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完结+番外 (小越儿)
所谓不知者不怪,展昭一向心大,倒也没觉得被冒犯。
反而白玉堂,自从知道这小族长居然安了这种心思,打那之后便一直紧紧跟着展昭,人前也要腻腻歪歪的牵着他的手,甚至还在明知有人看过来时,“偷偷的”与他亲密接吻。
展昭很清楚他是什么心理,因而一次两次的范幼稚,也都随他去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们才从李深的帐子里出来,展昭就被白玉堂一把摁住,狂热的亲了起来。
不单亲,还亲出了响儿。
听得展昭自己都有点无地自容。
他有些难为情的捂住白玉堂的嘴,与他稍稍分开一点距离。
白玉堂不悦的皱了皱眉,马上又霸道的搂住他的腰,将他贴近自己。
“想做什么等回帐子。”展昭小声道,“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行不行?”
白玉堂拿开他的手,更近距离的逼近他:“可我就想现在,在这里,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要问白玉堂得逞了没?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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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番外二+三+四
会这样说, 这明显不是白玉堂的风格。
展昭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也卸下抵抗,与他抱在一起。
刚一贴近他耳边, 展昭便轻声问道:“有人吗?”
“嗯, 女人。”白玉堂道, “从我们出帐子就一直跟着。”
展昭先前没设防备, 这会儿听白玉堂点明,特别注意了一下, 才发现确实有个姑娘,正躲在帐子后面偷看他们。
这么会儿的功夫,白玉堂已经又凑过来,对他又啃又咬,展昭被他弄得怪痒的, 一边推拒,一边轻功跑来跑去。
一直跑回他们的帐子, 展昭才总算松了口气。
展昭:“回来了,她跟不进来了,还不松手?”
白玉堂望着他,眼睛发亮:“等回了帐子我想做什么都可以——这不是你说的?”
展昭:“……”
*
那日之后, 二人发现, 这个姑娘似乎跟他们较上劲了,居然一有空就跑来玩跟踪。
跟还不藏好点,每次都像是故意要被二人发现一样,不是露出半颗头, 就是露出半个肩膀。
跟了几天, 二人终于没法忍,于是干脆逼她现了身。
姑娘跟踪被发现, 她也不见慌,居然就那么睁着大眼睛和展昭对视。
展昭隐隐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些许敌意来,于是展露个温和的笑,放轻了声音问她:“敢问姑娘,可是对在下有什么误会?”
他不知道对方听没听明白,但这姑娘回他的一串“落河部”话,他是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两人手舞足蹈,鸡同鸭讲的乱比划半天,最后还是李深发现,前来为他们调解矛盾。
李深学了一些“落河部”语言,日常对话对他不难,他认认真真地听了这姑娘的话,听到最后,无奈的一笑。
“怎么?她说什么?”
李深笑着给展昭解释:“‘落河部’有个规矩,女方若是看中了男方,即便他有伴侣,也可以通过武力,暴力夺取。”
展昭眼皮儿一颤:“……所以她是看中了我家玉堂,来找我比武?”
比武倒是没什么,可对方毕竟是个姑娘。
展昭:“伤了人总归不好,要不然……我让这姑娘一只手?”
李深笑着提醒他:“可别小看了‘落河部’的姑娘,她们力气大得很。”
展昭:“劳烦李兄代为传达,就说这比武之约,展某应下了,具体时间地点,由这位姑娘来定。”
*
晚些时候,那位怪里怪气的郎中总算回来。
这人打眼一看就是个中原人,偏偏他穿着“落河部”的服装,说的也是一口流利的“落河部”话,见到展昭二人后,视线在两人身上略微逡巡,最后停留在展昭身上。
“你是做官的?”
展昭对他一揖:“先生好眼力。”
怪郎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满身都是官场味儿。”
展昭眨眨眼,又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儿啊!
