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简介
(可可爱爱小傻子vs嘴硬心软王爷,双洁,双男主,不喜勿进!!!)宋祈安是个小傻子,亲爹不疼后娘不爱的,只能整日的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是没想到安帝的一封赐婚圣旨打破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这赐婚一事原本是和宋祈安没什么关系的,可谁让宋锦弦早有心悦之人,竟在大婚当日逃婚了,宋家无奈,只能将宋祈安收拾收拾,塞进花轿,替嫁过去了。一朝替嫁,京中人人都说,那傻子可真惨,招惹了冷面煞王,还能有活路不成。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宋祈安非但没被赶出王府,反倒是被养的愈发圆润了起来。顾玄刚回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家的老头子给赐了婚。原也没什么,反正早晚都要成婚的,赐婚就赐婚吧。可他没想到宋家竟送了个小傻子过来,顾玄心里恼火的紧,可他的一腔怒火都还没发泄出来,坐在床上的小傻子就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顾玄:行吧,娶都娶了,还能退了不成,暂且先哄着吧。
“这都什么时辰了,那臭小子怎么还没回来,再派些人瞧瞧去。”
安帝等的着急,奏折也批不下去了,朝桌上一甩,起身走到玄武殿门前,眯着眼朝宫外望去。
是宣王府的方向。
“你说那混小子不会是回家去了,不来见朕了吧。”
“陛下放心,那宣王府,老奴也派人守着呢,只要一有消息,小全子就会派人回来报信的。”德安公公在一旁开口道,“您也别太着急了,许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这才慢了些。”
德安心里也着急啊,明明这信上说上午就能进京的,可如今这太阳都快落山了,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谁知道这宣王今个还能不能回来了。
要知道陛下可都等了五年了,好不容易才有了个确切的消息,高高兴兴的等了一天,这要是还不回来,可想而知,安帝会有多失落。
“能有什么事,多半是心里还气朕,故意叫朕在这等着他。”安帝开口说道,“朕都等了他五年了,还在乎多这一时半刻的吗?小瞧了朕。”
德安瞧了瞧安帝黑的似炭的脸色,并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站在安帝身旁,主打一个陪伴。
好在安帝的脸还没有黑多久,派去打探的人就回来了,还带来了个好消息。
宣王已经进城了,大约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到这玄武殿了。
“陛下,您可听见了,宣王殿下马上就会进宫了。”德安满脸欣喜的道,“奴才就知道,宣王殿下今日一定会回来的。”
“大惊小怪,回来就回来吧,至于这么高兴吗?”
安帝眉头舒展,满面春风的回到案桌前批奏折去了。
见证了安帝“多云转晴”的德安:陛下,您这嘴可真硬啊。
一炷香后
顾玄出现在了玄武殿内。
顾玄去北疆的时候才十四岁,还是一个小小少年,满脸稚气,脸颊上还带着些未褪去的婴儿肥,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熠熠生辉,是个完完全全的娇生惯养的小皇子。
如今倒是完完全全长开了,婴儿肥已经全然褪去,经过战场的洗礼,眉眼间全是肃杀之气,脸颊瘦削,身高体长,宽肩窄腰,单是看着就很有压迫感。
刚进殿的时候,安帝乍一看,还有些认不出来,可待瞧见了顾玄那双肖似其母的桃花眼,安帝才确定了,这就是他儿子啊。
安帝瞧着与当年走时大不相同的顾玄,心中百转千回,本想问问顾玄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可到底还是嘴硬,说不出那些肉麻关心的话来,最后脱口而出的竟只有一句。
“臭小子,亏你还知道回来。”
“那我走。”
顾玄才不惯着安帝,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一下子负气出走五年。
安帝瞧着顾玄当真要走,想拦人却又张不开口,最后还是德安将顾玄给拦了下来。
“王爷,您是最了解陛下的,他就是嘴硬罢了,其实这么多年他心里惦记您的紧。”德安开口说道,“今日在这玄武殿眼巴巴的等了您一天了,心中难免有些郁气,您就多担待些,成吗?”
