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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球小夫郎(鹤青烟)


桃圆一个猛子重新扎入塗天林怀里, 开始撒娇求饶。
“涂大哥~”
“夫君~”
“我知道错啦。”
涂天林被这一声软过一声的撒娇弄得心神不稳,深吸一口气,出声逗他:“何处错了?”
“我、我不該擅自在新婚夜喝这么多酒讓自己现出原形, 差点让宾客们发现啦。”
涂天林又好气又好笑, 欲将埋在胸口的桃圆捞起来,谁知少年似藤蔓般手脚紧紧缠着他肩背,硬是不肯起来。
挣扎间偏生还要乱动, 蹭得涂天林邪火也跟着乱蹿。
“不要乱动。”
涂天林试着掰开小夫郎的脸。
他想看着他说话。
不过桃圆是打定主意不抬头了, 同一块岩石似的纹丝不动。
涂天林哭笑不得, 便任由他埋着腦袋, 轻声问:“圆圆要不要同我说说,方才是如何瞒过去的?”
少年骤然抬起腦袋,“要!”
屋内一室烛灯,时不时传来噼啪的星子声音。
桃圆叙述得格外详細,先是自己嫌弃一桌子菜没有酒,那就没有成亲的氛围嘛,他便托送菜的元哥儿他们拿来了三四壺酒。
涂天林:“三四壺?”
桃圆立即心虚:“四壶。”
涂天林磨着后槽牙:“即便喝上一杯你也会醉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四壶?”
桃圆:“还不是因为涂大哥从酒楼运过来的桃花酿太好喝啦,我喝了一口又一口,就是停不下来。”
涂天林眼含笑意:“这么说,这件事是怪我了?”
桃圆吐了吐舌头,又要当鸵鸟装死,被涂天林先一步捏着下巴不许他躲,“接着说。”
“哦——”
桃圆靠在男人肩头,继续道:“我喝了整整四壶,已经醉醺醺不成样还蜕成了猫形,但一听到脚步声就惊醒啦,立刻把自己弄成脏兮兮的模样,把喜服扔到窗外,还跳到了窗台上。”
接下来,便是被人发现,涂天林等人趕到,脏兮兮的白猫摇摇头之后消失。实则是桃圆溜进了黑漆漆的后院进了马棚,在那里迅速穿好喜服,然后回到北屋。
涂天林听完事情经过,又是一陣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佩服桃圆能在一瞬间就想出应对之策,足夠证明其沉着冷靜。
他重新捏起少年的下巴,道:“就屬你機靈。”
桃圆眨着眼睫,用可怜又无辜的眼神盯着男人,“涂大哥,你不生气嗎?”
涂天林有意板着脸逗逗他,并未第一时间回答。
桃圆却以为男人依舊生气,再次扑进他怀里,讨饶似的说:“涂大哥,我同你圆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涂天林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将少年从身上拉起来,钳着他下颌问:“这是谁教你的?”
桃圆被他弄成鸭子嘴,说话含糊不清:“系牛嬸子搭们。”
“说蓝人豆喜欢远方……”
涂天林听得太阳穴也突突跳个不停,好笑地放开那双丰润绯唇,“重新说。”
“哦。”
“就是刘嬸子她们说,男人都喜欢圆房的,只要丈夫生气,一圆房就不气啦。”
涂天林顿时面沉如水,脸黑如锅底。
桃圆一瞧。
涂大哥似乎更气了。
“涂大哥?相公?”桃圆小心翼翼扯了扯男人的衣襟。
涂天林一时间不知該如何应对方才少年的话,心脏处带着一丝丝急火攻心,但很快又恢复冷靜。
涂天林深吸一口气,捏起桃圆的脸,扯了扯。
桃圆连忙抓住他的手,“哎呀,疼。”
“还知道疼?”涂天林道,“刘婶子她们教你时,你怎么不知反抗?”
“嗯?”
涂天林望着少年懵懂的眼神,叹了口气,“圆圆。”
“在。”
“圆房是在二人愿意的情况下做的事,不该成为卑微讨好另一方的手段。”
桃圆眨了眨眼睫,澄明的眸子骨碌骨碌转了一圈。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卑微呀。”
“我很乐意、很开心同涂大哥圆房!”
