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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掉马后他囚禁了金主(五寨子)


白瓷静静地等他笑完,脸上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愤怒,只有一种近乎可怕的笃定。
“先生一定会来救我的。”他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轻蔑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白瓷却继续看着他,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冰刃,一字一句地说道:
“等先生救我出去,发现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到时候……,”
他微微前倾,尽管被绑着,却依然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不用先生亲自动手,陆冥迟就会第一个撕碎你,扔进海里喂鱼。”
沈然脸上的嘲笑瞬间凝固,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一丝慌乱极快地闪过。
他强装镇定,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拔高,带着色厉内荏的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就是陆少让我绑的你!他怎么可能杀我?!”
白瓷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你说是就是吧~”
他止住笑,语气轻快,甚至带着点配合的顽皮,
“我很乐意配合你演这出戏。你不是就想坐山观虎斗,看他们两败俱伤,让他们一起去下地狱吗?”
白瓷微微歪头,眼神冰冷锐利,仿佛能穿透皮囊直窥人心底最深处的算计:
“而我——,很乐意看到……霍先生弄死陆冥迟。”
沈然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被捆绑着的少年,心底突然窜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为什么他能如此精准地洞悉自己所有的计划?
甚至连他内心深处想要霍骁与陆冥迟两败俱伤的念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根本不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里,此刻仿佛盘踞着某种冰冷而强大的东西,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和残忍。
那一瞬间,如死神降临!
沈然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阴暗潮湿的仓库,变得格外寒冷。
他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大声告诉白瓷,也像是在告诉自己,
“霍骁与陆冥迟的结果我不清楚,可你——死定了!”
“呵!”白瓷望着沈然那张几近狰狞的脸,竟毫不在意地冷笑一声。随即,轻声哼起了莫扎特的《安魂曲》。
空荡的仓库里,旋律像冷风一般盘旋而起。沈然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脊背窜起,直透骨髓。
他再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推门出去。
就在此时——,
对面大楼的某个隐蔽房间内,几个身影正透过高倍望远镜和监听设备,密切关注着仓库里的一举一动。
看到沈然脸色变幻不定地匆匆离开,房间内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周小七率先放下望远镜,啧啧两声:“你说这个沈然也是,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我们都安排好要‘绑架’老大了,剧本、道具、演员(虽然老大自己就是主演)都已到位,他非来横插一脚,这不是上赶着作死吗?”
旁边的画皮穿着紧身皮衣、化着烟熏妆,懒洋洋地嚼着口香糖。
她嗤笑一声附和道:“那只能说明咱们老大运气好到逆天,连演戏都不用找搭子。”
“看!多逼真。连巴掌印都是真家伙,还不用我们老大亲自下手。啧啧啧~,这运气,无敌了。”
周小七一脸夸张的心疼表情,捂住胸口:
“可是……刚才沈然那孙子真抽了老大一巴掌啊!听着声儿都疼!我要心疼死了!要不……咱们现在冲进去把老大‘救’出来?还是按原计划,我们自己人上吧?这样老大也不用真受苦了啊!”
他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反正霍骁又不知道具体过程,咱们只要结果一样不就行了?”
画皮像看白痴一样白了他一眼:“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救谁?救老大?老大需要你救?”
她夸张地比划着,“人家要的就是这‘伤痕累累’的战损妆~效果越惨越好,这样才能博取霍骁那冷面阎王的心疼和内疚!懂不懂什么叫苦肉计?臭男人,懂个屁!”
周小七不服气地反驳:“嘿!我怎么就不懂了?老子花名在外,号称情场小王子,哪个怀春少女的心思我猜错过?我怎么会不懂呢!”
一直安静盯着另一个监视器的蟑螂头也不抬,冷不丁地开口:“哦?那请花丛王子周小七解释一下,你昨晚带回来那个金发碧眼的小美女,最后为何欲求不满的离开了?难道是,你‘不行’了??”
周小七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脸涨得通红:
“谁不行了!谁不行了!蟑螂你少他妈放屁!我那叫绅士风度!尊重女性!你懂个屁!”
一直像个影子般靠在角落、几乎毫无存在感的“幽灵”,用他那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平静地帮腔:
“我证明。他们确实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请不要质疑我的听力。”
他负责监控周围环境安全,显然也“顺便”监听了一下队友的私生活。
“……靠!”周小七彻底炸毛,指着幽灵大骂,
“你他妈还偷听人墙角?!有没有职业道德了!”
画皮却瞬间兴奋起来,双眼冒光,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真的假的?真不行了?我们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盗周小七同志,肾虚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讲讲啊!”她激动地抓住周小七的胳膊摇晃着。
周小七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拼命想转移话题:“说老大呢!说正事呢!你们他妈八卦我干什么!”
