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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美男(水蜜桃吖)


宫殿中,紧张肃穆的气氛,在刘秀的来临达到了顶峰。
众将领坐在下座上,都等着一场好戏,天子之威不可触,他们倒要看看今日他刘秀怎么走出这深深宫殿,只怕是他有去无回!
只是,若这个皇上是他人,也许刘秀在昆阳一站后早就人头不保。而现在的皇上是重生后、两世为人的刘玄。
他的心思之深,已将穿越两世、穿过尘世一切纷纷扰扰了……
刘玄此时坐在正坐上,威严肃穆的道:“汉朝宗室钟武侯刘望已在汝南起兵反抗王莽,而后陇西有三兄弟也自立为王,公孙述在蜀地也自称蜀王。这件事众卿知道否,可有何看法?”
四座噤言,过了一会王匡站起来拱手道:“陛下,现在王莽三面受敌,东有我更始军、赤眉军、刘望等军,南有公孙述,西有隗嚣、隗崔、隗义三兄弟,而北上是匈奴蛮夷之地,王莽已无路可逃!而且王莽内部亦是争斗纷纷,曾与我军昆阳作战的严尤、陈茂,亦不满王莽暴行,投入刘望伐莽之军。依臣看,我军应该立即出兵,再入武关!”
刘玄点了点头,虽是因梁安与他之事对他不满,但不可否认此人确实心思缜密,天纵之才。
“上公所言正是,此时出兵为最佳时宜!各地纷起伐莽,这是我军的一个助力,亦是我军的以后恢复中原的一大阻碍!我军辛苦攻下洛阳,只剩长安将破,此时万不可让其他军队坐享其成,先行入关!”刘玄凝重严肃道。
乱世中,共同的敌人下皆是盟友,只是一旦王莽被除,这天下、这皇帝之座,却只能一人登上!
孰不见当年项羽巨鹿之战中拼死作战,生死一线;刘邦却以怀柔招降之策先入关中,不费吹灰之力。
虽然他后来因实力与项羽太过悬殊,不得已退让于项羽。
可是这入关,即代表了拥有皇权的象征。故此有,兵家必争之地之说。
“成果上公、定国上公,不日我军西行入关,无论强攻智取,皆要夺下武关之地!不可再拖延!”刘玄威严道。
他话音落,王匡、王凤赶忙领旨。
然后刘玄看着众坐,就要摆手挥退众人,大司马朱鲔却立刻站起拱手道:“陛下,您还忘了一件事。”说完,他有意的眼神扫过了刘秀。
刘秀故作镇静的脸,顿时颤了下。
刘玄也看向刘秀,只是他明知故问的笑道:“哦?朕忘了何事?”
“臣府中奴仆皆在流传一个谣言,陛下可知?”朱鲔道。
刘玄故作不知的摇了摇头。
朱鲔将目光转向众人朗声道:“在做众位可知?”
立刻,坐在朱鲔旁边的李轶站起来附和道:“臣知道,天下皆言:刘秀当为天子!”
他一说,满座的绿林军将领皆道:“臣亦知道!”
“臣亦听过此流言!”
“臣知晓!”
“……”
交错的声音不绝,刘秀头上冷汗直冒,今日难道就是他的死期?!
这时,刘秀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正厅中,激昂一身正气的道:“陛下臣冤枉!这个刘秀说的不是臣!”
刘玄望着,面色却并无一丝阴沉道:“哦?难道众爱卿联合冤枉了你?!那你倒说说,坊间流言到底是何情况?!”
说着,他目光陡然露出一道凶狠之色,“若是说不出个理所然,朕将坊间这些流言皆归与你是想要篡权夺位!”然后,刘玄执起桌上的一杯酒,慢慢的抿了下。
刘秀一滴汗滴落在自己亲自修缮的地上的白玉砖上,他赶忙道:“陛下,坊间确实流言一句话:刘秀当为天子!只是这句话乃是一妇孺道士无稽之谈!而且那流言中的‘刘秀’也并不是臣!”说着他小心观察了下刘玄的面色,才继续道:
“那道士名叫西门君惠,乃是王莽堂弟卫将军王涉之妻。王涉因现政局动荡,即让其妻占卜未来,西门君惠卜后即对王涉道:‘王氏将亡,刘秀为帝!’王涉听后,竟不假思索的遍寻刘秀之人!
