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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病弱前任他对我蓄谋已久(圆润的大土豆)


男人们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话里话外总绕不开暗示让许振帮忙的事,女人们也在聊天,无非是关于孩子、家长里短一类的。
许振旁边坐着许芝的儿子,他时不时地给那孩子夹点菜,眼中满是笑意。
邓秋曼笑着说道:“都说外甥像舅,你还别说,明奕和许振确实挺像的。”
毛月兰也附和道:“尤其是眉眼和鼻子那块儿。”
许芝夹菜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着说:“外甥像舅好啊,以后他要是能和我二哥一样厉害,我做梦都能笑醒。”
许振干咳两声,没有接话。
许宁白静静打量着那个叫明奕的男孩,又抬眼看了看许振,某个从未想过的念头,在这一刻倏然闪过。
孟温吃不惯这里的饭菜,没怎么动筷,对于她们谈论的内容也不感兴趣,只时不时弯起嘴角,象征性地应和两句。
许宁白更是没什么胃口,只觉得耳边聒噪得难受,他呆了一会就下了饭桌。
饭后,众人都聚在客厅里闲聊。不知是谁提议的,男人们便陆续起身,走进隔壁房间打起了麻将。
邓秋曼几人还在厨房忙碌,孟温不好意思独自上楼回房间,再加上许家二老仍在场,她只得继续坐在客厅沙发上。
“二伯母,你能帮我们买这个吗?”
许宁白闻声抬头,看见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正围在孟温身边,手里举着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某购物网站的页面。
孟温礼貌地笑了笑,正要点头的瞬间,许宁白却忽然开口,一脸认真地问:“你们爸妈没钱给你们买吗?”
“还是他们让你们过来要的?”
两个孩子完全没料到许宁白会这样说,一时怔在原地,不知所措,从前明明不会这样的。
沙发上端坐的老太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计较?”
孟温连忙试图解释:“妈,宁宁他不是这个意思……”
许宁白却语气平静地继续说:“不能让孩子养成随处讨要的习惯,万一在外面也这样,丢的可是许家的脸。”
“要是小叔家里宽裕,却不给孩子买,我妈也不能逆着他们的意思来。”
“要是家里不宽裕,那就更不能惯着孩子这样高消费。”
许宁白一番话说得条条在理,竟将老太太堵得一时语塞。
在厨房听见动静的毛月兰,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快步走过来将两个孩子狠狠训了一通,又转向孟温赔着笑说道:“小温,这孩子就是跟你太亲了才没大没小……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他们。”
“没事,小婶,以后慢慢教育,还不晚。”
怼完人,许宁白心情瞬间舒坦不少,看了眼时间,他故意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开口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上去休息了。”
说罢,没等众人回应,就拉着孟温径直往楼上走。
“这孩子怎么教育的!”
“瞧他那个样子,一点都没礼貌……”
毛月兰气得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盘着胳膊,恨得牙痒痒。
“妈,您看这孩子,晚饭非让您做,结果他连尝都没尝,这不纯纯找事儿吗!”
“有点破钱了不起?”
“没家教……”
楼上卧室里,孟温几次欲言又止。
许宁白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妈,你没觉得他们都很虚伪吗?”
孟温也不傻,只是看在许振的面子上不想与他们计较罢了:“他们……毕竟是你爸爸的家人。”
许宁白神色晦暗:“他们可没把我们当家人。”

第86章 月饼
许家老太太起得早,也看不惯除了她儿子孙子以外的任何人睡懒觉,早上六七点就把所有人都折腾醒了。
因为她一句要吃包子,还不能是买的,邓秋曼和毛月兰只得在厨房揉面调馅料,两人瞥见闲坐在客厅里的孟温,心里顿时不平衡起来。
许宁白昨夜没睡好,一出来看见那么多人,他嫌吵就去了院子里,坐在竹子编的藤椅上,吹着晨风半眯着眼休息。
面前蓦然落下一片阴影,许宁白睁开眼,就见许振大哥的儿子,许子辰正盯着自己。
他懒散地开口道:“有事?”
