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玄饭没吃完,还得收拾混乱的战场。
但他没想到,像这样的事情接下来几天还会发生很多次。林浪遥的发情热不受控制,导致他们在家里各种各样的地方都做遍了,厨房,浴室,书房,有一次甚至是在阳台,温朝玄正浇着花,林浪遥缠着他要亲嘴,亲着亲着不规矩的手又开始扒温朝玄裤子,做到一半林浪遥喊得太大声,温朝玄没能及时捂住他的嘴,险些被邻居听见。
温朝玄掐着林浪遥的腰让他别乱动,将他上半身压下去,藏在花架下。住在隔壁的老师张望一下,没看见什么异样,和温朝玄打了声招呼就回屋去了。
而温朝玄再低头去看林浪遥的时候,看见他趴在花架上自己夹着温朝玄的阳茎磨蹭,已经到达高潮了,射出来的东西溅在温朝玄养的那些花花草草上,淫乱得不堪入目,林浪遥餍足过后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
这一次经历搞得温朝玄心情很不好,后来就把阳台门反锁了。
在发情期的最后一天,是个难得惬意的午后。
空气暖融融,阳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照进来,房间通透得像个玻璃鱼缸,擦得干净的茶几桌面,水渍还没干透的地板,电视熄灭的黑色液晶屏幕,到处都在反射着炫目的光线。
温朝玄靠在沙发上看书,柜几上、沙发边摞着许多书籍。家里的两人一个是教师一个是学生,家中自然少不了书。
林浪遥不喜欢看太多字,深苦于大部头,因此通常读的都是些无厘头的搞笑漫画和侦探小说,温朝玄看的内容比林浪遥正经些,除却教学相关的书籍,他通常看些地理、史传、哲学、心理学的书籍。尽管阅读风格迥异,但有一点倒是非常默契——师生二人都不喜欢看文学诗歌,并对所有的文艺创作都不太感冒,可谓没有半点浪漫细胞。
林浪遥窝在温朝玄身边,温朝玄怕他着凉给他身上盖了件外套,他午觉睡醒后发了会呆,抱着外套,枕在温朝玄腿上小声说:“你摸摸我吧。”
温朝玄看着一本《精神分析引论》,另一手放下来,随意地在林浪遥头上摸了摸。
林浪遥立马抓住那只宽大的手掌,像小孩抢到宝贝一样往自己怀里揣。他把温朝玄的手塞进自己衣服里,挺起胸膛把乳尖送到掌中,在干燥温暖的手心磨蹭,让凸起的那粒软肉滑进指缝里,轻轻地夹弄着,男人的手掌很轻易就能将少年平坦的胸脯拢在掌中。
他开始喘息。
温朝玄一动不动,仍在看着书,目光无意识地从一行行字上扫过。
林浪遥也没想打扰他,只借用温朝玄的手掌自娱自乐,把一边胸部揉捏得肿立了,又换另半边继续玩。玩着玩着,渐渐下边也来了感觉,股间潮意泛滥。
他偷偷绞了绞腿,感受到一个塞在自己的身体里的异物,那是之前放进去的润滑剂瓶子,一直没找到能替代物品,只好一直先用这个瓶子塞着。现在他一绞腿,里面的瓶子也受到挤压,抵着敏感的甬道,有一种被肏弄的爽感,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小腹积蓄。
林浪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弟弟,岔着光裸的两条腿,躺在Alpha身边就开始手淫。
犹如催情的Omega香味在身边泛滥,间或夹杂着黏腻水声和少年喉间难抑的断续呻吟,温朝玄的手还放在他胸脯上,手底的乳尖也像情动了,硬硬的一小粒顶着他,温朝玄捏住,就听见少年发出一声惊叫,然后是淫靡的淡淡麝香味在空气里弥漫开。
林浪遥胸膛起伏,低头看了看溅上精液的T恤,说:“衣服弄脏了。”
温朝玄道:“那就脱了。”
第152章 架空番外ABO(下)
林浪遥支着沙发坐起身,抬起手,温朝玄帮他的衣摆从底下往上捋。屁股不知道坐到了什么地方,林浪遥身子抖了抖,呼吸急促,脸色红红的,好像差点呻吟出声。
温朝玄不动声色地将他衣服拽下,往沙发边一搭,将林浪遥扶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林浪遥扶着他的肩膀跪立起,伸手去自己股间摸索,两根手指轻轻探进穴肉里,摸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抵得很深的瓶子,试图抽出来。
