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小溪犹在沉睡,脸色发红,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没一处好的,全是青紫。一早就醒来的祁越有些懊恼,虽说也有满满的成就感,但更多的是担心——
昨夜,他没把持住,又反复弄了那前穴不说,还射了进去。
他看着旁边睡的安稳的小溪,眼神有些复杂。
有孩子当然是好的,但若是威胁到小溪的安全,那,一切就都免谈。
作者有话要说:咳,请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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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评论说这文的cp略多,有些抢戏,其实我也意识到了…==
我会注意的
但是呢,我想解释一下,这文我已经分了三卷,分卷的目的就是想每一卷都有不同的侧重点。
第三卷“山有木兮木有枝”主要是想表达的是下一句,“心悦君兮君不知”,有那么点暗恋的味道
这里可以剧透一点,之前就提过说何欢是有小秘密滴就和这个有关
所以第三卷他们的戏份会比较多…╮╭
也许是我想表达的有些多,所以就有些主次不分了…道歉先我会注意哒
热烈欢迎大家与俺交流~另外以后的话可能都是晚上才更了,大家可以晚点来看~就这些,爬走~
第47章 隐映来
望着渐渐远去的侯爷府大门,门前站立的芸姨犹在挥着手帕,小溪放下马车的帘子,有些犹豫地对祁越道:“祁越,咱们……就这样离开家好吗?”
祁越一挑眉:“这又怎么了?咱们只不过是去酒楼和我那几个兄弟喝点酒聊聊天,这又碍着谁哪啊了?”
小溪绞着手指,脸上飞上些许红晕:“我、我这不是才刚进你们家嘛……这几天都没好生孝敬过芸姨……”
祁越看着他羞窘的样子,忽地明白过来自己这娘子是在纠结什么事儿,他朝娘子挪了挪,直到两人靠的极近,几乎再没有多余的空间,这才罢休。
“记住了,我娘顶不喜欢你喊她芸姨,你这个儿媳妇可是她盼了许久的。”祁越笑着逗他,“诶?来跟为夫说说,咱们这都成亲好些天了吧,怎么你还说你没好生孝敬过咱娘呢?”
小溪的脸又红了几分,水润黑亮的眼睛飞快地瞪了祁越一眼,尔后又恢复那小媳妇模样,绞着手纠结着小脸,“我、我这些天在干嘛,你、你不是比谁都清楚!”见祁越仍只是弯着眉眼笑望着他,小溪恼了,伸手就要去掐他,却正好被祁越抱个满怀。
娘子投怀送抱,这可让他怎么忍得了。
祁越把人紧紧困抱在怀里,小心地护住他的脑袋,防止他因马车颠簸而碰伤。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卖力了,使得娘子修养数天,还错过了……”话音戛然,消失于一张白嫩的掌心间。
小溪瞪着眼红着脸,手掌及时地捂住了祁越那张无耻的嘴。这厮没节操到什么地步,他可是比谁都了解,即使俩人都还衣衫整齐不是在床上,但他也不敢保证会有什么让人羞耻的话从祁越嘴里冒出来。
虽、虽说那天,洞房那天晚上,他们……确实是有些荒唐了,但让他觉得意外的是,他在那之后竟然睡了一整天!
咳,两人之前也有过放肆的时候,但那会儿自己也没这么……不中用啊。小溪又羞又窘,一边红着脸缩着脑袋看着芸姨满脸担心地给自己喂些汤药,一边使劲儿回想着自己那晚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要不,自己怎么会那么不知羞耻……一个劲儿的缠着祁越呢……
而芸姨那药,后来听伺候的丫头说,那药好像是非常滋补的来着,小溪得知这事儿时,祁越正站在旁边,满脸坏笑地望着他。
“滋补?难道为夫前夜滋补的那些还不够?”
小溪无端地打了个冷战,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以后都不大好了。
祁越因为他的动作而止了声,幽深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小溪。小溪被他看的心里直突突,忙低下头,靠在他胸膛保持沉默。
拜托大哥,别再说些什么黄料了,小的真的有些受不住啊。
却没想到自己的掌心划过一抹湿热,小溪身体僵了一瞬,忐忑半天,也没敢抬头看祁越,只是祁越好像是玩上瘾似的,又来!
小溪的脸色一片红一片黑,抬起头来:“你是属狗的么?”舔骨头吗?
祁越却只睁着眼睛,满脸无辜地望着他。
小溪默默放下被某人舔的一片湿润的手掌:“……我允许你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行为。”
“又香又嫩,没忍住。”祁越无赖道。
小溪:“……”早上明明吃了那么多,现在就饿了,要不一会儿在酒馆多要些肉?小溪犹自寻思着,全然不觉自己的爪子又落入了某饿鬼口中,而这次,他舔舐的不是手掌,而是手指……
小溪额角抖了抖,红着脸怒斥:“祁越!”