而这人,不是臣,乃是王涉找到之人,乃是当朝国师刘歆,他曾改名为刘秀!王涉找到人后,即联合刘歆、董忠想要推翻王莽,顺应天意,立刘歆为帝!
而事实证明,那道士不过是欺瞒行骗之人,否则怎至于算出天下将易主,却算不出自己的死期呢?!王涉的密谋并没有成功,王莽知晓后,即将王涉、刘歆,董忠、西门君惠斩首示众!”
说完,刘秀磕了一个响头道:“陛下,这是长安城妇孺皆知之事,断不能凭那无端流言治臣之罪啊!”
刘玄点了点头,道:“看来王莽的气数已尽,其子、其弟、其臣子皆已叛离他!”
他感慨,眼中却隐着深深的恨意!
他当年怎没有杀了王莽,竟埋下如此祸根!使心爱之人,被他逼迫而死,死后被挖坟掘墓,不得安宁!汉室高祖所遗江山,竟也被他所夺,他愧对列祖列宗!
朱鲔看刘玄竟并未怪罪刘秀之意,立刻他再谏道:“陛下,就算流言如此,可是刘秀他包藏祸心也是狼子野心!”
说完,他转身看向地上跪着的刘秀轻鄙道:“这么详尽的故事,想来大将军一早就已听闻,甚至派人调查过,否则怎么连人名都知之甚至?!陛下,刘秀明知此事,却隐而不报,实是有篡权夺位之心!绝对不能姑息他,以免他人效仿!”
刘秀一惊,无奈的脸上满是苦笑,一个人想你死,怎么莫须有的罪名都能安在你头上。他多说已不意,只能听天由命,只是可恨他的兄长之仇尚未能报!
刘玄却只是皱眉看着刘秀,并未发话,过了许久,他才微有儒懒的道:“不过是一个荒谬的事,朕若信了,不是如那个王莽一样无道?!”
他说完,就不耐的摆手:“退下吧!”
朱鲔睁大了眼睛,胡须气的乱颤,狠狠的看着地上的刘秀,甩了下衣袖,穿过刘秀就往殿外走,只是他的衣袖刚好打到了刘秀的侧脸上,立刻印出了一丝血印,不知道他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
绿林军的众将领看着刘秀和远去的刘玄也都是无奈地叹气,满满的失望透顶。
刘秀再一次死里逃生,他仍跪在众人已经散去的宫殿中。
背后的衣衫早已潮湿,粘在他的身上,让他心中有种呕吐之感,只是这一次从生到死,从死到生,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那就是他去宫殿前,冯异曾说的话,陛下不一定杀他!
这么多次他被绿林军逼的走投无路,可是最后时刻陛下从不曾要他的命,甚至百般维护。他现在可以肯定,陛下根本就是不想杀他!可是为什么呢?他想不明白。
若说他顾及悠悠众口,可是绿林军已给了他那么多的借口,这些借口已经够他死好几次了。
若说他对自己的兄长刘縯愧疚,可是这有可能吗?!帝王之心,想来坚硬无情,不择手段!
他想着,然后怔怔的抬起了早已跪的酸疼的双腿,向殿外走去。
回到府邸,他仍处于迷茫状态,直到看到府中焦急等待的冯异。此人一直在府中等候,现在看到刘秀平安回来,一直紧张的心才算放下。
刘秀对他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此恩未报,怎可恩人已不在?!
“冯兄……”刘秀一看到冯异就要跪下,“多亏冯兄指点,小弟才多次化险为夷!”
冯异拉住刘秀,赶忙止住,“主公,您当日在颍川父城生擒属下,却放属下归去。属下当时早已决定要誓死追随于您,为您效劳,解您之忧,现在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刘秀感动的点了点头,片刻,他才恢复如初道:“冯兄,陛下真如您所言,并未杀我!”
冯异眉头皱了皱,然后问道:“陛下可有何异样?”
