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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白莲米)



骆锡岩忙挤出笑,答:“谢师父。”收好心法,便随着老人走出小梅林。

小梅林外,离扬和邵意已停手,两人相看生厌,仔细发现邵意捂了执剑的手臂,剑身上还泛出血光。贯墨神情自若的拉了骆锡岩道身侧,轻声道:“这腿怎么了?伤着哪了?”

老人经过二人,不言语径直进了厨房。清绸时刻堤防着贯墨紧紧贴着骆锡岩,贯墨也不看清绸边揽住骆锡岩将他带离,边在他腰间细细揉捏,眼中全是戏谑:“定是你不好好学,惹得前辈生气,才出手教训你。”

骆锡岩觉得那手力道适中,舒服的只想哼气:“什么啊,都怪你。嗯……再往上捏捏。”

贯墨顺了意,任劳任怨的按揉着。余下几人被视若空气般,被两人暧昧闪昏了眼,呆住。







第四十二话 众人齐聚,一锅炖了一





贯墨只做了三人分量的清粥,仍旧是那桃花米熬制而成,淡粉色汤汁下隐着饱满的米粒,恰到的火候,黏而不稠,再配上老人腌制的酸脆小菜,本不是何美味佳肴,但离扬、邵意从昨夜便未进食,客栈掌柜的强塞到清绸怀里的包子在林中转悠时也不慎遗失,故三人见了这飘香吃食忍不住的更觉饥肠辘辘。

骆锡岩盛了满碗,端给清绸:“你是小孩子,先吃吧。”

清绸在见骆锡岩和贯墨神色亲昵时就一口气堵在嗓子口,现下更是推了碗:“我才不是小孩,骆大哥,我吃不下。”

骆锡岩笑了:“看你脸上抹的,黑不溜秋的,头发里也全藏着松针,是打着滚来的还是在哪学得新暗器?哈哈哈,你不是小孩子,现在的样子倒像是个小花猫、小脏猫。哈哈哈”伸手便要去捏清绸的脸。

贯墨横着手臂挡了过来,将湿热棉巾搭在骆锡岩手上:“锡岩,休说旁人,你又洗漱过了?”转头看向几人,“几位来者是客,小厨房内有昨日打的野味,若是不嫌弃,可自行动手。”这架势,俨然山谷主人自居。

等众人用毕饭食,皆被请至堂屋,窄小木屋几个大男子站着略显拥挤,老人在主座上安坐好:“我在这里安居数十年,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热闹了,不知几位有何贵干?”早晨在湿气重的地方站立太久,又沾了晨露,老人腿已耐不住寒,骆锡岩拿了厚毯子盖上去。

邵意率先拱手,毕恭毕敬道:“老人家,我因私事误闯宝地,事一了结便会离开。”

老人往毯子里缩了缩,语气直接了当:“是你破了我的阵法?”

邵意微点头:“前辈阵法精妙,晚辈费尽力气才勉强找到生门。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多有得罪,还望前辈体谅。”

老人叹了口气,“我的阵法又怎么能困住老鬼的亲传弟子?”自己和老鬼年轻时,相交不深,只是老鬼家娇俏娘子偏好木兰香味,而木兰较之玉兰,香气更为清淡雅致些,老鬼爱妻心切,四处搜寻。自己手上恰培了一株常绿花期长的夜香木兰,亲手赠之,又见他家娘子风华绝代,遂泼墨描一美人图,题之“紫房日照胭脂拆,素艳风吹腻粉开。怪得独饶脂粉态,木兰曾作女郎来。”讨得小夫妻开怀,老鬼留了本奇门遁法密术,自己只看了第一页,觉得生涩费解又归还之。所以,只会这一阵,也是这一阵便困住了数十年想寻仇或是滋事的各路武林豪杰,偷得一片安宁……

邵意不知其中渊源,诧异的看着老人,来路被人摸清不敢大意。老人本来只是猜测,毕竟十来年未出谷,那时只是听说老鬼收了此生唯一一个徒弟,但见邵意这般反应,便是印证如他所想。

贯墨也大惑不解,这人三番五次非得清绸不可,自己派出的人得线报确是朝堂之人,原来是出自绿林啊。离扬一早就禀告,说是半夏已脱离险境,还是这人送来的,不仅毫发无伤,甚至在细心照料之下还胖了些。

离扬默不作声,贯墨挑了眉提醒:“前辈,初次见面时就是我们四人在马车内同行。”老人似有些印象,耗神久了乏了身子累极,摆着手此事便作罢,来了就来了吧,一把年纪了还需得和几个小辈计较这些?

