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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掉马后他囚禁了金主(五寨子)


他不该来挑衅陆冥迟的,现在的自己,根本不足以让霍骁护着自己。
霍骁这样做,是真的想以一个亿的价格卖掉自己。
白瓷迎着霍骁那冰冷的双眼动了。
他赤着脚无声的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几步就来到了霍骁的面前。
无视霍骁眼中的不解,也完全无视旁边陆冥迟骤然变得锐利如刀的目光。
在霍骁下意识要后退,要呵斥的瞬间,白瓷极其精准的抓住那只鲜血淋漓的手腕。
霍骁身体微不可察的一震,喉间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咆哮,
“白瓷——!,”
白瓷微微扬起脸,在陆冥迟骤然收缩的瞳孔下,在霍骁僵滞的瞬间——
而是伸出舌头,带着一种近乎妖异的挑衅,轻轻地,缓缓的,舔过他的掌心。
柔然温热的舌尖,猝不及防地覆盖上翻的皮肉和温热的血液。
白瓷的动作很慢,又带着一种原始而野性的安抚意味。
霍骁整个人如同石化,连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这个白瓷想做什么?
急于把自己卖个高价?
白瓷清晰地感觉到霍骁有一种失控的战栗,血液似乎都在加速。被他舔舐的掌心,皮肤滚烫的吓人。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白瓷卷走最后一点温热的血珠才缓缓抬起头。
唇瓣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抹血红,像是涂了魅惑的口红。
白瓷舌尖意犹未尽般舔过自己的下唇,将那抹血色抿开。动作浑然天成,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妖冶。
白瓷微不可察的侧过脸,视线越过霍骁,精准的捕捉到陆冥迟的脸。
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孔上,所有温度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寒意。
陆冥迟眼神如淬了毒的冰锥,死死盯着白瓷的脸。
那里面翻涌着的,是冰冷的杀意?
是极致的错愕?
还是某种彻底被冒犯,被踩到禁区的暴怒?
白瓷迎着他那足以冻结灵魂的目光,唇角一点点的向上勾起,绽放出一个极具挑衅的笑容。
“霍先生疼,比要了我的命还痛!”
尾音落下的瞬间,霍骁那只被白瓷舔舐过的手,如同鹰爪般带着施虐的力道,狠狠掐住了白瓷的脖颈,
五指巨大的力道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剧痛和掌控感。
巨大的力量迫使白瓷猛地扬起头,脆弱的喉管暴露无疑。
“陆少觉得怎么样?我亲手调教的,你可还欢喜?”
陆冥迟站在几步之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竟带上了几分笑意。
他看着霍骁赤裸裸的挑衅,看着他充满着原始占有欲和惩戒意味的暴力掌控。
疯狂、痴迷、几度窒息。
“阿骁,你费劲心思,就培养出这么个东西来诓骗我的技术芯片吗?”
霍骁掐着白瓷脖子的手向后一拉,让他跌进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不喜欢吗?”说着,霍骁的另一只手抚摸着白瓷微微颤抖的嘴唇。
“你不喜欢,他今晚可就要留下来挨我的鞭子了。”
陆冥迟看着白瓷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更认定了两人是在演戏。
“呵,”他冷笑一声摆摆手说,“我不喜欢这种一脸纯欲的人。阿骁留着玩吧,我就先走了。”
在陆冥迟即将踏出大门的那一刻,霍骁狠狠将白瓷推倒在地,像是在扔什么脏东西。
听着霍骁的咒骂,陆冥迟唇角又上扬了一个高度。
直到看着陆冥迟的车离开视线范围,阿泰才快速回来禀告。
“霍爷,陆冥迟走了。”
霍骁手指轻点着桌面,正在想着什么事情出神。
他听到阿泰的话,如沉睡的狮子醒来,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瓷。
“你,跟我来刑房。”霍骁的声音很轻,却仿佛带着一层恐怖滤镜。
白瓷心尖儿猛地一颤,低头回复。
刑房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得血腥味。
唯一的光源是高处一扇窄小的气窗,雷瑟的漏进来几缕惨白的光线,勉强的勾勒出各种模糊的刑具。
霍骁站在那片混沌光影的交界处,高大的身影几乎将身后的石墙吞没。
他指骨分明的手握着一根乌沉沉的马鞭,鞭身由数股坚韧的皮革拧绞而成,油亮光滑,带着一种淬炼过的精悍。
霍骁手腕随意地垂着,那鞭梢便悬在半空,像一条蛰伏的毒蛇吐着信子。
说不出的征服感!