“是吗?”顾玄转身扭头看着安帝,“您眼巴巴的等了我一天啊。”
“谁眼巴巴的等了你一天,德安注意你的措辞。”安帝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朕忙于政务,批了一整天的奏折,顺便等了等你罢了。”
“哦,这样啊,那想必你也不是很想我,这见都见了,儿子就先回府了。”顾玄伸了个懒腰,松了松筋骨,“毕竟舟车劳顿的,儿子也想早点回去歇息了。”
“你给我站住!”
安帝到底是想儿子的,眼巴巴的等了一天,这才刚见了一面,连顿团圆饭都没吃,顾玄就要走,安帝心里还是舍不得的。
“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气朕?”
顾玄听见这话顿时收敛了神色,站在原地,也不再言语。
德安在一旁瞧着气氛不对,便将玄武殿的宫女,太监都给打发了出去,最后,自己也默默地退了出去,顺势将门也给关上了。
五年了,父子间的心结总要解开的。
五年前,贤妃也就是顾玄的生母病逝。
因着贤妃是武将家的女儿,身体素质一向很好,顾玄不信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能要了贤妃的命去,便查了贤妃所有的常用物件。
最后发现害死贤妃的竟是贤妃平日里最爱的那对掐丝珐琅金手镯,那手镯内里是中空的,藏有剧毒。
那毒名为玉无欢,香味与百合花相似,却不似百合花那般温和,长期佩戴,那毒素便会一点一点的侵入到人体中去,久而久之,身体就败落了下来。
可关键就是,那手镯是安帝特意找工匠为贤妃制成的,就连镯子散发的百合花香,也是安帝找了制香师专门调制的。
那手镯从制作到完工再到送到贤妃手上,所经手的人只有那些工匠与安帝的人。
顾玄派人查了许久,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安帝,最后让顾玄心里破防的是,他派出的影卫查出来了一封安帝的亲笔信,那信上明明白白的写下了安帝的指令。
让工匠想办法将制成香丸的玉无欢放进手镯中。
顾玄不敢相信自己查出的这一切,便带着那封亲笔信与那对掐丝珐琅金手镯去见了安帝。
安帝根本就没做过那些事,自是不会承认,可在顾玄眼里那就是狡辩。
毕竟安帝只会一味的否认,却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顾玄自贤妃死后精神就一直不好,听了安帝站不住脚的否认后,情绪便愈加崩溃,原本的质问便更显得咄咄逼人。
安帝受不了顾玄一味的逼问与怀疑,最后没忍住,打了顾玄一巴掌。
也正是那一巴掌,让顾玄更加寒心,当晚就带着自己的亲信策马出宫,跑到北疆找他的舅舅镇北侯去了。
“朕这么多年一直很后悔,后悔当年打了你,让你寒了心,五年都不回来见朕。”安帝见顾玄一直站在那,也不说话,终于还是忍不住,先低了头,“德安说的不错,这五年朕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北疆苦寒,战乱频生,朕是真的担心,也是真的害怕。
你从小娇生惯养,不曾吃过一日的苦,虽说功夫是不错,可多的是能干的将军将命给丢在了战场上。朕是君王却也是个父亲,朕是真怕有一日你将你的命也给丢在了战场上,那朕的这些后悔与歉意说给谁听去。
作为君王,朕不能低头,也不能给你道歉,可作为父亲,我却该向你道歉,当年我做错了,不该打你的,你...你能原谅我吗?”
说实话,顾玄还挺记仇的,他一直记着安帝打他的那一巴掌。
但如今安帝突然朝他道歉,顾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毕竟就如德安说的那般,他了解他的父皇,那是个既骄傲又别扭的人,想从他嘴中听到一句道歉,那可是难如登天。
更何况,当年的事说到底自己也有责任。
“我其实早就不怪您了。”顾玄看着安帝,开口说道,“当年是我情绪失控,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事情推到了您身上,您一怒之下打了我,倒也是情有可原。”
顾玄也不是傻子,事后冷静下来,细细一想,便知道自己冤枉安帝了。
安帝与贤妃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一直很好,安帝根本就没有理由去杀一个自己宠爱的妃子。
更何况。安帝是皇帝,真要想杀一个人,直接找个理由赐死就行了,根本犯不上如此大费周章,还动用了那些个阴私手段。最关键的是,居然还留下了把柄,等着顾玄去发现,这太不严谨了,一点都不像是安帝的风格。
那些计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君王能想出来的法子,倒是更像是后宫妃子们谋害嫔妃会用的手段。
想通了一切,顾玄倒是觉得自己的那一巴掌挨的倒也算不上冤枉。
“你既然不怪朕,那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直不回京?”
