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霸总配他狼狗大哥,他要开磕了。
“大嫂,终于见到你了,我是江繁。”
江繁上前打招呼,又揽着周岩理后腰,给她介绍人:“这是我爱人,周岩理。”
周岩理笑了下,也跟着江繁一起叫了声“大嫂”。
虽然蔻亦丝跟江峥刚确定关系,但她并不是矫情的人,两人喊的大嫂,她都一一应下了。
江峥把椅子给蔻亦丝拉出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大哥大嫂开始撒狗粮了,江繁也紧跟其后,给周岩理拉出椅子。
四个人中午就确定好了要吃什么,提前通知了酒店大厨,江繁一喊人,很快菜就上齐了。
“对了大嫂,我哥说你也想玩儿超跑是吗?想加入我们的会员,咱俩加个联系方式,你填个表就行。”
“那我加你一下。”蔻亦丝掏出手机,江繁找出自己微信二维码推过去。
蔻亦丝扫完说:“会员费我一会儿转给你。”
“不用,”江繁摆摆手,“不要会员费。”
“一码归一码,我也是最近才开始玩儿超跑的,以后你们多带带我。”
“真不用大嫂,我不跟你客气,咱这都是一家人。”
江峥被江繁那句一家人给说乐了,他给蔻亦丝杯子里加了点儿柠檬水:“小繁说得对,非要给,会员费我转给他就行。”
这次蔻亦丝没再推,很痛快:“行,那你给小繁转。”
大哥大嫂狗粮不断,江繁也不甘示弱,一个劲儿往周岩理碗里夹菜。
周岩理吃饭速度赶不上江繁夹菜速度,碗碟很快冒尖儿。
“哥,大嫂,你俩谈多久了?”江繁好奇,就直接问了出来。
“三天,”蔻亦丝抬起手臂,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她对数字极其敏感,“准确地说,是三天零7小时25分钟。”
江峥听到个准确到分钟的时间,嘴角又开始往后咧。
“你们呢?”蔻亦丝反问他俩,“前几天你生日宴,你哥给我发了邀请函,我当时紧急出差就没赶过来,你俩是谈多久结婚的?”
江繁粗略算了算时间:“结婚一个多月,至于谈嘛,也只是一个多月。”
蔻亦丝有点儿纳闷:“我以为你们谈了好多年呢。”
“没有,岩理以前在国外,前段时间才回国。”
蔻亦丝听江繁这么说,放下筷子,认真打量起对面江繁跟周岩理的脸。
她的记性非常好,尤其是人,如果周岩理才回国,那两年前的晚上,她在酒店里见到的那个跟江繁在一起的男人又是谁?
“小繁,你是第一次见我吧,不过我不是第一次见你了。”
“真的吗?”江繁真不知道这个,“大嫂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不光见过你,”蔻亦丝的目光从江繁脸上移到周岩理脸上,“我当时见到的是你们俩。”
“怎么可能,在哪里见的?”
“两年前我来出差,住在你家旗下的酒店,就在中山路上那家,我在酒店顶层走廊上见过你们,你们的房间跟我的房间在同一层。”
蔻亦丝还记得,江繁当时应该是喝多了,被周岩理半扶半抱着,走廊很长,两个人一路走得歪歪扭扭。
那天她会注意到江繁,也是因为江繁的脸。
江繁跟江峥身高身材包括身上的气质都不一样,但眉眼间遗传母亲的地方比较多,所以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她想到了江峥,就忍不住多留意了几眼。
今天再见到江繁,她才突然想起那晚的事,他们相似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弟。
江繁想都不想就否认了:“大嫂,你肯定是记错了,两年前岩理还没回国,而且,我没跟人开过房。”
“抱歉。”蔻亦丝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对。
“没事儿大嫂,都两年多的事儿了,我估计你是记错了。”
蔻亦丝并没有接话,又看了眼对面的两人,她对自己的记忆力极其自信。
她16岁就上了大学,是江峥的学姐,比他大一岁,但却比江峥大了整整三届,小学初中都跳过级,当年也是为了多陪重病的母亲,放弃了后面的跳级机会,不然她15岁就可以上大学。
蔻亦丝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岩理的眼神儿不像江繁那么清澈,对于她说的话也不惊讶,也始终没否认。
蔻亦丝心里很快了然,看来,两年前的事,不记得的只有醉酒的江繁。
饭局结束,四个人在门口道别,江繁离开前,不小心听到蔻亦丝跟他哥的对话。
“你两年前真看见小繁跟岩理一起开房了?”