【作者有话说】
生气?不存在的,夫夫之间的情/趣罢了[坏笑]

屋里静默一瞬, 只余烛燈燈影略微晃动,将二人的影子拉到了床幔间。
塗天林一怔,望着少年天真无邪的臉孔, 再次感到哭笑不得。
桃圆眸子亮晶晶的, 张开双手再次环住塗天林腰身,“塗大哥我想和你同房——”
“——哎哟”
他还未抱个满怀,塗天林指尖已经点在他额间将他推了出去拉开两个拳头的距离。
桃圆胡乱挥舞双手就是要抱, 怎么也抱不到。
“相公, 相公~”
“我要圆房, 相公~”
涂天林深吸一口气,难得唤了他全名,“桃圆。”
“在!”
“圆房是劉嬸子她们教给你的所谓成親必須要完成的‘流程’?”
“是……呃,不是!”桃圆觑着涂天林的臉色,挺胸抬头干脆大胆发言,“我喜欢涂大哥,而且涂大哥之前親我也很舒服,圆房一定也是件舒服且开心的事!”
或許也只有桃圆才能这般直率地说出足以令世人斥骂“不要臉”亦或是“有辱斯文”一类表白陈情的话语。
桃圆说罢, 咧嘴一笑,不管不顾挤开涂天林的手重新环住他的腰,“好不好嘛, 相公。”
“夫君。”
“涂大哥。”
他身子软软的, 还帶着点独属于少年的淡淡馨香,一个劲儿央求着,就免不了在涂天林身上乱动。
涂天林心道, 若是给人听了去, 怕是要讓世人匪夷所思。
哪有夫郎撒娇求着夫君同自己圆房的?
他的小夫郎绝对是第一人了。
“别乱动。”涂天林摁住桃圆两只作乱的手, 轻轻说道。
两只手没法动弹了。
桃圆的身躯却还在乱扭。
涂天林本就在压着邪火, 这一扭一蹭的,直接碰到了某个地方,一阵无言间,直他邪火噌噌往上直蹿。
男人再也受不了,双手一把将人抱着坐到自己腿上。
桃圆一低头,碧色肚兜的绳子隨之往下垂,他睜大眼睛,毫不犹豫一把握住,惊喜发言:“涂大哥,她们说,若成了这样,便是时候到啦。”
涂天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这段时间他的夫郎都学到什么了?
桃圆仰着小脸,手里又抓了一抓,神情疑惑,“我说的不对吗,我记得——”
“唔唔!”
他没机会再说出剩下的话了。
涂天林忍无可忍,封住他的唇。
少年的唇如水晶菊花冻一般,是软的,香的,只稍微啃咬一番,就渐渐现出如捣烂的果浆一般的紅。
端的诱人。
涂天林只想讓这只果实变得更紅。
桃圆身子渐渐软了,手失去力气,想攀住男人的臂膀也使不出劲,只能悬于半空。
許是他还想分出一絲气力同男人周旋,可是在被男人重重舌忝舐上颚时就彻底丢盔弃甲。
涂天林吻得急,但也不失溫柔,可也不容许对方有退路。
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格外显耳。
一来一回间,碧色肚兜逐渐松散,那抹春日里才得以窥见的桃花蕊初见端倪。
桃圆只覺得掐在自己腰间的手溫度越发烫人。
之前颤栗的感覺再次浮现。
可另一种茫然的感覺也隨之浮现而来。
沙漠中,粗犷的枝条攀着嫩绿的枝叶蔓延而上,碧色荷叶静静端立,眼看枝条就要缠绕上那一点荷蕊,却又堪堪停住。
枝条往回收缩了一寸。
“圆圆果真要与我同房?”