画皮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手,声音拔高八度:“啊!!我知道啦!”
她兴奋地指着周小七,“是不是因为秦敖??是不是他的那个‘诅咒’起作用了??”
“你怕了?怕他阉了你!”
画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激动的说:“我就说,‘做零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哇塞!周小七你对女人不行了?快讲讲嘛,别这么小气,姐姐帮你梳理梳理感情问题!”
周小七:“……我日!”
“我懒得搭理你们。”他彻底放弃抵抗,把脸埋进手里,耳根红得滴血。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画皮兴奋的追问声、蟑螂时不时的精准补刀、幽灵偶尔毫无感情的“证明”、以及周小七无力的哀嚎。
显然,对于自家老大被“绑架”这件事,这群无法无天的雇佣兵并没有太多紧张感,反而更像是在围观一场由老大自编自导、还有意外“嘉宾”友情参演的大戏。

佣兵团的成员在那边闹的鸡飞狗跳,霍氏大楼却压抑的几乎窒息——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拉开。
霍骁站在门口,脸色依旧有些难看。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挣扎,而是燃起了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坚定火焰。
他刚才独自待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白瓷受伤的脸、决绝的眼神、以及可能面临的死亡威胁,最终彻底击垮了他所有的权衡利弊。
他不能再等,不能再分析,他必须行动!
“阿泰!”霍骁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迫和决绝,“立刻安排!找最信得过的人伪装成我,留在公司处理日常事务,制造我从未离开的假象!你,马上准备,我们秘密去英国!”
阿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霍爷!您……您说什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霍骁明明还能维持理智,怎么一转眼就做出了如此冲动,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决定?
霍骁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阿泰,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地重复:
“我说,我要去英国!立刻,马上!”
他上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无论绑架白瓷的是谁,无论这是不是针对我的陷阱,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在那里等死!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阿泰被他的气势所慑,但多年的忠诚和职责让他必须冷静分析:
“霍爷!您冷静一点!您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是陆冥迟做的局,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您对白瓷究竟有多在意?只要您踏上前往英国的飞机,就等同于承认了白瓷对您的重要性!陆冥迟得到消息,白瓷立刻就会死!陆冥迟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您动心的人!”
那个“死”字,像一把烧红的匕首,再次狠狠捅进霍骁的心口,让他痛得几乎痉挛。
霍骁眼神狠厉而笃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像是在说服阿泰,更像是在说服自己那颗依旧不安的心:
“我跟陆冥迟斗了这么多年,他的脾气秉性我比谁都了解!我当初亲手送走白瓷,就是做给他看的!这足以向他证明,我不会让任何人成为我的软肋,不会对任何人动心!以他的骄傲,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多做纠缠,更不会用这种低劣的绑架手段来试探我!这不是他的风格!”
霍骁的语气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坚定:“绑架白瓷的,一定是我的其他仇家!他们抓不到我,就想用这种方式逼我现身!我不能让白瓷替我承受这些!你明白吗阿泰!”
他猛地抓住阿泰的肩膀,眼神灼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
“如果今天被绑架的人是你,是我任何一个兄弟,我霍骁也绝不会坐在办公室里权衡利弊,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这句话,重重地砸在阿泰心上。
他看着霍骁眼中的决绝和深藏的恐惧,所有劝诫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是啊,论起对陆冥迟的了解,谁又能比得过与他相爱相杀多年的霍骁呢?
霍骁的判断,或许才是对的。
而且,霍骁最后一句话……如果被绑架的是自己,他也会如此。
阿泰重重点头,眼神变得锐利而专注:“好!霍爷,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保证我们出国的消息,绝对加密,不会让陆冥迟那边察觉到任何风声!”
他不再多问一句,转身立刻拿出加密通讯器,开始雷厉风行地布置任务,联系飞机,安排替身,清除一切可能暴露行踪的痕迹。
霍骁看着阿泰忙碌的背影,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放松,但眼神深处的担忧和急切却丝毫未减。
他转身看向窗外,目光仿佛要穿透时空,落到那个远在英国、正身处险境的小狐狸身上。
仓库的铁门被“哐当”一声猛地推开,沈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得意和扭曲的快感。
他大步走到被绑在椅子上的白瓷面前,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私家侦探传来的照片——
霍骁的身影出现在霍氏大楼的办公室窗前,看起来一切如常。
“十二个小时了!”沈然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尖利,
“看看!你的好先生在哪里?他压根就没出过霍氏大楼一步!连个屁都没放!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他俯下身,几乎将脸凑到白瓷面前,笑容里的恶意满满:“到底谁才是那个可笑的失败者呢?亲爱的白瓷先生?”
