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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绑系统后和病娇反派he了(问桑)


会和那有关吗?
萧不眠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生来如此呢。”
“可……”
明见本想说明明在他七岁时不是这样的,但话刚说出口,他猛地停住。
他若是说出口,以萧不眠的性子,他一定会怀疑的。
毕竟他没说过,明见却知晓他年幼时的事,任谁都会觉得古怪的。
“怎么了?”萧不眠眸光轻忽,忽然贴近,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没、没事!”明见一个后仰,差点从榻上栽下去。
天光微亮,房间里的窗户纸并不厚,在地上投下朦胧光斑。
明见心里翻涌着无数疑问,譬如萧不眠为何会被关在小院里,萧不眠的娘亲为何会想杀了他,那男子为何会选择留下他,以及月圆之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此刻萧不眠正把玩着腕间那条熟悉的绸带,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明见只好按捺住满腹疑惑,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嫁衣煞,破解这诡异的回溯阵法。
他方才醒时就注意到了,他体内的灵力正如指间沙般缓缓流逝。以他区区炼气六重的修为尚且如此,那些筑基金丹的修士们怕是…
明见给自己束好发。
萧不眠将绸带递给他,说是要明见也给他束。
“哦。”明见点头答应了。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现在看着萧不眠心情很是复杂,尤其是在看过幼时的小萧不眠后,明见觉得他有点儿可怜。
虽说明见幼时过得也不好,但他师父却把所有他最好的,都给了他。
所以他幼时过得还算愉快。
可小萧不眠却一直被囚禁在那个小院里,永远没长大。
明见也有些理解为何萧不眠最后会成为原著中的大魔头了。
他让萧不眠坐在铜镜前,站在他的身后,小心把他的头发拢起。
忽然,一阵穿堂风而过,长长的靛蓝色绸带在明见的指间翩跹起舞,宛如碧波荡漾。
他垂着眼,给萧不眠挽发。
萧不眠在铜镜中静静地看着。
许是久违做了梦的原因,萧不眠醒后,想起了很多他以为自己忘记了的事。
魔族是个很奇怪的种族,他们一出生体内就有魂火,所以即使是在寸土不生,常年寒冬凛冽的魔域,他们也不会觉得冷。
而他虽是半魔,却有之更为强大的魂火,据说有了那物,万魔窟也可以去,好似还可以御万魔。
那些人知晓后,甚至来不及等他魔劫渡过再取。
他们害怕他会失去控制伤了他们,便让他那娘亲亲自动手。
他躺在地上,唇边漾着淡淡的笑意。萧云低着眼俯视他,嘴里还在咒骂着都这样了还能笑,简直是个魔物,早该死了
魂火从他的一点点从他的体内离开,寒意也渐渐裹挟了全身。
那时他才知晓,啊,原来人间的冬天那么冷。
后来习惯了,倒是觉得还好了。
想到这里,萧不眠又看了眼铜镜中的明见。他垂着眼,神色专注地给他束着发。
明见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人。他从出生起到现在,遇见过很多人。幼时因为萧云,他感知到的唯一感情就是厌恶。这种情感让他从人间走到修真界。
稍长大了些,他已是修真界千年难遇的天骄。他们对他更多的是奉承和崇拜。好在这并不需要他做很多事,他只要学着他娘亲教给他的那样,弯唇对所有人笑就好了。
可明见不一样,他一开始是想杀了他的,后来觉得他比常人有意思便留了他一条命。
明见果然很有意思,他对他的没有厌恶,也没有害怕。他只会在偶尔被惹炸毛了,咬他两口。或是抱着果子看着他,让他别笑了,不好看。
每次看见他,萧不眠心里总是有的烦躁,就会像是在心里下了一场雨,一点点平息下去。
很安静。
很……暖和。
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想要的更多。
他想他可以不择手段的。
只要能把明见留在自己的身边。
即使他一开始就知道,明见是那些人找来杀他的。
“好了。”明见打了个哈欠道。
萧不眠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看了半晌,忽而问:“好看吗?”
