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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美男(水蜜桃吖)


这时,突然我军前线探子来报:“将军,属下刚才看到有六个人向我军这边赶来,好像是九虎将中的六人!”
王匡立刻惊起:“敌人要夜袭!”
立刻,整个军营中战鼓吹响,所有军队准备就绪,王匡一声令下,皆随着他向前奔去。

马蹄声哒哒,尘埃在黑夜中掀起,众人将眼前的六人团团围住。
“原来是九虎将中的六虎将,这么晚出来是做什么的?”邓晔骑着马,唇角透出了一些鄙夷。
六虎将惊惧的聚在一起,望着将他们团团围住的敌军,吓得将要腿软,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王匡望着他们,眉头紧皱,即道:“将他们带回军营!”
他策马将要回去,立刻,几个骑兵就要下马抓那六人,那六人惊颤的赶忙跪下:“将军,饶命啊——饶命啊——!”
“将军,我们各为其主,不得以才与贵军对抗,请将军高抬贵手啊!我们的家人在长安正生死未卜,等着我们去救!”史熊跪在地上呼喊道。
王匡停下,望着一个个哭的极为惨烈的人,眉心皱起,颇为不豫的道:“你们的家人在长安如何?”
“将军,王莽怕我们九虎将如……”那个史熊停顿了下,看着王匡身边的邓晔、于匡、朱萌三人,那三人立刻狠狠的瞪向他,才赶忙转过头迟疑的道:“武关守将一般,背叛于他,已将我们的家**子儿女尽数扣压!……我们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就要赶往长安……”
他说着,顿时满脸伤心。
邓晔不豫的道:“王莽迟早要亡,我们这是弃暗投明!你们九虎将不如投降,我军将好好重用!”
史熊悲怆的道:“我们九虎将看到更始军如此军队,原也想投降,只是我们的家人还在长安……请将军放过我们吧!”
“就算我军放过你们,王莽知道您们临战脱逃会放过你们吗?”王匡冷冷道。
“众将领不如加入我军?你们的家人或许有一线生机。”邓晔劝道。
六虎将犹豫起来,面面相觑。这种情况下,不投降他们有活路吗?
他们相叹,然后无奈的皆道:“我们愿意加入更始军!”
王匡望着他们点了点头,轰轰荡荡的军队原路回去。
深夜中,营帐中静谧,只余下些微的鼾声,而刚刚归顺的六人正在偷偷远离更始军的营帐。
这时,一直站在远处观看的邓晔疑惑的问着身边人道:“将军,为何放那六人归去?”
“他们回长安也是难逃一死,不如将王莽更加激怒,他越是不理智,对我军越发有益!”王匡道。
翌日,王匡发全力攻打剩下的三虎将,敌军早已军心涣散,不过多时,敌军落败而逃,躲进了渭河口京师仓库,再也不敢出来。
王匡一直西行。
而这时的王莽听到了九虎将战败,看着朝下逃回来请求宽恕他们家人颤颤自危的六虎将,面上渐渐呈现暴怒之态。
“来人,将这六人及其家人全部拉出去处死!”王莽阴冷的声音即刻响起。
那六人赶忙跪下求饶,呼喊声震动天地。王莽却只是一脸阴沉,完全不理,直至那六人被拖至了宫殿外。
王莽将头倚在手背上,一二连三的战败让他愁尽了心绪。
过了许久,他才重新端坐起来,眼中闪着仇恨的问着众臣:“众爱卿,可有何妙计击退更始军?”
四座噤声,王莽走下了台阶,望着沉默的重任,脸色阴沉吓人。
“大司马,你觉得应该如何?”王莽问着最前面的一个人道。
那个人颤了下,望着眼前阴沉的王莽,立刻哆嗦着支吾着道:“臣……臣……觉得……觉得……王匡……”
他说了半天,却语无伦次,王莽的耐心已尽,他冷哼了甩袖,比他脸色更加冰冷的话随之传来:“国将不国,大司马却不能为国效力,来人将大司马拖出去斩了!”
语惊四座,那个大司马腿一软,就跪倒在地。立刻,禁军侍卫敏捷迅速的就将大司马拖出了宫殿。
王莽站在正中,望着越发瑟瑟发抖的众人再次道:“各位爱卿,有何良策?!”
