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完结+番外 (小越儿)
白玉堂:“……”
白玉堂:“好好说话。”
展昭哈哈一笑:“那时,我们彼此有点误会,我不愿与你们为敌,就几次三番跑来这边到处打听你的事情,其中接触最多的就是这位余伯,为了套到更多你的信息,我可没少请他喝酒。”
白玉堂眼皮儿轻颤:“……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展昭掰着手指头回忆道:“英俊潇洒,风流不羁,油盐不进,功夫奇高……”
白玉堂:“……”
展昭继续:“天天就喜欢穿个白衣裳乱逛,还没事儿就爱往青楼里逛,据说整个大宋的青楼都被白五爷承包了,没有哪个青楼是五爷没进过的,也没有哪个青楼的姑娘是白五爷不认识的。”
白玉堂:“………………”
白玉堂:“听你胡扯!”
“可不是胡扯么。”展昭笑嘻嘻道,“我家玉堂才不去那种地方。”
白玉堂心说:算你明白。
展昭:“去也只去‘风月闲’和‘自在飞花’而已。”
白玉堂:“……”
白玉堂:如果不是知道你不会水,现在就直接把你掀翻到水下!
*
及至晌午,船总算是靠了岸。
众人谢过余伯,先后上岛。
走过一条长长的木质廊桥,视野逐渐开阔。
再往里走,渐渐看到有住民和民居。
这些住民全都认得白玉堂,远远看到他都要同他打招呼。
听说白玉堂回来了,一个个子小小的,猴一样的男孩子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手里拿了一把专给孩子玩的木剑,对白玉堂道:“师父,你可算回来了。”
白玉堂:“……”
白玉堂:“我几时认你作徒弟了?”
男孩子道:“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你若能打赢那‘御猫’就来给我当师父?”
白玉堂:“……”
这谁家孩子,满口胡话。
展昭在一旁看着有趣,故意拿胳膊捅捅白玉堂:“你是准备承认打不过‘御猫’,还是准备在众人眼前赖掉这孩子的帐?”
白玉堂都不准备,他准备当作无事发生,脚底抹油。
“快走吧,大哥还等着。”
没想到男孩子不依不饶,脏呼呼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袍子:“师父,别抛下徒儿!”
展昭终于被这鬼机灵的小孩子逗笑。
他蹲下。身,笑着对这男孩子道:“你师父不要你,我来给你当师父好不好?”
白玉堂皱了下眉:“你别乱许诺。”
展昭对他眨眨眼,继而又对男孩子笑了笑。
小男孩委屈巴巴的看了眼白玉堂,觉得他八成是不会同意收自己当徒弟了,再一看眼前这位,觉得他笑呵呵的脾气很好,好像是比白玉堂靠谱多了。
当即坚定的一点头。
点完了头,他才想起来问:“可你是谁啊?”
展昭:“被你师父打败的那位‘御猫’。”
白玉堂:“……”
作别人师父的第一天,展昭决定送点见面礼。
他将小男孩手里那把木剑拿了过来,当着他的面,耍了一套剑法。
又把这套剑法的第一式教给他:“这一招叫做‘如鱼得水’——记住了吗?”
小男孩懵懵懂懂,眼里却闪着希望的光。
他挠挠头,瞪着大眼睛想了想,继而点头:“记住了,师父。”
展昭把木剑还给他,拍着他尚且不宽阔的肩膀道:“好好练,等这一式学会了我再教你第二式。”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万一师父不在,你就去找你师娘。”
小男孩没料到自己才拜了师父就拜一送一带了个师娘,睁着一双纯真的大眼,问道:“师父,师娘是哪位呀?”
