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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但万人迷(颂图)


他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牵着江偃书的,慢慢悠悠带着这坏学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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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乖乖牵着老太傅手回去的江偃书:(听话猫猫头jpg.)(装乖ing.)
当天教完一上午准备回去的宋太傅(痛失拐杖版本):你是我带过最坏的一届学生!!!
好久没更新了(轻轻跪下)(痛哭流涕)每天背单词看课本结果信心满满考四级没有检查耳机电池版本作者……我真的已经活人微死了呜呜呜……刚听试音结果耳机就没电一个人在教室看其他人都在认真听听力而自己环顾四周心茫然谁懂……于是怒而更新已表心碎之痛……讨厌期末讨厌期末讨厌四级讨厌耳机……

第93章 江山如此多娇
景华宫仆从如云。只有最漂亮手巧的侍女和嘴甜机敏的小侍才有机会在受尽宠爱又性子娇气的二皇子身边侍奉。
尤其是一直跟着照顾着江偃书的大侍女知蝉。
她比他其他所有侍女都要柔顺、听话, 还能编出整个皇宫最精巧的串珠编绳,和绸缎一般鲜艳漂亮的流苏。
眼光尤其好。
江偃书每天都会兴致勃勃从那个大箱子里挑选一枚玉佩交给她。
二皇子的喜好总是变来变去,胡乱说出来的理由也总是奇奇怪怪。
“这个好像我昨晚梦到的那个大怪物哦。”
你要是问他他梦到了什么, 他总会翘着嘴巴和你绘声绘色讲些东西,大概率会吓唬你说那怪物是如何能够轻易一口把人吞吃的凶狠可怖。
他身边的侍女、他的母亲、父皇这时候总会一致地安静下来,开始小心翼翼思考如何安慰他。
只有知蝉不一样。
她靠着他, 夸他是个坚强的英雄, 无畏的勇士。
人和人的悲欢总不相通。就像那些人总是不明白江偃书为什么会突然毫无缘由地笑,又在下一秒皱着眉, 把人按进地底。
所以宫墙内外, 世家大族人云亦云的传闻里, 备受宠爱的二皇子总是骄奢无度、喜怒无常的。
老天才知道江偃书的无辜。
人总喜欢胡乱的猜测, 他还未作出表态,各种争先恐后的讨好和喜爱就开始为他的一言一行铺设开无数条可能的道路。
这怪不得江偃书的。
谁让他讨厌那些贫瘠的想象。
被动的被那些东西包围裹挟,
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终于有人能看懂二皇子英雄的本质,二皇子当然高兴。
他个子其实还是不高,只是有人的姿态更低,让他能轻易俯视着面前人, 绿色的瞳孔像一弯卷曲的溪流, 深沉沉的把人裹挟着拉进其中。
她又突然显得毫不自知的样子,腰弯弯的,是低眉顺眼的姿态, 可纤长手指却轻轻地、悄悄地攀上江偃书的脊背,眼尾狭长艳红,像一株柔弱地、只能靠攀附而生的菟丝花。
江偃书弯起的唇角翘了又翘,终于欢天喜地地、重重赏了这聪明的婢女。
得了二皇子的青眼,知蝉当然被送去了二皇子身边伺候, 又逐渐的,成了二皇子的大侍女。
江偃书还是喜欢每天给自己挑个漂亮玉佩。
他现在玉佩更多了,理由也更加千奇百怪。
但知蝉仍如曾经那样的。连附和的声音也小,但依旧哄的江偃书高高兴兴、眉开眼笑。
江偃书挑的玉佩总是分外特别,
但总能和当天知蝉给他穿上的衣服相得益彰。
大皇子是没有这样手巧的丫鬟的,所以总是只能眼巴巴瞧着江偃书腰间新封的玉佩,还有上面各种精巧漂亮的绳结。
江偃书就喜欢看别人羡慕他,但他也是很大方的。
看江黎清多瞧两眼,他就笑嘻嘻地把玉佩解下来塞进他怀里。
像打发身边仆从一般,动作轻慢、又毫不在意的。
反正这种东西他得到的轻而易举,
而这样的东西,他总是有很多很多。
但江黎清却只是捏着那玉佩,好好瞧了两眼,又蹲下来,重新把那玉佩好好给江偃书系上了。
“你不要?”