白瓷趴在冰冷的刑凳上,粗糙的木纹隔着胸口和小腹。
余光里,霍骁的鞋尖动了动,鞋底碾过地面的声音在死寂里被无限放大。
白瓷心口猛地一颤。
是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在血液里疯狂奔涌。
“啪——!”
鞭影如黑色闪电,精准的撕裂空气。皮肤被撕裂的剧痛炸开,火辣辣的灼烧着神经。
“呜——”一声压抑的痛呼在鞭梢破空的同时脱口而出。
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破碎感,尾音甚至还染上了细弱的哭腔。
但这还不够。
在鞭梢抽离,皮肤剧痛的那零点几秒,白瓷借着刑凳的职称,身体不着痕迹的向上顶了顶。
同时,左肩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向后拉扯了一下。
“刺啦——,”
一声轻微的布料撕扯的声响。
白瓷身上的黑沉衣,在鞭梢残留的凶猛力道和精准绝妙的“配合”下,应声裂开一道口子。
黑色的布料沿着肩线滑落,像个被强行剥开的茧。
左侧的锁骨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昨晚暧昧的痕迹和肩膀那道狰狞的鞭痕形成强烈的对比。

第7章 陆冥迟喜欢先生
霍骁看着白瓷身上那暧昧的痕迹,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他昨晚动情时的样子。
画面一闪而过,余下的只有被背叛的怒火。
霍骁捏着鞭子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发出令人胆寒的“咯吱”声。
他周身那股冰冷的压迫感瞬间凝成实质的暴风雨,死死盯着白瓷暴露的肩头和那朵朵红痕。
“本事那么大,都会替自己找好的下家了。”霍骁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白瓷罩住,
“现在怎么反而一言不发了。”
霍骁停在刑凳前,鞭柄被他细长的手指顶在了白瓷的下巴。
白瓷被强硬的马鞭抬起下巴。
身体里那股蛰伏的,近乎灼热的亢奋瞬间到达顶峰。
这样的霍骁。
“先生什么意思?”白瓷顺着那鞭柄抬起的力道扬起脸,“你觉得,我是想让陆冥迟买了我?”
白瓷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展现自己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委屈。眼眶里积蓄的泪水恰到好处的滚落,顺着脸颊留下一道湿凉的痕迹。
“我只是看出来陆冥迟喜欢先生,”白瓷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哭腔的余韵,“我想宣誓一下主权而已。”
白瓷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是受惊的蝶翼。
“我知道我只是先生买来的玩物,可我就是忍不住。”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个字都像是浸透了委屈的蜜糖。
“呵!”霍骁冷笑一声,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小东西,你再说一次,陆冥迟什么我?”
身体配合着话语,白瓷微微瑟缩着却透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试探:
“我看的出来,陆冥迟喜欢先生。”像是怕霍骁误会自己,白瓷又补充了一句。
“因为我也喜欢先生,在见到先生的第一眼就喜欢。所以我只看了一眼就察觉到了,”
白瓷视死如归的吼道:“陆冥迟喜欢先生!”
