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完结+番外 (角木蛟)
艹!
苏北内心当时就剩下这句,比草原上被羊驼践踏千百回的草还要语塞。
拨云见雾,那半瞎的感觉彻底消失,苏北总算看清了眼前人的长相,仅仅一瞬,他已经在心里口吐芬芳了。
手主人身着笔挺的西装革履,一头爽利的短发,衬的五官更加锋利,他修长的手指撑在下巴,正儿八经的打量眼前的瓷娃娃,笑意直达眼底,说不出的温柔。
他的眼尾有些狭长,带着些不正经红,笑起来便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坏好意,勾人心尖痒,鼻梁挺拔,唇不点而朱,这幅长相,化成灰苏北都认得。
这他娘的不是太一吗?虽然他曾经有幻想过对方穿上现代装的模样,但他那仅限于想想。
实打实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依旧让人窒息,可是真的可,但问题是眼下不是欣赏帅哥的时候。太一似乎没发觉娃娃异样。
苏北理出个大致的猜想,方才之所以会半瞎半哑,应该有人设下结界不想会议内容被窥探,眼下他们离开,结界消失,他自然能看清。
或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强行带他过来,那人应当修为高深,至少要高过在场的诸位,所以方才在场的没有一个能察觉出来。
跟前的太一,大概一样不行。
这就好玩了,平常他不太敢正大光明看太一,还有点可惜。眼下老天爷给机会,他自然要好好珍惜,肆无忌惮的将人打量个透彻。心思方起,西装革履的太一突然将娃娃捧在手里,凑到跟前,好似故意给机会让苏北能看清楚他的脸。
以为心里龌蹉想法暴露的苏北:......
心脏止不住狂跳,鹌鹑几分钟后,对方单纯只是欣赏看看,并没有发现他的小九九。
怕对方是调虎离山计,糊弄自己,苏北特地多鹌鹑片刻,没能察觉出异样,他才敢把实现挪回太一脸上。有刚刚一出,他这回临的很近,视觉冲击更加强大。
寻常人或许会有肌肤瑕疵,这人同太一一模一样,或是就是太一本相,皮肤好的令人发指,将十分的长相拨到顶尖,洗眼睛效果绝对杠杠的。
“老板,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要拿进来吗?”办公室门从外头被推开,模样高挑的秘书走了进来。
后脑勺不长眼苏北也能察觉到身后异样的眼光,别说是秘书小姐,他也没发觉太一是个娃娃控,还闷骚的刻了个自己。
太一反手将娃娃扣进掌心,阻去了秘书的视线,沉声道:“拿进来吧”
秘书让助理拿进来个礼盒,包装颇为金贵,上头精巧的印着花纹,还非常女性化的拉个花,太一的手扣在礼盒盖上的时候,苏北忍不住笑趴下,实在是那只手跟这个礼盒太过格格不入。
好似威武的骑士,点着蜡烛穿针引线准备绣花一样。
太一的眉峰不动声色的挑了挑,嘴边瞒过的情绪瞬间被拉成一条冷平的线,没有泄露丝毫情绪。
“你出去吧”
秘书点了点头,出门时顺势带上门。苏北听到声音后,注意力才落在礼盒上头。
他倒是好奇,里头究竟是什么东西,要避于人前。
“想知道吗?”太一嘴巴动了动
他顿了顿,似在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苏北有种盒子里的东西要送给自己的赶脚:......
有时候他宁愿自己的预感别那么准,盒子里的东西用脚指头想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真要是送给他,也不会有什么喜,只剩下惊了。他没法动弹不能出手阻止,只能提着一口气,看太一开礼盒。
只见里头躺着块纯白色的绒布,上头摆放着套整齐的衣物,瞧得出来是太一身上穿的同款,颜色略有不同,西服是滚边金纹的阙蓝色,掺着点青灰,按照比例缩成他娃娃身的尺码。
西装在他手里辗转翻面,他的指骨修长冷白,摆弄送自己的衣服,苏北没来由的有一种莫名的羞耻。
只是,没等他羞耻明白,就见太一从办公抽屉里取出面铜镜,立在桌前,要给手里的瓷娃娃穿戴衣物。镜者,能正衣冠,苏北差点当场被正走。
镜子里,瓷娃娃不过巴掌大,模样小巧玲珑,瓷白若雪,说不出的可爱。但苏北完全没有心思欣赏评论,因为当看到同自己模样一般的娃娃,光、溜|溜的毫无遮拦出现在镜子前,跟前还有个男人在摆布□□,自己亲眼看着那只手,越过了礼盒,拿起胖次......