仍是无人应答。
王莽将目光转向了另一位众臣:“丞相,可知晓如何退敌?”
刚刚目睹了大司马被治罪,丞相吓的直颤抖,他狠狠的稳住身子,想要说话,却不知说什么。额头上满是汗水沿着鬓角滴下,目光直直盯着地面不敢看向王莽。
王莽眼中冷光一闪,就道:“来人,拖出去!”
这些大臣,平日说的好听,到了真正要用他们的时候,却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那他还养这些人做什么?!
丞相彻底瘫倒在地上。
他旁边的一位青年人立刻站起来劝阻道:“陛下,更始军逼临长安,我朝更是缺少不了国家栋梁,这时候万万不能自行内讧,给敌人可趁之机!”
王莽却脸色越加难看,他最反感有人忤逆他的话!
他刚要连那人一起斩首。
那人立刻道:“陛下,臣有法可以退敌!”
王莽阴郁的脸陡然亮了些许,他急忙道:“大司空快说!”
大司空崔发道:“禀陛下,《易经》有云:‘先嚎啕而后哭。’臣以为现在国家危难,正是嚎啕大哭向上天乞求的时候!”
王莽皱了眉头,朝廷上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如此无稽之谈,怎可言于朝廷。
可是王莽却深深的叹了一口,道:“依爱卿之言!”
他重新回到皇位,然后威严的下令道:“传朕旨意,从今日起,文武百官皆罢朝,在家中嚎啕大哭!若朕发现有人在家中喜开颜笑,朕定斩不赦!”
说完,他就退朝走出宫殿。
死里逃生的丞相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崔发感激道:“多谢大司空救命之恩。”
崔发只是摇摇头,幽幽长叹。
“大司空为何叹气?”丞相问道。
“国之将亡,如何不叹?!”崔发愁眉道。
丞相一惊,看着四周的人渐渐散去,似是未听到他刚才大逆不道的话,才微微放松,然后问道:“大司空此话怎讲,你不是刚才向陛下谏言……”
“丞相也相信如此荒诞之事?崔某只是为救您而已……”
“这么说,大司空刚才所言皆是欺骗陛下?!”丞相惊道。
“王莽无道,天要灭,无论做任何事都是于事无补的!崔某只是加剧了新朝的(王莽的国号为新)灭亡而已……”崔发叹然。
两人走出宫殿望着日暮下,风云变色的天色,皆感慨天下要易主了!
而王莽却全然听信了此番言论,他不仅让所有官员都在家中大哭,而且还下令让城中百姓皆要哭,还举行了大哭比赛,重赏那些在大哭比赛中脱颖而出的人。
也许,王莽当时已是心灰意冷,潜意识当中他亦是知道国将灭亡,只是在做着最后一点看似有用的无用功罢了。
更始军一步步的向着长安接近,长安城中却依然荒唐之极。
而此时的洛阳城中,梁安与王匡失去了联系,所有的他知道的前线的事已经只能靠刘玄告诉他。
“王莽竟然昏庸之极,大哭来感动上天,乞求降幅!亏他想的出来的!”刘玄将手中的信书扔在了案桌上。
梁安倚在刘玄的怀中,看着那个书信,眼中渐渐的有些迷蒙起来。
王匡一走已经数月,不知何时才能攻下长安?
他这个人一向太为别人考虑,在前线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他想了许多,刘玄听不到怀中人的回答,低头望他,然后柔声道:“在想什么?”
梁安没有回答。
刘玄望着他染了一层雾般的双眼,心中铿锵一声,他问道:“在想王匡?”
梁安微微收回心神,轻轻点了点头。
刘玄身子却猛然僵住,他怀抱中梁安的手蓦然收紧,然后他猛然站起,梁安猝不及防差点摔在地毯上。
他疑惑迷茫的抬头望着刘玄。
刘玄眼中再也不是往日的温柔情意,他暴怒的眼神望着梁安,隐着不易察觉的深沉。
“陛下,您怎么了?”梁安站起,想要去触他的手。
刘玄却猛然甩开他的手,狠狠盯着梁安,梁安心中陡然一惧的想要后退。然后刘玄一声不吭的拂袖而去。
他怀疑梁安与王匡,却不能相问;他嫉妒梁安与王匡,却不得倚靠王匡在前线拼死作战!