微微上扬的音调带着些不可置信。
“嗯,不要。”江黎清抿着唇,笑。又弯下腰给他整理有些散乱的衣襟。
江偃书没能从他眼里找到一点不舍的意味。眼神清明温和地,好像真的只是想看看。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还从没人拒绝过二皇子的好意!
反正二皇子脾气很差,生气的缘由也总是无厘头的,找不到道理。他插着腰,颐指气使,朝江黎清发了好大通脾气。
让江黎清必须每天辰时就得到他宫殿里候着,要看着他起床、吃完饭,然后亲自背着江偃书去学堂……
江偃书恶声恶气,觉得他让江黎清吃这么大苦头,他心里肯定恨死他的!
但他还不是得听他的。
他有些得意地想。
就算再讨厌他……江偃书忽然又皱起脸。
他突然转过身,扯住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的江黎清的袖子,微仰起头,毫不讲理的,“你要是敢在心里偷偷讨厌我,你就死定了!”
简直像个无理取闹的恶霸。
明明自他昨天对江黎清说出那些‘惩罚’后,今儿一大早可怜的大皇子就到了景华宫,又足足在二皇子寝宫守了半个时辰。等到二皇子终于睁开眼,又慢悠悠洗漱完,完全清醒了,第一句话就又是这样警告,又是逼迫地对待他。
可江黎清低头看着江偃书,他刚爬下床,只穿着层薄薄寝衣,头发乱七八糟,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人。以这样的角度,他的脸显得尤其圆润的,说出的话再凶也毫无威慑力。
像个琉璃做的漂亮人偶,
……也像翘着尾巴等人梳毛的猫。
江黎清以前是没见过这样的江偃书的。
二皇子很好面子,在外总是很注意形象。每天都穿着各式各样丝绸蜀锦的衣裳,戴着金丝编的精致玉冠,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贵气漂亮。态度也最骄矜,对谁都一副颐指气使的傲慢模样。
这样的人从来都是很难伺候的。
再加上这样泼天的权势……甚至不用张开嘴,只需要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无数潜藏暗处的利爪和如野犬一般愚忠的拥趸就会疯狂扑向冒犯他们主人的‘虫子’。
这样的能量简直让人无法不恐惧、颤栗。
可江偃书总是不同的。
他身上有一千种让人想要远离的特质,但只要他站在那里,前方再可怖诡谲的阴影似乎也能因为一万种理由促使你生出的一股勇气猛然将它冲开。
命运对他总是万分的慷慨,似乎不容许在他的人生里出现任何一点的不美好。
既想让人敬畏他,又不允许全然恐惧他。它要人爱他,又不能忍受他的回应。
所以,在他的世界里,
爱随处可见;
爱一文不值。
宫里的、他自己身边的侍女和太监都喜欢围着他,吹捧他、照顾他。所以平日里,二皇子到哪儿身边都不缺奴才。伸出手就有侍从蹲下来抱他,张开嘴就有宫女端上小食喂他,得了趣儿二皇子笑了其他人就笑,不高兴发脾气了就一堆人愁地团团转到处想法子重新逗人开心。
江偃书喜欢身边围着人,喜欢这样万人之上、一呼百应的快乐。觉得自己这样很神气、威风。
他不知道这些人铺天盖地围上来的人是因为爱他。但他很大方,再宝贵的夜明珠他也能因为侍女一句异常体己的漂亮话随手赏去。再加上一点满意的眼神、一个毫无意义的笑容。
于是,在那个侍女愈发震颤可怜的眼神里,他再也不找不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一点身影。
她已经愿意为他去死了。
他终于觉得满意。
在连‘感情’是怎样的意思还不理解的时候,他就仿佛已经透过了诡谲莫深的人心,轻易又随意地支配着它。
这样的人,傲慢是应该的;想做什么,让别人为他做什么,也是合理的。
江黎清总是无法厘清那些绞缠在一起的混乱感情。
有的时候他夜夜地哭泣。
因为过于地早慧,早早的,他就已经能够理解宫人看向他眼神的意味,还有教养他长大的嬷嬷在一声一声的叹息里,默默落在他头顶温暖宽厚的手。
在皇宫里,太早拥有自己意志的后果,就是往后将伴随余生、浸透骨髓的痛苦绝望。
他难以想象,对他而言无比痛苦的情感竟然能够让另一个人这样毫不费力地支使。
他应当是一个恶鬼。
但那双与周围人全然不同的、漂亮的眼睛,又这样的天真,甚至从未掩饰的眼底的恶劣。简直又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是全然的干净。
