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自己的魅力无法挡,春药什么的都是给没用的人用的!(你确定吗?)
宁无心一脸奸笑,从背后拉住他坐在床上,又跨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头又要吻上去。
严云启微张着嘴,任他亲吻一番,并不回应。
宁无心眼含怨愤。
这个人明明知道,自己喜欢他主动亲吻自己,却偏偏不做回应,实在让人生气。
他嘴一扁,刚要使气离开,自己的腰突然又被卡住,那个人的脸上带着笑,扣住自己的后脑,冲自己低下头来。
宁无心的心猛地一颤。
无论吻多少次,看着那个人的脸接近,还是有心颤的感觉。
严云启却并不吻在他唇上,反而将他的头抬起,在他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
宁无心“嗯”出声,好痒……
严云启作势又要向他的嘴唇而来,宁无心再一次心颤。
那人的吻却又不落在上面,反而把他的头一偏,舔吮他的耳垂。
宁无心又是一阵轻吟,这人……
严云启摸着他的下巴,脸再一次慢慢靠近。
宁无心目光有些朦胧。
这一次,吻落在他的额头上。
宁无心浑身无力,软软道,“你就是在逗我玩吧……”
严云启轻笑,把嘴唇贴上他的双唇,撬开他的牙关。
宁无心连忙紧紧抱住他的头。
被亲吻的感觉,果然欲罢不能。
哼,暂时不计较你刚才那么逗我。
宁无心一边回应,一边忍不住慢慢摆动自己的腰肢。
好想赶快进展到那一步……
严云启眉头一皱,抱住他,站起来将他放到地上。
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不顾。
现在是早上,两人要去查案,能做这种事情吗?
“念之,你先回房间,不要给别人看到。”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在别人家里,被人知道两个男人同床共枕,一定会有风言风语。
宁无心整整衣衫,一副高冷的样子,十分优雅的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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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称见过女鬼的人,一共有三个,都是在半夜起来解手的时候看到的。
他们看到的时候,魂已经被吓怕了,都不敢好好看。
感觉上,那个女鬼确实是离地的,但是没有人能说出所以然来。
严云启又仔细的问了少言写了“残虐之恨,血债血偿”的白绫。
白绫十分晦气,李奉先当天就命人把它烧了,没有办法鉴定字迹,也没有办法在上面找任何蛛丝马迹。
当时李奉先在自己的侧室戚夫人的房中睡觉。
门窗都是从里面锁住的,要是开门开窗,李奉先一定能察觉的到。
一早醒来,白绫就被发现悬挂在梁上,以两根钉子在梁上固定住一端,另外一端则垂了下来。
当时的情景十分诡异。
李奉先把门窗一开,几尺长的白绫就随风舞动,甚至飘向窗外去,上面的八个血字看起来异常可怖。(注:这里几尺的长度大约有1.2米至1.6米长左右)
严云启皱眉,心中有点惊讶,“固定白绫的是钉子?”
少言一副懵懂样子,“是啊。那又怎么了?”
严云启低头思索一阵。
钉子这个线索,十分重要。
白绫之谜已经解开了。
这件事情,果然是人为。
只不过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现在很难说。
严云启决定不和少言说清楚。
现在谁都有嫌疑,等把他的嫌疑排除了,再说不迟。
严云启道,“不怎么。李将军今晚的宴席都准备好了吗?”