好在几人都是话不多,除了骆锡岩聒噪了些,贯墨帮他涂了药又推拿了阵子,身子不疼了活蹦乱跳的在老人身边转悠。吃饭时小桌也围坐不下,粗茶淡饭蹲在墙角对付着,好像在比试定力,看谁能耗得过。离扬多次传音予贯墨,催促其赶往长生岛,邵意对清绸也是各种威逼利诱,清绸已确定是为了方子之事,便更自持邵意不敢动他,甩着脸子不将其放在眼里,铁口紧闭丝毫不透露,一双眼睛不离骆锡岩,提溜着。

待夜间睡觉时,清绸畏寒,在堂屋火炉边打着地铺,不需贯墨指令离扬就自动陪护着。老人看了邵意一眼,也许是奇阵被破,心中颇有不平也许是真的爱惜花草,嘱咐着不准压断心爱的梅枝,也不能践踏花草。邵意为难的看向贯墨和骆锡岩,谁知那两人心有灵犀地携手进了小屋,关门落闩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不给邵意留半点可趁之机。邵意无奈抬头看了房梁,正估摸着能否承重,老人扔了棉褥在清绸身侧,邵意只得与离扬两人将清绸夹在中间,三人并躺着,一夜无话。







第四十三话 众人齐聚,一锅炖了二





这日子表面安生内里风起云涌的过了三四天,骆锡岩也将心法记得七七八八了,开始随着老人端着木剑比划基本招式,摸、扫、穿、拦、刺学得像模像样。离扬带着清绸负责厨房里的一摊子事,时不时的或在后溪或是在林间,捕些野味绞尽脑汁地改善餐桌菜品,两人竭尽全力还每每不能如了骆锡岩的愿。贯墨还是每日为老人煎药针灸,可惜治标不治本,骨已变形,风烛残年。邵意是最不受待见的,顶着一张极厚脸皮,蹭吃蹭喝。

这日,几人正吃饭间,骆锡岩咂着舌吐着鸡骨头对晚饭品头论足,心道还是贯墨体贴贤良淑德上得了房梁下得了小厨房。突然,半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了进来,扑到贯墨怀里,差点打翻了碗,幽怨地哭着:“公子,你没事啊,害得我担心了这么久,呜呜呜……你怎么不来找半夏,呜呜呜,半夏被歹人差点害的命都没了,呜呜呜。公子,你都不想念半夏么?”那乌黑大眼却是看着邵意的。

贯墨还未动作呢,邵意被那肿着的眼闹得慌了神,忙放了碗站起身,恨不得冲过来抱了那小人陪着一起哭。

骆锡岩起身湿了帕子拿来敷在半夏脸上,抹了泪,又粗暴的揉了几把:“难看死了,哭什么哭,你家公子好着呢。再说,半夏,你这脸比以前更圆些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虏了去,果然是不中用光知道好吃懒做,看吧,又被送回来了。”说不担心是假,几日前贯墨说半夏回来了的时候还恐怕这孩子受了欺负,现在看来,他虽哭的难受,但其实安然无恙,骆锡岩的心也就放下了。

半夏被戳到痛处,从贯墨怀里爬起对着骆锡岩吼:“你……你欺人太甚,看我不咬死你!”两人遂打成一团,各自找贯墨评理,闹得不可开交。

邵意两眼直勾勾,目不转睛的盯着半夏,几人都看出些门道了。察觉那目光,半夏扭扭捏捏道:“看什么看,是你先不要我的,你再看还能反悔不成?”

贯墨伸了筷子敲半夏的头,假意恶狠狠瞪邵意,道:“说什么呢,他反悔我还不答应呢。怎么?这就想着负恩背主了?我可告诉你,你半夏的卖身契上可清清楚楚写的是一百年呀一百年,你生是我贯家的小药童,死了也是要给我背小药匣的。”这人和半夏是怎么回事,在我眼皮底下,还想着偷人不成。

骆锡岩火上浇油:“别啊贯墨,咱合计合计。你要这么懒得小娃作甚?看哪家缺个猪倌,不如卖个好价钱。肩不挑手不能扛的,被你惯的一身臭毛病。你看人家清绸,手脚又快言语又少,听话乖巧的,多好啊。唉,两孩子长的吧,都一副可人样,怎么秉性却差的这么多呢。”

半夏牙尖嘴利的回道:“哼,再怎么着也比某些人强,一身蛮力的就会对着我家公子眨媚眼流口水,那急色的哦。是啊,人家清绸多好,眼不见为净,你看,去刷碗了吧,人家就不稀得见你丑态百出的样子。”

骆锡岩跳脚:“我哪儿丑了,又怎么急色了?你你你……”公正点,眼睛睁大点,明明是你家公子对我动手动脚好不好。算了,不和这孩子一般见识,吃饭!







第四十四话 众人齐聚,一锅炖了三





半夏一直被拿和清绸作比,心头塞了个凉疙瘩直堵到嗓子眼说不出话来。人生来就是分个三六九等,没有公平可言。清绸从小锦衣玉食,自然是举手投足之间大度之气,而自己的身世本就不好,虽说公子不在意不苛刻,随身伺候摸着良心说也没干什么脏活累活,还教导辨识草药,半夏自是感激。可自己心知和大家大户出来的少爷公子身份千差万别,自惭形秽。这种孩子吃味的抑郁心理延续到晚间睡觉时爆 发了,半夏见邵意自顾自的抖开被子在清绸身边躺下,立即感觉所有人都围着清绸转悠,所有人都宠爱清绸,就连本该是照顾自己的邵意也是如此,心下翻腾不已,踢了木凳就往林子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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