明见一顿。
他没听错吧?萧不眠这又是发什么疯呢。
他敷衍道:“好看好看。”
“那你喜欢吗?”
萧不眠起身。
“喜欢啊。”明见又道。
他停了几秒,反应过来,猛地抬眼。
却见柔和的光落在萧不眠的脸上,他长睫微垂,月白色的里衣勾勒出劲瘦的轮廓,显得整个人都格外清冷疏离。偏生眼眸里漾着笑,看久了让人呼吸都变得滚烫。
明见瞧着微启的红唇,恍惚片刻,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跟着落了一拍。
他终于想起来,萧不眠这张脸,他是极喜欢的。
“喜欢就好。”
要一直一直喜欢,陪着他。
萧不眠微微勾起唇角,心情止不住的愉悦,语调轻快问:“那还要玩亲亲吗?”
“不…不玩了。”明见吓了一跳,说完,转身把放在桌上的剑拿上,“我去找宋禾玉他们,再说吧。”
他得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赶出去。
觉得萧不眠可怜,并不代表什么。
心跳落一拍也不算什么。
只是萧不眠长得好看罢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有可能是萧云把他甩开时砸在地上留下的后遗症。
还没等萧不眠说话,明见推门而出。
萧不眠在身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垂下眼,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他没跟上去,不知在想什么。
明见走到前院时正好遇到宋禾玉和古枝二人。
他们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凉意。
古枝见到他,轻啧:“你睡了两天,总算舍得醒了。”
明见稍顿,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
“我们昨日清晨要出府时遇到萧不眠了。”宋禾玉接过话。
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了。
明见没想到他睡了那么久,有些愧疚,“抱歉啊,我没想到睡了那么久,也没能帮上什么。”
“就你这修为,还帮上什么呢。不帮倒忙就算不错了。”古枝没恶意道。
明见微松了口气,“那萧不眠出去是做什么?”
古枝:“不知道啊,刚好遇见了,可能是出去买什么东西吧。”
明见“哦”了声,没再问了。
看来他没有记错,昨日萧不眠进门时,身上隐约有淡淡的青草和血腥混杂的味道。
明见可不信他是出去玩的。
“所以你们是刚从秦时楼回来吗?”
“嗯,”宋禾玉边走边道,“现在秦时楼已经被封起来了,我和古枝夜里又去了一趟,也不知是不是安陵王死了的缘故,我们过去时那些血线也消失了。暂且没发现其他的。”
明见叹了口气。
“古师兄,宋师兄。”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三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师涟小跑着过来,脸色苍白地看着三人,喘气道:“出事了。”

“边走边说吧。”宋禾玉沉声道。
师涟引着三人穿过曲折回廊, 素白的衣袂在风中翻飞。他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等到了地方, 你们看了就明白了。”
越接近北院,空气中的腥气越重。
明见隐约听到有低低的嘶吼声从门里传来, 像是野兽被困在牢笼中发出的呜咽。
“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太惊讶。”师涟在门前驻足,抿了抿唇道。
三人被他的语气也弄得有些紧张。
待门打开, 只见里面有两三名修士的手脚被玄铁链死死禁锢在木桩上,青筋暴起的脖颈处爬满诡异的红纹。
旁边还有好几名剑明仙山弟子抱剑而立,见他们进来时露出几分讥诮, 又很快别过脸去。
古枝看着其中一人, 无语瞥了眼,阴阳怪气道:“哎哟,这不是我们金丹修为的楼师兄吗?怎么手还受伤了?”
