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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速通柯学游戏(布丁促销中)


我感觉自己即将在他过分的酒精度数中晕头转向,刷爆银行卡只为开香槟塔给他刷业绩。
可我的代号可是Absinthe欸!我惊觉。
有时会因为美丽的绿色调被人误认为是利口酒,实际却是有着浓郁香料气味、能给你带去席卷一切热浪的残酷又或是美好幻觉的高度数烈酒——
我悟了。我得比他的酒精度数高!
“你好,安室酱,很——高兴认识你。名字不重要,我的代号你知道的,是阿碧辛斯。”我故意咬字模糊,眼睛微微圆睁,笑着凝视波本。我发现纯真的表情不知为何对这些有着酒名代号的人极具杀伤力,黑泽也是,这个波本也是。
我边打招呼边伸出右手示意握手。在恐怕只有我看清了的微微咬紧后槽牙后,波本保持微笑与我握手。
是戴着手套的。
我并不介意,将自己的左手也重叠上去,双手紧握他的右手,左手的指尖甚至能触碰到他小麦色的手腕。我热情地摇晃了两下,这足以见我的‘诚意’。波本把他的手抽了回去。
等我俩的友好会晤结束,我感觉黑泽在幸灾乐祸,贝尔摩德更是在强忍住她即将到来的捧腹大笑。
这些人好像很没有同事爱啊。
还好我也没有。‘同事都是傻逼’应该写入人类的社会常识。
结果十分钟后黑泽利落地把我丢给了安室,他和贝尔摩德自己在仓库里不知在谈些什么,而我和安室不得不在寒风中像两个门童在仓库的卷帘门前傻站着。
安室如同闲聊般问我是不是搭琴酒的车过来的。
这家伙不会真是未成年,没有车开此时正遍寻一辆便车搭?
我决定不再背后对他人疑神疑鬼,于是我说:“需要送下你吗?小·弟·弟——”我笑眯眯地说,现学现用了贝尔摩德的语气。
波本的免疫力逐渐增强了,但也可能是光线不好看不出,正当我看他开口准备说什么时,手机响了。
是我的手机响了,寂静的黑夜里这突然的铃声吓了我一跳。
我用食指和中指叠起,遮住波本可能可以看到手机翻盖屏的角度,屏幕上写着来电人是‘萩原’。于是我将手机静音。
波本:“电话,不接吗?”他的咬字很特别,有种在念诗文的韵律,他小时候有去过教会的唱诗班吗?
我不打算在危险分子面前接一位警官的电话。
我说:“无关紧要的电话。和波本你的闲聊更重要。”说到后半句,我微微凑近,声音愈发轻了。我感觉我的‘恶人颜’渐入佳境,在这一众‘妖魔鬼怪’中即将拥有一席之地。
他笑得像长滩夕阳落日会泼洒在海滩上的阳光:“我的荣幸。”他的眼睛没有笑,只是冷静地审视着我。一旦意识到这一点,你会发现他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割裂。
我伸出手,虚虚地遮挡住他下半张脸。我余光看见他的肩膀微动,恐怕本来打算拦住我,可看我并没有碰到他最后作罢。
“也很适合你。”
“什么?”
我凑上前去,在他耳畔小声说:“表情,很适合你。”话音被风吹散。
手里的电话从指缝中微微亮着光,我边转身离开,边跟门童二号道别:“机场见,波本。跟琴酒说我先回去了,明天记得来接我。”我背对他,胡乱挥了挥手。
等快步走出相当一段距离,才堪堪在萩原的第二个来电被自动挂断前接通了。
“抱歉抱歉——”因为不知道鱼塚在哪,我没敢喊出萩原的名字。
“小樹莲——”我不知为何听出一种JK的语气,“现在已经洗完澡躺上床了吗?”