似乎也是感同身受到苏北的羞耻,这回调动修为不再毫无波澜,羞耻冲到极点激发出来的力量,登时在瓷娃娃身上遍布出丝丝密不透风的蛛网。
而后,苏北当着太一的面自爆了。
瓷娃娃就地碎成残片,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苏北还看到太一捏着衣物的动静不变,但脸上却朝着那堆碎瓷片在笑。
呸!大尾巴狼,他真的知道瓷娃娃的自己,
苏北骤然惊醒,额角细细密密的冒着汗,空洞的眼神恍惚片刻后才有了焦点,帷幔香炉,窗户朝外开着,透过能看见外头精巧小院,间或几名扎着葫芦头的道童打门外经过。
他这是又回来了?
咿呀一声,门被从外头推开,太一打了铜盆热水进来,见着床上睡着的人醒来,他眼尾一挑道:“醒了?我打了热水,你且先洗漱吧”
苏北:......
看着对方云淡风轻的脸色,苏北不由得怀疑刚刚那个格外真实的经历真的是场梦?
“好”他纵然有些别扭,但总不能披头散发,有疑惑等收拾整齐再问也不迟。
“你且在里里头换衣物,我在外头候着”太一说完,不等人回应顾自出了门,细心的替掩好门。
这才是他认识的太一,那张正儿八经的脸,怎么会给光屁股蛋的自己穿衣服?
若只是个梦,那也未免太奇怪,难不成自己单身太久糊涂魔怔了?
苏北在里屋胡天黑地的乱想,全然不知守在外头的太一,耳后根通红,手指忍不住蜷缩成拳,脑海里却是苏北方才初醒时羞煞的模样,昨日一夜,他随着又记起一些零碎记忆,与之还有的,是场没有意识的梦。
换洗没有花费太多时辰,他本想套套话证实自己的猜想,但看着对方不变的俊脸,他又有些难以启齿,直至在观中用完早膳,分道扬镳的时候他也没寻到机会提及。
“得空,可来天庭走走”太一临别前道:“十金乌都挺想你的”
不过只有一面之缘,尚且是只蒙昧期的鸟儿,除开亲娘外哪能认得旁人。
“好,得空我便去”苏北笑着应下,没再闲话,架起云便离开。
直至身影瞧不见,太一才收回视线,折返回天庭。
回宫殿时,有一小妖守在外头,见他回来,忙伏地拜道:“东皇陛下,您可算回来了,妖皇陛下有旨传您速速前去凌霄宝殿,有要事商议”
太一脚步顿了顿,约莫是猜出所谓何事:“你先去回禀兄长,容我换身衣物便去”
“喏”小妖弓着身子应道,而后急忙回凌霄殿通传。
太一嘴角显出不屑,想不到堂堂妖师,自己龌蹉卑鄙偷盗机缘不成,反倒先学会告状,委实上不得台面,他得规劝兄长一二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跟我读,剧情没崩
他们没那么简单
第25章 灵珠子
凌霄殿上至妖皇、妖师, 下至十二妖神依次落座, 侍者被屏退出殿门, 各大妖神面露愁容, 气氛未曾如以往般放纵洒脱。
帝俊皱着眉, 扫了眼告状卖惨的鲲鹏,心底有几分不耐烦。
堂堂妖师不在天庭镇守,反倒追去五庄观同红云厮混,如今模样凄惨回来,便朝太一头上扣屎盆子,要不是巫族势大, 妖族准圣境的大妖不多, 鲲鹏妖师的位置保不齐,已经换成旁的大妖了。
帝俊沉声道:“妖师的委屈不若放一放,如今商议对付巫族的事更要紧,太一真要是对不住妖师,待查明真相,本座自然还你公道。”
“妖师若等不急, 那也无妨,本座用河图洛书推演一番,正好省去找太一对质,还妖师一个公道, 不知妖师意下如何?”
鲲鹏顿时停下哭诉,脸上肉眼不可察的闪过一丝窘迫:“如此小事怎敢劳烦妖皇陛下,实然东皇想来是无意之举, 误伤的我,尚且不足为道,还是先共商巫族对策更为紧要,免得诸位妖神白跑一趟”
得意忘形下,他竟忘记帝俊手里还有河图、洛书,一推便能知因果,他浑身张满嘴也无用。
“真不用本座替你伸冤?”帝俊眉峰一挑,神色肃然
一时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没讨到半点好不说,还得打消帝俊推算的念头,否则卦象一旦传扬开,他在天庭又该何如自处。
鲲鹏皱着一张脸,故作松然释怀:“其中不过是些小误会,犯不上妖皇大动干戈,东皇误伤于我,想来并非有意,误会一场,散了便是。”
帝俊遂而点了点头,不再追问,手指有意无意扣在琉璃宝玉长案上,隐晦的没有敲出声,落在鲲鹏耳中,却格外惊心动魄。
有做贼心虚心里在,他此番有违平素在殿内张扬,下首的几位妖神阐明自己看法的时候,他只复议的跟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