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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娱乐圈一点万人迷震撼!(须补)


弗德里拥有很长的海岸线,随时有人从不知道哪个角落冒出来,然后褪去衣物,露出内里的泳衣,亦或者干脆赤裸身体,一秒钟也不犹豫地“噗通”砸下来。
阳光是烫的,海水是凉的,习惯了以后就变温了。
舒明其实水性不错,据他跟梁汝文所说的是——
“放心啦,我小时候是常常去河里游泳的!”
只是他长了这么大才第一次下海,一开始并不能很习惯海浪的冲击,浪打过来,照旧是要喝两口海水的!
梁汝文更是胆战心惊,扶了他一会儿也没敢放手。
可这样的时间,注定是不会太久的,总有放手的一刻。
尽管再不情愿,再珍惜这样的时刻,梁汝文也拦不住舒明的,当然,他也无意拦他。
于是不多时,这人就像一尾滑腻腻的鱼,根本连握也握不住,灵巧地从他的手底下溜走了。
游泳这样的事情对于梁汝文来说,一旦舒明从身边远离,就立刻变得索然无味了。
他干脆离开海域,在碎石子组成的黑灰色海滩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再次见到某个心心念念的身影——
舒明大约是游腻了,此时此刻,他正长长地展开双臂,懒懒搭在一块漂浮板上。由于是趴伏的姿态,便理所应当地露出一大片光洁美好的背部,腰窝半沉半浮地浸泡在海里,整个曲线都很漂亮。
这小子生得很白,梁汝文很轻易就能在各色的人群中找到他。
当然,也因为哪怕是在一群白人当中,舒明也白的也尤为亮眼。尤其他还不是当地那种常见的、毫无血色的白,于是更好找了!
晃晃悠悠的海浪里,梁汝文看见他挂了水的背部皮肤在光线下,细腻得好像在泛着珠光,又像是擦了金粉一样,像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然而,煞风景的在于——小舒旁边,还游了一个不认识的身影。
一个陌生的、金棕色头发的蠢大个,正毫无形象地套了个救生圈在身上,竖起身子努力狗刨,即便嘴巴灌到几口又咸又苦的海水,还依旧顽强而拼命地一张一合,仿佛在跟舒明说着什么。
舒明被他逗笑了。
他背部的肩胛骨有震颤的痕迹,然后伸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到这金毛的救生圈上。
很明显,舒明其实是借了对方的力漂回来的。
梁汝文差些要下海去看看情况——怎么回事?
舒明的体力他是知道的,游这么一段短暂的时间,还不至于这样趴在浮板上回来!
他都要离开阳伞下水了,幸好在浮板越发接近浅滩的时刻,舒明动了。
这小子一收趴着时懒散的劲儿,稳定重心,然后干脆利落地从海水中起身,向后捋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海水从他身上滑落,显露出他刚才潜藏水下的两条长腿。
再配上当日绝好的光线,更显得这人宽肩窄腰,手长脚长,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引人遐想的人鱼线没入短裤里——独属于成年男性青涩的荷尔蒙快爆表了!
这就是还有力气,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以至于不得不被人带着回来……
梁汝文刚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耳边已经先一步响起了短促的口哨声。
是身旁的女士,有点促狭又有点欣赏地吹了几个“流氓哨”。
当地民风彪悍,总而言之要比国内开放些,于是梁汝文甚至还隐约听到了几声模模糊糊的谈论,亦或者说是赞美更恰当,比如说“好可爱”“好辣”之类的用词。
而这位被诸多人注视的可爱的帅小伙呢?
这人还不慌不忙,自己站起身来不算完,仍旧十分具有绅士风度地伸手,把紧随其后的金毛大个给拉了起来。
这人是谁?
这个金毛,分明比舒明还生的高些。哪里就需要那么愣愣地等舒明去拉?一蹬腿恐怕就已经站起来了吧!
更有甚者,舒明已经往沙滩上走了,这金毛照样紧紧地跟在人家身后,两颗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人在开窍后,就会对其余情敌格外敏感些……不,不不不,这人还算不上情敌。
梁汝文知道这没什么,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明明舒明都没有这样照顾性地、妥帖地对待过自己——梁汝文尝到了一点独独属于爱慕者的苦涩、妒嫉、独占欲。
本能让他很想打断舒明和那个陌生男性的谈话,但理智让他顿住了。
他就这样看着舒明迈开步子,穿过层层人群朝自己走过来,从他手上接走一条干爽的浴巾,微微张开双唇。
舒明要和他说什么?他要和新朋友一起去玩吗?