明见闻言, 朝楼镜看去。
只见楼镜的右手缠着白色布带, 身上还有股没有散去的清淡的草药味。
察觉到众人打量的视线,楼镜猛地将手背到身后, 脸色铁青, 没好气道:“古枝,在我还没出剑前,你最好闭上嘴。”
“好好好, ”古枝摊手,“我不说就是了, 不过我们大师兄都金丹修为了,回溯镜中也不知还有谁能伤到你呢。”
众人:“……”
明见沉默了好一会儿,是他忘了, 古枝舔舔自己的唇,能被自己毒死的。
楼镜气不打一处来,随之抽出剑,“古枝,我若想杀了你,随时可以杀。”
“大师兄。”师涟见状,急忙挡在两人之间,劝道,“古师兄也不是故意的,现下最要紧的还是先解开阵法,离开秘境。”
宋禾玉叹了口气,冷冷看了眼古枝,才又给楼镜作揖,“楼镜,此事是我归一峰管教不严,我以归一峰首席弟子的身份代古枝向你道歉。”
古枝不服气,“凭什么要向他道歉,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这个秘境中还有谁能伤他?说不定是他那日无缘无故拔剑向着明见,才遭了报应不是……”
话还未说完,宋禾玉给他施了个噤声的术法。
古枝只好悻悻作罢。
明见却是看了眼楼镜受伤的胳膊。
他莫名想起萧不眠。
…这不会是萧不眠做的吧?
楼镜瞪了眼明见,没说话。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明见,那晚他在房间里打坐,他听见屋外有动静,疑心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跟着跑出去后,眼前却忽然一片黑暗,紧接着是刀剑划过皮肉的声音,瞬间斩断他右臂经脉,疼痛顿时传遍全身。
他抱臂跪在地上,咬着牙,脸上愕然。
整个公主府,只有他是金丹修为,其他剑明仙山和世家的弟子皆是筑基修为或是炼气期,除去那位大乘期的云月殿下,又有谁可以悄无声息地伤到他?
而且在那剑意里,他明明感受到了杀意。
虽不知为何那人没杀了他,可那剑意中的杀意,至今想起都让他脊背发寒。
楼镜想了想与他有过龃龉的宗门弟子,最后想到了下午才和他有过争执的明见。
可这完全不可能,那叫明见的弟子不过炼气六重的修为。
楼镜只好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相比于怀疑明见伤了他,他更担心的是让其他弟子知晓他受了伤,在这个秘境中,许多剑明仙山的弟子本就因捏碎玉符后无法离开秘境而惶惶,若是让他们知晓他这个掌门大弟子受伤,只怕会让他们更加害怕。
所以疗伤才是最重要的。
楼镜服下一整瓶养元丹,在房间里疗伤,翌日睁眼时却发现平日里本该早就愈合的伤堪堪止血。
明见不知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觉得莫名其妙。
瞪他作何,又不是他做的。
“无碍,再说也用不着你道歉。”楼镜看了眼宋禾玉,整理了下自己的外衫道。
宋禾玉:“多谢。”
他目光落在楼镜的伤臂上,眉头紧蹙:“这伤...为何迟迟未愈?”
楼镜侧头看他,良久缓声开口:“你们那日说的都是对的。”
他回过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看被铁链锁住的那几名修士,“这些弟子都是前日与我同去查探时伤的。前天夜里,我受了伤,但伤口迟迟不愈合。”
“与之相反的是他们这些受伤的弟子,到第二日伤口就彻底好了。当时我以为只是巧合,却没想到夜里,他们三人无一例外都发了狂。他们都忘记自己是进入秘境的弟子了,反倒是多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记忆,说自己是鲛人,还能准确说出自己一千年前所居住的地方。”
话音未落,那三名修士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锁链哗啦作响间,众人惊骇地看到他们裸露的皮肤上,被铁链磨损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青灰色鳞片,脖颈处裂开鳃状的缝隙,牙齿变得尖锐如鲨。
宋禾玉脸色骤变,“除了你们几位,可有其他人知晓?”
楼镜摇头,“没,好在他们是在路上发作的,我们几人怕其他弟子看见会害怕,才将他们给锁在了此处。”
“那就好。”宋禾玉点头。
“我这几日灵力一直在流失。”一名弟子忽然出声道。
“我也是。”另一名弟子抬了抬手示意。
楼镜转头问:“你们三人呢?”