梁安望着刘玄的背影,怔怔的呆在原地,心中一阵阵的抽痛,过了许久,他才追出去。
他不知道陛下怎么了?
为什么这次重逢,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总感觉面前如一层雾般,看不清来路、也看不清去路。
刘玄站在河边,身后的脚步声微微传来。
梁安站在刘玄身后,他迈的步子极小,走的缓慢,整个心忐忑的看着那个人,然后他渐渐走到那人身旁。
刘玄注意到身边的人,眉头突地皱起,刺入梁安的眼中,让他心中一痛。
他微微退后了一步,过了许久,刘玄也不跟他说话。
他才黯然的行了个礼,道:“陛下,臣告退。”
刘玄沉默不言,梁安起身离开。
直到了晚上的膳食,刘玄才对着宫人问道:“梁安去哪了?”
“禀陛下,梁公子回府了。”那个宫人赶忙躬身道。
刘玄点了点头,拾起筷子,却突然眉头一皱,梁安并没有府邸!

几乎是那宫人话音刚落,刘玄的执筷的手猛然放在了桌上。
他去哪儿做什么?!自己与他吵架,他转身却去了定国上公之府!
是不是潜意识里,他就认为那里是他的家,他与那人不分彼此?!
他轰然站起,连带着桌子而起,碗筷皆落于地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那个宫人受惊的赶忙跪下。
刘玄阴沉着脸,喘着暴怒的粗气,对着跪地宫人道:“让梁安现在进宫!”
他不允许他的人在其他人家里,绝不允许!
那个宫人心中害怕,却仍是迟疑,低声道:“陛下,现在已经宵禁了。”
“用朕的令牌!”刘玄从身上接下一道牌匾,金灿灿的闪着耀眼的光芒,就向那个宫人扔去。
那个宫人赶忙去接,紧紧的护在胸前,生怕在自己手中摔坏了,他便是死一万遍都是难逃罪责了。
梁安正在熟睡,却突然传来陛下的口谕,他还没下床,门已被等待不及的宫人推开。
那个宫人看到正在下床的梁安,赶忙一步向前道:“梁公子,陛下召您进宫!”
梁安望着那个宫人焦急之态,心中不安升起,他赶忙问道:“可是陛下出了什么事?”
“陛下好着呢!”那个宫人道,然后催促着:“梁公子,您快去宫中吧,陛下在等您呢!”
梁安听到他无事,心中蓦然一松,他一边穿衣衫,一边问着那个宫人道:“陛下深夜召见,是有何事吗?”
“这属下怎么知道呢?!”宫人道:“不过陛下今天发了很大的火,连晚膳都未食!”
梁安微怔,穿衣的动作停止,他想着他今天的突然发作,心中余悸,然后对着那个宫人道:“您还是还去吧,已是夜深,属下想要休息了。”
说着,梁安又坐到了床榻上。
那个宫人惊讶的看着梁安,“梁公子,这可是抗旨不尊,要杀头的!您不用同我开玩笑了,还是随我进宫吧,若是去迟了,恐怕陛下会对您发火。”
梁安眸中一闪而过的伤痛,他对着那个宫人道:“您回去吧!”
“梁公子——!”宫人呼道。
梁安冷着脸,却不在应答。宫人看到梁安如此,一声长叹,就又赶忙回到宫中。
宫殿中,刘玄听着宫人的回禀,原本已是阴沉的脸一下子乌云密布,雷霆将作。那个宫人跪在地上,只能颤颤的发着抖。
刘玄握紧了拳头,一把跨过了他,向宫外走去。
那个宫人陡然醒悟,赶忙跟上:“陛下,您去哪?”
刘玄目露寒气的瞟向他,他才害怕的住了嘴。
梁安一直在坐在床边,门掩掩合合的敲打着门框,屋外的寒气逼向他单薄的身体。
天蒙蒙亮的时候,突然一直晃荡的门猛然被一只脚踹开。
刘玄站在门外看着他,梁安望着他,一下子惊醒的站起。
刘玄走进了房中,梁安赶忙下跪:“参见陛下!”