刘秀想了想,才摇摇头。
冯异只能叹道:“这件事只能以后从长计议了。”
这边死里逃生,欢快之极,而绿林军对刘玄失望中,又得马上赶往武关。
翌日,王匡与众将士齐聚在宫殿外,一切行李准备就绪。
王匡拉着梁安的手道:“安,我很快就回来了,你在洛阳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梁安微微不舍的点了点头,一如王匡北攻洛阳,王匡不愿带上他,梁安心中明白也未向王匡提及。
“还有……”王匡笑了笑,眼中有疼惜:“不要像上次那样,在城下等我了。”
“嗯。”
王匡走了,军队轰轰烈烈的向西前进。
洛阳城,又只留下陛下和他,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末等将领。
梁安想道这,突然就皱起了眉头,他想到了在迁都途中,刘玄将他拉至树林的深吻……
然后,他转身回王匡府邸,幸好,王匡有了自己的府邸,他也不用每次见到刘玄,每次感受那种奇怪诡异的感觉……
是夜,梁安躺在床上,软被细锦,屋室幽雅,迁都洛阳后,他是第一次睡的住的有了很大的改善,如前世一般。
洛阳确实是繁华之地,只是他心中心系的是长安。那里有着和那人一切的回忆……
所以,即使睡在那么好的床上,他依然睡不着,睡不安稳。
梁安翻了一个身,然后默默在心中念着两个字:义陵。
第二天,天色还早,他己起床,然后就迈出了府邸。
明媚的阳光,忙碌的百姓,洛阳仿佛从未经历过战争般,热闹喧嚣。
梁安走向一个卖菜的老大爷和善的问道:“大爷,您知道义陵在哪吗?”
“义陵?”大爷迷茫的望着梁安。
梁安再次道:“对,就是安葬汉哀帝的地方。”
那个大爷顿时浑然大悟,却是摇摇头:“那种地方,小少年,你还是不要去的好,那是皇家禁地!”
“我知道,大爷,您知道在哪吗?”梁安确是执着的问道。
那个大爷看着他,无奈的仔细回忆,片刻,才微微皱眉道:“好像在西岐地区,不在洛阳的,要走好久的。”
梁安点了点头,然后立刻向府中奔去,从马厩牵的一匹马,就像北疾驰而去。
他心中欢喜,直到天黑才发现,已经一天未食半点水粮,口干舌燥,饥肠辘辘,而路途依然遥远,他压抑住心中想要立刻飞到那人身边的心情,就近寻了一个客栈,就睡下。
只是,他一睡下,梦中总是看到一个头戴十二旒冕冠,身着黑红裘服,王者之气的人向他走来,面含笑意。
他耐不住……耐不住想要立刻见到那人心情,即使知道那只是一具尸体,他甚至进不了陵墓中,可是,他就是想要看看他,想要离他近一些。
陛下,臣好想你……
他眼中的泪滴落在枕头上,然后他立刻起身,穿起衣衫、鞋履,就往马厩跑。
天色未亮,郊野中不时的有冥火闪过,阴风阵阵,他心中急切,就已上马,继续向着西岐而去。
西岐城下,人来人往,百姓穿着粗鄙的衣衫却皆是满露忧愁。
他下了马,就向一个年轻的少年问道:“请问您知道义陵在哪吗?”
那个少年顿时惊讶的看着那个人,一脸外乡口音,那人眸中升起些警惕,微微不豫的对着梁安道:“你去那干嘛?!”
梁安迟疑了下,道:“有些事情。”他总不能跟别人说他是去看汉哀帝吧。
那个少年却一脸鄙夷不屑的道:“是去盗墓的吧!”
梁安一惊,那个少年继续道:“我劝你还是不用去了,那里面机关重重,好多人都是有去无回。”
“我不是去盗墓的!”梁安道。
那个少年也不和他争辩,抬起食指像东南方向指了下,然后道:“沿着那条路,一直走!”
梁安拱手称谢,牵着马就要往那个方向去,突然又停住,眉头深皱,眼中流转的哀伤让那少年一怔。
明明眼前这个人,与他年龄相若,可是眼中却如残烛灯灭般。
可是那个少年,立刻醒悟过来,以为面前这个人故作深沉,又听了自己的话贪生怕死,于是更为讥讽的道:“怎么?不想去了?!”
梁安望向少年,仿若看不见他眼中讥讽,他早已不是那个因为别人一句话就难过许久的嫩头小子了,他只是依然礼貌的问道:“你可知有多少人盗墓?”
他说了一句,又狠狠的攥紧了身下的手说出了下面的话:“有人盗成功吗?!”
陛下,难道您在地下都不得安稳?!
梁安心中一阵阵的抽痛着。
“我怎么知道,每年那么多人去!”说着,那个少年眼中也沾染些不属于他年纪的哀伤:“不过大多数都是有去无回的。这年头若不是被生活逼的实在不行了,谁愿意去盗墓、去送死?!”