许子辰悄无声息地咽了咽口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院子里目光微阖的许宁白,就控制不住地往这边走。
甚至……昨天还梦见他了……
“没事就别在这儿挡我的风。”见许子辰不说话,许宁白也懒得理他,别过头去,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太阳穴。
许子辰在旁边的藤椅上坐了下来,他注视着身侧人白皙如玉的皮肤,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眉眼,粉色柔软的唇瓣,纤细的脖颈……
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顷刻间涌了上来。
或许是许子辰的目光太炽热,许宁白猛地睁开眼,冰冷的眸子直直地与他对了上来。
许子辰敛回自己的情绪,笑了笑,问:“弟弟,你要不要出去逛逛?”
许宁白冷冷地开口:“不去。”
对于他的拒绝,许子辰也不生气,继续笑着问:“一起打游戏吗?”
“不打。”
“我很厉害的。”说着,许子辰就往许宁白身边凑。
好香……
他贪婪地嗅着,刚成年不久的许子辰,在此刻终于直视了自己的欲望。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是他在自己所有女朋友身上都未曾体会到的感觉。
许宁白一把推开许子辰,冷着脸厌恶地说:“别离我这么近。”
许子辰长得高大,许宁白这点力道根本算不得什么,他摸了摸自己被许宁白触碰到的位置,似是玩味地说:“弟弟,怎么对哥哥这么凶?”
“宁宁、子辰,吃饭了!”屋内的许芝朝着院子内的二人喊道。
许宁白听得直起鸡皮疙瘩,他像看一摊油腻的肥肉似的扫了许子辰一眼,转身往客厅的方向走。
餐桌上,许子辰坐在许宁白的正对面,他时不时地就往自己这个弟弟身上看两眼,只觉得极其下饭。
许宁白以前光认为许家出无赖,没想到竟然还出变态,恶心得他没吃几口就下了桌。
今天是中秋节,许家老太太挑剔得很,晚辈们买的月饼愣是一口不尝,今年就非得吃自己家做的。
当然,她可不动手。
“老太婆嘴还挺挑。”邓秋曼一边费力地在案板上压碎各种果仁,一边暗自吐槽道。
毛月兰在旁边往盆里放各种材料,揉用来做月饼皮的面团,也跟着说道:“就是,牙都没几颗了还非得吃五仁的,也就她自己喜欢。”
“许芝呢?她怎么不来干?”邓秋曼阴阳怪气道,“怎么,看见孟温闲着,她也想当甩手掌柜了?”
“嫂子,小声点。”毛月兰用胳膊轻轻戳了戳她,压着嗓子,“许芝出去买模具了,这老东西,就非得把我们都折腾一遍。”
邓秋曼把压碎的核桃仁和杏仁放到盆里,正准备拿过前面的那盘子花生时,她突然开口问道:“孟温那个儿子是不是不能吃花生?”
“可那老太婆嘴这么挑,你不放她不得发火?”
