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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笼(崖生/深海先生)


作者有话说
前世矛修:客家话,前世造孽

第39章 观音火
我一愕,万没料到薄翊川竟说得出“上”这个词来,看来是真给我气炸了。但气炸归气炸了,他这会又没被下药,人清醒着,要真对我这一个GAY一个烂崽下得了口他就不是薄翊川了,我轻笑一声:“你试啊,你尽管试,让我感受感受大少和老爷到底谁厉害,替缇亚试试水,大少要是不知道怎么做,我就亲身上阵免费教学,保你从雏鸡变猛龙,将来能让缇亚欲啊什么仙啊什么死,上了床就下不了地.....唔!”
我正污言秽语大放厥词,嘴巴便被他大手一把捂死了。
“你....无耻。”他怒斥,磨牙吮血一般。
我恍惚了一瞬,灵堂那一晚,他也是这种口吻,只是他并不知他所亲眼目睹的场面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只是当年我无法向他解释,往后也再没有向他解释的机会了。我自嘲地哼笑一声,探舌舔他的手心,想恶心得他放手,谁料他非但没放,还把我的嘴巴捂得更死了。
我毫不怀疑薄翊川现在宰了我的心都有,只可惜他还需要我当挡箭牌没法拿我怎么样,想着我愈发玩心大起,往身边一探,顿时触到了他湿热而紧绷的皮肤,他浑身一震,捂住我嘴的手放了开,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张开五指抓了一把,才探出所处之触是他的腹部,八块腹肌壁垒分明,哪怕看不见,光是触感都性张力爆棚——薄翊川真他妈是个尤物,生着一颗禁欲的观音痣,偏偏有这样一副忄生爱圣体。
脑中同时浮现今晚窥见的好风光,我不禁一瞬起了立,心想摸都摸了,再摸两下无非就是被他揍得再狠点,便索性又抓了两把,手腕被扣得更紧,腕骨生疼,却不知怎么没被他扯开。
我干咽了一下,大着胆子往下一探,薄翊川闷哼了一声。
指尖触到生龙活虎的玩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愣了几秒,旋即就想明白了,薄翊川一副冷面阎王生人勿近的模样,其实.....应该挺渴的。
他到底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在部队里待了十年,军中纪律严格,平时连个片儿都不许看,心里藏着缇亚,没有谈过恋爱,照他性格又不是会去闝倡的人,平时除了用手解决也就没别的办法了,可在军中见不到人也就算了,这回了薄家,天天能见着心上人,却求而不得,只能远远看着,不得靠近,不渴才怪,所以才会三番五次的被我撩起火来,跟我是男是女无关,仅仅是因为他是个处男,憋太久了,对身体接触异常敏感。
难为他,天性专情,克己复礼,活得跟苦行僧似的,不像我,心里憋闷就会四处找人发泄,比他这些年兴许要好过不少。
“大少,你上次自己弄是什么时候啊?”我心生怜意,不忍再戏弄他,放柔了语气。
他呼吸一重,声音嘶哑:“去年。”
那确实够久的。
我笑了笑:“我帮你?反正看不见,你就把我当缇亚,嗯?”
他沉默了几秒:“我把你当缇亚?”
“嗯。”我探下去,收紧五指。
薄翊川又是一声闷哼,扣住我后颈的手终于松了几分,我侧过身,朝他凑近了些,小心翼翼地动作起来。
以往在床上,我从来前戏都是对方伺候,我就负责一爽到底穿裤走人,自然也从没给别人做过手活,而我对待自己,就更是简单粗暴缺乏耐心,可对薄翊川,我生怕弄疼了他,有意放得温柔很慢,没弄几下,手腕又被一把扣住,下一刻,身上一沉,竟是他压了上来。
“我把你当缇亚。”他呼吸紊乱,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我便感到脖子被他一把掐住了,下一瞬,唇上一烫,竟被他重重吻住了。
“唔!”
唇齿被猝不及防强行撬开,他叼住我的舌狠狠吮咬,登时一股电流一路顺脊而下,我打了个哆嗦,却被他跟擒拿似的制住。
和上次他被下药时一样,我很快就给他吻得头昏脑胀,喘不上气,这种全然被压制的感受令我本能地抗拒,抬起手肘把他下巴顶开了。
“怎么了?”他抑着呼吸,咽了下,“不是说装缇亚帮我?”