他咳了两声,强调道:“并非针对你们...只是我们都有此症状。我们讨论后,大概推测出这些弟子体内的鲛人卵想来是千年前死去的鲛人魂魄在借尸还魂。若是想区分有没有被鲛人夺舍,可以看伤口的愈合能力和灵力是否能凝聚。”
宋禾玉“嗯”了声,随即从腰间拔剑,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晕染开来,像是梅花。
明见和古枝见状,也各自划了一刀。
站在楼镜身后的弟子又从怀里摸出瓶丹药,“养元丹,你们各自服下一枚,若是一炷香后还没恢复,即可证明你们的清白。”
古枝的噤声已经失效,他从那弟子手中接过,边将丹药扔在嘴里边嘲道:“那怎么不见你们也在自己手上划一刀?你们说不能用灵力就不能用灵力了吗?”
“你!”那弟子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字。
楼镜回头望向几人,他虽不喜古枝,却不得不承认古枝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他道:“算了,既然他们都这样做了,你们不做说不过去。”
弟子瞪了他们一眼,终还是在手臂上划了一刀。
一炷香后,倚在墙边阖眼休息的明见睁开眼,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这样可以了吗?”
楼镜颔首,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松弛几分,“可以了。”
其他弟子也将手上的伤口递给其他人看,所有伤口都没愈合。
至少证明此刻站在这里的,都还是活生生的人修。
楼镜抿唇,静默半晌,他终于别扭地问明见:“若那日你所言非虚,且不说你与那位师弟是如何躲过那两魔物的,你可看见他们是用什么引得被鲛人卵寄生的弟子聚集在一起的?”
“你别误会,”楼镜补充道,“靠自伤验明正身终非长久之计。况且如今灵力消散,伤口愈合缓慢,遇敌后也只是拖累。”
“若是可以用那些魔物的办法,将所有体内有鲛人卵的弟子关在一处,也要好处置些。”
明见想了想,含糊道:“我隐约听见说是需要用高阶魔族的血。”
“高阶魔族?”楼镜蹙眉,“那至少是天魔阶的魔族,妖兽一类遇到血脉纯净的魔族确实会被吸引。没想到此处竟有天魔阶的魔族,也不知是玄冥还是九幽,若是无相,恐怕我们只能葬身于秘境之中了。”
屋内顿时一片死寂,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明见愣神,过了会儿才说:“应该…不至于。”
楼镜身旁的弟子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不会?”
“……”明见:“猜的。”
他总不能说,那个所谓的高阶魔族此刻正在后院厢房里,说不定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他落下的发带。
虽说萧不眠是修炼到一半才入的魔,但想来也算是魔族的。
一想到这儿,明见就想骂系统两句,这不靠谱的玩意儿到现在还没找到萧不眠入魔的原因。
系统被骂也不敢说话,只能蜷在神识里低头做小。
其余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师涟打破沉默,“罢了,想来只要将阵眼找到,我们就能出去了。不必和那魔族正面交锋。”
楼镜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那这几位弟子该如何处置?”宋禾玉问。
“先锁着吧,看能不能找到让他们恢复神智的办法。”
最后他们还是兵分两路,楼镜他们负责将公主府中被鲛人夺舍的弟子关在一块儿,宋禾玉他们负责引出嫁衣煞。
行至回廊拐角,古枝突然出声道:“想要引出嫁衣煞,唯有办场喜事。”
宋禾玉:“可因为这嫁衣煞,近来城中已经没人再敢成婚。”
“你傻啊,”古枝恨铁不成钢,“我们住进来不就是因为云月殿下大婚在即,派遣除魔司的人来保护她的吗?只要在她大婚之日引嫁衣煞来不就行了?”
明见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云月殿下的婚期不是在下月吗?”
“对啊。”古枝一把揽住他的肩,弯唇笑道:“所以咱们来个假成亲呀!”
宋禾玉眉头皱得更紧:“可新郎...”
“这不现成的吗?”古枝用力拍了拍明见的背,“咱们小师弟生得这般俊俏,扮新郎最合适不过!”
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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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魔族等级:
凡魔阶:浊生——阴煞
地魔阶:罗刹——夜叉
天魔阶:玄冥——九幽——无相——天魇——烛阴——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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