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瑶华慢 (sukekiyo)
- 类型:BL同人
- 作者:sukekiyo
- 入库:04.09
不二摇头抵抗,手冢却吮出他的舌尖,轻轻咬在嘴里。
不二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冢便褪下他被撕破了的衣衫,摩挲着那圆润的肩膀,又渐渐向下滑去……不二忽然浑身一战,嘤咛出声——手冢生着薄茧的手指正滑到他前胸的一侧。
不二不由得弓起身子,手冢却按住他的脊背,将他牢牢钳制。
不二觉得难过,扭动躲闪,手冢松开了他的舌,看他张开了眼睛——那眼底早已是春意萌动。
便翻身将他抱起,不二只顾大口喘息,手冢一手扣住他的腰肢,一手便分开他的双腿,试探着进入他的禁区。
不二呻吟不住,然而声声甜腻,仿若痛苦之至,却又快乐至极。
手冢瞧他情动的样子,愈觉爱怜,然而他不舍伤害不二分毫,便只将自己的硬挺抵在不二双腿之间,慢慢摩擦。
不二面色潮红,喘息愈急,手冢会意,一手包住了他,贴到他耳边笑道:“陛下,交给我就是了。”不二呻吟了一下,射在他的手里。
这一觉不二睡得极甜极暖,醒时见手冢睡在身边,甚觉安心,便欲接着睡。
忽然觉得不对,睁开眼睛,才发觉天已大亮,随即又发现自己披着手冢的中衣,然而衣内空无一物。
他不由得愣住,片刻后,恍然大悟,急欲伸手推开,怎奈挣不起来,反将那人推醒了。
手冢其实早已清醒,却舍不得这偎香抱玉的滋味,便不肯起身。
不二这一挣,他觉得好笑,就睁开了眼睛。
不二看着他,想到方才自己还纠缠在他怀里,不禁面红道:“我……”手冢佯装糊涂,问道:“陛下醒了,头痛不痛?”不二摇头,手冢便松了一口气道:“还好……陛下昨晚醉成那个样子,我还在担心呢。”不二指着那衫子道:“这衣服是……”手冢笑道:“看来陛下全不记得。”便指了指外间:“您的衣服还在那里放着呢,待会给您拿来,真该让陛下好好看看。”不二脸红起来,自度大概是酒后失态,扯烂了衣衫,他方要起身,却又啊哟一声,坐回去道:“腰好酸!”手冢心下了然,却道:“哦,难怪……你昨晚闹着要酒喝,险些同我打起来……”不二愈发脸红,手冢笑了笑,将他拢过来,圈在自己怀里,不二因觉此种温存久不曾享受,十分贪恋,却不得不躲开——原来他早发现双腿间有些粘黏黏的,不免紧张。
手冢凝望着他,心底倒恨不得他全部记起来才好。
不二只顾掩饰,哪理会得他的神情?他唤人准备了晨沐的热水,手冢问道:“陛下可要臣陪浴?”不二正喜手冢不曾注意到自己的异样,听了这话好生惊恐,赶紧说:“不用”。
便躲开了。
第46章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两人在山庄里尽情住了半月,除了越前偶尔写信来抱怨之外,并无任何人打扰。
手冢心满意足,简直要祝祷不二能在这里长久的住下去。
然而这日清晨,忽然有一封信送了进来。
那信札以丝帛封系,金漆书写,不二一见那封上的徽章,立时怔住,拿到信后便躲进了房间。
大石觉得这封信不同寻常,询问了送信的使者,才知是邻国使团前日到达京都,因不二不在宫内,那为首的使臣便修书一封,托越前送到山庄。
菊丸还猜测是不是大女公子派来的,大石却觉得不像,正争执着,手冢走了过来。
大石将此事告诉了手冢,手冢听后立刻到不二房内。
不二果然还在看那封信,手冢走过去瞅了一眼,见上面写道:“数年不见,仅有书信来往,因各自忙碌,相见无暇,甚为惭愧……”他正在疑惑,不二却折起信纸,眼望着别处,说:“我们……是不是该回宫了。”回京越前带百官至渡口相迎,手冢自舱内看到这么大阵仗,不禁好笑。
越前此举,不消说是故意而为之:一来是让众臣看看手冢的分量;二来,便是暗示他们抛下朝政出京游玩,委实不妥。
船靠了岸,手冢握了不二的手,引他一同上去。
不二有些不好意思,然手冢力气大,他挣了几下,见挣不开,又不想引起众人注意,只得尽量做出坦然的样子,与手冢一同面对百官。
越觉得手冢的举动有些不同寻常,却也不好说什么,他走到不二的身侧,然而手冢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越前只得轻描淡写地说:“邻国使团来访,我已安排下了住处。
过两天正式举行仪式欢迎,你总要露面才好。”手冢暗暗皱了下眉,不二若有所思的点头。
越前看了看手冢,见他满面沉着,自己不禁在心里偷笑。