我喘了几下才从缺氧的眩晕中恢复过来,看着上方他模糊的身影,倒不是别的,从Gay的角度来看,薄翊川实在太他妈的1了,我愿意委屈自己做替身伺候他,可被这么制在下面像个0,我是真的接受不了。儿时我目睹阿爸雌伏于人受尽苦楚,又因为我的长相,从小到大有太多人想轧我,也有太多人尝试付诸行动,要不是我打架够狠,早就给人玩废了,这么多年,这种恐惧早已成了我的心疾,不给人上是我誓死捍卫的底线,就算对方是薄翊川,这条底线我也放不下。
但管了他起飞不管降落,我实在于心不忍,我笑笑:“我用手给你弄,用嘴也行,你这么压着我做乜?真想上我呀?”
“谁说我想上的是你?”脖子又给一把掐住,他声音沙哑而冷冽,“不是你说要感受感受我和我阿爸谁厉害,替缇亚试试水,免费教学,还说要帮我吗?你又挣扎又出声,我怎么把你当成缇亚?”
说着,他屈膝嵌入我膝盖之间,低沉下令:“腿打开。”
我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就是屈膝一顶,但他八块腹肌跟岩壁似的,缓冲作用超群,挨我这一顶毫无反应,反而攥住了我的脚踝,顺势就给我掰了开来。
我还是头一次给人这样像拆龙虾似的制在下边,不由浑身紧绷,但偏偏我又不能使出真正实力反抗他,不然就要露馅,我干笑:“大少,这又没油又没套的,我虽然经验丰富,也顶不住你这个尺寸的新手啊,会闹出人命的。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啊?”
“你叫啊。”薄翊川一字一句,语速很慢,“看外面会不会有人理你?我们刚结了婚,是合法配偶,就算有人理你,你又能怎么样?”
我一愣。他在黑暗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陌生,平静中透着疯感,有一瞬我都怀疑这不是薄翊川,起码不是我曾经了解且熟悉的那个薄翊川。
但转瞬,我就反应过来,他这肯定是在给自己找场子,毕竟我刚才闹得确实过火,把他这少校的脸都丢尽了,他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不然就以后就真成了任我随便笑话调戏的雏鸡,他这么强势的人,哪能忍得了?我再挑衅他下去,指不定会激得他真一怒之下提枪上阵,把我撅得屁股开花。想明白了这点,我立马滑跪服软求饶:“大少,我错了,错了好唔好?缇亚跟我身体构造都不一样,人家有女人的那个,我又没有,你搞我也是白搞,不能当经验的。”
他呼吸沉重,撑在我身上,没答话,也没动作,我估摸着我这话一说,就是当头一盆冷水,他是彻底下不了口了,毕竟身体构造不一样,黑灯瞎火的也当不成替身,但一时半会下边那火也下不去。
这进退不得最是难受,我朝他脸吹了口气,柔声哄他:“嘴巴反正男人女人都一样,我给你吹,吹出来,好唔好,啊?”
这话一出,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又紧了一分。
“跟我接吻,感觉是不是还不错?”我继续引诱他,“我嘴唇很软,是不是?”