毛月兰想起昨天许宁白让自己难堪的场面,继续说道:“我可没见过哪个人吃不了花生,那母子俩啊,就会小题大做,有点钱,就觉得自己金贵得不行。”
这一番话,顿时把邓秋曼心里那团嫉妒的火燃了起来。
见她还在犹豫,毛月兰说:“那老太太要吃,跟我们也没关系啊。”
“再说,到时候提一嘴不就得了。”
许宁白恰好从洗手间出来,路过厨房把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正愁找不到挑事的理由,这会就有人给自己送上门来了。
许宁白想了想,决定要做就做点狠的,最好能让孟温彻底和许家闹掰。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上了二楼,悄悄进了孟温住的那间卧室。
许宁白打开孟温的包,把里面她给自己带的过敏药找了出来,揣进兜里走了出去,然后随手丢进了洗手间的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慢悠悠地回到楼下。
临近中午的时候,邓秋曼三人刚把满满两案板的月饼放进烤箱,算了算时间,正好做饭后甜点。
许宁白默不作声地靠在沙发上,许子辰又凑了上来,但碍于客厅里那么多人,也没做什么,只是盯着他笑。
很猥琐、很变态。
但许宁白现在有正事要做,就懒得理许子辰,毕竟治他,还是轻而易举的,以后多的是时间。
而许子辰却把许宁白的忽视当作纵容,午饭后更是直接坐到了他的身边。
“我知道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去逛逛呗。”
许宁白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去。”
许子辰挑了挑眉:“一直闷家里多没意思啊,我请客。”
“月饼好了!”厨房里传来一道声音。
许芝和毛月兰把月饼放在盘子里端了出来,摆在客厅茶几上。
邓秋曼率先拿起一个递给许家老太太:“妈,您快尝尝。”
许子辰也殷勤地给许宁白送了一块,见他没有拒绝,面上狂喜。
邓秋曼和毛月兰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二人起身往厨房去:“你们慢慢吃,我们把碗盆洗一下。”
许宁白打量着手里的月饼,张嘴咬了一口,在他咽下去的那一刻,嗓子开始发紧,一股难受的瘙痒感从喉咙里蔓延开来。
还不够严重……
许宁白没有理会,继续吃着手里的月饼,一口、两口、三口……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像是有人此时在扼着他的脖子狠狠用力。
“呃……”随着一声短促又压抑的声音,许宁白整个人从沙发上跌了下去,手里的半块月饼也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离的最近的许子辰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赶紧去扶他。
“宁宁!”紧接着孟温面色惊恐地跑了过来。
许宁白的手控制不住地撕扯自己的领口,他呼吸不上来,像被人摁进了海里,咸涩的水从四面八方涌入他的口鼻。
裸露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尤其是脸和脖颈,嘴唇甚至已经开始发紫。
孟温半抱着蜷缩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许宁白,声音颤抖地朝许振喊:“我楼上卧室的包里有过敏药!”
“叫救护车!”
邓秋曼和毛月兰两人都愣住了,就只是一个花生而已,怎么会那么严重。
“里面没有啊!”许振满头是汗地拿着孟温的包冲下来,“老婆,药在哪儿?”
“怎么会没有!”孟温的手抖得厉害,精致的妆容上满是泪水,失控地喊道,“药呢?你们谁动我的包了!”
许宁白这会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嗓子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沉重嘶哑的呼吸声。
太痛苦了……
整个许家顿时乱成一遭,有人在翻找药箱、有人慌忙地拿起手机打电话、有人手忙脚乱地递水……小孩们躲在大人身后,惊恐地看着地上濒临死亡的少年……
救护车在道路上疯狂地疾驰,孟温握住许宁白的手,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宝贝,妈妈在……”
“宝贝,一定要坚持住。”
强烈的窒息感让许宁白的大脑一片混沌,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他浑身冰冷,四肢麻木,心脏仿佛要从胸腔内冲出……
“病人无意识!”
“气道肿胀严重!”
“严重过敏性休克!”
抢救室的门紧闭,红色的警示灯刺痛着孟温的心,她狼狈地瘫坐在走廊里,许振试图将她扶起来,却被孟温一把推开。
她压抑着自己的哭声,绝望地看着许振:“宁宁为什么会过敏?”
“他从来没有那么严重过……”
“为什么?”
“我明明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宁宁过敏的食物,为什么还会出现?”
“为什么没有人提醒一下?”
许振搂着孟温,安慰道:“老婆,这只是一个意外,宁宁会没事的。”
孟温猛地抬头,泪水从眼眶流下:“什么叫只是一个意外!”