周围十分安静,连海水都不肯再发出声音。于是我附和道:“是呢,被子是蓝色的还有画有漫画版蜘蛛侠的图案。”
“哈哈——”萩原被我的胡言乱语逗笑。
“嘟嘟——”车的喇叭声突然响起。
谁啊!我循声恶狠狠地瞪了过去。宽阔的车道上,一辆白色车型轻薄、有着尾翼的跑车停在我身后。波本右手搭在窗沿,微微侧出头看我:“小·弟·弟——要搭你一程吗?”啊,恶魔正对我微笑。

“欸?”电话那头的萩原声音满是疑问,不知道是不是有听到波本说话。
“哈哈谁啊大晚上这么扰民……”我试图对萩原蒙混过关,“……你有在笑吗?”萩原那边很安静,我还能听到松田问他在笑什么,还有“咚”地落地声。
“哈哈,是小阵平的新睡衣很搞笑啦,小樹莲。”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后萩原回答道,他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快乐,想起松田那张池面脸,我都有点想问他要照片,看看是有多搞笑了。
萩原又贴心道:“小樹莲打算睡觉了吧,我就不打扰你啦。”我松了口气,与他道了晚安,随即挂了电话。
波本坐在车里注视着我打完电话,这样寂静的环境不知道让他将电话内容听去了多少。
我怎么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我干脆上前拉动副驾驶的车门开关。没拉动。
一声闷响,我猜是波本解锁了车门,这次顺利拉动开关后,我施施然上了这辆跑车:“长杉公寓。谢谢。”有一种坐计程车的美感。
波本:“安全带。”
我边系安全带遍疑惑地看他,他不应该用那种花里胡哨的语气说这句话才对吗?
“请一定要坐稳了,我尊贵的客人。”
噢,对味儿了。
十秒钟后,我开始摸索车扶手在哪。哈哈失误,我应该关车窗的,波本的车速已经能让风口的我睁不开眼。
十分钟后,我拉着扶手在风里对他喊:“你的刹车是坏了吗——”我感觉他甚至又提速了,多么优秀的性能啊,我威胁道:“喂!快给我慢一点——不然我马上就能吐你车一身了——”
波本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一栋摩天楼前。
我想吐。
不知道是因为他可以开往地狱的车速,还是因为地狱又是一栋摩天公寓。
金发的恶魔脸上是盈盈笑意:“阿碧辛斯,你怎么了?”他故作惊讶,“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呢。”我怀疑他刚刚特地打开照明。只是为了看清我扭曲的表情。
可恶!系统——给我存档!
【已为您存档。】
我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其实是在忍住作呕的感觉——慢悠悠地下车了。在关上车门后,我弯腰从大开的车窗看向波本,我试着只让嘴角咧开一个笑容,眼睛瞪大,模仿伊〇润二的坏小孩中的表情,保持不动默数三下后,对着波本一字一顿说:
“谢谢你送我回来。晚安,零、君。”
然后转身走向公寓。我默默加快我的步伐。
那可是个红名啊啊啊——
都怪系统,不应该有个新手武器吗?
【啊?】
【你包里有啊,撬棍。】
嗯?这不可能,我可是翻过……等等。于是我取下背包打开,还没等我再翻找一下,一把撬棍大剌剌的放在里面。
一阵清凉的微风在我身后扬起,我的手在包里攥住了撬`棍,缓缓回头。
“怎么,不请我上楼坐坐吗?”波本俊秀的脸上是暧昧的笑容,左手挽着一件浅色风衣,他上前一步,左手在风衣的遮挡下将某个冷硬的物体散着寒气抵在我的后腰。总不能是一把香蕉吧?我几乎和波本脸颊贴脸颊,微微仰头,我就可以看清他紫灰眼眸中隐藏的威胁。
我对他八风不动地微笑:“请。”
我俩客气非常,互相请着进了电梯
统统统——我住几楼,钥匙呢钥匙是哪一把——
系统默默地打了【25C】,然后包里的一把钥匙也亮起莹润的白光。
我伸手按了25楼的按钮,然后靠在电梯墙上看着波本:“零君,表情怎么这么差?”实际上,他现在表情管理很到位,如果有相机给他照一张,或许还可以做哪个西装品牌的海报。
电梯门开,我掏出钥匙打开了25C的房门,回头对波本说:“进来吧,没有拖鞋,但你还是得脱鞋。”
其实是我还没探索过这个房间,完全不知道有没有备用拖鞋呢。
我在沙发上惬意地半坐半躺下,以我的体感来说这张沙发应该相当值钱。而波本压根没脱鞋,他手臂的稳定性相当不错,我能看见他搭在手臂的风衣遮挡下,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沉默地注视着我。
“这么一直举着枪,不累吗?”