“我的记忆应该不会出错,小繁那天应该是喝多了,岩理的头发也要比现在长一点,但五官没变,我确定当时就是他俩。”
“好小子,两年前就偷偷在一起了,怪不得婚结得那么痛快。”
回家路上,江繁把自己听到的话当成个玩笑说给周岩理听。
怎么可能呢?两年前,他喝醉了,还跟个男人开了房。
更离谱的是,那个男人还是周岩理。
江繁越说越想笑:“我跟你说,我以前除了在梦里跟人开过房亲过嘴儿外,没跟人……”
“等等……”江繁脑子里噼里啪啦直响,眼前哗啦一下冒出一大片白光,“难道,那不是梦?”
梦里那个吻很真实,他把一个男人压在沙发上,男人体温偏高,就连呼吸都是滚热的,吻他的时候能在皮肤上燎出一道道火痕。
正因为那个春梦里的触感太过真实,江繁才记了这么久。
江繁往自己腿间看,不自觉吞了下口水,一个不可能的可能性突突直跳,跳得江繁开口说话时都有了波浪纹。
“两年前我生日的那晚,你是不是来找我了?”
周岩理正在开车,目视前方,从鼻子里发了个音。
“嗯。”
江繁被那声嗯给摁麻了,他慢慢转动脖子,都能听到自己骨头的咔咔声。
“我们开房了?”江繁又嗷了一嗓子,“那你……是不是玷污了我的清白之身?”
周岩理听到这里,抓方向盘的手都不稳了,嘴角一抽:“……渣男,真会倒打一耙。”
江繁继续咆哮:“我们那晚真的一夜情了?”
虽然事实不是如此,但那也算一夜情吧?
周岩理很不要脸地点点头:“大嫂的记忆没有错,当年她应该是看见我们了,我们确实睡过一夜。”
江繁指着自己鼻子,一脸被雷劈了的无辜:“so?我就是那个强吻你的渣男?”
江繁进了家门就跟个窜天猴儿一样上蹿下跳,垂死病中惊坐起,渣男竟是他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江繁才彻底冷静下来,两腿岔着,双臂环抱,站在客厅中央跟周岩理眼对眼开始对峙。
“说说吧,那天晚上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繁眼睛从下往上挑着看周岩理,嘴角却在往下压:“我要细节,一点儿都不要落,全部告诉我。”
今天的饭局是个完全的意外,周岩理怎么都没想到未来的大嫂两年前正好在酒店撞见了他们,关键她记性还那么好。
原本周岩理没打算这么早坦白,不管真结婚还是假结婚,他已经跟江繁领了证,法律上他们是合法夫夫,两个人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天时地利都倾向他这一边,只等跟江繁日久生情后再说两年前的事,现在只能提前了。
“那天我回国参加艺术展,晚上你生日我就去了,没提前跟你说,包厢里你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亲,亲完非拉着我去你房间,你那天喝了很多酒,我怕你出事,就跟你一起上了楼上的包房。”
“等一下,我不是……”江繁想说他真不是那种人,可他张不开嘴,他想骂两句,他又骂不出口。
周岩理继续描述那晚的事,越说越详细。
“那晚你还说看着我很面熟,我以为你认出我来了,酒店经理也见过我们。”
“电梯门开的时候,你拽着我衣袖跟领带往外冲,那一路你都特别地……迫不及待。”
“酒店套房很大,但我们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很暗,你一整夜抱着我不松手,也不松口。”
“你说我的牙齿很整齐,下巴很好看,嘴唇果冻一样很好吃,舌头也很灵活,你说跟我接吻很快乐,你还说……我的屁股很翘……”
江繁听完定在原地,人都快裂开了。
他夸过很多男人,说过很多骚话,但这些骚话不应该对着周岩理。
这可是他兄弟,撩骚撩到兄弟头上了。
他真该死啊!