安帝好不容易张口道了歉,结果人早就不怪他了,那他纠结了这么多年算什么?
“您也说了,北疆战乱频生,我去都去了,肯定要帮忙御敌啊。”顾玄开口说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更何况,我这一下子负气出走,京中多少双眼睛,那可都看着呢,要是没干出个功绩就回来,多丢人啊”
“那你不回京,这么多年,写封信很难吗?”安帝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从军,每个月还会托人带两封家书回家,你倒好,五年了,连一封信都没有。”
“您不是也没给我写信,我寻思您还生气,想等着您气消了再回信的。”顾玄闻言有些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了起来,老头子不也没给他写信吗?“我可是一直等着,结果五年了,一封信都没有。”
其实当年顾玄想通后有想过给安帝写信,可到底是挨了一巴掌,他心里还委屈呢。安帝还没写信给他,他倒眼巴巴的写了信回去,那岂不是很掉面子。
小顾玄攥着信想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寄出去。
要不说是父子俩,安帝心里还别着一口气呢,攒了一箱子的信,一封都没寄出去。
父子俩就这样僵持了五年。
“那便扯平了。”安帝闻言也有些心虚,轻咳两声开口说道,“既然不怪朕,那就留下陪朕吃个团圆饭再回去吧。”
安帝就盼着能和顾玄再同桌吃饭,早就叮嘱过御膳房了,做的都是顾玄五年前爱吃的那几样。
“呶,都是你爱吃的,快尝尝吧,看看和五年前可有什么差别。”安帝说着夹了个红烧狮子头放在顾玄的碗里,“北疆不好过吧,瞧瞧你瘦的。”
顾玄看着碗里的狮子头百感交集,以往给他夹菜的都是贤妃,如今贤妃不在了,夹菜的人便成了安帝。
“很好吃,同五年前没什么差别,怕还是张御厨做的吧。”顾玄尝了一口,开口说道,“倒是没想到,他竟还在宫中做菜。”
张御厨可是个有梦想的厨子,他的梦想是尝遍天下美食,只是因为没钱,便想着先进宫攒个几年钱,再出去游历。
顾玄还在的时候,他便攒够了钱,天天吵吵着要出宫,倒是没想着五年过去了,竟还没出宫门。
“王爷,这张御厨早就出宫了,只是陛下想着您爱吃他做的菜,就派人将他请到宫中做了这顿饭。”德安在一旁开口解释道,“陛下他心里想着您呢。”
“也是赶巧,刚好他最近在京城,要不你也吃不到。”安帝听见德安的话轻咳了两声,有些不自在,“你要是回来的早一些,还能赶上今天中午的午饭,也是他做的,还挺好吃的。”
顾玄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安帝的言外之意,这是问自己为什么中午没能赶回来。
“快到京城的时候,有两辆马车的车辕断了,这才耽误了时辰,不是故意叫您等着我的。”
听了这话,安帝满意了,不是故意的就好。
“对了,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婚了。”安帝瞧了瞧顾玄的神色,很好,没有排斥的感觉,接着说,“所以,朕就给你定了个婚约,你没意见吧?”
顾玄正在喝汤,闻言猝不及防的呛了一下。
“咳咳...不是,这就定下来,谁啊?”顾玄忍不住开口问道,“照常理来说,您不该先给我办个赏花宴,再请这京中适龄的贵女,小哥儿来参加,由我亲自过目后,再定下来吗?”
