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哥被无惨抛弃辽
所以唯一的愿望是和缘一打一架
然后输了,于是觉得自己没存在的必要了
就决定手动886了
(日月同辉的打斗戏你们脑补一下,很激烈也很快♂的那种)
当然,善逸暂时不会让一哥挂
还有点戏份,要去找鬼王算账的呢
心结也要解开再给我去手动886
以及翻了翻大纲,貌似之后去隐世的副本解决一下妖怪和花子他弟弟,砍完屑老板
鬼灭世界基本就结束了
下一章夜斗终于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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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晋江独家41
正在这时……
“快闪开!”
陌生的男声随着剑斩带起的破空之声一同朝着我与黑死牟二人的方向袭来。
“谁?”
还未等我弄明白事件的前因后果,只见着身下之鬼突然有了举动,他像是外星人一样变化地伸展出了带着骨刺的触手,用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缠上我的脚踝。
“丰苇原中国,在此引起骚乱之者,吾夜斗神降临于此,臣服于雪器之威,拂除种种污秽障壁——”
“斩!!”
耀眼繁复纹样的红光乍现,一只大张着嘴巴的食人异形花朵出现在我方才所在之地,被身穿运动服杀来的口水围男子用剑斩成了炸裂四散的灰烬。
“卧槽!”
我脱口而出,一时之间不知是去震惊那黄雀在后准备对我进行偷袭的花妖,还是去震惊救了我和无一郎一命免除被食人花一口吞掉的那几条触手。
离得我比较近的无一郎怪异地看我一眼,在我用轻咳企图掩饰刚刚的口吐芬芳打算糊弄过去当做啥事也没有之后,他又低下头去看盘旋在他身上方才拉了他一把的奇怪的触手,视线一路上游走,直到对上那边正好也在悄咪咪打量他的黑死牟。
一人一鬼八目对接上之时,剑之鬼的六双金瞳眨了眨,身下窸窸窣窣一阵,收回了冒出长袴的迷样触手,同样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地将脸转向一边。
“我们……这是被鬼物搭救了?”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的无一郎立刻微蹙了眉毛,脸转向我,“为什么?”
还没等我想好要怎么作答之时,那孩子又恍悟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是护食对吧。”
我:“……”
好吧,我说不是你应该也不会相信。
与此同时我开始思考另外一件事情。
倘若……刚刚在战斗的时刻黑死牟用上他辅助的触手,那么我胜算的几率会是……
“倘若是那样……结局是一样的……”上弦之一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慢吞吞地开口,“我……还无法熟练在挥剑时……同时操控此物……反而会造成妨碍……缘二。”
我:“……”
道理我都懂但为毛线叫我缘二?
“你……不是缘一,”他扫我一眼,又正色自顾自道,“战斗的习惯在细节上有少许不同……虽是转世外貌也相同,但不及他成熟……所以管叫你……缘二。”
转世……?
好吧。
看来大家一个两个都那么喜欢自动脑补补充上一些无法解释的剧情。
嘛,缘二就缘二吧,我眼神死地将视线转向疑似神明的运动服人士。
“好险好险,”此刻,站在一片被自身所斩出的狼藉中的某名从天而降的男子直起身,抬手作了一个炫酷的擦汗姿势,“你们三个差点就要遭殃了,还好有我夜斗神及时赶到!”
“神……?”
“这位是……?”
身边的两人,不,或许该说是一人一鬼,各自面无表情地朝我看来,像是在等我合理的解释或是作出介绍。
“果然不管多少次还是觉得无法忍受!”未等我艾特系统确认情况,那边的人手握的太刀立刻化作一名14、5岁样貌的金色头发少年,一面嫌弃地东闻闻西嗅嗅,一面还狂拍自己的军大衣,“恶,好大的手汗味!”
“!!咕嘎!”