白瓷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令人作呕的垃圾,他甚至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呵。”他嗤笑一声,声音因为缺水而沙哑,却依旧带着令人恼火的笃定,
“我说先生会来救我,先生就一定会来!沈然,从头到尾,看不清局面的,只有你这个可怜又可悲的蠢货而已。”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敢用这种态度!沈然被彻底激怒,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好!好!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沈然猛地直起身,脸色狰狞地对旁边的手下吼道,
“把他给我绑到刑架上去!给我打!狠狠地打!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手下人立刻上前,粗暴地将白瓷从椅子上解下,拖到仓库角落一个锈迹斑斑的金属刑架上,用冰冷的铁链将他的手腕牢牢锁住。
沈然接过手下递来的皮鞭,在空中甩出一个响亮的空爆,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白瓷的身上!
“啪!”皮鞭撕裂了单薄的衣物,瞬间在白瓷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白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爽吗?”沈然喘着粗气,眼神疯狂,
“霍骁不会来救你!他永远不会来!你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预想中的惨叫和求饶并没有出现。

第79章 情况不对
白瓷缓缓抬起头,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缓缓扯出一个极其诡异、甚至带着几分愉悦的笑容。
那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低沉的、继而放纵的哈哈大笑。
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沈然!你才是那个最大的失败者!”
白瓷大笑着,仿佛感受不到身上的剧痛,眼神锐利如刀,直刺沈然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你不信任先生,也根本不懂爱!你当年选择权衡利弊,爬上了陆冥迟的床,却还要反过来怪先生当年没有护着你?哈哈哈哈!你这个肮脏又可悲的可怜虫。”
沈然脸上的疯狂和得意瞬间凝固,好像突然察觉到什么。
“你……你知道什么?……”他像是见了鬼一样,猛地后退一步,手中的鞭子差点脱手落地。
这件事是他最深最痛的耻辱和秘密,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这个贱人怎么会知道?!
白瓷的笑声越发肆意张狂,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
“哈哈哈哈!我说错了吗?难道不是因为你家当年想要城北那块地皮,陆冥迟故意卡着不给你。你逼不得已,去求先生帮你向陆冥迟开口,先生却拒绝了你。
你觉得先生无情无义什么都帮不了你,转头就给陆冥迟下了药,爬上了他的床。
你以为陆冥迟是有几分喜欢你?结果呢?陆冥迟玩了你,却对你没有半分情谊!所以你不甘心。你要陆冥迟死,也要先生死,是不是?”
沈然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剥光了所有伪装,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天雪地之中。
他失声尖叫:“难道我做的不对吗?”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当年的霍骁还没跟陆冥迟闹僵,他想要什么,只是一句话的事。我是家中最不受宠的小儿子,只要他肯出手帮我,就能让我在父亲面前立足。可是霍骁呢?哪怕只是一句话的事,他就是不肯开口求陆冥迟!”
白瓷压根不想解释,只是笑得越发癫狂,仿佛身上的伤痛都成了助兴的燃料:
“哈哈哈哈!沈然!我得谢谢你!谢谢你帮我证明了先生当年的决定是多么正确!像你这种东西,根本不配得到先生的半分维护!”
“你闭嘴!闭嘴!”沈然像是被戳到了最痛的痛处,彻底发了疯,举起鞭子又要抽下去。
但鞭子举到半空,他却陡然停住。
一个更可怕的疑问瞬间攫住了他。
他死死盯着刑架上那个即使遍体鳞伤、却依旧笑得如同恶魔般的少年,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尖细扭曲:
“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件事的细节,恐怕连霍骁都不清楚。”
白瓷笑意更胜,满是胜利者的笑容:“哦?”
“你确定先生不清楚吗?你确定,先生当年没有护着你?”
沈然高举的鞭子僵在半空,所有注意力都被白瓷那句“你确定?”和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所吞噬。
无边的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死寂的对峙时刻——
“砰!”仓库那扇沉重的铁门被猛地撞开,一个手下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惊惶失措,声音都变了调:
“沈少!不好了!外面……外面情况不对劲!”
沈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激得火冒三丈,扭头厉声骂道:“慌什么!天塌下来了?!”
那手下吓得一哆嗦,但还是硬着头皮,语速极快地说道:
“不是……是我们布置在外围的暗哨,刚刚失联了好几个!而且……而且我们检测到附近区域出现了大量不明信号源,非常密集!好像……好像有大批外来的人正在快速靠近,悄无声息地……像是在布防,要把我们这里彻底围起来!”
“什么?!”沈然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惊疑取代,他一把扔下鞭子,冲到仓库高处一个狭窄的透气窗边,小心翼翼地向外望去。
远处废弃厂区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寂静得可怕。
但仔细看去,似乎真的有一些极不自然的阴影在移动,速度快得惊人,彼此配合默契,无声地占据着各个制高点和出入口,行动间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凌厉和杀伐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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