江黎清讨厌江偃书。
他不亲近他,也不叫他弟弟。甚至因为在某种特地情境下的某种奇怪的想象,他要走了一只猫。一只雪白的、奄奄一息的猫。
江黎清爱江偃书。
难以自控地。毫无意识地。
江偃书坐着让人梳头,歪着脑袋把脸蛋子背对着江黎清。
袖口纤薄的布料被带起一点柔软的波浪。江黎清朝他走近两步,站在他身后,对那婢女张开手,温声:“给我吧。”
知蝉手里还捏着那枚软梨木的梳子,指甲紧紧篡进掌心,她半跪着,以一种更谦卑地姿态,去瞧江偃书。
二皇子一动不动,像是还在发脾气。
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分明就已经代表着默认了。
知蝉脊背立起一点,露出个温温柔柔的笑,恭恭敬敬地把梳子放在江黎清的掌心。
江黎清没给别人梳过头,但他很小心,也很有耐心。
废了一刻钟还多,江偃书发型终于和平日里一般神气漂亮。
可上学却耽误了。
更倒霉的是,严厉的宋太傅今天还带着向皇帝讨要了许久才拿到的旨意。
要给宫里学习的两位皇子挑选陪读。
今天的二皇子一如既往地过分!连一向听话好学的大皇子也不知怎的,也和二皇子一样,一起迟到了整整半个时辰!
宋太傅胡子都气的又翘起来了,江偃书背着手,抬着脑袋看,觉得今天宋太傅嘴边上的‘八’字儿更翘了些。
“都怪他我才迟到的。”
江偃书撇着嘴,抬着手臂往旁边一指。好委屈的样子。
偏生江黎清依旧站的笔直,对江偃书的‘指认’供认不讳,只平静的认着错。“确实怪我。”
他的手艺确实不够熟练。
宋太傅狐疑地又朝他们看了两眼。
实在是因为两人平日的作风实在不能成为现在能轻易判定证据的理由。但两人的神色又太过安然。而且……二皇子这皮孩子做错事也是鲜少会这样立正言辞的胡言乱语的。
他姑且相信了。
于是他在朝两人念叨了一个时辰圣文礼教之类的东西后,又把江黎清单独叫到一边罚站了。
他拿着一卷经文,继续在案前讲课。
江偃书坐在台下的小书案后面,朝站在一边的江黎清眨眼睛、吐舌头。
一旦发现江黎清不看他了,他就胡乱卷了个纸团,偷偷往他脚边丢。
于是,下课后,江黎清终于被允许回去坐着的时候,脚边已经呼啦啦堆了一小堆纸团,几乎让他没有下脚的地方。
宋太傅已经抱着一堆经文慢腾腾回去了,江偃书重新成了这里的霸王!
看江黎清脚尖微顿地、略显狼狈的样子,他就翘着脚尖,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了。
他闹地厉害,连课也没好好听,更别说什么宋太傅只提了一嘴的挑选伴读的事情了。
于是,另一天,江偃书拍着无言的背,嘴里嘟嘟囔囔不停喊着“快快快……要迟到了迟到了……”
男人手依旧很稳的,只是速度更快了几分。银质面具在空气里划成一道冷光。
终于卡着时间赶到学堂,江偃书看着学堂里乌泱泱整整齐齐站着的一堆的陌生的人,头顶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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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其他人:(双眼放光)
江偃书:——?
我回来啦哈哈哈哈……(逐渐笑不出来了)
避雷这个服务行业啊!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暑假才开始就被送来打工了,说好轻松的书店店员但本质服务销售人员真的避雷了大家伙……
现在在满满复健(也会稳定下来的)果然说太久不更新了手感真的会消失,以后会慢慢稳定,直到开始稳定日更哒摸摸哒晚安大家~

第94章 江山如此多娇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 论家世才学、人品性情,无一不是同龄人中处处兼优的佼佼者。
帝王暗网密布整个京城,可能被选中送过来的, 也就这厅里寥寥十数人。
能有机会被选中成为皇子的伴读,这对家族而言自然是天大的运气和福分。
可君心莫测,这皇宫里大皇子和二皇子在宫中地位尚且不论, 光是朝堂内外就已经因为皇帝迟迟未立储君而议论纷纷。一把年纪的老臣手里拿着圣贤的礼仪教文, 一遍一遍往皇帝的案台递着催促皇帝设立大皇子为储君的议案,朝廷中愿以死明谏寥寥, 可也并非没有。
“臣有事请奏!