最后结束的时候,我被弄了一脸不说,大半都被迫咽了进去,我不得不跑去洗手间仔洗个澡,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给薄翊川吹了。
当然,成为了第一个给他开荤的人,还是让我很有成就感。
站在花洒下,冲洗满头满脸属于薄翊川的东西,我回想起刚才薄翊川在黑暗里压抑的低喘,忍不住想象他当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他情动会是什么神色,那枚观音痣是不是变得更红,眉梢眼角是不是都冰雪消融化成了水,想着我便不禁难以自持,正想在洗手间里自己冲一发,就听见薄翊川又在房间喊我:“阿实,打点水来。”
我这才想起还没给他清洗,只好擦干身子,接了盆水。
打开灯,只见薄翊川已正襟危坐在床边,内裤也穿上了,神色冷淡慵懒,要不是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重的雄麝味,地上还散落着几个卫生纸团,我几乎要怀疑刚才在黑暗里发生的事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帮我擦干净,换条裤子。”他垂眸俯视我,眼神如钩。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打从昨晚领完结婚证以后,薄翊川使唤起我来比之前要理直气壮了,连这种事都能面不改色的开口,要不是我知道他心里有人,我都几乎要因为他是想钓我了。
我抿了抿唇,端着水在他面前半跪下来,给他擦洗。
昨夜虽然已经看过一次,可自己亲自用嘴体验过这蛰伏之物一旦醒了是怎样一头生猛的凶兽,就有了另一番感受,等给他换完内裤,我明显感到自己耳根滚烫,绝对是脸红了——能教我早已入土的羞耻心都死灰复燃,除了薄翊川也真是没谁了。

第40章 自甘堕落
等给薄翊川擦洗干净收拾完,已到了凌晨三点,连窗外马六甲河上都安静了,我一晚上又给他当开荤技师又当全职护工,累的精疲力竭,再没了半点旖思,倒在他身边,一合眼,没多久就被困意淹没。
迷迷糊糊间,我的额心隐约袭来一丝痒意,仿佛有只蝴蝶落在了那里。我很想将它捉住,却睁不开眼,它扇了扇翅膀,转瞬又飞走了。
“阿惑,你为什么这几天老画蝴蝶啊?”
程世荣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笔尖一滞,才发现走神间,作业本上又多了几只蝴蝶。我一把撕掉这页,揉成了一团。
一扭头,一张试卷被女人纤长的手指放在了课桌上:“薄翊泽,这次期中考你成绩下降得很厉害,从班级第一掉到班级倒数第二,怎么回事?都快要中考了,你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失误而已,Miss张,您别告诉我哥啊,中考我一定考好。”我嬉皮笑脸地接过试卷,一出教室就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哇塞,你这么大胆子?阿惑,你转性了?不怕你哥问你要成绩?”程世荣睁大双眼,揽住我肩膀,“上回酒吧那事,他回去没骂你吧?”
“管他做什么,下回我们再翘课,别去太远的地方,放学前能回就行。”我笑了笑,“走吧,去甜水店坐一会,烟带了吗?”
“哇,是薄二少,好有型......”
“我好钟意他的眼睛哦,混血真的太正了!”
“哎,上次你送的礼物和情书他收了吗?”
“没有啦。”
“我看学校论坛上有人说他是Gay,是不是真的啊?”
“看他那张脸比女生还靓,都初三了还没女朋友,说不准哦.....”
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苍蝇一样钻进耳朵里,我靠在椅背上,歪头朝邻座望去,是一群初一初二的小学鸡,男生女生都有,见我看过去,都紧张地挺直了背,有几个小女生还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扯起唇角:“老板,他们那桌算我的。”
“谢谢薄二少!”
小学鸡们都站了起来,我便瞧见他们身后,还有一桌高中生也正盯着我瞧,其中有个男生的眼神亮晶晶的,都犯痴了,他发型很酷,透着叛逆劲,眉心靠左生着一颗痣,差半个指头,就是一颗观音痣。
我的心似被蝴蝶掠过,一颤。
我迎着他的目光,冲他一笑:“老板,那桌我也请了。”
午后阳光正烈,透过斑驳的棕榈树影落在脸上,唇上袭来湿热的触感,混着红豆冰的甜味,我恍惚心想,原来这就是和人接吻的感觉。
我垂眸瞧着上方少年通红的脸,手抚过他歪了一点的眉心痣——我就这么随随便便告别了我的初吻,和一个有点像薄翊川的男孩。
“你是不是还没和人打过啵啊,泽少?”他轻喘着,低下头来吻我的鼻侧,“你这颗痣,好靓,好魅,我钟意你好久了......”
我揪住他的校服领带,亲上他的眉心痣,翻身将他压在下边,少年贪婪地亲我的下巴,一直亲到我耳朵,忽然喃喃:“你这里怎么有道疤?粉红的哎,像一半蝴蝶翅膀,也好魅......”
“是吗?”我摸了摸被亲湿的耳根,“我都看不见这里。”
耳畔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泽少,你...胀不胀啊?”
“胀?哪里胀?”我垂下眼皮懒懒看他。
少年喉结滚动了一下,又翻身将我压回了下面,低头看:“我帮你爽一下?”