“还差得远呢。”他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举着枪的手纹丝不动。我差点要为他鼓掌了。
在这堪称黑`帮片的凝滞的氛围中,我那破手机又响了,我在被铃声吓到后恨恨掏出一看,‘萩原’二字赫然在目。
啊……刚刚在码头他果然是听到了吧……
我将萩原的电话拒接,然后快速给他发了条已到家的短信。说起来波本的视力怎么样?刚刚那个角度他能看清我手机的显示屏吗?
我把手机塞回口袋,抬头看向那双灰紫的眼睛,我可以感觉波本在斟酌着从哪里跟我说起。
如果‘莎朗·温亚德’和‘克莉丝·温亚德‘还能以改过名解释,‘安室透’和‘降谷零’已经到更名换姓的程度,要与过去这样切割,憎恶旧日的曾用名的话,还会选用‘透’这种与‘零’可以说意味接近的用字吗?
“‘零君’,为什么要这么称呼我呢?”
这家伙绝对是人气角色。一句质问的话被他讲得像调情,我再次感叹,嘴上对他说道:“你不介意的话,零酱也可以哦。”
啊,握枪那只手背上的青筋也很性感呢。
不得了,零酱直接将枪口抵在我的脑袋上:“顾左右而言他,我想你,应该不想等子弹进入你的身体,才开始后悔吧。”
大家都是酒,怎么天天把抢搁我头上啊!我也想搁你们头上试试。
“唉……波本,不要这么紧张嘛——”我用手撑着脸颊,半倚着沙发扶手说道,“名字只是名字,它并不会透露你的什么秘密给我。比如说我,我的名字叫関樹莲,”我在桌上用手指稍作描写,“你能从中看到什么有关于我的秘密吗?”
波本空着的左手此时已经拿出了手机,单手敲打着什么:“希望你还记得,我负责的就是情报。”
我对他吹了个口哨:“查到了什么可以跟我核对噢——”我学着萩原的动作对波本轻眨了一下右眼,送上一个wink。
他的表情愈发深沉,一副莫测高深,手臂处的白色衬衫布料微微绷紧在他紧张的肌肉上,我惊觉不好,左手一撑翻身到沙发后方,刹那间,他的拳风掠过了我的发间——
“喂喂,你这一拳下去,真的会跪下来求我别死的啊嗷嗷——头发!松手!”
我觉得他抓我头发抓得很熟练,他一定是和长头发的人打架打成惯性了。
波本是个好人。因为这个红名以压倒性的武力优势制服我后,竟然只是拿捆窗帘的绳子捆住了我。
你对得起你的红名吗?也可能是系统不靠谱吧。
【那就是你不靠谱。】
我没管它,只是注视着翻找着公寓的波本。这家伙第一件事就是去鞋柜给自己找了双拖鞋。
我:“……你该不会打算杀人灭口吧?换了拖鞋以免留下非主人家的足迹什么的……”
他从我的抽屉移开视线,忙里偷闲看了我一眼:“放把火再走,不就可以了?”
我快火灾PTSD了,赶紧转移话题,对着他甜蜜地微笑:“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
“唔,一把格洛`克1911,一份精神鉴定书和完全没有开封过的喹硫平。”
我:“……”
波本:(笑)
我:“精神鉴定书上,写的应该不是精神分裂吧。”
波本瞥了我一眼,翻开那本薄薄的册子:“喹硫平的话,可能真的是……啊看到了,精神分裂症。”他用手指轻捻纸页,“这个纸的克数比医院用的略大,是你自己打印的吧?”
我:“你再确定下医院有没有档案?”那我哪知道啊。
“你这是在考核我吗?”他皮笑肉不笑,说完便转头接着继续翻找。
我冤呐!我这不好奇着呢,偏偏你还先我一步翻了我的屋……啊,手机又响了。
我和波本双双看向我裤子的口袋,那手机正闪烁着蓝色的光。波本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别动,随即伸手掏出了我的手机。
这次是谁呢?啊,是黑泽啊,波本将显示着‘监护人’的电话举到我面前。
我说:“挂了吧。”他显然也赞同我的决议,随手挂断然后问我:“监护人?”
