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完结+番外 (角木蛟)
方一转身见苏北好整以暇的将红绣球缠在手腕上
“是你?”冥河认得苏北,他本着解决红云便好,未曾想又引来个圣人门徒。
比起红云,眼前的人是正儿八经的准圣,若他没有看错,手里头的法器乃是女娲的先天灵宝。
先天灵宝外借,足可见两人交情甚笃,谁知道女娲有没有跟来,若是来了,莫说是他,即便加上鲲鹏,他们也不见得能接住圣人一击。
他当下不做他想,传音给忙于攻破结界的鲲鹏,镇元子是小,要紧的是眼前人。
都怪鲲鹏妄图要完全取信红云,如今夜长梦多了。
“合力先杀苏北”
鲲鹏自然没有反驳,他身为妖族妖师曾经见过太一与其的关系紧密,苏北身后的大树可谓是郁郁葱葱,他这下要是打了对方,上门来讨债的就够自己喝一壶的。
他有些怵太一,若是对方知道自己欺压他的朋友,他也不敢保证那位祖宗不会公报私仇。
各有畏惧,两人难得默契,法术至宝利刃如破雪风刀,自天地一白处斩来,掠向茫茫无归途的天际,视野之内皆是笼罩的范围内,全然避无可避。
苏北浑然不惧,红绣球舞得密不透风,女娲成圣时祭炼过手里头的先天灵宝,相较之红绣球的威能要比寻常至宝略胜一筹,里头有造化之道的沾染,遂而生生不息,绣球舞的铺天盖地。
一时谁都奈何不了谁!
鲲鹏这厢另奔他走,镇元子可算寻到喘气的时机。
红云则急的团团转:“镇元子,你如何了,可还有力气帮帮小北?”
冥河与鲲鹏是出了名的不要脸,二打一毫无廉耻之意,反而招招狠手,隔着数十丈,红云都忍不住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我.......试试”镇元子见好友心急如焚,他强咬着压运起地书,结果没等撑起结界,地书便摇晃一下,掉落在地上,而他也脱力,身子往后一仰。
红云一直守在后头,这下忙伸手去扶。因耗损打量灵力。镇元子脸色白的渗人,红云吓得红了眼眶,眼泪珠子在眼眶打转
“你不要有事啊,都怪我,每回都是我害你受伤,每回闯祸都要你替我收拾烂摊子,我再也不闯祸了,镇元子,你千万别出事”
红云哭的悲天悯人,镇元子被他嚎的头疼,只好转移话题道:“你莫要与我胡扯,那位是?”
“我师兄兼好友”红云顿了顿道:“我还是他孩子的干爹”
孩子?那道友瞧着却是年纪尚浅,见识做了父辈。
镇元子心口莫名一松,少见的的露出笑:“没想着你出去一趟,还捡了个大便宜回来,平白得个便宜儿子”
对方眼神掺杂戏谑,红云一张脸红透,支吾垂着脑袋。镇元子见状付之一笑,而后便连忙调息灵力。
他得尽快运转伤势,红云的好友即便也是准圣,但想来不足以应付鲲鹏、冥河的联手,就在他调息养伤之时,红云忽地惊喊一声,搅得他心神一颤,不由得睃了他一样。
熟料,红云却止不住摇手招呼他道:“快看”
镇元子一转头,就见鲲鹏涌动的一倾海水被虚空中不知何处钻出来的太阳真火围成个火球,而后越缩越小,很快真火便触及到鲲鹏庞大的身躯,只闻他凄厉的声音传来。
“太一,你竟然帮着外人对付我?”
与苏北交缠的冥河闻言,手一抖,动作略作停顿。这间隙恰好被苏北抓住,只见红绣球一抖,裹上层太阳真火,撞的冥河喷个口血,连带他护体的红莲业火一并吞尽,法衣神光大作,拦下真火的吞噬的同时,随之破败损毁。
冥河捂着胳膊后退,最末以剑抢地才稳住身子,老目死死盯住虚空一角,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此时此刻,他心力全然转移到鲲鹏喊的那句话,太一圣人之下第一的实力,早已深入洪荒万族,他仗着先天灵宝能够与旁的准圣叫嚣,但对上太一,即便阿鼻、元屠发挥到极致,也远不是太一的对手。
不仅是境界上的碾压,更多的是神魂上的压迫。准圣境内,太一可登临绝顶。
苏北也不由得愣住,太一怎么会来的?
因突如其来的太一,场面上一时噤若寒蝉。半晌,伴随着鲲鹏尖锐的咒骂,太一从虚空中缓缓现身。
甫一出现便挪至苏北跟前,他并未顾忌场上的剑拔弩张,宽大的手掌握住苏北的肩膀,一双琉璃金轮的瞳目带着关切。
“可有伤到?”