“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少言不陪着王爷了,王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管家。”
严云启含笑应答。
他隐隐有种感觉,今晚会出事。
至于出什么事,怎么出,他倒是完全不能预料。
他把宁无心,刘毅昭和其他六个侍卫聚集到自己跟前,“宁神医和毅昭今晚陪我在宴席上用饭。你们几个轮番吃饭,两个在大门附近观察,两个在内院门口附近守住,两个守在宴席附近。有什么人进来出去特别可疑的,都暗暗记下来。”
众人连忙领命。
严云启一切吩咐完毕,坐等晚上的来临。
他倒要看看,今晚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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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威武将军的五十大寿,自然是繁忙奢华非常。
礼物从几天前就有人源源不断的送来,大到屏风,小到袖珍珍珠鼻烟壶,整个将军府都忙忙碌碌,来回进出的人多不胜数。
到了下午,持着拜帖的达官贵人们陆续到了。
和王在此,总免不了要与众人含笑应承一番,别人赞扬自己这几个月的功绩建树,他当然要表示一下惭愧。
谁都知道和王是皇上最疼的弟弟,皇上过不了几天就挂在嘴边说一次,自然谁也不敢得罪他。
李奉先的三个儿子张罗着,宾客终于落座喝酒。
女眷们自然也是有席的,设在另外一处。
慎言还是动不动就要过来和宁无心调笑,刘毅昭看着王爷阴沉的脸色,觉得破案似乎不是最重要的,反而把宁神医身边的一切苍蝇隔离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终于,主角李奉先哈哈大笑的出场了。
之后大家轮番敬酒,不必细说。
酒过几巡,李奉先的脸色果然看起来有大醉之状。
他大笑几声,叫众位继续喝,便在少言的搀扶下回了内院休息。
众人又继续喝酒,过了一个时辰,外面突然传来传呼,“连公公带圣旨驾到!”
原来竟是皇上听闻李奉先寿辰,叫人送了赏赐。
众官连忙出去迎接。
李府众人也是一阵忙乱,少言和慎言连忙回内院去请父亲来接旨。
正在等的时候,一个派头非常大的太监在众人簇拥下来到宴席处,正是皇帝眼前的红人连公公。
连公公一看到和王,连忙笑着迎了过来。
几句寒暄后,连公公轻声道,“皇上思念王爷思念的很,这次来,主要是听说王爷在李府呢。皇上叫王爷明日入宫去看他。”
严云启一阵头皮发麻。
这个皇帝,对他弟弟到底是什么感情?!
君命不敢不从,严云启连忙答应了。
众人于是都坐着等。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
连公公的脸色不耐烦起来,所有人也都十分静默,不敢出声。
圣旨来了,李奉先竟然敢怠慢,这事情要是有人给参上一本,就是大罪。
严云启隐隐感到不安。
这么久都不来接圣旨,不是想死,就是已经死了。
果然自己派出打听消息的刘毅昭来他耳边告诉他,“后院已经乱了,根本找不到李将军。”
严云启皱起眉头,“再去打探。”
一定已经死了。
尸体在哪里?
严云启心里叫一声不好。
就怕在宴席上出事,来来去去的人这么多,都是些达官贵人,总不能把他们强硬留下来协助调查。
不久,少言急匆匆的跑出来,满面慌乱,对严云启低声道,“不好了。出大事了。”
严云启冷静道,“不着急,慢慢说。”
少言的声音有些颤抖,“家父被人发现躺在一个小屋之中,身体四周都是鲜血,不知是死是活。现在默言和慎言正在想办法进入那个小屋。”
严云启皱眉,在连公公耳边说了几句,连公公一脸惊吓害怕,“王爷说该怎么办?”
严云启道,“还请连公公去向皇上请旨,让本王处理一切关于此案的事情。”
连公公忙道,“皇上最近夸奖王爷夸奖的很,自然一切都会要王爷负责。咱家这就去。”
说完,他带着来的几个太监走了。
严云启把刘毅昭招在身边问了几句话以后,在少言耳边说了几句。
少言连忙朗声道,“各位光临寒舍,只可惜家中出了急事。无法招待各位大人,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众人早已觉察李奉先家里出了大事,连忙一个一个告辞。
少言拉着严云启,急急忙忙来到后院。
宁无心和刘毅昭紧跟其后。
弯弯曲曲走了很久,严云启等人终于来到一个十分偏僻的小院。
宁无心细细观察,这个院子十分偏僻,连院子四周都十分荒凉。
这时,院子里却聚满了一群人,都在围着一个小屋。
宁无心一看到这件小屋,就有种十分诡异之感。
小屋建造的十分牢固,不像平常的格局,窗户很小,还被铁杆以井字形封着,像极了牢房。
少言连忙带着严云启来到小屋前面。
众人让出一条路。
宁无心挤到窗户前面,果然见到里面地上躺着一个人,地上流着似乎是红色的液体。
之所以看得见,是因为旁边的大壁炉,正在冒着熊熊的火焰。
宁无心看看屋里的装饰,从心里生出一种恐怖又恶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