许振立刻改口:“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老婆,你冷静点。”
一个白茫茫空荡荡的房间,许宁白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他觉得自己在做梦,身体的冰冷却又如此的真实。
周围的环境一直在变化,上辈子的一些片段时不时地闪过。
很乱……
宁城,江珩家里。
陈聿和谢嘉之正盘腿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全神贯注地盯着前面的电视机,游戏手柄按键被摁得噼里啪啦。
江珩看着自己和许宁白的微信聊天框,这人从昨天下午一点四十发了条消息后,就再也没回过。
“想许宁白了?”陈聿眼尖地瞥见他手机的屏幕,悠悠开口打趣道。
江珩扫了一眼陈聿只剩一格血的游戏人物,吐出两个字:“菜鸡。”
“哎,我去!”陈聿慌忙去挽救。
谢嘉之赢了后把手柄放到一旁,掏出自己的手机也看了一眼:“宁宁这是干什么去了?昨天还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动静。”
“害,这还不简单,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了。”陈聿一把抽走江珩的手机,点开联系人页面,一眼就找到了许宁白的号码。
江珩还没来得及阻止,这人就拨了过去。
手机铃响了好一会,然后传来了一道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疲惫的女声:“喂?”
陈聿瞬间卡壳,准备好的调侃玩笑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谢嘉之如救星般地接过手机,礼貌地开口:“您好,我是许宁白的同学,请问方便让他接一下电话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
“找宁宁啊……”孟温望着病房里还没醒的儿子,心情依旧沉重,“我是他妈妈,宁宁正在医院,现在没办法接电话。”
“医院?”三人顿时坐直了身体,凑近听筒,紧张地互相看了一眼。
谢嘉之握紧手机:“阿姨,宁宁他怎么了?严不严重?”
“过敏性休克,现在还在昏迷中。”
“不过,已经度过危险期了,等宁宁醒了,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听到“过敏性休克”这几个字,江珩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谢嘉之:“好的、好的……谢谢阿姨,您也注意休息……”
挂掉电话,刚才还乐呵呵的氛围顿时凉了下来。
“江珩,你别担心。”陈聿看着他佯装冷静其实慌得不行的脸,安慰道,“阿姨说了,许宁白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江珩没说话,只是垂着头,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机。
许宁白再次醒过来时,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病房里。
“宁宁,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一直守在病床边的孟温惊喜地开口道。
“妈……咳咳……”许宁白的嗓子又哑又痒还疼,刚发出点声音就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宝贝,先别说话,来,喝点水。”孟温扶着许宁白慢慢从病床上坐起来,心里仍然后怕,“你昏迷了一天,可把妈妈吓坏了。”
许宁白笑起来很虚弱,看得孟温心更难受了。
他问:“妈,我这是怎么了?”
孟温轻声解释道:“医生说是过敏。”
许宁白面上很疑惑:“过敏?可我什么都没吃啊。”
孟温接过水杯放到一旁桌子上:“宁宁,你再想想。”
许宁白垂下眼眸:“哦,我吃了月饼,大伯母和小婶她们做的月饼,很香。”
“然后就觉得很难受,呼吸不上来,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孟温的神色变了,她抬手抱住许宁白,轻轻安抚着他的背:“没事的,妈妈在。”
“对了,宁宁,上午有你的同学打电话找你。”
“我同学?”许宁白有些惊讶,接过孟温递过来的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是江珩。
等把孟温劝回去休息后,许宁白才拨通江珩的电话号码。
对面几乎是秒接。

许宁白轻轻回了声:“江珩,是我。”
像行走在大漠的流浪者在极度干渴中寻找到了一处隐泉,手机另一端的江珩蓦地松了一口气。
悬着的心终于在听到许宁白的声音的那一刹安稳落地。
江珩低声问:“你还好吗?”
“不好……”许宁白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可一听见江珩的声音,一股酸涩的委屈感顿时从心底涌了上来,“身上好痒,嗓子也不舒服,胃里也难受。”
许宁白的声音里带着些鼻音:“医院里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
“江珩,我好想吃你做的面。”
江珩就静静地听着,脑海里浮现出许宁白那张皱巴巴的脸,他说:“等你回来,我给你做。”
许宁白似是撒娇:“我还想喝你炖的汤。”
“嗯,也给你做。”
许宁白是当天晚上出的院,孟温甚至都没给许家人探望的机会,连夜带着儿子回了孟家,并向学校请了几天假,准备让许宁白多休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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