顾玄记得他大哥成亲的时候就是这样办的,怎么到他这就直接定了下来。
“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花让你赏。”安帝开口说道,“朕给你选的是礼部尚书家的小哥儿,听说极善骑射,你们年前成婚,等开春了就可以一起骑马出门踏青,多好啊。”
安帝之前怕顾玄回来没两天就又走了,才定下了个婚约,想着让顾玄收收心,毕竟北疆的仗都打完了,身为皇子,也该在朝堂上,帮自己分担政务了。
“好什么好?我都没见过他,万一不喜欢,怎么办?”顾玄觉得这一点都不好,这可是成婚,一辈子的大事,总要找个情投意合的吧,“而且人家小哥儿也不一定喜欢我吧。”
顾玄回京这一路上可打听了,他的名声在京中可算不上好,就京中的那些贵女,小哥儿,怕是没一个愿意嫁给自己的。
“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再说了,朕话都说出去了,总不好再收回来吧。”安帝开口说道,“总之,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人宋家都答应了,现在反悔,你让人家小哥儿以后怎么办?”
“行吧,那什么时候成婚?”
顾玄闻言也不再多说,大盛的风气如此,若是那小哥儿被皇家退了亲,怕是以后难免会被街坊邻居诟病,再想婚嫁也就难了。
第3章 线索
“这个月十五。”安帝笑眯眯的开口说道,“朕找钦天监算过的,十五那天,诸事大吉,万事顺遂,是个极好的日子,你在那日成婚,往后定会婚姻美满,诸事顺遂的。”
“这个月十五!!!”顾玄震惊,那不就是七日后,“会不会太赶了些!”
“放心,朕早就差人着手去办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你只需回去好好休整,到时候准时出门去接新郎君就行了。”安帝说到这还有些感慨,“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转眼间,你就要成婚了,若是你母妃还在,肯定是极为欢喜的。”
说到贤妃,顾玄静默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当年害死母妃的究竟是谁”
“朕也不知道。”安帝开口说道,起身拍了拍顾玄的肩膀,“不过,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的,你放心,朕一定会给你母妃一个交代的。”
做这件事的人可以说是十分谨慎了,安帝派人查了五年,可都没查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五年了,竟什么都没查出吗?”顾玄有些不可置信,开口问道,“雁过留痕,不可能什么线索都没有。”
“线索肯定是有的,只不过幕后之人太过谨慎,根本就查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安帝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先说你查出来的那封信,听工匠们说,那是一个小太监送去的,只是当朕查到那个小太监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投井自杀,死无对证。
至于这善于仿写的人,朕也派人查了,他们与宫中并没有任何联系。而且据他们所说,就算一个人极善仿写,可若是想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是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同一种字体才能达到的。”
“那毒呢?可查了?”顾玄开口问道。
“自是查了,那毒是南疆那边的,中原地区少有流通,交易地点也大都在鬼市。朕派人查过,交易的人大都是江湖人士,京中倒没有人买过。”安帝开口说道,“制香师也派人查过,她根本就不会制毒,她所制的就是寻常的香丸。”
“既然她所制的只是寻常香丸,那毒又是何时掺进去的?”顾玄想了许久开口说道,“害母妃的人又是如何想到在香丸中掺毒的?”
要知道,那手镯的样式可是安帝亲手设计的,就连里面要放香丸的这种小巧思,也是贤妃后来闻到异香才发现的。而幕后的那人却能提前得知,并将毒给掺了进去。
在手镯制作出来前,宫中除了安帝和工匠是不会有人知道这些小巧思的,除非有人提前看过设计图,并将安帝的设计方案透露给了幕后的人。
“你的意思是,朕身边有内鬼!”安帝恍然大悟,“是了,设计图是朕画的,若不是那人看了朕的设计图,又怎会知道朕要朝里面放香丸。”
“也有可能是有人在工匠处瞧见过那张设计图。”顾玄觉得安帝身边有内鬼的可能性不大,近身伺候的人,肯定都是经过调查的,若是有内鬼,早就被揪出来了,“不过,都查查吧,总会被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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