离了水上岸有点冷,舒明都漂困了,用毛巾胡乱地蹭了蹭脸,虽然脸上还挂着水珠,但起码把眼睫上的水珠吸走了:“西里,下次再见了。”
西里是这个大金毛的名字,这是个本地小伙子,漂浮板也是他借给舒明的。
但舒明并不打算继续和这位新朋友玩在一起。
“梁老师,你还要下海吗?”
梁汝文摇头。
舒明“嗯”了一声,披上衣服:“那我们走吧。”
那大个子金毛还眼巴巴地看着这边,奈何听不懂中文,舒明又已然下了逐客令,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怎么不再玩儿会了?”
其实舒明脸上有一种很显然的意犹未尽,疲惫也不多。
以梁汝文对他的了解,这板上钉钉就是没玩儿过瘾的表情。
难道,是那个金毛太过于烦人?
梁汝文头一回这样充满恶意地揣度陌生人,也是头一次认识这样的自己——
随即收获了舒明疑惑的眼神:“我倒也想玩,刚才那个西里喊我去跳水,我也有点心动的。可是我饿了……梁老师,你不饿吗?”
梁汝文蹙眉,怎么还有这外人的事情?
但舒明饿了才是他心中头等的大事儿,断没有为了莫须有的外人亏了自己人的道理,干脆也不纠结了,立即拎了东西,马不停蹄地往海滩外走去。
这么讲好了,那金毛事儿小,把舒明饿坏了可怎么办?
舒明跟在他的身后,梁汝文比他高上一些,踩在影子里躲日头刚刚好。
他小时候只有这样躲在哥哥的影子里过,现在发现梁汝文的影子也很好躲,莫名合适。
怎么说呢,海里好玩而归好玩,可游泳真的太费体力了,更何况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中,时时警惕戒备,自然饿得更快了。
再加上他这样的年纪,不正是消耗极大的时期么?
于是舒明游着游着,肚子就开始咕咕叫唤。
走出海滩,脚掌踏在晒得发烫的路上,歪歪的杂草从石砖的缝隙顽强地冒出来,几列蚂蚁横穿而过——
舒明一时稚趣大起,小时候的那个自己顿时从胸腔里冒了出来站了上风,于是颇具童心地小心绕过它们。
梁汝文看得出他在踩自己的影子,可心里头莫名高兴。
他好纵容好溺爱地调整角度,好帮这小子抵御阳光,嘴上问舒明:“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越南菜吧,好像这里的越南菜很多……”舒明鼻子很灵,他已经在空气里闻到一点香茅和青柠的气味了。
对话消散在空气里。
舒明嫌热不再开口,那么就没有人说话,一前一后地这么走下去。
可是光踩影子,到底作用有限。
整个小镇都在太阳下扭曲地蒸腾着,只要阴凉地里立刻就不热了,可沿路几乎没有阴凉。
舒明终究是讨厌戴眼镜的,很勉力地忍了一会,不得不重新戴上墨镜,才觉得被太阳灼烤的晕眩感消退了一些。
汗珠缀在鼻尖,思绪也可以理所当然地停摆。
走在很安心的人身后,难免有几个瞬间,他甚至以为——
好像人生也不是不可以这么碌碌无为地过下去。
谁能想象他一周以前还在整夜整夜地失眠,只为那么一个小小的金桂奖?
此刻居然能放空大脑,漫无目的地走在弗德里的窄路上,和身边的同伴随机进入一家餐厅,吃过一些奇特香料的汤粉后,回去睡一个漫长的午觉。
在院落里吃过一点下午茶,将欧吉曼写给他的纸条交待给管家,离开房子后泡在镇上小小的电影院里,看一下午的电影,直到影院下班。
再拐进一旁的租赁店里,租走很多dvd,一个接一个地看,不带太多目的地看。
最后在某一部冗长片子的结尾处,头一沉,无知无觉地抵着梁汝文的肩膀,阖上眼睛。
真难免让人感慨:
好颓废的一天哦!