直至上车,手冢才放开不二,越前早听到有官员在队列里嘀嘀咕咕的说:“手冢大将行事未免过分坦荡了些。”越前一怔,随即暗暗吃惊:手冢素有“真心可表白天地”的言论,现在这样做,便分明是存心要天下人都误会了!邻国使节佐伯虎次郎,传言是不二幼时的好友,曾多次来访京城。
手冢虽未见过这个人,心里倒有些印象。
此番佐伯又至,手冢按例也要拜访他,不二却不知怎的,将手冢剔除在了见面的人选之外,越前更是将佐伯一行人安排的远远的,不使他们靠近栖凤宫。
至宴请佐伯时,不二也有意不让手冢参加,据赴宴之臣形容:陛下举止甚合礼数,虽有传言说他和佐伯是青梅竹马的好友,但陛下对佐伯亲而不近,倒像是心不在焉。
佐伯向他敬酒,若不是旁人提醒,他连回敬都忘记了。
佐伯是个大度的人,这点小事,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不二与他聊的都是童年往事,至开怀时,佐伯大笑,不二却只是微微抿唇。
一时彼此呈上礼物,不二见到邻国赠礼中有串极精致的花铃,便令人拿过来细看,佐伯贴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不二点了点头,面上滑过一片红晕。
酒席散后,不二令心腹打探了后花园的动静,便独自潜了进去。
初冬时节花园里哪有赏玩的人,只有寒霜铺地,冷气彻骨。
不二隐隐觉得此情景像是在哪里见过,却也顾不得细想。
他愈走愈急,直至来到金银花亭。
亭中影影绰绰立有一人,不二心头一喜,唤道:“佐伯!”那人回过头,却是手冢国光。
不二一下子愣在原地。
手冢走过来,慢慢地说道:“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果然,果然!”不二闻言有些心虚,先怒道:“你如何在这里?!”“陛下又为何在这里?”手冢冷笑:“整个皇宫都是陛下的地盘儿,却偏要在人迹罕至的后花园幽会,是为防着谁?”不二一时语塞,手冢走近了想挽他的手,他一下子挥开,后退了两步,才道:“你竟敢监视我?”“恕臣放肆了。”手冢道:“陛下做的事情,还没有哪件,是臣不知道的呢。”“你!”不二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手冢毫不在意的逼视着他。
终于不二咬了咬牙,回头便走,手冢将他一把抓住。
不二用力挣扎,却惊恐的发觉自己的手臂被他牢牢钳制。
他越发紧张起来,手冢将他推到栏杆上,紧紧地压住他。
“放肆!”不二惊慌不已,虽然也明白这样呵斥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只盼望提高声音能将别人引来:“你将佐伯怎么样了?”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手冢的面色立时又寒了一层,“你还在挂念他?”“他是邻国大使,你若伤了他,让我日后如何向别国交代?”不二又气又急:“手冢,你日常有何失仪之处,我都可以容忍。
唯独这一件,由不得你乱来!”“你放心,我没对他怎么样。”手冢怒极反笑。
此时两人面孔几乎贴在一起,这样近的距离,彼此眼底的怒火更是无所遁形,手冢凝望着不二,一时却觉得心如刀绞:“陛下喜欢的人,微臣如何敢动他?”“胡说!”不二发现他神色的变化,心内便有些乱纷纷的,勉强挣扎道:“我喜欢谁,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手冢依旧抵着他,不二无奈叹道:“你究竟想怎样?我和佐伯自幼相识,约在花亭见面,不过是重温儿时的游戏,难道这也有错?”“自幼相识?”手冢苦笑一声,自嘲的表情愈发令不二无措:“你那时说的……我一直以为——”却果然放开了不二。
不二恼羞成怒,哪里还顾得听他说什么。
整了整衣襟,立刻大步走开,手冢忽然将他一把抄起来,扛在肩上。
不二起先挣扎,后来眼看引来了卫士,却不再做声了。
卫士们竟也不敢阻拦手冢,任他将国君一路扛回寝宫。
手冢亲自锁了门,又厉声命令侍卫道:“陛下身体不适,不可让他单独行动,尔等牢牢看守,若有闪失,提头来见!”不二又气又恼,怎奈不好吵嚷——他推开了窗户,看看下面,却又犹豫起来。
其实那楼层并不很高,楼下几名看守,想也不敢真正阻拦他。
但他只是默默伫立在窗前,一味的沉思不动。
夜风细细,远方几点星辰渺茫,吹得他的脸颊慢慢凉了下来:手冢今夜举动,实在是过分至极;但自己的表现,也颇有些懦弱……想着想着,方才在宴席上喝的酒劲儿慢慢涌上来了,他也不要人伺候,索性趴在那窗台上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