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溪跟他这公公的关系,那可以日后慢慢改善嘛,来日方长。
夫妇俩在门口捧着笑脸挥手送着宾客,而新郎官早就摸进了新房,想着法儿的干坏事儿呢。
苏小溪今天是头一回怀疑自己的体力情况。
前几年他还经常下田干活呢,风吹日晒,早出晚归的,虽说就那几分薄田,但好歹也是干过体力活的人,身子骨儿论说不至于这么不中用啊。可事实上,他的身子骨好像还就真没那么中用,只单单今儿一天,忙活成亲的事儿,待终于行完礼、敬完酒,他就像做贼似的溜回房,瘫在床上。
身体都快散架了,成亲可真是个力气活儿啊。
可他这感慨还来的有些早,因为祁越还没回来,真正的体力活动还在后面,在黄昏,在深夜,在他们一起醒来的清晨。
祁越回屋的时候,小溪已经简单沐浴完毕,红衣虽没脱,但也没好好穿着,就那样松垮地披在肩上,里面是雪白的亵衣,黑发微湿,散于肩后,看到祁越进来,有些局促地捉着衣襟,像个犯错的孩童,端坐在床边。
“娘、娘子这是在诱、诱惑为夫么?”祁越有些大舌头,被那帮兔崽子灌了太多,他步履踉跄地来到床边,大掌轻佻地抬起小溪的下巴,笑嘻嘻地说。
刚一靠近,小溪就被他身上的浓重酒气熏的眼前一热,他睁着晶亮的眸子看着祁越,面色微热,道:“先、先去洗洗吧。”糟糕,明明自己没喝多少啊,为什么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祁越嘿嘿笑了笑,并没有立马去隔间沐浴,反而把脸压了下来,对准红唇狠狠亲了口,这才边扯衣服边朝隔间走去。
小溪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水流声,男子的低声哼唱声,再加上满室扎眼的红,不由得心跳加速,坐立不安,不久前才沐浴过的身体也开始隐隐发热。他恍惚中觉得这种情况很是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
他平日里是不怎么喝酒的,一是酒量不行,二是,醉酒之后他的身体会有些奇怪。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羞耻的事,所以轻易不会喝酒。白日里和那些宾客朋友敬酒,大都也被祁越给拦下或代替了,使得祁越的那些哥们儿都笑他,说他被自己给制住了云云。
小溪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所以见到祁越和那群人笑骂成一团,虽有些招架不住,却也知晓,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情谊,不由得满心羡慕。
他想,也许日后他也可以融入祁越的生活圈?而不是那么自私地把人局限在那几分薄田,把人困于粗鄙的乡野。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快乐么?虽然祁越不曾表示过他在苏家村不快乐,但小溪还是一直隐忧着,年轻气盛的青年,能安心待在乡野几天呢?
一年,两年,他不敢去想,只能试着去改变自己,让自己跟上他的步伐,毕竟,相爱是要彼此都付出、都退让,祁越已经做了很多,现在是他表现的时候了吧。
犹自出神,连祁越什么时候洗完出来的都不知道,忽地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小溪惊了一瞬,手臂下意识地环住那人的脖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满脸笑意的祁越。
诶,没穿衣服?小溪愣了,低头一瞧,祁越这厮竟然只穿了一条底裤,单薄至极,再加上他刚洗完澡水都没擦干,使得那布料竟有些透明,隐约可窥见黑色的阴影,以及一团鼓起的物件儿。
小溪脸红了,立马抬起头,眼神乱飘:“放我下来……”
祁越的脸微微泛红,想必是酒后的缘故,他笑着,眉眼弯弯,一边摇头一边抱着人旋转,口中咕哝着:“不放、打、打死也不放!”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儿,他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就放下。
小溪本来身体就有些发热,适才又不小心窥见了那么引人遐想的一幕,现在又被喜欢的男子抱在怀里转圈,鼻息间满是他的气息,一时间神思有些恍惚,再没说出阻止的话。
祁越本就有些晕乎了,即便天赋异禀,有些武功底子,却也没能继续转多久,没几圈儿就抱着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要说这床,可谓是十分巨大,比一般人新婚的新床都要大,上面铺垫了厚厚几床被褥,绣满了交颈鸳鸯和并蒂莲,是侯爷夫人特地安排的,据说准备了好久,也不知夫人意欲何为。
祁小侯体贴照顾人是都成习惯了,甚至都成了一种下意识行为。
俩人倒在床上的时候,是祁越当了肉垫子,即便如此,小溪还是发出一声闷哼。
呜,又撞到胸膛上了,还是好硬。
他有些气愤,张口便咬了下去。
麦色肌肤,紧实有力,宽厚的胸膛赤.裸着,上面趴着一颗小巧的头颅,正卖力啃咬,伺候着,哦不,泄愤着。
祁越伸出手掌抚住身上人的后脑,摩挲几下,并没出声阻止,反倒是低低笑了笑。这样被小溪伺候的机会,可真是不多见啊。
以前每次两人欢.爱,都是他卖力伺候,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唇舌并用,满身大汗。愉悦是肯定的,他也非常乐意,只是男人嘛,总是不满足,得陇望蜀,吃了你还不算完,还想着让你红着脸哭着求他,求他把你吃掉。
祁越溢出暧昧的呻.吟,听在小溪耳里弄的他耳尖发热。这混蛋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明明自己是在咬他啊,咬他肉啊喂,他怎么可以看起来这么舒服的样子!
