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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攻]行戈 (火棘子)


迟衡抽了抽嘴角,扯了扯他的脸哭笑不得:“傻乎乎的,难怪景朔要被你气死,唉,要没有景朔你可怎么活呢!”

辛阙咧嘴笑:“我喜欢和景大哥一起啊。”

迟衡神色复杂看他:“辛阙,昨天,最后一次,我就不计较。”

辛阙喜上眉梢,满眼是重任卸下后的轻松:“大哥,我就想看看你是怎么做的,这一次就最后一次,景大哥也不会再让我……”

“行行,你愁死我了——你可得长点心!”

辛阙笑了。

迟衡从草垛上跳下来,自言自语:“一个个都是醋坛子,还好,你不会有别的让他操心的。好好打仗,听他的话!就说你怎么可能想出这么损的招,亏他想得出来这种损招。”

辛阙警惕地说:“大哥,就是我想的招。”

半晌,迟衡肃着脸:“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还等着我削你啊!”

离开绿林岗时,迟衡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无论如何自己都有发脾气的理由,可是,他不能对景朔发火,他也不能对辛阙下手。力气如牛又怎么样,没地方发泄,白搭。他梦里都想揍人,眼看要端端正正砸到人脸上时,愣是闪了一下腰收回来了!

迟衡憋了一肚子闷气。

正好遇上前方一支不长眼的郑奕军的偷袭,迟衡大怒,当即率兵出去,结结实实把那支军给打了个透,连阵法都不用,纯粹就靠铁蹄践踏,还胜得干干脆脆,直把容越都看傻了。

等胜利回来,容越笑着问:“迟衡,你这两天邪火厉害得很啊,怎么回事!”

迟衡用毛巾把脸一抹脱口而出:“被人白睡了。”

容越懵了:“谁?石韦?纪策?”

迟衡白了一眼:“能说点儿好听的不?”

容越忽然醒悟似的大笑:“你是说你自己吗?你被人睡了?哈,哈哈,我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哈哈哈,你还指望谁给你床头摆几个铜钱啊,你又不值钱!”

“我怎么不值钱!”

容越暧昧地扫了底下一眼:“物以稀为贵。像你这种,哈,有人睡就该庆幸了。”

迟衡啪的一声把湿毛巾甩到他脸上。

容越继续奚落:“白睡了?到底是谁被你白睡了?迟衡,石韦前脚才走你就敢乱来,太不守夫道了啊,哼,还好意思假装自己是受害者啊!怎么的,还想来个礼尚往来?”

迟衡气急败坏,一把掐住容越的脖子:“我就不该提这茬!”

容越更是笑得开怀:“不守夫道!不守夫道!你就是不守夫道!哎呦,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迟衡咬牙切齿将他一个熊抱摔到地上,压在地上狠狠就着容越的脸揉了几下,容越得意的笑着抱住迟衡的腰一个使劲翻了过来,迟衡绞着他的腿再度压回去,二人实打实的打闹了一阵。迟衡折腾出一身的汗,带出满心的郁结,再想那事,忽然觉得很可笑,那个不爽的事也不足挂齿了。

迟衡嗤的笑了,一笑手就软了。

容越把迟衡的腰一掐,迟衡顺势就歪倒在地上,兀自笑得不行了:“我怎么就想不开呢,其实吧,这就挺好的,我又没有少一块肉,能让闹别扭的人心里舒服我就当成人之美了--嗯,我确实不值钱,很不值钱!”



290二九〇

【第二百九十章】

在迟衡和容越行军的同时,捷报频传,辛阙和景朔挑起战争,攻破绿林岗,一路攻向东,与信北州的梁千烈遥相呼应而战,并引向东。辛阙这一举以身涉险,第一战就几乎折损了五千兵士,但却将战线不折不扣地向北向东推进了数十里,淇州东线的郑奕军均为辛阙所牵制。

迟衡选择了最接近岑破荆的城关吉古洞作为领军的驻点。

当夜,岑破荆就发起了攻击。郑奕军主将也不是善类,早有准备,发出劲军与岑破荆陷入交战,双方势均力敌难舍难分。且说迟衡分兵两路,与容越各自领兵,如同双翼,斜插过去生生将郑奕军的主力截断。

郑奕军将士虽勇。

被如此一截,看不清局势,乾元军则越加生猛。三人合力,竟于一天将击杀了郑奕军主将,勇追穷寇十余里,直抵了淇州平蛟城下。其时,血战一夜,兵士们都疲乏就地睡下了,迟衡一人立于高头大马之上,看朝日从薄雾中跳出,浩浩光芒映照得大地一片艳红。

生命短促,一朝一夕指尖滑过,岂容蹉跎。

岑破荆见了迟衡,托着明晃晃的铠甲道:“还骗我说等三个月!一个月不到就来了,来就来,也不给个信!要不是我信报灵通,哪能这么默契。”

迟衡挑眉笑:“我都把信北州挑开了,你还指望什么信报!”