可时日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能重来也不必反悔,换个方式过活也还不错。
次日清晨,舒明就从管家手里拿到了一只轻便的胶卷相机,以及一些分装电影卷——
这就是欧吉曼写给他的那个胶卷型号。
然后,他开始尝试用镜头去观察弗德里,并一步一步更深入地琢磨角色的心理。
在接下来要拍摄的电影里,角色x会去弗德里的舞会吗?
x会穿过集市,被人群簇拥住,和身边的所有人说说笑笑吗?
x会一直喝到脸上也泛起红晕,醉倒在柠檬架子下吗?
舒明不知道,他只是跟着直觉去尝试了一下。
不过,他当晚并没有在弗德里的舞会上喝酒,而是暂时性地充当了一个旁观者,用一个演员的视角去拍了一点胶片。
胶片这个东西,最麻烦就是冲洗。
要知道,弗德里可没有负责胶卷冲洗的店铺,就连胶卷都是管家让人开车连夜去找,在算是很远的另一个城市里才买到。
接下来要冲洗的胶卷大概会很多,也不能日日让人奔袭吧。
舒明说话说的理所当然,不过梁汝文心想,其实也不是不行。
但舒明到底没有这样浪费人力物力的底气,更没有这样的经历同习惯。
幸好,别墅内足够大的浴室,足以成为新手初次冲洗胶卷的合适场所。
人生的新鲜初体验都是有趣的,两个人手忙脚乱地边学边冲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忙完一大圈,大力摇晃很多个瓶瓶罐罐以赋予胶片不同的色彩。最后的最后,将胶卷悬挂起来,等待晾干。
胶片的魅力就在于此。
只要晾干后,世界立刻变了一个模样。
或者说,舒明视角下的世界,立刻变了不同的样子。
高饱和的弗德里在胶卷中,变成更为秾丽的绿色,和未成熟苹果一般生涩的红。
但大部分时刻,这个型号的胶卷更多的还是偏向蓝调的冷,那是一种很有欧吉曼风格哲学叙事的冷静客观。
舒明在胶片面前若有所思地坐了半个多小时,马上“蹬蹬蹬”地上楼,抱下来一大叠DVD,在客厅沙发上仔细地挑选出来一小批。
说实话,抛开爱慕者的身份,即便只是作为半个同行,梁汝文也会对舒明充满欣赏的。
聪明、好学,都已经变成了舒明身上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这小子太有艺术的敏锐度了,欧吉曼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早已走一看十地调整好了自身的方向。
简直是一个优秀的“舵手”!
当晚,舒明就开始有意识地挑选要看的电影篇目,剔除一部分,保留一部分,增加一部分。
同时,加入一点要阅读的书籍。
“欧吉曼是在提醒我,从前对他的认知是有偏差的。”
晚饭还是在院子里吃的,舒明渐渐能够享受这个缓慢的节奏,并对此感到惬意。
他晃晃脚尖,随着风的节奏小小地摇摆了一下。
欧吉曼过往的所有的电影都没有使用过胶片进行拍摄,他要大改变的意图不言而喻。
这个型号的胶卷拍出来的效果,除了有欧吉曼经典的哲学效果以外,还多了青黄调的复古和浪漫。
“可能和x的角色设定有关系吧,作为男主之一,他的本性是向往浪漫、追求浪漫的……”
角色性格会渗透到摄影风格里,再潜移默化地改变整个电影的格调。
再比如说,x是会品酒的。
梁汝文知晓他的打算,适时递给他一小杯甜酒,话题便由此开始蔓延开来。
两个人从昨天看过的电影一直聊到今天集市上看见的饰品。
聊到几杯酒滑进喉咙里,眼里有一点水光,举起的手指也像羽毛一样悬浮在长夏的夜里,便决定不再喝下去了,而是做短暂的告别。
来到弗德里的第四天。
欧吉曼见到了舒明拍的胶片,他举起这些照片看了很久,最后不得不承认——很奇特的观察视角。
舒明则第一次见到了欧吉曼粗糙的分镜手稿,电影都要开机了,这位导演的分镜竟还没有画完。
欧吉曼头也不抬:“我在等你。”
舒明很想揭穿他,这分明都是借口,但他不敢说出口,怂怂地认栽了。
于是舒明第一次接触到了导演的幕后工作,开始跳出演员的身份,用另一种架构来解析电影这门艺术。
或者换句话说,更加心无旁骛地、更纯粹地玩儿艺术。