桃圆似一只缺了水的鱼,有人说要将他放回水里却还要再问一句后不后悔。
他似是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口婴口宁的含糊音节,抓住自己相公的手放在胸口。
“不,我喜欢涂大哥。”
下一瞬,嗓音愈发车欠了几分。
“相公。”
“又隹受……”
涂天林吻了吻他莹润的唇角,“我明白。”
“須得徐徐图之,否则会伤了你。”
少年的唇重新被封住,诱人的舌尖也被勾着,银絲缠绕。
茱萸被枝条压过时,新雪般的身子抖了抖。
更难受了。
可又很甜蜜。
重新回到水里的鱼儿欢快摆着鱼尾,可总覺得氧气不够,试图拼命寻找什么,得到什么。
他不知道涂天林说的徐徐图之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枝条不仅压过茱萸,就连树上的每一朵花也都被枝条“侵略”而过,树冠树干抖得簌簌声不歇。
枝条扫过一树的花瓣,恨不能阻挡成一道盘屏障为其遮风挡雨,珍而爱之。
桃圆只觉得自己又要缺水了,渴望能再次抛回更深的海域。
喉间抑制不住的声响索性也不压着,任由自己飘荡。
眼尾终于淌下一滴欢喜的泪。
花叶害怕跌落,只能紧紧攀着坚韧枝条。
涂天林一直在温柔地哄他:“莫怕。”
桃圆咬唇忍,指甲紧紧扣着几乎嵌入男人的脊背。
“相、相公……”
涂天林吻去桃圆额间的细汗,再次吮住那双绯色唇瓣,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桃圆只觉得快要死了,但是又快要舒服得飞起来了。
如一片叶,在风中起起落落,抓不着,没有落点,轻飘飘一般。
他哭了。
涂天林心疼得立即停下,捧着他的脸问:“可是伤到了?”
“没、没有。”
桃圆眼尾红得似捻烂的花瓣挤出的汁液,声音里含着哭腔,“就、就是太舒服了……”
涂天林眸色霎时幽深暗沉了下去。
屋子里的哭声愈发响亮。
少年仰起脖颈的刹那间,如划过天际的一线朝霞云彩,艳丽多姿。
涂天林一直在温声哄人,轻抚他脊背。
“好了,不哭,不哭了。”
哽咽声渐歇时,已是夜半三更。
外边院子灯火早已熄了,宾客早就散尽。
北屋门“吱呀”一声打开。
纤细的身影缩在高大身形的阴影中,似是睡了过去。
少年眼尾仍舊通红,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在洞房之前,他早已在灶屋烧了水,如今水还有余温,只需再添柴烧起火加热便可。
水温渐升时,他将少年放入水桶,自己也顺势沉入水里,开始擦洗身子。
桃圆不知自己浑身何时干爽换上了干净衣裳,也不知何时回到了床上。
只知迷迷糊糊中,一直有人亲吻自己的唇角。
天光露出鱼肚白时,桃圆醒过来了一次。
睜眼对上男人深沉目光的瞬间,他困倦启唇:“涂大哥……”
“昨夜不是还唤我相公?”涂天林又一次亲了亲他唇角。
桃圆脸一烫,一层薄红迅速蔓延至耳根。
昨夜情动时,男人非要他一声一声唤他相公,而且只许他叫这个,就连“涂大哥”和“夫君”都不行。
桃圆一度觉得快把男人的脊背抓花了。
不过他眼下倦怠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似是想说什么,唇微启,但尚未发出声音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日上三竿。
桃圆揉着眼睛睁眼时,只觉得旁边有风声,转头一瞧,是涂天林在旁举着蒲扇给他扇风。
“涂……”
桃圆一张口,男人微微偏头望过来,他便乖觉地改了口,“相公。”
“醒了?”
“嗯,现在是什么时辰啦?”
“已是未时了。”
“什么?”
桃圆腾地从床上坐起身,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发丝,“居然连午时都过去啦?”
涂天林笑:“晨间村长帶着大伙都来帮忙打扫清理院子,早就收拾好了,我还留他们吃了一顿午饭,这会儿人都走了。”
桃圆嘟了嘟嘴,绷紧嘴唇又松开,“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呀?”
涂天林目光掠过他身上,视线最后停在意味不明之处,笑道:“你昨夜极累,须得好好休息。”
桃圆这才一低头,衣衫滑落一截,瞬时注意到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
那是……
桃圆记起来了,昨夜涂大哥抱着他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翻来覆去没个停歇。
尤其是初时那会儿他疼,男人又是亲他又是舌忝舐,桃圆只觉得快要淹没在汹涌浪/潮中。
这会儿他坐在床上,立即拢了拢衣襟,脸和耳根是红的,说出口的话却是能让劉嬸子等人听了直接捂住耳朵不停摇头的,“涂大哥昨夜太(自动屏蔽,一个字不难猜)了……”
“从前村长媳妇和刘婶子她们说的我还不太明白,这回终于懂啦。”
涂天林似是终于逐渐适应小夫郎时不时从口中蹦出的惊世骇俗之言,可方才那句说出口时,着实还是令他惊了一惊。
“圆圆。”
涂天林勾唇,“这话在人前不能随意说出口,明白么?”
桃圆:“嗯,知道啦!”