“梁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刘玄低着头,睁目欲裂,暴怒的青筋在他额头猛跳,袖中的手握的咯咯的响动。
梁安没有说话。
刘玄没有听到他的回话,更是气急,一把拔出腰上佩剑,剑光一闪,剑心已抵在梁安的脖前。
梁安一怔,冰冷的剑抵在他的候下,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刺破喉咙。他望着刘玄,目光陡的哀伤遍布。
为何会是这样?!
他们经历了生死,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为何他却执剑相向?!
他从前也曾抗旨不尊,甚至顶撞他,为何现在他却如此计较?!
他曾在心里多次期盼他活着,在心里说过无数次的承诺,以后绝不与他相争,他退让妥协,为何他却一次次的暴怒?!
是他对他的感情变了吗?是他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喜欢自己?还是他怨恨因自己他声名受损,江山被夺,性命攸关?他后悔前世如此对自己了?
所有的想法,都悲凉的汇成一句话:他想要杀自己……
梁安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蓦然划过他的面颊,滴落在剑上,发出两声好听的声音,这声音仿佛传到了刘玄的掌心,他执剑的手颤了颤。
锋利的剑立刻划破了那人的肌肤,刘玄惊惧的看着那人脖颈下流淌的鲜血,陡然他一把甩开了手中的剑,抱住了梁安。
白皙的脖颈处,鲜红的血越来越多,仿佛盛开的妖艳花朵,刘玄却觉得格外刺眼,他抱着梁安的手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脸色惨白惊惧,他对着门外呼喊:“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他紧紧的抱着梁安,声线都在颤抖,眼泪倏地流下:“圣卿,你不要死!不要死!--”
然后又突然大喊:“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梁安看着突然慌不择乱的刘玄,赶忙道:“陛下,臣只是皮外伤!”
刘玄一惊,望着梁安亮丽的眼睛,立刻将他紧紧拥进怀中,头抵在他的脖颈,眼泪落在梁安单衣上,冰冷的感觉让梁安一颤。
在这乱世,他醒来的第一刻,他想要的就是去找他,可是他听到的每一个人说的都是董贤已死。
他待梁安,亦如梁安待他,只要他活着……
所以,在看到他流血时,他才会那般惊惧,那般害怕……
那种心灰意冷,痛不欲生,整日整日心如刀绞,他再也不要在尝试一遍。
“陛下,您到底怎么了?”梁安担心的问道。
“圣卿,朕想要与你在一起……”刘玄说着,长久的停顿后,是蓦然哀伤的喃喃:“朕只是想要与你都好好活在着乱世……”
“陛下,臣也想要和您在一起。”梁安道。
过了许久,刘玄才微微放松抱紧梁安的手,看着他脖颈处已干的血渍,心中疼痛不已,他伸手想要触,却又怕弄疼了他,只能内疚的道:“圣卿,对不起,朕真是该死……”
“陛下!”梁安陡然打断他的话,他听不得他一丝一毫的生死。
“朕带你去宫中医治?”刘玄问道。
梁安点了点头。
宫殿中,刘玄一点点拿着药轻轻抹在梁安的脖颈处,细心周到。
“陛下,您最近为什么总是大火?”梁安疑惑的看着刘玄。
“朕不喜欢你与别人太过靠近。”刘玄道。
“别人?”梁安皱眉,“陛下说的是谁?”
刘玄望着他,叹道:“王匡。”
梁安一怔,然后笑着道:“陛下知道他是谁吗?”
刘玄眉头微皱。
“陛下忘记了?他是玉怜啊!”
“玉怜?”
“就是夏待诏身边的人,我们救过他救命的。”
刘玄微微回忆,目光中有些清明,然后望着梁安道:“这么久远的事,你竟然还记得?!”
“这是缘分!想不到这么多年还可以见到他……”梁安面容有些开心的道。
刘玄手中一滞,闷闷道:“你想要见他?”
“也没有,只是觉得人生太过奇妙了,我们救了他,他救了我们,现在甚至在救这个天下!陛下,臣以前不相信,可是臣现在相信:冥冥当中,因果循环!臣与陛下注定是要相见的!”梁安唇角扬起了些笑容。
刘玄望着他,也浮起了笑容。
这时,一个封信被呈上来,来人跪下道:“陛下,这是前线传过来的信报。”
刘玄接过那封信,挥退了来人,阅览起来,只有一行字:“禀陛下,王莽派使者去招降赤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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