陛下君心在民, 民心依之社稷……
——臣请陛下, 为天下万民, 为江山社稷,早立储君!!!”
黄金玉筑的恢宏金殿内,霎时落针可闻。
礼部司员外郎张讳终于从右侧文官席最后方挤出来,他手里紧紧篡着笏板,腰背挺直,踱步走到中庭, 站住。
直到终于把灰绿色衣袖口最后一块褶皱抚平, 他才终于面朝着顶上的天子,周而正的跪下来。
皇帝坐在大殿最高的黄金龙椅上,只是随意的姿态, 连眼皮也没什么精神地耷拉着。
可却依旧死死压着这朝堂上下,不敢抬头。
“朕倒是觉得立储之事为时尚早。”
皇帝当然还记得他。
那群老家伙里最固执、不通人情的硬骨头。
早些年虽然实在聒噪,但的确有些才能,品行也算得上清正廉洁。被外界称为暴君的皇帝虽然偶尔也会因为他觉得烦躁,但却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直到二皇子出生, 天下所有的珍宝都如江水聚海一般流入宫城、流进二皇子的宫殿。彼时还是礼部侍郎的张讳便是第一个跳出来,连上三本奏折控诉皇帝此行之劳民伤财,并痛斥其举天下之财供一己之私的行为实非明君所谓——
在他之后,不少文人谏客都好似受了其鼓励。于是,一篇又一篇谏言被递至皇帝身前。
这些所谓的忠言通篇,
皇帝只觉得刺耳。
这些人不过墙草走卒,皇帝当然知道这背后真正有能力的是谁。
可皇帝也实在讨厌这蚂蚱一般不停在他眼前蹦跳着的老东西。
一次又一次,张讳的官职被一降再降,直至现在——
“万万不可啊!事关我大屹江山未来百年兴荣,
……臣愿死谏,请陛下立大皇子为储!”在无数朝臣复杂的目光里,张讳重重下拜。
果然还是得丢的更远些啊。
掌心扶手上龙像蜿蜒,皇帝胸腔郁气翻腾不止,怒气上涌,竟直接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
……死谏?”
那两个字在皇帝喉咙滚过一圈,带着些难掩的戏谑。
皇帝当然知道张讳不过是这幕后之人丢出的一把刀,一个遮蔽视线的幌子。
——但那又怎样。
“……那你就去死吧。”皇帝轻轻挥了下手,如同挥开一片落叶。
“还有想当忠臣的吗,朕都成全你们。”
皇帝眼睛眯起,愉悦地笑笑。
就当作给着幕后的老鼠一点小小的警告好了。
省的他们总以为他老了。
黑色幞头下规整梳起的头发花白,在仓促动作间变得散乱——甚至没给其他人一点多余的反应时间,那两位金甲卫仿若凭空出现,立马拖着张讳消失在了金碧辉煌的明亮大殿。
无数朝臣终于在僵住的时间里找回一点自己的理智。
他们怎么就忘了,这华美至极的崇明殿,底下每一块雕龙画凤的金砖玉石,都浸透着无数异人的血液。
有不知变通的人,当然也就有更多的‘聪明人’。
皇帝这些年在对待宫里两位皇子的态度上实在偏心的没眼了,明摆着的心思。长长案台上重重堆叠的文书,比立大皇子为储君更多的提案,就是立二皇子为储君。
可这些年,皇帝仍旧表现的什么也没看见似的。仍旧由着储君之位日日的空悬着。像往恶犬堆上头挂了块骨头,摇摇晃晃,欲坠不坠,死死吊着这群恶犬的胃口、和躁动不安的心思。
这次为皇子们挑选伴读便是皇帝主动抛出的一次机会。
所有人都等着皇帝真正的态度。
江偃书是没见过这些人的。
毕竟是皇宫这样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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