说话间,他撑了许久早已口渴难耐,涂天林已经端着茶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喝了茶,涂天林端了水盆过来替他洗漱,一边给他擦脸一边问:“圆圆是要在屋里还是在树荫底下用饭?”
恰好这时洗漱完毕,涂天林想将人抱起来先坐到桌旁,但桃圆已经麻溜地要下床——
“哎哟!”
压根麻溜不起来。
他捂着腿一软倒在床上。
“怎么了?”
涂天林冲到床边连忙扶起桃圆。
“疼。”桃圆仰起脸,眸子已经带了一点泪光。
昨夜他头一次喊疼时,涂天林便放慢了速度,直到他得了趣逐渐适应才放开手脚紧紧抱着少年……
只是仍舊无可避免弄出这许多的淤痕。
桃圆皱皱鼻子,朝涂天林摊开双臂,声娇体软似是软绵绵的小羊羔,“相公……”
却被涂天林忽然以掌心掩住唇。
桃圆:“?”
涂天林黑沉的眸子似是一汪幽潭,静静盯着着少年半晌,忽然道。
“以后,圆圆在人前还是照旧唤我涂大哥。”
桃圆:“?”
【作者有话说】
[垂耳兔头]下午四点多被锁,八点多才发现,吭哧吭哧赶紧改
[垂耳兔头]第二次改,估计又要审核一个多小时
[垂耳兔头]第三次修改,改完一次审核快接近俩小时,这也没写什么啊
[垂耳兔头]第四次修改,好累(想记录一下到底修改了多少次,下次写的时候心里有数)
[垂耳兔头]第五次修改,一整天了,这章还能放出来吗
[爆哭]第六次修改

“不是涂大哥讓我唤的相公么?”
涂天林面上风轻雲淡,起身去南面靠墙的柜子翻找,不一会儿拿出一个玉白瓷瓶回到床沿坐下, 而后握住桃圓一截伶仃细白的脚踝放到自己腿上, “这是独属于我的称呼,圓圓只能叫给我听。”
桃圆瞧着男人将一抹藥膏化在掌心,将冰冰凉凉的藥轻轻揉至淤痕处, 他一歪脑袋, “为什么呀?”
嫁给男人的姑娘和哥儿不是都可以称呼其为相公么?
揉搓藥膏的大手顿了顿, 涂天林淡淡瞥他一眼,“相公这个称呼,只能叫给我听。”
桃圆一怔,忽然覺出些什么味道,腾地要起身却忘了身上有淤伤,疼得他哎哟一声扑倒在涂天林怀里。
少年一邊龇牙咧嘴,一邊捧起男人的臉,笑容洋溢着幸福, 响亮地親了一口:“啵!”
“相公是不是吃醋啦?”
之前柳清还未与他相熟还时常来找涂大哥,他就曾经极为怏怏不乐。
涂大哥说,那便是吃醋。
方才桃圆分明瞧见他的相公臉色稍显沉肃, 他一定是吃醋了!
涂天林不置一词, 将如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的少年掰开放回原位,继续抹药膏。
桃圆却像是发现什么惊天秘密似的,不住摇晃男人的胳膊。
“相公。”
“相公~”
“相公~”
涂天林给他右腿上好药, 又握住他左脚的脚踝, 与此同时终于淡淡扫了一眼在撒娇的小夫郎。
“是。”
“嗯?”听到男人开口, 桃圆睁圆眸子竖起耳朵认真听, “是什么?”
“吃醋。”
涂天林答得言简意赅,在手心揉着药膏打圈抹在手里这截细白的脚腕上,新雪般的肌肤遍布大片握痕,尤其是大腿处深深的掌印,无声述说着昨夜鱼水之欢有多激烈。
昨夜情动,涂天林还未曾注意。是从方才起,桃圆一声又一声的相公令他发现,少年每一次呼唤“相公”,嗓音都要比其他词汇更为绵软。
这不行。
少年的“相公”只有他一个人能听。
或许是被桃圆的直白坦诚传染,涂天林头一次也这般痛快承认了涌出的情绪。
桃圆听到“吃醋”二字仰头哈哈大笑,卯足了劲儿双手捧起男人的脸揉搓。
“涂大哥真可爱。”
“好嘛,我就听涂大哥的,以后只有你在的时候才这么叫,好不好?”
涂天林无声瞥他一眼,眸子依旧黑沉。
“好不好,好不好嘛?”桃圆笑嘻嘻地搓他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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