梁安怔了下,然后点了点头,拱手告辞,就牵上马向刚才那个少年所指的地方走去。
那个少年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摇摇头,因为这可能是这个人在人世上的最后一面了。
梁安一直走,走到了郊野,四处再也听不叫一丝喧嚣的声音,他慢慢踱着步,马儿也变得非常安静,他走在平地上,一点点的看着远处的高山显映出来。
终于,他走到了那个山下,偌大的墓碑上汉哀帝三字,仿佛将他心里所有的哀伤激起。
他手中的缰绳松开,向那个墓碑奔去,跪倒在墓碑下,将头靠在碑上,眼泪簌簌沿着碑纹向下划去。
“陛下!——”凄厉哀凉,极其的哀伤悲痛。
百物静寂,回响着他的声音,鸟儿闻声扑哧的飞起,在空中盘旋。
过了许久,一双脚踏着软软泥地上,在梁安脚印旁,印下一个个新的脚印。
那人站在梁安的身后,看着他动情哀伤之极,心中亦是阵痛,突然他笑容春风,轻轻对着梁安道:“圣卿——”
梁安倚着墓碑的身子一颤,他紧闭的眼睛睁开,晶莹的泪珠闪烁在睫毛上,他怔怔的极其迟缓、不敢相信的回头,泪眼迷蒙,他看不清楚那人,那人亦是背着日光,梁安刺眼的眯着眼。
一只手却攀上他的面庞,将眼旁的泪水划去。
那人弯腰而下,挡住了刺眼的光芒,指尖极其温暖的触到了梁安的面上,他终于看清了,是刘玄,他目如秋水,手若春风,面如冠玉,他轻轻的对着梁安再次启唇道:“圣卿——”
梁安身子再次颤了下,睫毛也跟着根根颤抖着,梁安不敢相信的紧紧抬头望着刘玄,“陛下——?”
“是朕。”刘玄蹲下身子。目光的柔情一下子仿佛要淹没一切。
他话音刚落,梁安就冲进了刘玄的怀中,刘玄措手不及,他的冲进太大,仿佛前世今生所有的思念都融于其中。
刘玄一只手抱住他,一只手撑地,才勉强的支撑住他。
过了许久,刘玄才和梁安站起,松掉了缰绳的马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刘玄却明白的笑道:“朕带了马车。”
梁安微微平复了些心情,只是心中的喜悦依然如一个个小泡般在心里到处乱跳,四至五脏皆是极其的欢愉。
他靠在刘玄的怀中,睁着眼睛看着他的面孔。
真好,他也没有死!
突然,他想到了他曾经就问过陛下是否是他心中的人,为何陛下那时未点头。
“陛下,您为何现在才认臣?”梁安疑惑问道。
刘玄怔了下,手中抱住梁安的手莫名的紧了些,却只是极快的一瞬,只是梁安还是察觉到了。
“以后告诉你,好吗?”刘玄温柔问道。
梁安点了点头。
只要那人在自己身边就好,他曾说过,只要那人还活着,他一定不似前世那般与他相争,一定好好的把握时间和他在一起。
他极其甜蜜,在那人怀中睡着。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世上的事总是那么无常,你当日所做的承诺,是因为你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承诺终究只是承诺,随时都有可能被现实激的只剩下空荡荡的一句话而已。

刘玄与梁安一路到了洛阳宫殿,久别重逢,**般就一发不可收拾。
宫门被合严,屋内有着沉香的淡淡香气,环绕着雅致别具的宫内。
梁安刚走进殿中没有多久,措不及防下,刘玄的身子猛的向下压来,沉重的呼吸声吐在梁安的面上,然后是一张炽热的薄唇,紧紧的覆在他的唇瓣上。
刘玄环抱着他,动情的吻着他,耳磨厮鬓。梁安怔了下,就开始回应他。
唇齿相接,两颗心在颤抖,过了许久,刘玄才微微离开他的唇瓣,迷离的双眼睁开,然后他打横抱起梁安,就向床榻上走去。
衣裳尽卸,散落在床下,刘玄望着梁安的眼中染上**,他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身子,向梁安接近。梁安的发髻脱落,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殷虹的枕衾上,面颊晕红,长长的脖颈仰着,刘玄埋进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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