却不是热得出汗,而是浑身盗汗。
沈笑睡得很熟,月湛清瞅了他一眼,蹑手蹑脚下床走到屋外才点起烛光,到储水瓮看看自己的脸色,许是病得模糊,这时怎麽可能看得清楚,自嘲了几句又悄悄回屋里休息,刚坐上床就传来沈笑的低唤:「去哪儿?」
「尿尿啦。疑神疑鬼。」月湛清自己心虚,故意用较呛人的口气回应,然後慢慢躺下。他觉得身子异常的冷,冷到令人打颤,沈笑身子动了下好像要凑过来抱他,他连忙翻身背对,只盼睡一觉之後病自己好起来。
第27章 贰陆
如果对一个人的情感深入肺腑,即使处於昏懵之际,仍下意识寻找那人的存在。睡梦里的沈笑便是如此,一个拥抱便将月湛清捞进怀里,可是并没有获得印象中的温度和反应,月湛清的颤抖和病气将他惊醒。
「湛清?」沈笑被月湛清的状态吓醒,念了句咒之後指向桌子的方向,室里无灯自亮,阴影驱散。沈笑把月湛清翻身,发现他满头的汗,连衣襟都湿了。
「冷,好冷。」
「你果然病了。我看。」沈笑用掌心在他身上感应,有股混浊沉重的瘟病之气笼罩着他,可是在此之前他竟没有察觉,现在也不是懊恼的时候,他并起剑指凌空在月湛清面前画符,但那股死气沉浊不散,无论怎样都赶不走。
「沈笑,我,我是、是不是……要病死了?」
沈笑听得心惊胆颤,抱起他紧张道:「有我在,你怎麽可能死。你断气那时我救活你,现在你只是病了,我一样能治好你。」
说完,沈笑吻上月湛清,将一身真气倾注到月湛清身上,然而那真气非但没有促使月湛清摆脱瘟病折腾,反而在循环大小周天後迅速回流至他体内,甚至引走月湛清的生气。
沈笑惊恐松口,看着月湛清唇色苍白,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气若游丝的喃道:「我要死了。」
「谁说的。」沈笑不知这是出了什麽事,以他的能耐竟无力回天,怀里的男子不久前还活蹦乱跳的和自己吵嘴,此刻竟已如此虚软无力,他心疼得鼻子发酸,竟有落泪的冲动,但强忍压抑下眼眶又热又痛,话都不知该怎麽说才好。
「好像,是在之前,之前去过的……地方染上的……」
原来北方那场瘟疫染上之後不会立即发病,而是潜伏一段时日後才会发作,但拖到发作往往已经命不久矣。虽然他们停留得不久,可月湛清到底是凡人,沈笑又一心沉溺在和他相恋的甜蜜里,便让这病魔乘虚而入,让他们措手不及。
「只是小病。我知道很多采集仙草灵花的办法,我立刻去找!」沈笑小心翼翼将人放倒在床铺上,来到房间中央施法,变出一綑红绳念念有词,随後抛出绳索一扯,就这样扯出他所讲的救命灵花。
沈笑拿到灵花高兴一笑,跑到床边说:「瞧,这是能去病驱毒的灵花。」
没想到灵花一近月湛清的身竟然迅速枯萎,沈笑错愕,将没用的东西抛开,重新施术取花,花不行改取草,试了几遍都无法维持花草的新鲜药性,月湛清无法服用它们。
「过来。」月湛清用尽全力呼唤,沈笑仍不停在试,他的全力呼唤实际上声如蚊蚋,或许自己真是无药可医,劫数难逃,起码最後一刻,他想死在心爱的男人怀里。
沈笑听见月湛清摔下床的声音,那副可怜惨状让他彷佛感同身受,连忙跑上前抱起人。本事通天的妖孽,居然没能替这凡人减轻一点痛苦,不知为何他想起不久前桂元洛对着濒死的白道尘失控哭喊的景象,好像自己成了桂元洛,只是这回情况不同。
「别这样。」月湛清举起手,无力触及沈笑的脸庞,是沈笑握起他的手抚上颊,他的微笑凄楚惹人心怜,沈笑唯一能做的只是抱着他。
「不怕。」月湛清有些讶异的发现沈笑原来也会有这麽旁徨无措的表情,他实在很心怜这妖孽,很想多疼爱沈笑一些,可惜他只是个会生老病死的凡人,如今不过是病死一块儿发生,都是迟早的事。
「我没怕。」
「等我做了鬼,天天缠着你,你就不寂寞吧。」
沈笑悲痛得接不上话,月湛清迳自反驳道:「不对。鬼到不了你的世界。要是我……和师父一样……可我毕竟,毕竟……」
「我都晓得。」沈笑搂紧他,万分温柔的轻声说:「不必解释,我了解。是我想得太简单,是我自私的想拿灵药给你延寿,把你当作鸟儿一样豢养在我的领域里,在强求的一直是我。」
月湛清的眼皮很沉重,他想多看沈笑几眼,却撑不开眼皮,就连自己是否叹息也搞不清楚,听见沈笑自责,他试图解释:「我只是怕。我怕自己没办法让你喜欢这麽久。」
从小到大他都不是最受关注的人物,哪怕一开始抢眼,也会因为个性无趣或太过轻浮而被疏远。月湛清向来很有自知之明,但矛盾的是他本身也害怕与人太过亲近,因为伤害自己最深的,往往是最亲近的人。
就好像他的父母,连样子也记不清楚,可对於爹娘数着他卖身钱的身影仍有稀薄的印象,他朝他们道别,可他们似乎没有听见。
月湛清一直吝惜付出自己的情感,外人眼里的轻浮浪荡成了他的伪装,有时他不是很懂自己想怎样,或许这就是自我迷失,可在逃避时,他能清楚知道自己最恐惧的事物。
唯独沈笑有天离自己远去的面貌,他怎样都不敢想像。因此,那次沈笑对别人讲的那番批评,他明知是无心之言,仍下决定要离开沈笑。并非他洒脱,而是他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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