祁越见娘子真生了气,便立马收起了那副邪肆模样,讨好地道:“咦,皱了,我给拉好,拉好。”笑的异常乖巧,手指装模作样地扯了扯小溪的衣襟。
小溪气哼哼把头转到一边,透过窗帘的缝隙,隐约窥见一家宏伟热闹的酒楼,门前停着些车马。这时,前面的车夫一声吆喝,拉住了缰绳,马车停了下来。祁越道:“到了。”然后就先翻身而下,立在马车边,朝小溪伸出手:“下来吧,我接着你。”
小溪习惯地把手递到祁越掌心里,借着他的力道,也下了马车,来到了郡里最繁华的酒楼——清欢阁,这里也是祁越那帮子弟常常聚会耍玩的地方。
今儿出来,祁越是想给小溪好好介绍下自己那些玩伴朋友的,成亲那天由于时间匆忙,大家只是打了个照面,连话都不曾好生说上几句,再加上,小溪也很想认识这些人,祁越当然乐意,媳妇儿想进入自己的圈子,想知晓自己的过去,怎么着看,也是他爱着自己的一种证据啊。
千万别嫌弃说祁越什么事儿都往爱不爱上面扯,主要是小溪他没怎么说过自己喜欢祁越。俩人间的喜欢啊爱啊,大都是祁越主动问起,或者变着法儿的逼供,例如,在床上,在床上,还是在床上。
虽然这法儿痞气,但是实用啊,每次小溪都低声哭着小声说出那样的话,这样祁越就感觉非常满意,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满足。
祁越活的很乐天,深切明白知足常乐的道理,也因此,即使小溪不曾主动提及对他的感情,他还是很知足,人在自己怀里,手也被自己牵着,他是在对自己笑,还想要怎样的证明呢?
有时候,缄默的相拥,比大声的呐喊更实在吧。
祁越跟小溪从侯爷府出门的时候,日头还高着,当他们从酒楼里出来时,夕阳西薄,四野渐渐染上昏黄,微风和煦,让人觉得很是温暖,隐隐有了些夏日的气息。
一上马车,小溪就仿佛被抽去了脊柱骨,有气无力地靠坐在马车软垫上,连祁越的手脚骚扰也没做出什么反应。祁越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刚刚在楼里不是还笑眯眯的吗?怎么这会儿就变病猫儿了?
“累了?”他把人揽进怀里,抚着头顶的软发柔声问。
小溪在他怀里安静待着,没有言语,却是蹭了蹭他胸膛。祁越抿唇微笑,下巴蹭着他发顶,低声道:“我那些朋友,你还喜欢吗?”
“都还好啊,大家都好能喝酒……”小溪说着,眼前好像还浮现着那些个人大口喝酒的样子,刚见面时的那种斯文儒雅安静乖巧立马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一个个狂客。
祁越低笑,“不是他们能喝,是你不能喝而已。”
小溪哼了声,手指把玩着他的手掌,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个姑娘……是叫许多多吧?”
“是呀,怎么了,难不成被她那豪迈喝酒的模样给吓着了?哈哈,别怕,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小溪低低地“哦”了声,“据说她是你师傅的女儿?”
“嗯,以前跟许师傅学了几年医术,略懂皮毛,略懂略懂。”
小溪睨了他一眼,“又没准备夸你医术精明,自恋啥啊。”
祁越嘿嘿笑,“你觉得多多怎么样?我很喜欢她的性格,大方,有趣,又很热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他犹自说着,脸上是一种欢快的笑,好似是回忆起什么令人愉悦的事。小溪看着他弧度好看的笑,忽然觉得心里一沉,低着声音道:“很好啊,你喜欢就好啊。”
祁越笑着道:“我当然喜欢啦,我这不是希望你也会喜欢她嘛。”
小溪笑了笑,嘴角泛着些苦意:“嗯,我也很喜欢她。”
“我就说嘛,你肯定会喜欢她的,那丫头性子那么豪爽,没几个人不喜欢跟她做朋友的。记得我跟她第一次见面时,那会儿我正在许师傅院子里学着认药材,她扎着羊角辫从屋里探出头来,瞪着眼睛看着我,那样子特别逗。”祁越笑着,眼里有着耀眼的光彩。
小溪静静地看着他,轻笑着点了点头,“嗯,是很逗。”
他忽然觉得有些烦,忽然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许多多这个女人的事,即使,她本来就是个很讨喜的姑娘。他在祁越怀里扭了扭,转移话题问道:“千吾那是怎么回事儿?神思恍惚的,看着有些不大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