江繁都没法儿给自己找理由,问出了他最在意的一个问题:“那一夜,我们俩谁上谁下?”
周岩理没说话,只是干瞅着江繁,视线穿透力很强,强到想把江繁再拽回那天,好跟他重温一遍。
江繁被周岩理瞅得浑身一麻,立马捂住了自己屁股,“靠”了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第二天醒了之后除了胃有点儿不舒服,屁股没有感觉,你别想骗我。”
周岩理知道这点瞒不过去,他倒是很想说江繁在下,可如果那晚真发生了什么,江繁哪怕喝醉了,第二天也能感觉出自己的身体变化,假话不成立。
周岩理只好实话实说:“没到最后一步,我们吻了一整晚。”
江繁暗暗松了口气,没到最后一步就好,还有纠错的机会。
只是一口气还没完全松完,江繁又高高提了回来。
周岩理曾跟他说过,他对那个强吻他的渣男念念不忘,现在他就是那个渣男。
换算一下,让周岩理念念不忘的人,是他。
想到这一层,江繁咋咋呼呼的气焰立刻萎了。
玩弄兄弟感情,不是人干的事儿。
他真该死啊!
江繁撸了把脑后的头发,原地转了一圈儿,跑回房间掏出结婚证。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协议假结婚?”
“我回国之后正好碰上你着急结婚,两家父母都觉得我们合适就安排了相亲,当然,我承认我也有私心。”
“什么私心?”
“我想天天见到我喜欢的人。”
周岩理的表白突然又直接,望着江繁,眼睛里压抑的火直往江繁心里烧。
江繁半边身子都快化了,匆匆挪开视线。
周岩理不想给江繁太大压力,毕竟现在情况很严峻。
他跟江繁还没日久,也还没生情。
他怕吓到江繁,万一江繁半路跑了,他找谁要老婆去?
周岩理又开始从大局观上分析:“小繁,你别想那么多,既然已经协议结婚了,我们就先继续应付下去,两年前的事是个意外,感情上是我在单相思,我不会勉强你。”
江繁看周岩理人又快碎了,明明那么高大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江繁不知道该说什么,声音都放小了,试探着问:“那我们以后的关系?”
“你说了算,”周岩理把选择权交给江繁,“你说我们算什么就算什么。”
“岩理啊,”江繁胳膊一抬,搭在周岩理肩膀上,揽着他脖子说话,“两年前我喝多了,做了错事,我跟你道歉,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弟,好兄弟之间不计较这个,不就是亲了一宿吗。”
周岩理:“……”听听,这是什么话,不就亲了一宿嘛。
周岩理影帝上身,眼里的光一点点消散,头也慢慢往下垂,留给江繁一个明明很受伤却又故作坚强的侧脸轮廓。
他喉结先滚动了一下才开口,鼻翼两端不受控制般抖动两下,看起来委屈坏了。
“……好,你说我们是兄弟,那我们就是兄弟。”
午夜,江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不时往墙壁上看一眼。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正睡着一个曾被他深深伤害过的脆弱男人。
虽然那并不是他的本意,但事情已经发生,错误已经铸成。
江繁想了半天,最后怪在那晚的酒上。
酒精上头,酒后乱性,酒就不是个好东西。
江繁思考了半宿,决定以后戒酒。
江繁又认真回忆了一遍那个“春梦”,回忆完突然睁开眼,呢喃一句。
“周岩理的初吻对象是我。”
天一亮江繁就起了,特意从短视频上找了几个早餐教程,带着点儿补偿心理,想给周岩理做顿早饭。
周岩理听到客厅动静也起了床,隔着厨房玻璃门看见江繁正在里头忙活。
江繁身上穿着围裙,带子系在腰后,掐出紧窄的腰线。
江繁一手拿着手机视频看教程,一手正在准备食材。
“两个公鸡蛋打散。”
江繁:“……来来来,你去给我找俩公鸡蛋,快去。”
“面粉少许。”
江繁:“少许是夺少啊?”