裤带被解开,微硬毛绒的发丝掠过小腹,午后的阳光照得我有些眩晕,整个人懒懒的,魂像是钻出了体壳,我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又觉得发生什么都不大有所谓。有一只很小的蝴蝶飞过来,盘旋在上空,我伸手想要捉住它,却被阳光晃着了眼睛,眼眶酸烫。
在闭上眼的一瞬,我突然听见一个熟悉而冷厉的声音。
“薄翊泽,你们在做什么?!”
我睁开眼去,薄翊川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满脸震惊,在他的身后,乔慕捂着嘴,眼睛里却充斥着不难分辨的幸灾乐祸。
“跪下!”
膝窝被狠狠踹了一脚,我双腿一软,登时就跪了下来,面前柜子里属于薄翊泽的牌位仿佛如我十岁那夜压在我的胸口,从未离去,我喘不上气来,几欲窒息。
“薄知惑,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今天是怎么回事!”
犯了错,变成让薄家蒙羞的存在,我就又变回“薄知惑”了。我笑了一下,斜眼睨向他:“怎么回事,就和你看到的一样啰哥。我跟人拍拖啦——”
“啪”,一耳光重重扇到脸上,我眼冒金星,耳鸣不止。
薄翊川瞳孔扩大,俯视着我,眼神和第一次在薄家屋顶上看见我时一般无二,只不过此刻除了厌憎嫌恶之外更添了熊熊怒火。
“你管那种肮脏事叫拍拖?你恶不恶心,知不知耻?我以为你上次会去酒吧真是被薄秀臣骗过去的,没想到你是自甘堕落要当烂崽!”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耳朵嗡嗡作响。
我没有想当烂崽,我只是喜欢那颗痣。那颗有点像你的痣,而已。
衣领被一把揪住,盯着我的黑眸寒凛,犹如刺骨冰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以后像你阿爸一样做男妾以色侍人是吗?”
心似被尖刀猛然贯穿,我睁大双眼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不准。我不管你的本性有多下贱,你背着翊泽的魂,就得一辈子做好他的桥,实现他的遗愿,活得像个体体面面的薄家少爷!”他一松手,将我甩在地上,寒声下令,“给我磕头,磕到我说停为止,不然你就在这里一个人跪一晚上别想睡觉。”
说完,他拔腿就要走。
我哪敢一个人对着薄翊泽的牌位一晚上,吓得一把抱住他的腿:“我磕,我磕!哥你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薄翊川蹙起眉心,垂眸看我,仿佛看着什么脏东西:“松开!”
我伏在地上,头重重扣地,一下又一下,仿佛十年那年初见薄翊川时,这几年的时光从未改变什么,我永永远远跪在这里。
“够了。”
我抿着唇,磕个不停,额头剧痛,渗出血来。
“我说够了!”
后颈被一把抓住,身子被扯起来,薄翊川盯着我的额头,眉心蹙得更深:“薄知惑,你是个疯子,还是变态?”
一丝血沿着鼻梁淌到嘴角,我抿了抿,笑了起来。
“哥,我要把头磕够啊。”
因为我不想一直跪在这里,跪在薄翊泽的牌位前,做他的桥,接受你的庇护你的管束,陷在对你不可自拔而无望的喜欢里一辈子。
我要毁了这座桥,薄翊川,即使,变成你眼中的烂崽。
薄翊川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只冷笑起来:“这头你这辈子都磕不够,别以为你这么自虐我就会心软,再让我发现你有下次,就不是磕头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耳骨里传来一阵震动,将我从梦中惊醒。一睁眼,近在咫尺是薄翊川的侧脸,我的手臂竟环在他胸前,腿也搭在他身上,跟个树袋熊似的,而他居然睡得浑然未觉,就这么任我压着。
震动数长一短,是丁成发来的摩斯电码,问我另一个小组已经跟到了马六甲,要不要趁我和薄翊川落单对他下手。我心下一慌,缓缓缩回手,敲敲耳骨回绝了他。耳骨里不再震动,我又将手臂轻轻放回了他胸前。薄翊川没被我弄醒,安安静静的,看起来比平日温柔,我欣赏着他的睡颜,目光落在他的观音痣上,不由回想起了刚才的噩梦。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人之将死,我这段时间的梦都是连着的,跟走马灯一样,又梦见了初三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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