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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学世界当偶像是否搞错了什么(Adaro)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声短促而清晰的震动嗡鸣声,骤然打破了室内的气氛——声音来自萩原研二的口袋!
萩原的反应很快,几乎在声音响起的同时,他的手已经迅速伸进口袋掏出手机,松田也立刻做出反应,一个跨步就冲到了萩原身边,眼睛死死盯住手机屏幕。
沙发上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瞬间挺直了身体,目光立刻聚焦在萩原和他握着的手机上。
被点亮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条来自神矢苍介的讯息:
【遇到点事情,已经解决了,抱歉让大家久等。不用担心,我1小时左右过来。】
萩原研二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气,一直绷紧的肩膀和脊背终于放松了一些弧度,但那双紫色的眼眸深处,忧虑的阴影并未完全消散。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手机屏幕转向松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让信息内容清晰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他说解决了?”松田的声音依旧像拉紧的弓弦,充满了不信任和压抑的火气,“什么事?什么叫解决了?连个电话都不能打一个吗?这算哪门子交代!”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先别急,”降谷零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安抚的力量,“神矢既然说1小时过来,那就等他到了再当面问清楚。”
他强行压下自己心中同样翻腾的疑问和担忧,目光转向诸伏景光,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凝重眼神。
诸伏轻轻颔首,身体依旧保持着那种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警戒姿态,眼神锐利地扫过房间的入口和窗户,并未因这条信息而完全放松。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等待的感觉依旧漫长难熬。
但那条信息至少是一颗定心丸,确认了神矢本人目前安全,没有遭遇最坏的情况。
时间一到,门外准时响起了约定好的敲门暗号——两短一长,间隔分明,清晰无误。
诸伏景光立即无声地贴近门边,侧耳凝神确认了数秒,才迅速而轻巧地拧开门锁。
门被拉开一道缝隙,神矢苍介的身影敏捷地闪了进来,带进一丝室外的微凉空气,随即门被快速关上。
他脸上的伪装和平时不太一样,往常他会精心易容成一个平凡的路人,力求融入人群。
但此刻,他的伪装显得仓促而简单,只是用帽檐压低遮挡了一下眉眼、高领口的衣服遮住部分下颌,再辅以一些模糊面部轮廓的简易手段,这明显是急于赶路而来,只破坏了原本那张极具辨识度的脸上最容易被人记住的特征。
他站定,目光迅速扫过屋内神色各异的四人,那双在简易伪装下依然清亮的眼睛中带着明显的歉意:“抱歉,让大家担心了。路上遇到点麻烦,耽搁了。”
“什么麻烦?!”松田几乎是瞬间发问,话音未落,人已经一步跨到神矢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锐利的目光毫不客气地从神矢的头顶扫到脚底,急切地搜寻着任何可能的伤痕或异样。
“电话呢?为什么不打电话?就发条信息,你知道我们……”后半句带着火气的质问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但眼神里的焦灼和不满丝毫未减。
萩原研二也立刻走上前,没有像松田那样逼近,但关切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神矢的脸上,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的声音比松田温和许多,但其中的担忧和坚持同样清晰:“神矢,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有点疲惫。”
他注意到神矢眉宇间残留的倦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神矢看着眼前两人毫不掩饰的紧张和担忧,特别是松田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和萩原眼中深沉的关切。
心底确实涌起一股暖流,但随之而来的更多的是对今天遭遇的无奈和一丝被冒犯后的冰冷厌烦。
他下意识地抬手,用指关节用力揉了揉紧蹙的眉心,仿佛要将那点不适揉散。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解释道:“是《飞驰》项目那边的事。
之前我一直在进行电影前期的准备工作,但是因为投资方的变动的原因,合约还没来得及签,今天制片人说那边新进来一个投资人,投资团队总算定了,眼看就要签约了……
结果这人今天剧本会结束后突然约我‘私下聊聊项目推进’,地点……选得有点偏僻,不太对劲。”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准确而克制地描述这种龌龊,“见面后,对方……暗示了一些条件,涉及用项目资源和未来的合作机会,进行某些……不合规的交换。”
他的措辞很隐晦,但意思已经足够明确。
“什么鬼!”松田低吼一声,眼中瞬间腾起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你是说有人想用下作手段搞潜规则?!”