“加盐183粒……”
江繁火了:“尼玛,这个早餐不补偿也罢,兄弟之间,不计较那些个小事儿。”
周岩理看江繁气得要摔手机了,立马推门走进去:“怎么今天起这么早?”
周岩理突然从身后冒出来,江繁差点儿原地蹦起来,反手撑着厨房台面转过身。
“你走路怎么没声啊,什么时候过来的?”
“起床就过来了。”周岩理看了眼厨房台面,食材不少,但都没动,旁边还摆着量杯跟小秤。
他顺手接过江繁手里的鸡蛋,在台面上一磕,单手熟练地把鸡蛋打进碗里。
江繁往旁边站了站,给周岩理腾出更多地方发挥,挠挠太阳穴:“那个,兄弟,早啊。”
他打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招呼,特意强调兄弟一词。
他不说兄弟俩字还好,现在一提兄弟,脑子里自动播放周岩理昨晚跟他说的话。
他曾夸兄弟牙齿很整齐,下巴很好看,嘴唇像果冻一样好吃,还夸兄弟舌头很灵活。
这么想着,江繁的视线已经滑到周岩理嘴唇上。
周岩理的唇形很清晰,颜色是淡淡的很干净的粉色,在单纯的好看之上,性感成分占比更多。
这么性感的一双唇瓣,他吻过两次。
不对,加上两年前,已经是三次了。
客观评价,确实挺好亲的,周岩理的嘴唇触感带着韧劲儿的弹性,亲一下还想继续。
周岩理舌头也确实很灵活,能搅得他身体发麻,里里外外都不安宁。
江繁心里正在唱大戏,腿还嘚瑟地抖了抖。
周岩理不知道江繁在想什么,看他腿抖的有点儿兴奋,扭头问他:“你一开始想做什么早餐?”
“嗯?”江繁没反应过来,腿不抖了,“你说什么?”
“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葱花鸡蛋饼吧。”
周岩理说了声“好”,在鸡蛋里加了碗面粉,又洒了小半勺盐。
“要不要加火腿?”
“加吧,加点儿好吃。”
“帮我从冰箱里拿一下。”
江繁开始给周岩理打下手,把火腿切成丁,放进面糊里。
一顿早饭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鸡蛋饼喷香,江繁吃得却很慢。
他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声音来,他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这次周岩理没挨着他坐,两人面对面,中间隔着一张很宽的餐桌。
餐厅很安静,碗筷碰撞声格外明显。
以前周岩理都是挨着他坐,大腿还得贴着他大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温度。
今天,桌子底下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江繁能感觉出来,周岩理在跟他刻意保持距离。
江繁并不想把关系弄僵或者弄得很生分,毕竟他还要跟周岩理一起住好几年。
现在的场面,不是江繁想看到的。
江繁也不知道在泄谁的愤,狠狠咬了一大口鸡蛋饼,用力嚼着,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吃完鸡蛋饼江繁那点儿愤就没了,周岩理想要跟他保持距离也是可以理解,他昨晚才拒绝了周岩理的表白。
撩骚撩到兄弟头上,一夜情后拍拍屁股忘了,现在又拒绝了兄弟的表白。
他真该死啊!
江繁说了要戒酒,就真的滴酒不沾了,不管谁攒酒局,叫他都不去。
郁子真猜了半天,问江繁是不是被家里那位管住了,把他这个浪子彻底收服了,不然怎么连酒都不喝了。
江繁想想自己干的那些个狗屁倒灶的事儿,根本没脸跟兄弟们说,只能重重叹气。
他这口气叹得是五味杂陈百转回肠,郁子真跟程旭尧私下里一合计,同时脑补出了结果——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江繁为情所困了。
周岩理刻意又明显的保持距离,让江繁扎扎实实不舒服了好几天。
只是周岩理要躲着他,他也遂了周岩理的愿,没硬往他跟前儿凑,每天俱乐部跟家两点一线,大D工作室都不去了。
两个人早上吃完饭自己开自己的车走,回家也是自己开自己车回。
但家是两个人的,只要家门一关,立起来的墙面框出来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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