不得不说,这确实拉了一把舒明,将他从颁奖典礼后略显偏激的状态里扯了回来。
舒明从不疑心自己向上爬的决心,可没有兜底的攀爬太危险了。
结束和欧吉曼的会面后,他跃跃欲试地尝试了一下学习帆船,一直磨到整个手掌的边缘发红,到夕阳都沉下来。
然后换一身衣服,赶往参加当地晚间的舞会。
这无疑是一张足够迷人的东方面孔,即便只穿着简简单单的短袖,也没有人能从舒明身上移开视线。
即便他只是昨天在西里的带领下来了一次,还是作为一个旁观的游客……可他的名字就已经被许多人熟知了,来的一路上,已有许多小姑娘小伙子能笑盈盈地喊出他的名字,并且邀请他成为自己的舞伴。
他坦然地穿梭在或爱慕或好奇或火热的目光里,好像天生就是来受人瞩目的,最后随机接受了一位女士的邀请,融进音乐和舞蹈里了。
旋转,前进,后退。
待到舞会接近结束,梁汝文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来找他的时候。舒明已经多了很多当天刚刚熟悉起来的“舞伴”同“朋友”。
他甚至连贴面礼都熟稔许多,没有太多需要讨好的社交对象,使舒明真正意义上放松许多。
但这样的放松不加以矫饰,反而加倍凸显了他的魅力,梁汝文跟他并肩走的这几分钟里,不断有人期盼舒明“明日请你一定要来!”
来到弗德里的第五天。
实际上,舒明对绘画是一窍不通的,他学习分镜和构图的时长也不够,这些都让他没有办法真的在欧吉曼的原稿上做大改动。
但两年多的演员经历,却足以让他在欧吉曼的手稿旁边做一点文字批注。
除了分镜以外,他还试探着对欧吉曼的哲学注解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欧吉曼鼓励他:“只要你能说服我,剧本也是可以改的。”
见面还是老地方,咖啡馆。
只可惜今天“手推车”咖啡馆的阳伞莫名坏了。
弗德里哪怕下雨也是雷阵雨,不一会儿天就大晴,还是那种拉高全世界饱和度的晴法。
被逼无奈,这位导演和他的男主演只能一人一个墨镜,极具装逼气质地对着剧本涂涂写写。
实际上,只是不戴墨镜看不见字而已。
“我们真的不能坐到室内去吗?”
在第三次询问欧吉曼,并得到无情的否定回答后,舒明推开椅子,毫不停留地起身就走了。
熟悉以后,舒明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很有点“恃宠而骄”的任性——也不能这么说,这事儿只能叫你不仁我不义,因而说走就走,毫不留情。
徒留欧吉曼坐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愣了一下……
舒明忙着呢。
今天刚好是弗德里的集市日,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比如给周围一些人买一点伴手礼。
在摸清欧吉曼的工作模式后,舒明就有跟关献仪商量:“不要让大哥和橙子过来了,其实献仪姐,你也可以不用跟来。”
欧吉曼有很明显的即兴创作,以及导演和演员共创的偏向。整体电影也基本以人物对话为主,那么拍摄周期就会变得非常短,大概率一个月内就能拍完。
舒明突然想起来,走之前戎安康跟他说过的话——和国内密集、快节奏的商业电影确实很不一样。
这样的模式下,经纪人和助理飞来一趟的必要性就不强了。
关献仪还没决定好是否要飞一趟s国,陪舒明渡过这个电影拍摄期。
但橙子和唐觅双是一定不会跟来的,所以出来一趟,东西总要带一些回去的。
根据本地朋友们的提议,逛逛当地的特色集市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倒也不能背着书包直接就去逛,太累赘了些。
他每次来找欧吉曼都好像小学生一样,背一书包的手稿和五颜六色的文具,现在还多一些胶卷,反正东西是不少,而且全是碰不得丢不得的珍贵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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