他迅速理解了神矢苍介模糊话语中的核心意思,拳头无意识地攥紧,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脸色阴沉得可怕。
萩原研二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刚才的温和消失无踪,那双总是含笑的紫色眼眸此刻凝着一层冰冷的怒意,表情甚至带上了一丝阴沉。
“别那么紧张,”神矢苍介摆了摆手,语气听起来比他们平静一些,仿佛在谈论一件工作上的小麻烦,“一个不太懂行的跨界投资人罢了,仗着有点资源就想伸手。这个电影我也不是非接不可,就是可惜了前面花那么多时间做的准备,精力都白费了。”
他看向明显余怒未消的两人,甚至带上点安抚的意味,“别气了。主要是我自己大意了,这几年没碰上这种事,处理起来稍微耽误了点功夫。”
他刻意轻描淡写,不想多说其中的纠缠与难堪。
他紧接着补充道:“来的路上我已经找人查了那家伙的底细,也托了可靠的中间人去处理后续。这事基本摆平了,不用担心后续麻烦。
真的就是脱身和处理后续花了点时间,让大家白担心一场。”他强调着“白担心”,试图淡化事件的严重性。
“谁在跟你计较耽误时间了?!”松田烦躁地用力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像要把那股憋屈揉散似的,“……算了,这事又不是你的问题。”
他当然知道演艺圈的环境复杂,但这是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听到神矢遭遇这种赤裸裸的龌龊事。
理智告诉他不能对着无辜的神矢撒气,但那股憋在胸口的怒火实在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要不是怕给神矢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他现在就想知道那个混蛋的地址,套上麻袋好好“问候”一顿。
“那个人是谁?”萩原的声音响起,语气出乎意料地冷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直视着神矢,脸上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紫色的眼睛里是纯粹的认真和冰冷,“把名字告诉我。”
他没有说“揍他一顿”或者别的什么,但那平静语气下蕴含的力量比任何怒火都更具威胁性。这种直接提出要信息的强硬态度,竟是从平时最温和的萩原口中说出,反差巨大。
“诶?”这反差让其他几人都愣了一下,目光齐刷刷聚焦在萩原异常严肃的脸上。松田都暂时忘了自己的火气,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呃……”神矢被萩原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的追问弄得有点措手不及,他抬手蹭了下鼻尖,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晚点把资料给你吧。我明天还得再仔细查查这人,彻底确认一下他背后有没有什么难缠的背景或者牵扯。要是没什么大麻烦……”
他顿了顿,眼中也掠过一丝冰冷凌厉的光芒,语气带着压抑的厌烦,“我自己也很想亲自去给他一个‘深刻’的回礼。”
他努力压着怒气,不想让朋友们太担心,但这件事本身确实让他极其窝火。
《飞驰》项目,他已经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从剧本研究、导演沟通到前期筹备,每一步都投入了巨大的精力,是他下半年最看重的重点推进项目。
之前这个项目因为投资变动一直不顺,但是导演和制片人都再三保证过一定会正常推进,他才愿意提前投入精力去跟进,眼看着就要走到签约的最后一步,却因为一个投资人肮脏的私欲而功亏一篑!
而且就来的路上和项目方紧急沟通下来的意思,这个投资人肯定是不会撤资的,神矢又不可能与这种人继续合作,只能自己退出项目,这种荒谬的挫折感,让他感到强烈的憋闷和无语。
“反正我已经决定换剧本了,”神矢边说边径直走向桌边,动作利落地拿起卸易容工具,熟练地开始清理脸上那层仓促的伪装。
随着那些掩盖物被去除,那张在灯光下显得过分精致俊美的脸庞重新显露出来,眉宇间带着一丝冷然。
“不是什么要命的危险,大家别太担心了。”他转向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你们今天碰头,有什么新的进展需要同步我的吗?我耽误了两个小时,现在时间确实有点晚了。”
“你人都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我们哪有心情讨论那些?”松田阵平撇了撇嘴,语气依旧不善。
但他的视线却像焊在了神矢身上一样,从头到脚来回扫视,不肯放过任何一丝可能隐藏伤势或不适的蛛丝马迹,根本不相信那条轻飘飘的“解决了”能说明一切。他更在意的是神矢此刻的状态。
“诶?”神矢苍介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于他们的反应,“我不是发信息说了没事吗?”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脸上残留的担忧和紧绷,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而带着一丝奇异的专注,“不过既然你们暂时没信息要同步,我这里倒有一件刚想到的事,……比我的麻烦更重要。”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直接投向一直沉默观察、眉头深锁的降谷零,抛出了一个在摆脱那个投资人赶来的路上,突然闯入脑海的问题:
“降谷警官,朗姆那样的人,掌控组织情报核心这么多年,报复心又那么强。
他真的会甘心就这样被琴酒和高层联手除掉,然后……像什么都没留下一样,干干净净地就这么死了吗?