二人说着笑着巡军,迟衡看着一个个面生的将领虽然疲乏但面露精光,心下感慨,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愿意跟着自己,想不到一步一步,竟然也占据了大半,心下豪迈。曾几时,他觉得生无可恋,每天如行尸走肉一般,亦不知几何时,他又重生了希望,此生才开始怎么甘心呢?

平蛟城,相传曾有一条作恶的蛟龙被诸神降服,落于此地化作群山如蛟龙盘旋。

迟衡环视群山,道:“破荆,还记得刚在梁千烈的手下时你跟我第一次作战就是偷袭元州的关隘,想那时真是百无禁忌,但又越想越怀念。”当时他一刀一血刃,何等惊心动魄。

岑破荆探身:“怎么,还想来一次?”

迟衡笑指前方的将领说:“那么多年少英雄等待崭露头角,你怎么好意思抢尽别人的风头!挑出你最厉害的将领,和容越的手下比试一番,这一次,勇字当前,勇猛的先上!谁先攻下平蛟城,谁先把城墙上的旗帜拔下来,就有丰厚赏赐!”

迟衡这一发话立刻掀起一阵欢呼,声震于天。

无论将领还是兵士都兴奋得不像话,因为迟衡只要一发这种话,言出必行。容越撇了撇嘴,在背后肘了肘岑破荆:“破荆,咱们的手下输赢是不是意味着你跟我的输赢?这算不算离间你跟我的关系?迟衡好阴险!”

岑破荆但笑不语。

当天,岑破荆和容越就各自挑出最跃跃欲试的一个将领,一个叫顾天,一个叫计康胜。这二人摩拳擦掌,点兵点将,各自趁夜部署。因为迟衡的规定,岑破荆和容越都不插手,任由二人施展才能。

迟衡知道,自己也好,岑破荆也好,容越也好,都不可能一直像铁人一样。再厉害都会累、会疲倦、而且也会因自己的狭隘或片面,无形中阻挡了别的将领。

一个人总是弱的。

就像那春天的苗一样,一茬一茬都在汩汩往外冒,才可能成茫茫无际的草原。

果然顾天和计康胜有心要赢,明明白白地较劲,这个领兵奇袭,那个施计围攻,像一尾鱼一样生生将整个乾元军搅得更活了。迟衡一直冷静地按兵不动,三天了,一直到二人将郑奕军搅得不得安宁时,且连连折兵。

顾天和计康胜越加勇猛。尤其是计康胜连连出奇计探出平蛟城的弱处,但因时间所限,他怕传出信报时就失了良机,竟然只领着千余兵士驰骋冲入城中。

而顾天亦不甘示弱,同时攻入城。

二人如竞赛一般以千军难挡之勇一连绝杀万人,且说乾元军戎装为黑衣,当日平蛟城如黑云压城将郑奕军冲得支离破碎。

郑奕军岂能白白让步,不多时纠集众多兵士围攻此二人。

再勇,未必能以一人敌三军,就在二人打得渐渐吃力想要撤退之时。忽然听见惊天动地的一阵急鼓之时,伴随着如同地底涌现出来的呐喊声,以及铺天盖地的黑色。

这才是兵临城下。

郑奕军上下一时惊慌失措。只见三支军如三支利箭发向了平蛟城的要害之处。好一场厮杀,郑奕军哪能抵得住疯狂如斯的攻击,将领站于高地之上,眼睁睁望着平蛟城沦陷于宛如黑潮一般的乾元军中,跌足不起。

这一战,计康胜最先奇袭攻入城,而顾天最先拔下城上旗帜。

迟衡大喜,当即将平蛟城中搜缴的奇珍异宝赏给了二人,各自连升三级,一下子都升到大统领的军衔。这二人得了激赏,当然也不忘给各自的兄弟们分赏,只听见欢呼声一阵一阵。平蛟城的前方就是红崇阜,有凶险的长河当前。

迟衡傲然地站在最高处,一饮而尽,将酒碗一摔大声说:“还有谁愿意领兵攻下红崇阜!”

“末将愿意!”一阵阵异口同声的呼喊响彻云际。

乾元军上下是前所未有的振奋。

从信北州一路向西本就胜得气势如虹,如今迟衡像车轱辘一样连番激励着那些将领们,勇者更勇,智者更智,奇战连出,直杀得郑奕军节节败退。

七月上,身处景余州与淇州边界的颜翦终于发起攻击。

从淇州的中西部切入,意图明确,即要与迟衡的率领连横成纵。郑奕军抵死相抗,并求援兵,但信北州被纠缠住了,唯有从开州源源不断调兵,但饶是如此,抵不过迟衡的两项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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