小溪抬起脸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你不疼?”
祁越嘴角上扬,幽黑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疼,不过……是这儿疼。”他握住小溪的手,下移,触碰到高高耸起的一团,像根粗壮的棍子,还发着热,烫的人心里直突突。
小溪咽了咽口水,有些犹豫:“那、那怎么办?”怎么办你妹啊自己刚才不是还在咬人泄愤呢吗?!怎么可以一瞬间就投奔敌营还热切关怀起敌方了呢?!小溪默泪。
“娘子你帮我揉揉它,把它揉哭了,它就舒服了。”
小溪:“……”当他是三岁小孩吗?!还把它揉哭了?!以为他是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祁越见人不动作,便也不再废话,大掌握着他细软的手,抚上自己的那处紧绷,上下套.弄,视线则紧紧地盯着小溪不放——面若桃花,嘴唇轻咬,眼眸水润,神情依赖地骑在自己腰上,怎么看,这也是在勾引他的节奏啊。
啧,祁小侯身体里的酒液蒸发不少,神智愈发清醒起来。他握着小溪柔白的手,看着他满面通红不知该往哪啊看的样子,心情大悦,腰腹不由得紧绷起来,他忽地抓住小溪的腰往下一按,自己那处摩擦过小溪的股间,一阵酥麻从腰眼升起,他闷哼一声,释放了出来。
祁越拿了帕子擦去两人手上的粘稠,见裤子上湿了一片,索性便脱了去,彻底的,裸了。
小溪有些呆傻的看着他利落的动作,脸烫的一塌糊涂,连自己的衣衫何时被人褪去也不曾发觉。
“哎,回神咯!”祁越拍了拍他的脸,不正经地调笑道。
小溪眨了眨眼,看着坦然相对的祁越,下意识地去看自己,咦,自己的外衫怎么没了?
“找衣服?别找啦,穿上不还是要被我脱下来嘛。”祁越边说话,边把床边的帷幕放下,霎时床内灯光变得很是昏暗,低迷的暗红色,映着眼前男子结实修长的躯体,俩人又挨得极近,呼吸相闻,一时间气氛变得无比诱人。
小溪忽然觉得,自己今天这是完全被祁越给诱惑了。
而且,还是赤.裸.裸的美男计。
褪去衣衫,直至全然坦诚,风吹帷幕,烛火微摇,映照出床里交缠的人影。
祁越做足了前.戏,直到身下人软成了一滩水,腰腿受不住地缠上自己,这才把自己的那根插了进去。
因为上次“怀孕风波”,使得祁越很是担心,致使两人在那之后的欢.爱中,祁越很少再去小溪的前穴,好在□花更为紧致惑人,再加上两人配合默契,房事方面,倒也一直是非常和谐。
只是俩人都有些不满足。
祁越不满足的是次数太少,因那处并非正常的交.欢所在,再加上小溪身子骨较弱,他不敢也不舍让小溪难过,每每伺候的他舒服了,祁越便也就收了手,实在憋不住了,便用手发泄掉那多余的精力。
而小溪……他是在这洞房花烛夜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麻痒难耐,原来竟是渴望祁越的缘故。
他……是想祁越把他玩遍的,前前后后,从里到外。
祁越前后抽撤着腰腹,在那紧致湿热中来回抽.插,他伏在小溪背上,啃咬着那被汗湿的白嫩肌肤,留下片片红痕,听的小溪在自己身下无力的呻.吟,他心底油然一种满足感。
大战几番,在祁越都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把小溪翻身压下、狠狠冲刺一番释放了时,正欲洗帕子把人给擦拭干净,却不想自己的腰上攀上来一双修长大腿。
“前、前面也要。”
祁越眼神幽深地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男子,满面红潮,头发都汗湿了贴在颈边,咬着嘴唇哀哀地看着自己,哑着声音说着这样的话,他低吼一声,把那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对着那满是水液的花户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