怪郎中也没多说,费力的摘下肩上的一个背篓,递给展昭:“把这个送去房间。”
因着这位怪郎中性情古怪,又喜静,因而族长专门把他的帐子设置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展昭提着郎中的背篓,和白玉堂往他房间走,中途差点迷了路。
偏偏这郎中的背篓一点也不轻,即便是展昭这种练武之人,拎着都觉得有些沉甸甸的。
“这怪老头别看模样怪,内家功夫应该不算弱。”展昭换了一只手提,对白玉堂道,“这么重的背篓,他背着居然喘都不喘,单是这体力和下盘功夫就十分了得。”
这背篓白玉堂方才也试了试重量,可惜才一接过来就被那怪老头臭骂了一顿,非要展昭自己提,他才管医治。
白玉堂没办法,为了展昭的毒能顺利解开,只好忍气吞声,决定暂时不跟这老头一般见识。
到了怪医的帐子,展昭把背篓暂时放在地上,不多会儿,就见那怪郎中健步如飞的走了过来。
展昭当即和白玉堂对了个眼神:果然是个练家子。
等到进了怪医的帐子,展昭二人再一次开了眼界。
只见这怪医帐子里居然一半的地方都被各种小动物占据,有的是小兔子,有的是松鼠,也有大大小小的老鼠、蜈蚣、蜘蛛和粗细花样各不相同的蛇。
另一小半地方则被堆满了陶罐,罐里不知放有什么东西,难闻刺鼻的腥臭气阵阵飘出,和那些小动物的腥臊气混合在一起,不断在帐中盘旋。
展昭当即就明白,他为什么要让族长给他寻个这么偏僻的地方住——不偏僻,有可能会挨揍。
将展昭手里的背篓接过去后,怪郎中问道:“中毒多久了?”
展昭算了算:“应有三四个月了。”
郎中又问:“发展到第几阶段了?”
展昭下意识看白玉堂——有关于这毒分阶段的事,还是白玉堂从闵秀秀那儿听到,随后告诉了展昭。
他这么一犹豫的功夫,怪郎中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换了个问题:“身上的花什么颜色?”
这一下,展昭确定眼前这位应是个高人。
而且似乎对自己身上的毒有些了解。
展昭马上恭敬道:“开始是紫色,现已变为金色。”
怪郎中似乎并不意外,他平静的点了点头,而后随手一指白玉堂:“你,把后院的浴桶搬进来。”
白玉堂:“……”
好,搬。
那浴桶也不知是多久没用过了,满是污垢不说,上面竟还沾着些许不明物体。
白玉堂忍了半天,好悬没当场将昨日的晚饭吐出来。
黑着脸把浴桶搬进了屋,白玉堂抿着唇,心里琢磨去哪儿可以重金换一双没有碰过这浴桶的手。
怪郎中却已经起身,他单手提起自己的背篓,看也不看的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了浴桶。
展昭给他提了一路的背篓,都不知道里面盛的什么东西,直到这会儿,他总算看出——那里面居然满满当当,塞的都是蛇。
蛇非平日所能见的那种,而是一种通体血红,仔细一看身上还带着金色暗纹的极少见品种。
怪郎中将满满一背篓的小红蛇全部倒入,随后反手一指浴桶,对展昭道:“脱了衣服,泡进去吧。”
展昭:“……”
尽管他并不畏惧虫蛇,但一个人如此轻松随意的让他进到一个脏兮兮的桶里泡“蛇浴”,也还是令他有点迟疑。
怪郎中:“怎么?不敢泡?还是不想泡?”
又道:“若是不愿治,就走——但我要提醒一句,你别以为自己现在看着没事,就真以为能用肉。身永久扛下体。内的毒。三四个月,毒气早已侵体,倘若不抓紧医治,不出一月,你便会死。”
展昭垂在两侧的手紧了紧,而后慢慢松开。
“那就有劳先生了。”
*
之后的几个月,展昭便留在了怪医这里。
他按照对方的要求,泡“蛇浴”又泡药酒。
根据这位怪郎中之言,展昭要先让桶中的小红蛇将他咬伤,以自己身体中的毒血去喂蛇,直至将蛇全部毒死,然后再泡药酒,将伤口养好。
初时,因为体。内的毒量大,他这个毒又不能受伤见红,一旦出血便会加速毒发,着实令他很是痛苦。
不过熬过了最初,经过几个疗程的医治,他再去浴桶中和小红蛇大眼瞪小眼,便没了太多感觉,甚至有时无聊,还会抓住一只,和它聊聊天。
三五个疗程之后,展昭身体内原先的毒已基本清除,之后要做的,就是服用解毒散,把小红蛇的毒驱散干净。
到这一步,他就不必再赖在怪医这里。
怪郎中拍给他一瓶药,十分不客气的将他与白玉堂赶走,自己也总算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个好觉。
又过了半月,蛇毒也全部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