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任由他拉扯,只是用双手紧紧护着小腹,撕心裂肺地哭道:“我也不想的啊,这不都是夫君你安排的吗?你给他们下的药,再把我推入房中,我何错之有啊?”
谢青岩听她这么一说,顿时青筋毕露,猛地爆喝一声,拉开长裤,抓住夫人的头发,将胯,下那物塞入她的口中。
庄主夫人紧紧闭着眼睛,任由他肆虐,大量泪水从眼角流下。
谢青岩抽动良久,猛地抬手一巴掌将夫人扇得滚了几滚:“没用的贱人……”他指着庄主夫人嘶吼道:“你们都是没用的贱人……”
窗外的荣喜只看得惊恐万分,那谢青岩这样一番抽动,胯,下之物还是软软地一团,毫无动静,竟是个天阉。
房间内,谢青岩又执起了长鞭,一鞭狠似一鞭地抽在庄主夫人身上,口中不断羞辱喝骂。
庄主夫人被抽打得满地翻滚,也不顾及头脸,双手只是死死地护住肚子。
谢青岩见她如此“下贱”,突然从桌上箩筐内抓起一支粗长的白萝卜。
庄主夫人见了这个,双目圆瞪,发出一声惊恐万分的尖叫:“不要……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孩儿。”
谢青岩拿起一把西瓜刀,剁下萝卜蒂塞入庄主夫人口中,另一只手抓起了夫人的一条腿:“淫,妇,本来我今天是给你准备了两名年轻男子,想着等他们上完你,差不多你腹中的孽种也该掉了,却不料那竟是两只兔相公,你没福气消受,如今只能用萝卜把这孽种捅下来了。”
庄主夫人口中塞满了萝卜,不能言语,一边摇头一边双手乱抓,谢青岩随即撕开了她的亵裤,举起萝卜就要往内捅。
窗外的荣喜见此情景,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那谢青岩骤然听到窗外发出人声,惊了一惊,一脚踢开夫人,丢下手中东西便跑过来开门查看。
只见荣喜坐在地上,眉宇间露出惊惶失措的神情,手足并用着向后退去。
谢青岩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倒拖着进了房间。
他将荣喜丢在夫人身边,复又捡起了长鞭:“小杂种,胆敢听墙角。”他用鞭梢指着荣喜道:“不过你来得正好,快点给我干死这个淫,妇,把她腹中的那块肉捅下来,否则我就把你们两个一块绑了,做奸夫淫,妇送官,浸猪笼。”
庄主夫人闻言陡地睁大了眼睛,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后退,荣喜也是边摇头边哭着后退。
谢青岩见他们不肯听话,气的挥起长鞭朝二人招呼过去,直打得两人抱作一团。躲在墙角。
庄主夫人精明,将荣喜推得背朝外去受那长鞭,自己则蜷成一团,将肚子藏在荣喜身后。
谢青岩见打不到她的肚子,上前一脚将荣喜踢开,从地上抓起那半截萝卜,狠狠地捣在了庄主夫人的肚子上。
庄主夫人肚子受了这一击,顿时绞痛万分,从喉间迸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扑了起来,一把掐住谢青岩的脖子,将他扑倒在地。
那谢青岩虽说是个成年男子,到底也只是个文弱书生,被自家夫人这一扑,顿时滚倒在地。
庄主夫人颤抖着手摸了摸肚子,突然双目赤红,“啊……”地长声嘶喊起来。
她从背后勒住了谢青岩的脖子,力气竟是大得惊人。
谢青岩左甩右摆挣不脱。
庄主夫人死死禁锢着他,抬头对着荣喜喝道:“快……快杀了他。”
荣喜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不知何时抓起了地上那把西瓜刀。
“快杀了他……不然你跟我都得没命……”
荣喜听得真切,又是被鞭子抽得头昏脑胀,眼见庄主夫人勒着谢青岩的双手已经被他一点一点地掰开,当下想也不想,手中的西瓜刀猛地横向一挥。
第26章 第 26 章
一大蓬热血没头没脑地洒了荣喜一脸。
他惊恐万分地抬头,只见谢青岩双手捂着脖子,眼睛睁得大大,喉头发出“咕咕”的声音,鲜血还不断从指缝间涌出。
荣喜失声尖叫起来。
庄主夫人也是吓傻了眼,她猛地将谢青岩推开,但见那双带血的手忽然伸出,在地上狠命抠挖着,直挖到指甲碎裂。
他不断地抽搐,抽搐了近半柱香才停止,四周的地板都被他的手指刨出了深深的挖痕。
荣喜和庄主夫人同时慢慢转头,最后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庄主夫人披头散发,突然抬手指着荣喜,疯子般地嘶吼:“人是你杀的,跟我没关系。”
“不……不……”荣喜一下子将手中西瓜刀远远丢开,整个人如筛糠般地发抖:“我杀人了……我……我又杀人了……”
庄主夫人瞪着荣喜半晌,突然从地上蹿了起来,她迅速打开身边的柜子,从里面捧出一大把金银珠宝。