霍骁的眼神骤然一凝,寒冰似的目光里裂开一丝难以置信的缝隙。
外界人或是觉得自己与陆冥迟有发小的情分,或是觉得两人私下里水火不容。从来没有人发现这其中的隐晦。
霍骁没想到白瓷会对自己的事这么敏锐,更理解不了他说的宣誓主权。
“胡说八道!”霍骁不会承认白瓷猜对了,冷着脸训斥,“别给自己的愚蠢找借口。”
白瓷没有反驳,而是顺从的说,
“是,我愚蠢。我以为先生会护着我,至少会等陆冥迟走了在责罚我。没想到,先生竟然想直接想卖了我。”
越说越委屈,白瓷又强忍着,一滴泪滑落。
··············
霍骁有点心虚。
毕竟自己昨晚刚把人吃干抹净了,今天就准备把他卖给陆冥迟。
“谁让你自己跑出来作死,”霍骁说着还假装生气的在白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而且还不穿裤子。”
“啊,”白瓷发出一声不带丝毫痛楚,故意撩拨的呻吟,“我穿了内裤。”
“内裤算裤子吗?”霍骁回味着刚才Q弹的触感反驳。
白瓷像个河豚般气鼓鼓趴在刑凳上,霍骁看着他这样,觉得很新鲜。
哪有人做雀儿做的这么放肆。
“呵,”霍骁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语气里多了些命令的口吻。
“还不起来?那就趴好了自己数着,”
说着,霍骁就准备挥动鞭子。
“别别别,”白瓷好像是怕极了似得,踉跄着起身,牵扯到伤口时还忍不住嘶了一声。
“先生,”声音出口,带着受伤的虚弱却又揉进了一丝妩媚的调子,像是羽毛搔过心尖,
“原来你喜欢玩鞭子吗?我们·····去床上玩啊。”
下一瞬,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过来,霍骁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捏住了白瓷的下颌。
“小东西,昨晚是谁紧张的小腿都在抖啊。纯成这样,还来勾人那一套?”
巨大的力道迫使白瓷扬起脸,迎上霍骁那深不见底的眼睛。
下颌骨几乎要被捏碎,但白瓷没有挣扎,反而顺着那强大的力道将自己送了上去。
“我昨晚第一次,今天不会了。”
霍骁克制着情欲,喉结滚了滚。瞥到白瓷肩膀处的伤痕后开口提醒,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只单纯的小兔子?”
说话间,白瓷环抱住霍骁的腰身收紧,手指贪婪抚摸着他背部紧实的肌肉线条。
“我也可以,是只魅惑的小狐狸。”
霍骁滚烫的呼吸带着一种被激怒般的灼热气息,粗暴的喷在白瓷的颈侧,耳廓,每一次呼吸都烫的惊人。
“一会儿——不许哭!”
没有亲吻,没有温柔。
带着一种近乎撕咬的力道,狠狠印上白瓷的锁骨。
刑房里只有混乱的喘息,还有白瓷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的呜咽。
在这幽闭的空间里疯狂旋转,放大,形成一种令人窒息,沉沦的旋涡。
霍骁那双瞳孔深处翻涌的情欲尚未平息,那里混杂着餍足,尚未退散的狠戾,以及一种深不可测,更复杂的审视。
刑房外,阿泰拦住了一个穿着标准欧洲执事服装的男子——亚瑟。
“阿泰,为什么我不能进去。”男子虽然穿着执事服装,却满眼都是傲气,好像这里是他的专属领地。
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阿泰看了一眼亚瑟,没什么好语气的回答,
“你说呢?你要不要听听霍爷在里面干什么?”
亚瑟满脸的鄙夷,像是听到了什么脏东西。
“从哪里带回来的下流东西,大白天就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阿泰,你就不知道拦着点先生吗?”
阿泰盯着亚瑟看了有足足三十秒,然后才在他那不可一世的脸上挪开。
“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只是这里的执事。霍爷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说完,阿泰好像还是觉得不解气,
“还有,我不喜欢这个白瓷并不影响我讨厌你。”
亚瑟满眼怒火的瞪着阿泰,好像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总有一天霍骁会爱上我,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这么嚣张的说话。”
阿泰毫不客气的反驳,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房门被无声的推开,霍骁走了进来。
他已经洗完澡,换了身柔和的家居服。仿佛刚才在刑房里挥鞭子和被情欲操控,只是白瓷的错觉。
霍骁一步步走近,高大的身影停在床边,投下阴影。
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白瓷没有抬头,视线落在他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手上。
那双手,能握着乌黑发亮的皮鞭落下他身上,也能带着无法言语的色气抚摸他。
现在,那手指拿着药箱,也像个彬彬有礼的医生一样。
看白瓷不说话,霍骁拿出一管药膏,拧开盖子,挤出一段乳白色的膏体。
毫无征兆的,带着不容质疑的力道,重重按压在那道肿胀发烫的鞭痕上。
“嘶——,”
尖锐的痛感如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激得白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霍骁没了刚才动情时的温存,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冰冰,像是在审问。
白瓷仰起脸,唇角缓缓弯起一个弧度。一个绝非温顺,而是带着近乎挑衅的笑。
他声音刻意放的又柔又软,气息却像带了钩子。
“主人亲手打的……,”白瓷顿了顿,目光紧紧锁定着霍骁的反应,“怎么会疼呢?”