瓶子被肠液和精液浸泡得腻滑溜手,林浪遥努力了半天都没成功,急出一身汗,抬眼看看男人。温朝玄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林浪遥只好继续尝试,越想抓住,瓶子跑得越深,好歹最后总算是抽出来了,他的腿也快软了。
斑驳的白色精液顺着腿根滑下。
温朝玄终于如同施舍地将裤腰扯了扯,释放出里边的性器,林浪遥立刻膝行过去,自己掰开屁股要将阳茎纳进身体里。
温朝玄抓着他的腰往下一压,林浪遥“啊”地一声,猝不及防地直接一坐到地,被顶得眼前一黑,阳茎进入到了一个非常恐怖深度,令他险些直接射出来。
林浪遥夹着腿颤抖,半天不敢动弹。和润滑剂瓶子比起来,温朝玄是在太大了,很难想象一个平日里斯文内敛的人,竟然有着一个与外表全然不同的可怕尺寸。
林浪遥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瘦削的小腹上被男人顶起了一个异常的幅度,就好像已经被肏大肚子的小妻子一样,有一种格外满足的感觉。
温朝玄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
经过几日开发,林浪遥已经完全食髓知味,他汗涔涔地央求道:“求求你,动一动……求求你,肏肏我……”
温朝玄却不动了,而是伸手摸上他被顶得鼓起来的小腹,问道:“你就这么喜欢吗?”
“嗯……喜欢,好喜欢……”为了催促他赶快动作,林浪遥胡乱答应道,也不知是在说喜欢和温朝玄做爱,还是喜欢别什么。
温朝玄拈着林浪遥的下巴扳过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林浪遥起初还装傻,眼睛飘忽地闪躲了几下,最终躲无可躲,那双清明双眸的注视下,他一切隐秘的,不可告人的小心思都将无处可藏。
温朝玄一直以为林浪遥是没有心的。
林浪遥成熟得比同龄人要慢,直到高二结束后才迟迟分化出第二性别,平日里没心没肺,总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对于情感也比同龄人要钝感,不像个十几岁正值情窦初开年纪的少年人。
他曾经对此深为疑虑。在某个盛夏暑热的傍晚,他路过学校的篮球场,看见林浪遥和同年级的几个篮球队学生打球。那时候林浪遥还未分化,混在一群Alpha之间也并不突兀,他很有运动天赋,天生好动的性格在运动赛场上成了优势,辗转腾挪,橘黄色的篮球在掌底犹如被驯服得温顺,一个旋身,就好似一道掠场的风如入无人之境,轻松攻破了全部防线,纵身一跃——飘起的衣摆下,是一截纤细劲瘦,富有鲜活生命力的腰肢。
当林浪遥勾着手,将篮球轻飘飘地送进网篮时,全场鸦雀无声,夏季溽热空气里所有的风都停了,温朝玄站在道旁树荫下,遥远的人群之外,感觉自己仿佛也成了那颗橘黄色的篮球,坠入了摸不着底的深网里。
林浪遥落地后随意地撩起球衣下摆擦汗,黑发沁湿了汗,一双明亮意气的眼眸在潮湿汗水的衬托下,越发显得黝黑,鲜活得夺目。
队友们都在欢呼赢得了胜利,林浪遥抬起手,准备迎接队友的击掌,然而躁动的年轻Alpha们此刻还有更要紧的事情——一个个呼啸着奔向了Omega送来的水和慰问。
林浪遥举起的手讪讪放下,一个人走到场边收拾背包,中途有Omega走过去和他说话,林浪遥警惕地看了对方一眼,发现人家只是好心来给他送水,这才松了口气,将矿泉水一抓,拎起背包火烧屁股般跑了。
温朝玄知道他为什么跑那么快,因为那天自己交代过他记得早点回家吃饭。
当时的温朝玄以为,林浪遥之所对于情爱如此钝感,只是因为他还没分化,尚未像躁动的同龄人那样受到青春期荷尔蒙的驱使。
现在他才明白了,林浪遥不是不懂,他是太会装傻了,将那大胆包天的念想藏得滴水不漏,直到此刻才终于露了馅。
林浪遥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身体里的东西忽然猛烈地开始动作,把他顶得一颠一簸,双手无处扶助,只能紧张地搂住男人脖颈,很快他就在一波又一波欲望的浪潮中迷失了。
发情期的最后一天,温朝玄终于在林浪遥生殖腔内成结,标记了他。
林浪遥被射了满腔室,含着一肚子精液,如愿以偿得到想要的标记,觉得这简直就是人生最得意的巅峰时刻。
然而很快,温朝玄端着水进屋的身影就打破了他的美梦。
温朝玄一手拿着半杯水,另一手掌心躺着一粒小药丸。
男人淡淡道:“把药吃了。”
林浪遥捏起药丸,狐疑地看了看,“这是什么?”