“……唔,只是我个人的恶趣味。”
他又回去拿起那份精神鉴定书,当着我的面翻回第一页,哈哈,怎么这破玩意儿也要写出生年月。
不知怎么,我好像从波本的眼里看见了恨铁不成钢。是我的错觉吧。
监护人契而不舍,又打来电话。波本问:“真的不用接?”
我说:“还是别了吧,你不会想接的。”
在某种古怪的沉默中,我俩看着‘监护人’自己挂掉了电话。接着轮到波本的电话响了,我看着他边带上蓝牙耳机边走到阳台接起电话,还关上了玻璃门,隔着玻璃,他边接电话边用那双紫灰色地眼睛监视着我的动作。
好无聊——好想切存档——这家伙怎么不给我来一枪?
我呆坐在地上。
什么东西?凉凉的,嘶——
我摸索着从我身后的沙发底,拿到了一把匕首之类的东西,不小心割破的手指终于摸到了木柄的部分,我反握着开始试图划开手上的布条。
没想到一切那么的顺利。
我甩下已经断开的布条,扑向刚刚被波本翻出来的格洛`克1911,然后举枪转身对着推门进来的波本说:
“现在是我的回合了。”再利落地装个大的。

等等!他什么时候掏枪的。
等我看着系统的白光指示打开保险后——场面已经进化成了两个人举枪对瞄。
这还能算威胁吗?
“関樹莲,把枪放下。如果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枪有多准吧?”
哈哈,可我不知道你是谁啊……但我的枪法恐怕……确实……也不会比非法结社成员的准。
我游移不定。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动摇,缓步接近我。于是我警告性地对着他脚边扣下了扳机。出乎我的意料,我的手稳得像这枪没有后座力一样,子弹按我所期望的路径,利落打碎了他脚边的那块地板砖。
我将枪平举瞄准他的心口:“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重新向我做自我介绍了。”他领口的宝石反射着光,有些刺痛我的眼睛,我微眯着眼说道。
他无视了我的枪口,又上前一步,几乎是要用自己的胸膛抵着了。
似乎是我刚刚只瞄他脚边给他了某种错觉,我确实不太愿意对他开枪,正因为他是个红名。
对于我这样一个灰方来说,他头顶那从未动摇过的血色红名证明了他与我对立的立场,而同为非法结社成员,我实在很难想象这种对立的原因,连黑泽也只是偶尔想杀我,不是绝对的。
我突然有点好奇,萩原和松田的名字会不会是红色的呢?
我发现我的思维总是爱发散。回过神的间隙是波本步步紧逼,这下他是真的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我的枪口。我握住枪柄,意外坚实的触感透过铅灰的金属传来。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电子设备微弱的嗡鸣声。
波本抬起枪口抵住我的额头:“我明白了。”明白什么了?“下一次,你要威胁人,要像这样用枪口对准他的头。”
然后他就无视了满头雾水的我,自顾自收起了枪。
我索然无味,于是把保险关上,随手将枪放在桌面,悻悻地问:“为什么是头?”
他又用那种我无法读懂的眼神看我:“防弹背心。”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马甲上,我隐约摸得到底下有另一件不算薄的硬质背心。
他又说,“医院有你的档案,”他在那份报告的出具方下敲了敲,“但医院留存的报告上显示的病情结论是焦虑发作。”
他真的太好用了!我又重新提起了兴趣。
我将刚刚乱飞的头发扎好,顺带一提,发绳还是波本递给我的,我原本打算用窗帘布碎片来着。他真的太好用了(复读)。
我:“那我又是为什么自己改了诊断?改了的诊断书又是给谁看的呢?”
波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决定记下来之后再探究。
“叮咚叮咚——”门铃声乍响。
我使唤波本:“快!收一下!”我奔去门廊。
门口的黑白的可视门铃屏幕亮着,我上前一看,居然是黑泽。
我想起刚刚那两个没来得及接的电话,哈哈……伯莱`塔该不会又要重出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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