展昭一揽白玉堂的肩:“可不就是这位了。”
小男孩惊得张大了嘴,手里的木剑掉了都没觉察到。
白玉堂无语的牵着他的手,把人带走了,省的他再在小孩子面前发疯胡闹。
走过这片住宅区,再往里就是卢家庄了。
临近门口,白玉堂攥住展昭的手都不由得收紧了。
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嘱咐一二。
白玉堂:“待会儿进去了,万一我大哥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你多担待。”
展昭不怎么走心道:“知道。”
白玉堂又道:“如果我大哥怪你,你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不管怎么说,你是客,他应该不会太为难你。”
展昭对他露出个安心的笑:“玉堂,你好啰嗦。”
等进了卢家庄的门,白玉堂就啰嗦不出来了。
他们由下人引着,进了前厅。
刚一走入,气氛立马变得严峻凝重起来。
主位上,坐着卢家庄的主人——五鼠中的老大钻天鼠卢方以及他的夫人闵秀秀。
另三鼠则依次坐在下面位置上,最后一个,平时是白玉堂的位子上,此刻坐了一个小朋友,看着比展昭半路捡来的便宜徒弟还要小一些,那是卢珍。
在座的其他人全都板着一张脸,将整个屋内的氛围搞的十分紧张,唯有卢珍,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面跟着爹娘与几位叔叔装酷,一面偷偷去看白玉堂和展昭,对俩人调皮的挤眉弄眼。
“大哥,大嫂。几位哥哥们。”
白玉堂走至大厅中央,对几位哥哥行了个家礼。
卢方没说话。
大哥不说话,其他几位就也扳着,一动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卢方才缓缓道:“五弟,带了朋友回来,不介绍一下么?”
白玉堂一愣,下意识去看展昭——展昭不是第一次来岛上,和大哥也并非第一次见面。大哥此时让他“介绍”,看来是想开门见山。
他略作沉吟,刚准备开口,身旁展昭已经行了个江湖礼,道:“卢大哥,大嫂,韩二哥,徐三哥,蒋四哥,在下此番同玉堂前来,是有个事儿想要同众位坦白。”
他顿了顿,和白玉堂对望一眼,而后笑笑:“我与玉堂相识多年,对彼此也算了解,最近发现我二人情投意合,便私下定了终身,还望大嫂和各位哥哥成全。”
卢方:“……咳!”
准备好的台词还没有说完。
他表情轻微的抽动一下,道:“终身之事并非儿戏——你们的事,你可是告知长辈了?”
展昭道:“展昭父母皆已去世,如今能做得了主的也就只有开封府的包大人。事儿我还没同他说,但也没刻意隐瞒,相信大人已经能猜出一二,倘若这一趟可以得到大嫂与众位哥哥的成全,包大人那边也不会成为阻碍。”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卢方要再刻意为难就显得有些小气了。
卢方:“……”臭小子!
闵秀秀忍笑在旁围观半天,眼见自家夫君就要败下阵来,连忙救场道:“你二人一路赶回,也是累了,我已让下人备好了客房——夫君,不如先让他们去休息?”
卢方:“也好,那便听夫人的。”
客房就安排在了白玉堂的院子里,跟白玉堂的卧房是隔壁。
展昭也不是第一次来,对岛上,尤其是白玉堂的院子,简直轻车熟路。因而也就没安排专人为他引路。
两人辞别众人,进了内院,才走几步,白玉堂忽然顿住。
“你先自己回去,我有点事儿,再和大哥说两句话。”
展昭走近他,为他摘下头发上沾到的一片落叶,又十分顺手的帮他捋顺了头发。
“去吧,我在房里等你。”
白玉堂心中蓦然一动,他捧起展昭的脸,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而后匆匆离去。
展昭则背着手,一边欣赏庄内景致,一边慢悠悠往白玉堂院子走。
才进了院子,白福马上迎上来。
“展爷,先休息吗?”
展昭昨晚睡得不错,这会儿正有精神:“不了,你去给我找个小铲子来。”
白福也不知他要铲子有何用,困惑问道:“多小的?”
“就……”展昭用手给他比划了一个长度,“这么大的就好。”
岛上工具齐全,物资丰富,白福不多会儿就找来个差不多大的小铲子。
“展爷,您要铲子做什么?”
展昭接过铲子掂了掂,随后行至几棵树前观察了一下,不过片刻便选中了一棵。
然后他就开始蹲下挖了起来。
白福吓了一跳,忙也跟着蹲过去:“展爷,您挖什么?小人来帮您吧?”
展昭笑了笑:“这下面藏了好东西,你都不知道吧?”
白福确实不知道,挠了挠头问:“藏了什么?”
正问着,展昭铲子下面碰到了东西。
他马上围着那一块地方,将周围的土松动,随即放下铲子,改用手将土扒开。
直到展昭将土里的东西彻底拿出来,白福才惊道:“居然藏了酒!”
白玉堂房里其实也有藏酒,只不过不如地下埋得这坛味道醇厚。
他将酒坛递给白福,道:“拿去清理一下,再稍微温一温——一定小心,别砸碎了,这坛很贵的。”
白福也不顾是才从土里挖出来的,小心翼翼地将其护在了怀里。
等白玉堂和几位哥哥寒暄完,再一回来,远远就闻到了飘散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