温朝玄道:“避孕药。”
林浪遥:“……”
林浪遥拥着被子,一头毛燥乱发,嗫嚅两下嘴唇抬眼望着面前的Alpha。
温朝玄眸色微动,表情缓和了些,伸手在少年头上摸了摸,但语气仍然是不容置疑地,“接下来一个学期是你最关键的时刻……”
“我知道了……”林浪遥无精打采地低下头,将药丸往嘴里一丢,接过水杯,仰头用水将药送了下去。
他吃完药后,一抹嘴,裹紧被子,翻过身躺倒在床上。
温朝玄盯着他的背影许久,紧了紧握着杯子的手,轻轻合上门出去了。
等到关门声响起,林浪遥立刻在被子里,把藏在舌根下的避孕药吐了出来。
他在心里冷笑:想让我听话?
门都没有!
暑气深重,天气越来越炎热了。
距离那场混乱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时间,高三的课业日渐繁重,林浪遥整天早出晚归,学得天昏地暗,时常坐在餐桌边吃饭,头一低,埋进碗里就睡着了。
温朝玄为了能让他多休息一会儿,不在吃饭上耽误太多时间,都尽量做精简方便的面食,可林浪遥却越来越没什么胃口。
天热了容易厌食,林浪遥随便夹了两筷子,就丢下碗筷说自己吃饱了。
温朝玄坐在对面,看着他几乎还满满当当的碗,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如果是平日,也就随他去了,可林浪遥今天已经是这周第四次弃食,再这么下去怎么能行。
他冷声道:“回来。”
林浪遥转身的脚步一顿。
温朝玄点了点桌面,“坐下,吃完。”
林浪遥不情不愿地回位置坐下。
温朝玄看着他埋头吃饭时瘦得发尖的脸庞,叹了口气道:“你已经多少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出问题。”
林浪遥握着筷子的手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
一天放学后,林浪遥没有回家,一个人鬼鬼祟祟跑去了医院。
产科医生看了看面前的高中生,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要求,圆珠笔尖抵在本子上停了很久,然后掏出手机,推到男生面前说:“把你家长叫来。”
温朝玄接到电话,从学校赶来的时候,林浪遥正坐在诊室门口的椅子上,低头看地板。
医生拿着病例出来,看了看他,说:“你是监护人?”
“我是他的老师。”温朝玄说。
“孩子家长呢?”医生皱了皱眉。
温朝玄一路赶过来,脑子里已经预测了很多念头,此刻看了一眼林浪遥捂着肚子的手,误解了医生的意思,静了片刻,道:“我就是。”
“?”医生翻了翻检查单,扶了扶眼镜,说:“现在情况是这样的……”
当医生说他只是结合后受到激素影响,再加之压力太大,才导致了假孕症状后,林浪遥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心如死灰地跟着温朝玄走出医院,心里难受地翻来覆去想着,怎么会这样呢?腔内标记受孕程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他明明把药吐了,怎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真是见鬼了——难道温朝玄she的那些〇〇都穿越到异次元去了吗?!