平平无奇的问话,苏北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忍不住想问,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太一神色中关切不似作伪,虽然尚未问清对方是如何找来的,单此一份心,自己心底便生出几分亲近熨妥,凌霄殿那事姑且算是糟心,但过了那段风口浪尖,也就没有那份怪哉别扭。
素来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对方还是真情实意,苏北露出侥幸讨饶:“你来的及时,他二人没能伤到我,难为你亲自跑一趟,专程来给我解围”
其实太一若没有及时赶来,自己应对冥河鲲鹏两位准圣,还是颇有些勉强。
太一扫过,未见他身上落伤,眼中忧色渐退,转头睨了眼绷着脸皮的冥河:“是他们先动的手?”
苏北想也不想点头,这送上门来的大树,自己没道理不乘凉:“他们看中我师弟的一方宝物,想独吞占有,被我搅了局,便要杀我灭口......”
告状这种事,苏北以前没有经验,但不代表他不会,也没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
他第一次就挺熟练的!
“这位道友莫要恶语中伤我等,此番我不过只想借红云道友的宝物一观,奈何中间生出误会差错,红云道友误以为我要夺宝,先动起手来。
镇元子道友手里的地书可是先天至宝,我不过是为了自保,万不可至于颠倒黑白,坏老祖我的名声”
冥河老来成精,太一两句话,他便能看出对方偏的不成体统的心,试图想让一颗偏颇的心公正,无疑是在天方夜谭。
苏北每信口胡诌一项罪名卖惨,太一的脸色便积一层霜。
最末苏北装腔作势的抹了把莫须有的眼泪,将不要脸推至高峰的时候,太一身上的太阳真火已然演化出金乌法相,杀意澎湃。
冥河老祖霎时有些慌神,暗地里已然准备牵一发动全身,只待太一略有异样,他便驾驭法宝遁逃
他梗着一张脸强装镇定:“你要杀本座灭口?”
“太一,我贵为天庭妖师,你如此行事待我,来日重回天庭,我必定想妖皇阐明,参你一本”
耳畔鲲鹏的咒骂不断,太阳真火已然烧至他的躯体,他自己五行属水,调动的海水却远不是太阳真火的对手,因而只能眼睁睁忍受躯体灼烧,却没法子脱身。
苏北记起鲲鹏与太一同属于天庭,此番他为自己出头整治鲲鹏,届时鲲鹏朝帝俊告状,太一岂不是为难?
“太一,莫不然还是将鲲鹏放出来吧”苏北皱眉道:“些许冤仇,还是由着我自己来解决”
如此烤着自然不是长久的法子,他能给冥河扣帽子,但对付鲲鹏却想自己亲自动手。
一是忌讳太一插手,闹出后续不好看;二则,他打冥河有可能打不过,打鲲鹏却是十拿九稳。
柿子要找软的捏,这道理亘古不变。
苏北软着说两句,他能察觉对方在顾忌自己,脸色不由得更冷,到底没拒绝苏北的好意。
伸手一招,那些太阳真火顿时如倦鸟归林,源源不断在他掌中聚拢,归成团赤橙色的火球,紧跟着露出里头模样狼狈的鲲鹏。
鲲鹏衣裳褴褛、焦痕遍布的身体摇摇欲坠,强咬着牙在原地站立.
苏北笑眯眯道:“你偷袭欺骗我师弟的感情,这笔账咱们眼下有功夫,正好合在一起算算”
甫然脱困的鲲鹏,一口恶语卡在嘴边:......
我骗你大爷的感情!!
苏北不就仗着有太一撑腰狐假虎威吗?大家都是准圣,即便没有先天灵宝,自己也不见得弱多少,得想法子不让太一插手,自己方才已经领会到,圣人之下第一人的修为,绝非空口白话。
“即是为你师弟报私仇,咱们两相恩怨各自算,牵扯旁人进来有失公道”
太一闻言,眉头一簇,似有话在嘴边,嘴角牵动却未发出声。
“正有此意”苏北红绣球一展,划破天际兜头砸了过去,
怪别说鲲鹏现下的狼狈样,自己颇有种占便宜的赶脚,寻常正人君子还要礼让一二,苏北自己承认不是君子,虐人者人衡虐之,亏也不能回回都他吃啊。
苏北与鲲鹏各自了解私仇,场上剩下的冥河,一时间成为众矢之的,后脊梁止不住泛起一层寒毛。
太一没有将此前困住鲲鹏的团真火熄灭,而是缓缓将视线转至在旁的冥河身上,火球渐长化成烈阳圆盘,他淡淡道:“冥河,咱们也把账算一算”
胆提到嗓子眼准备跑路的冥河:......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跟他有账可以算?
冥河掌心沁出汗,声势上还不忘硬气一把:“太一,你这是要与我动手?别仗着你自封的名头,旁人畏惧你我可不怕,即是你挑衅在前,就休怪我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