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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宰次方 (落瀑)


  结果费奥多尔主动拉着他……
  太宰治,真真正正认识到他好像招惹到了一个招惹不起的家伙,招猫逗狗逗了一个也许很难甩脱的人。
  他不喜欢任何人对他有长期关系的想法。就算是在死屋之鼠、天人五衰,他也是随时可以脱离的状态,和费奥多尔多年的合作关系纯属于自己乐意。此前和某些日抛月抛人类玩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对他生出一些有关“永远”的想法,他也会瞬间下头。
  也许是怕被绑定吧,太宰治反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他一边心不在蔫地抱着费奥多尔,下巴抵在对方的肩上,手指随意但熟练地撩拨点什么,一边又忍不住分神,去想一些讨厌的事。
  甚至有一点责怪费奥多尔。明明保持距离对他们两个来说是最好的。
  第二天一早。
  他混混沌沌的大脑尚未清醒,又感到疲惫,支棱着杂毛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已经起床的费奥多尔,话没过大脑,直接就说出来了。
  “要不分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可恶我莫名其妙挺喜欢渣了陀总的,陀总粉丝不要打我()


第25章 太陀
  后来,他听说费奥多尔一个人在房间里,把大提琴砸了。
  可能还砸了一点别的东西。
  反正他被捉回去,挂着僵硬笑容被按在床上的时候,确实感觉到房间被重新装修了一遍,一些很狼狈的痕迹被掩盖了。
  但是费奥多尔再怎么掩盖也没掩饰住脸上的疲惫,从内而外的心累感以及比往常更加阴狠的感觉,太宰治总觉得自己的性命要被费奥多尔放上天平量一量了。
  结果费奥多尔还是没有。
  他什么都没做。
  他很纯爱地把太宰治捉回来,很纯爱地把人推倒在床上,又很纯爱地脱了外衣伸出手抱住太宰治,如以往很多次那样贴在一起取暖,然后睡觉。
  全程都很纯爱,并且一言不发。
  太宰治很安稳地也抱住了费奥多尔,伸手把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对方浅淡的呼吸和比常人要冰冷一点的体温,然后听见对方逐渐平稳下去的心跳与呼吸——是真的睡着了。
  越是这样,太宰治就越慌。
  他感觉事情走向已经超出控制了。
  费奥多尔似乎很久没睡好了,反正这一次他睡得还算平稳,虽然依旧没几个小时,但醒过来的时候明显精气神要比刚开始好上一大截。
  他对上太宰治一夜未眠的双眼,和一脸纠结的神色。
  费奥多尔淡定地爬起来了,理了理睡衣的领口袖口,体面又从容地翻身下床,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看见,抓起放在一边的外套披上,去卫生间洗漱。
  跟熬鹰似的。
  太宰治忽然感觉自己就是那只鹰。但他才不肯承认自己被掌控了,真要说的话也是费奥多尔更加依赖他,明明都已经表现出没有他就无法睡好、愿意无条件原谅、假装分手从未发生的离谱症状了。
  列完症状的太宰治真情实感地确信费奥多尔在发疯,可能疯了有一段时间了,可能还要继续发疯一会儿,但确实现在的状态疯得离谱,甚至说完全没有理智,和自己以前的状态背离了。
  他琢磨着如何叫醒一个发疯的人。
  总之他和费奥多尔开始互相折磨,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或者说清楚一点,闹着可能是普通情侣都会闹的别扭,建立在生命安危上的那种。
  ……
  “我又不喜欢他,我干嘛要陪他互相折磨。”白宰愤愤不平地说。
  太宰治撑着脸,若有所思。
  他其实也是纯爱党。
  “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
  ……
  他什么也没做,陪着熬,别扭着,别扭着。
  某一天费奥多尔忽然不疯了。
  可能。也许。大概。
  是认清楚了太宰治的心理状态。