闷热潮湿的空气飘到鼻尖,林浪遥抬起头,发现外边下雨了。
雷声捂在云后响起,夏季的雨有着喜欢恶作剧的顽劣因子,毫无征兆地降下,惹得匆忙的人们一通慌乱。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拥挤了起来,林浪遥被人撞了下肩,他自己还发着呆,没有什么反应,温朝玄已经先一步搂住他的腰,把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外边飘进来的冰冷雨丝,和身边环绕的熟悉气息,让林浪遥的眼睛突然有点干涩。他低头揉了揉眼。
这种天气很容易让人想起他被温朝玄捡回家的那天。当时他还是个在外流浪的辍学未成年,刚和混混打过一架,浑身挂彩,怎么看都不是正经少年,温朝玄路过,也不知道怎么就发了善心,把他捡回去治疗,给他饭吃,又问他想不想读书,然后把他送进了本市最好的公立高中。
这几年呆在温朝玄身边的日子过得就像做梦一样,太过安逸的日子会逐渐麻痹一个人的警惕心,直到不安的危机感到来——
高中生涯进入最后一年的时刻,林浪遥仿佛被一记警钟敲响,距离毕业的日子越近,他越是频繁梦见曾经流浪的日子。他迟早要毕业,迟早要去上大学,就像——他迟早也要离开温朝玄。
林浪遥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但他克制不住自己,有很多个夜晚,他徘徊在温朝玄的卧室门外,将手放在门把上,多想就这么推开门走进去,爬上男人的床,用卑鄙,自私,不光彩的手段强行与他产生不可分割的紧密联系。
直到学校给了他一个机会。使用欺骗,谎言,光明正大地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
抑制剂的药物反应是他装出来的,医院不会深究,毕竟没人能想到伪装这种事能得到什么好处。
就连温朝玄都对此深信不疑。
林浪遥得到了想要的标记,可他贪心不止,还想要更多。
等了许久,雨渐渐停了。
温朝玄看着天说:“回去吧。”
他牵起少年的手,拉了一下,却没拉扯动。
回过身,看见蒙着阴云的一双眼。
林浪遥的脸上仿佛也下了一场潮湿的雨,他湿泞的睫毛抖了抖,垂下去盖住眼睛。
少年低声说:“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想干什么,所以你提前吃了药……”
想来想去,在如此高的受孕几率下都没能怀上,只能是这种原因了
温朝玄不否认,“是。”
林浪遥一脸被宣判了命运的面如死灰。
温朝玄觉得自己有时真的不理解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走过去,将人拉进怀里抱住,在那冰冷的胳膊上摸了摸,尝试着解释道:“……我说过,你还年轻,我不想你以后后悔。如果你真的喜欢,可以等到你大学毕业后,我们再计划这件事,但不能是现在……停止你脑子里的那些胡思乱想,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和我回家。”
林浪遥在他怀里痛苦颤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温朝玄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件事。
“或许是……上一辈子的亏欠吧。”
林浪遥从后门溜进教室的时候,这一节正是温朝玄的课。
男人在讲台上背对着学生写板书,学习委员一个劲朝林浪遥使眼色,林浪遥胡乱朝她比了个手势,蹑手蹑脚地拉开凳子在位置上坐下,把书包丢在脚边,掏出一本书装模作样打开,温朝玄回过头的时候,正看见林浪遥咬着笔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男人眼也不眨道:“站起来。”
教室里犹如空气一窒,在座的同学不约而同心想道:惨了。
林浪遥推开椅子站起身,他穿着松松垮垮的蓝白色校服,带着青春期男生特有的一头毛躁,在凌乱的额发下是一双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睛,看起来俊挺又秀气,脸颊上带着一点还没褪去的红痕,短袖上衣的衣领松松垮垮的,扣子崩没了一颗,这副模样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肯定是又和人打架了。
温朝玄的目光落到少年的身上,在他的脸颊停留了片刻,然后说:“去外面站着。”
林浪遥二话不说就出去了。
下课后学习委员高烨鸾第一个快步走出教室,她看见走廊里罚站的少年背靠着墙,居然已经睡着了。
林浪遥平日里总吊儿郎当的,但身形却很挺拔,像棵被养得很好长势喜人的青竹,即使站着睡着的情况下,套在空荡荡校服下的清瘦背脊也依然挺得笔直,楼外的树影随着风晃过走廊,安静地落在少年人眉宇间。
高烨鸾过去推了推他,小声说:“别睡了,温老师要出来了!”
林浪遥被推得身子一歪,醒了,甩了甩头,眼神还有些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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