空气彻底凝固。
时间仿佛被拉长,冻结。
霍骁眼底的错愕浓稠的化不开。
他盯着白瓷,那眼神锐利的几乎要将他看透。
下一秒,床垫猛地向下一陷。
霍骁竟然屈起一条腿,强硬地抵上了白瓷身侧的床沿。
这个动作瞬间打破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将白瓷包裹。
霍骁一只手撑在白瓷身体一侧的床面,将他彻底困在他胸膛和床的狭小空间。
灼热的呼吸带着惊人的热度,直接喷洒在白瓷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的皮肤。
“小东西学会说谎了?”
霍骁的声音压的很低,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危险的气息和·····一种即将被点燃的战栗。
那根涂抹药膏的手原本按压在白瓷的伤口上,现在却顺着鞭痕的走向开始移动。
滚烫肿痛的伤口伴随着丝丝寒意。
极致的冰凉与滚烫,在白瓷被他禁锢的皮肤上疯狂交织,撕扯。
痛感被无限放大,又诡异的被那滚烫的温度麻痹。只剩下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灵魂都为之一颤的混乱。
白瓷呼吸乱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紧紧抓着霍骁的胳膊,不像是阻止,更像是在这冰火两重天的“酷刑”里抓住唯一的浮木。
霍骁俯视着白瓷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慌乱无措的表情,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掌控的快感。
“你喜欢?”带着审视和惩戒的意味,霍骁在肆意作乱。
“是····,”白瓷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含糊不清,还有眼底化不开的情欲。
“只要是先生给的,我都喜欢。”
霍骁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的一愣。
这小东西,好像在无时无刻的表白。
明明口口声声承认自己是玩物,可他所有表现却都········,
霍骁找不到词形容,最后只能把这感觉统归于小宠物对主人的喜欢。
大概,只是讨好吧。
两人在一起厮混了整整两天。
白瓷终于不再予取予求,眨着他的狭长的凤眼开始求饶。
霍骁像是彻底驯服了猎物一般,带着玩味的笑。
“躲什么?”
看着白瓷躲在床角,脸上写满了楚楚可怜。霍骁还是忍不住给了一个安抚性的笑。
“过来,不弄你了。”
白瓷颤颤巍巍的爬过去,幸事旦旦举手发誓:
“我再也不敢挑衅先生了。”
刚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立马改正道,
“我这两天再也不挑衅先生了。”
说完好像觉得两天有点短,又变了一次,
“三天,三天不挑衅先生。应,应该能养好。”
这操作属实有点把霍骁逗乐了,忍不住爽朗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我以为你还可以多嚣张几天呢,怎么这么快就服软了?”
白瓷咬着嘴唇发愣,似是回味,又似乎觉得在警惕。
样子有点滑稽。
“我,主人~”
“闭嘴!”霍骁又恢复了昔日的冰冷,没什么感情的警告,“求饶了就别乱叫,要不然我不保证你的求饶有效。”
说着霍骁起身往更衣室走。
白瓷眼神复杂的看着霍骁的背影,最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先生,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
霍骁随意吃了两口早餐就要出去办事,阿泰早已站在门口等待。
“我今天有事要处理,”霍骁整理着领带对白瓷说,“你可以随意在庄园里逛,有什么需要的就找亚瑟。”
白瓷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满脸不屑的亚瑟,真诚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我会乖的先生。”
霍骁轻嗯了一声,带着阿泰和一群保镖出去。
白瓷呆呆看着霍骁离开的背影,正在惆怅自己不能粘着霍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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