当着荣喜的面,她将那些金银珠宝用床单包好,做了个包袱背在身后,再次回头对着荣喜嘶喊:“人是你杀的,是你……”
荣喜边哭边摇头,却毫无反驳之力。
她用枕巾在肚子上小心翼翼地缠裹了一圈,随即向门边跑去,欲乘着夜色逃之夭夭。
甫一打开房门,忽见那老者提着灯笼站在门外,表情凝重,两只眼睛正阴森森地望着她。
庄主夫人“啊”地惊呼一声,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只愣了一瞬间,便手脚并用地爬上前去,抱住了老者的双腿,放声痛哭起来。
“忠叔……忠叔……你放我走吧,你不是曾经说过很同情我的么?你也看见谢青岩那个畜生是怎么对我的了,他自己不能人道,便给那往来投宿的人下药,再强迫我与他们苟且……他……他简直不是人哪……”
忠叔提着灯笼面无表情,任庄主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最后悠悠叹了口气:“你不能走。”
“不……”庄主夫人绝望地叫了起来。忽然转身指着荣喜:“谢青岩是他杀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忠叔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你杀人,我是说你的孩子。”
“孩子?”庄主夫人疑惑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肚子,突然又露出恐惧的神色:“不……不行……这个孩子是我最后的希望,谢青岩那畜生已经弄死了我两个孩子,大夫说这个孩子若再保不住,我就一辈子不能再有孩子了。”
庄主夫人猛地跪伏在地上,对着忠叔磕头如捣蒜:“求你了,看在我受了这七年苦楚的份上,放我回保定娘家吧。”
她把头磕得“咚咚咚”如山震,直到额前出血也浑然不觉,两眼透出死一般的绝望。
忠叔伸手托住了她,慢慢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不是要伤害你的孩子。”他长叹了一口气:“庄主后继无人,我很久以前就在想这个事情了,谢家四代人的祖业不能倒在我的手里。”
忠叔说到这里顿了顿,两眼死死盯着庄主夫人的肚子,半晌终于握紧了拳头:“为今之计只有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继承谢家产业,庄主的死我们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对外人说他是出门收田租时失踪,则外人自会以为他在外遭了劫匪。”
庄主夫人何等聪明,听忠叔这番计较,知道自己是有了活路了,当下转忧为喜,但随即又皱眉望向缩在角落里发抖的荣喜。
忠叔看出她的忧虑,忽而转向荣喜,厉声喝道:“咱们现在可是坐在一条船上,况且人又是你杀的,你敢到外面胡说八道么?”
荣喜慌忙摇头,眼泪随着甩头的动作唰唰猛掉。
庄主夫人暗自寻思,谅这少年也不敢到外面宣扬自己杀了人,如今谢青岩尸首急需处理,这少年再不济,到底是个年轻男子,而他们,一个孕妇一个老弱,即便真想把他怎么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荣喜在忠叔的指示下将谢青岩尸首背到了院内的荷花池边,用麻绳捆了,拴上大石头抛入池中。
黯淡的月光下,只见池内肥大的锦鲤游来弋去,料想不出三个月,谢青岩的尸首便会被那些鲤鱼啃噬精光,最终化为白骨一堆。
荣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见庄主夫人与忠叔开始商谈将庄内下人逐出事宜,也无人搭理他,便一步步慢慢后退,直退到假山背后,随即头也不回地转身跑开。
第27章 第 27 章
客房内,锦绣睡的正香,忽觉身边阴风阵阵,猛地坐起身,竟看见床边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张口要喊,那人却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别喊,是我。”
锦绣睁大了眼睛,就着月光,看见荣喜头脸上喷得全是血点子,面容惨白无血色。
“这是怎么回事……”他颤抖着用手去摸荣喜的脸,鼻端闻到那股子血腥气,立马浑身一阵哆嗦。
荣喜咬了咬下唇,艰难地道:“我……我又杀人了……”
“啊?”锦绣伸在半空的手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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