第26章 太陀
  当然不发疯是不可能的。不发疯的费奥多尔早就抛弃要毁灭全世界异能力的想法了,他这种理想主义者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沉浸在自己的疯狂状态,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烧掉。
  他们短暂地恢复到了最开始的生活,合作伙伴,太宰治依旧能享受到许多偏爱。
  主要原因当然是因为人间失格。
  费奥多尔不可能抛弃人间失格。
  被熬了那么久,太宰治过了那段拈花惹草的年纪,重新回到了厌倦时间,最大爱好是了无生趣地在各处晃荡,差不多逛完了全球各地。
  等他在外面玩到腻之后,终于想起来费奥多尔的事,又摸回了俄罗斯。
  有趣的是,天人五衰和死屋之鼠都换了一批人。
  太宰治简单估计了一些工作量,只觉得费奥多尔更沉迷事业了。也挺好,至少这位前任相当理性,完全不会像其他桃花一样要死要活地冲上来威胁他,试图从不可能里面挣出来一点永恒不变的爱恋。
  费奥多尔淡然地向他介绍两位新同伴。
  果戈里,西格玛。
  太宰治也淡然地和他们打过招呼,互相认识了一下。对于这俩新成员他没什么好说的,费奥多尔就是有诡异的气质可以哄骗人追随他。
  他也有这种能力,只是用在了别处,能绕着基地排成一圈的烂桃花就是证明。
  ……
  平行世界的太宰治证明了他这种能力和费奥多尔不相上下,芥川和敦就是活脱脱的例子。
  “西格玛是个难得的好人。至于果戈里,我还挺喜欢这孩子的。”
  白宰大概喝了三杯威士忌,又伸手要了一点不兑水的伏特加,开始喝烈酒。
  他酒量挺好,但不代表能这么喝,一次性灌太多的后果就是快速进入到了晕乎乎的状态,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额头抵着臂弯趴在吧台上缓了缓。
  缓清醒了。
  他睁着大而茫然的眼珠子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忽然傻乐呵地说:“有时候我也会想,费奥多尔这样清冷的工作狂魔背地里居然会因为情绪问题砸大提琴。”
  太宰治同样趴到吧台上,饶有兴味地看着白宰,他嗅到了be的气息。
  反正这事儿和他无关,他要高举be大旗。
  “幸灾乐祸很好玩吗?”白宰保持着晕乎乎的清醒,冷冷地朝太宰治说,“你其实也一样。”
  太宰治被戳到痛处,一口气闷在心里,哼了一声:他一开始在恋爱关系里也处于被驯化的地位,发现自己要被抛弃的时候发疯发得不要太开心。
  “果戈里对自由格外执着,他觉得费奥多尔束缚了他,啊,我十分理解他,包括他想要杀死费奥多尔的心态。”
  很好玩,很有趣味性的悲剧小丑角色。
  ……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和果戈里合作了一次。
  仅此一次。


第27章 太陀
  太宰治对费奥多尔的理想没什么看法,有点疯,打发时间不错。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只学会了一点,嘲讽理想主义者的理想是无用的行为。
  费奥多尔是如此坚定地往他的理想走去。
  太宰治有想过背叛,只是很快觉得背叛了也没有特别大的趣味,费奥多尔没了他也会继续他的理想——这样听起来,破坏他最看重的事业会很有趣。
  但依然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不如帮着搅乱世界,浑水摸鱼,在费奥多尔完成理想的时候找一找无痛死亡的方法。
  偶尔。
  加班到迷茫的时候,不小心喝多了酒的时候,好像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又滚到一起去的事件。太宰治基本上也不在意自己在谁的房间里,困到失智的时候给个毯子都能在座位上凑合一下。
  就是醒过来的时候有点奇怪。
  费奥多尔没有拒绝他。
  他隐约记得自己晕的时候一头栽进了别人怀里,那人也没拒绝。也可能没能把他推开。反正剩下的部分就不在太宰治考虑范围内了,整个组织内部除了果戈里,捡到他大概都会把他照顾好。
  太宰治也不觉得尴尬,醒过来的时候手背抵着额头撒娇问能不能减少一点工作量,他还不想猝死。
  费奥多尔敷衍着拒绝了这个要求。
  不下班就不用上班,他本身就有些体弱,殚精竭虑走在能压垮自己的道路上,到了天气恶劣的时候就容易染病。
  太宰治了解费奥多尔,知道他每年都要熬上几次大病小病,那时候整个组织的工作量也会降下来一点,算是小小的假期。
  他窝在自己房间打游戏打到半夜,困了就往床上一躺,没多久听到房间门被人打开,没开灯,对方熟门熟路地摸到他身边,全黑的房间里他感觉到床上沉了一分。
  不用想也知道是费奥多尔。可能是习惯性走错房间了。
  太宰治想了想就决定继续睡。但黑暗中对方紊乱的呼吸声和异样的挣动感太明显,他怎么也睡不着。
  病了。
  太宰治翻了个身,打开灯。看见费奥多尔蜷缩在被子一角,苍白的脸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因为光线皱眉,但没能清醒过来。很可怜,缩起来的样子看着像是祈求一个暖和一点的怀抱。
  他不拒绝这样的费奥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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