原先还在凹造型的神明大人立刻痿了下来。
被打击到瞬间失去颜色,身子也变得跟豆芽菜一样蔫不拉几,好半天没抬起头来。
*
之后,通过系统与夜斗神商量好的,他和他的神器一行人将带着无一郎去往隐世,而我因为临时改变主意决定先与黑死牟进行一场对双方都有益处的交易。
分别前,我给了夜斗君一枚五円的硬币,嘱咐对方照顾好去隐世寻找记忆的无一郎,同时他也通过神力打通了我与隐世之间的那道屏障,这也就意味着我能够通过信物进行随时的瞬间移动到隐世去了。
时透那孩子自然不会太在意自己是和谁同行的,至于我和黑死牟这一边,我则将加工过后的实情告诉他。
我同他说,我并非继国缘一也并非缘一的转世,我只是缘一的一个朋友。
关于我为何能够变成他的样子,我则解释是和血鬼术相似的能力,所以才使得我们两人之间进行了身体上的互换。
对于我的话,这名上弦鬼倒是没有多大地意外,或许是因为他活了上百年跟在无惨身边,而见过了太多稀奇古怪血鬼术的缘故吧。交换身体什么的在他眼里不足为奇。
只是我后来问他:“您想不想也和神之子来一次互换呢?”
当我这么问的时候,他的眼睛瞪得甚至比最开始看见我和无一郎出现在跟前时显得更为惊讶。
“为什么……会觉得……我想要成为缘一?”
他敛了敛情绪,才最终这样发问。
那副表情,就好像被人看到了潜藏在最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想了想,才最后和他说。
“最开始,你是想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吧?”
“……?”
“几乎绝大多数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在小时候都会觉得父亲是高大而又厉害的存在,并对他充满向往之情的。黑死牟先生也一样吧?幼时的您认为拿起刀守护国家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强大的武士,能够扫除一切的敌人,因此你也努力听从他,服从他,挥剑练术,渴望成为武士。”
他没有吱声,眼睛因为动容有几只微微地眯起,等待着我继续说下去。
“但是有一天,您长大了,开始觉得你的父亲大人并不像你想的那般符合理想中的形象,他古板,迷信,乃至对你家暴,你逐渐开始怀疑他是否配得上‘一位好父亲’或是‘一位好丈夫’的头衔。后来,你甚至觉得,他或许连一个强大的武士都算不上,于是他的脸渐渐在眼中模糊了。”
我吐出一口气,又继续说:“但是啊,当时的你已经习惯了以什么人作为前方的道标而活在这个世上。父亲的形象崩塌了,那便再找一个人当做目标便是。恰巧这时,你看中了你的弟弟,继国缘一。——他品格高尚,连见了路边倒下的小花都要蹲下来用手扶一扶,连一枚砸落在地碎掉的鸟蛋见了也要呆呆地站在跟前默哀上许久。就算连母鸟也不再在意这枚蛋了,就算他这么做会被仆人认为是迟钝不灵光的孩子……”
一不小心就说多了,黑死牟这时终于是抬手打断我的话,我听他说:“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他的人格一早就达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巅峰……这我是知道的……不必再……同我过多累述……”
我则苦笑了一下,不知回应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走近了才发现,这人明明是身为哥哥的那一方,却是要比作弟弟的继国缘一的个头矮上一点。
就连这种方面也略逊上一筹么?
老天,还真是喜欢捉弄……鬼啊。
“总之,他那么优秀,那么耀眼,完美契合了你心目中路标的形象,甚至是比你的父亲好上不知几百倍上千倍的榜样,”无视了他朝我投掷而来的警惕且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目光,我继续说下去,“成年再次同他相遇之后,你变得敬仰你的弟弟。一方面想要追逐上他,像小时候他跟在你身后紧紧跟着他前行,一方面又觉得很不甘心。对啊,毕竟嘛,弟弟怎么可以比得上哥哥?就像家主的位置向来是要留给哥哥的,你觉得你那无法用常理来衡量的双胞胎弟弟,根本就是借助老天之手,接受了神的庇护与爱戴在作弊。你是多么矛盾的一个人呢,黑死牟先生。明明将缘一视作为路标,却又瞧他不顺眼,既爱又恨。”
早在过来的一路上,我就在脑内整理着浮现在记忆中有关这对兄弟的一切,如今,不过是将自己的一些理解全部说出来罢了。
共情了回忆中的那名纠结可怜的“兄长”,想象着自己是一个能够理解他的人。
而等我的话告一段落,再次抬起头,却是意外地发现对方脸上的表情此刻又有了新的变化。
不再似先前不信任大于惊讶,或许该说这两种表情都从他的脸上暂时消失了,如今的黑死牟,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开始滑入一个奇怪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