毕竟琴酒杀他也花了一段时间。
他难道不会……在死前,甚至在更早的时候,就做些什么,来报复组织,尤其是背叛他的高层和琴酒?”
这个念头在神矢因为今天遭遇而怒火中烧、强烈渴望反击的混乱思绪中悄然浮现。
他平时已经算是脾气极好、处事冷静的人了,但那个投资人龌龊的嘴脸和肆无忌惮的侵犯感,让他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让对方付出惨痛代价的冲动。
正是这份强烈的报复冲动,却意外地触发了他对朗姆这类人行为模式的直觉。
一个掌控欲如此之强、手段如此狠辣的老狐狸,面对毁灭性的背叛和死亡,怎么可能不留下任何反制的措施?这几乎不符合他的本性!
神矢这突兀而尖锐的问题,让安全屋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松田没有继续“扫描”神矢,萩原紧锁的眉头下目光变得凝重,诸伏景光身体微微绷紧,而一直沉默的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眸深处瞬间掠过什么。
“你说得……”降谷零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沉重的分量和一种被猛然点醒的惊悚。
作为在朗姆手下潜伏时间最长、对其了解最深的人,朗姆的阴鸷、多疑和掌控欲早已刻入他的认知。
然而,朗姆死后那无比麻烦的混乱,竟让他忽略了这个绝对不该忽略的可能性——朗姆的“遗产”,恐怕远不止表面的权力和情报网!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椎悄然爬上。
“……非常有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专注,“这确实是一个巨大的盲点。我……需要立刻去调查这件事。”
松田看向降谷零,语气带着他特有的直白和锋芒,“你打算怎么查?朗姆生前接触的人、经手的东西,现在恐怕都被组织清理得差不多了吧?他还可能留下什么线索?”
“确实棘手,”降谷零眉头紧锁,“组织内部对朗姆残余势力的清洗非常彻底,明面上的档案、据点、甚至一些核心的下线,都已经被琴酒或高层亲自处理干净了。”
他抬起眼,“但是,朗姆这种人,不会把真正的杀手锏放在‘明面’上。他做事情比较阴险和小心,很有可能将一些手段埋的很深,而起他的手下也并没有完全死绝。
只是如果他真有后手,很难想到他会怎么做,他可能会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我们所有人思维的死角里。”
“降谷警官,”一直倚靠在墙边的神矢苍介忽然再度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力,“也许你可以试着角色代入一下。
如果你是朗姆,知道自己可能面临杀身之祸,在死亡阴影尚未完全笼罩之前,你会怎么做?
你会留下什么样的东西,才能确保它既不会被组织轻易发现和清除,又能在你需要的时候精准地引爆,给予你的敌人最大的打击?
更重要的是,你会把它藏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保护它?”
他看向降谷零,眼神认真,“你现在虽然权限不如朗姆,但也接手了一部分情报组的核心业务,接触到的信息层级和他有相当的重叠。
加上你在他手下潜伏多年,对他的思维模式、行为习惯甚至心理弱点都有一定了解。这两点相加是旁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如果试着用他的逻辑去思考,去模拟他的行为路径,站在他的立场上去寻找那个最不可能被发现的地方。
是不是更能发现被组织清洗忽略的致命盲点。”
安全屋内的气氛,因这个关于“朗姆遗产”的猜想再度变得凝重起来。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匆匆离开安全屋,投入到追查朗姆后手的紧张任务中。
但对于此刻的神矢苍介而言,他的注意力已经果断地转向了另一个战场,也就是他自己的职业道路。
《飞驰》项目的风波并未完全平息。
正如神矢所料,当他通过经纪人明确且坚定地传达了退出意向之后,制片方内部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除了那位被“摆平”的投资人噤声之外,其他几位看好神矢的投资方以及导演羽海本人,都表现出了强烈的挽留意愿。
电话和邮件纷至沓来。导演羽海亲自致电,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惋惜和不理解:“苍介,这个角色简直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我知道发生了不愉快,但项目是大家的,我们完全可以绕开那个人,保证你的创作环境绝对纯粹!
剧本,团队,我们都投入了这么多心血……” 他的语气几乎是在恳求。
投资方的代表也言辞恳切,试图强调项目的商业潜力和对神矢事业的意义,暗示可以补偿或提供更优厚的条件,试图用利益挽回。
神矢苍介耐心地听着,但内心毫无波澜。
他理解他们的立场,项目已经启动,更换投资人牵涉太广,几乎不可能……也没有任何人承诺他。
而让他为了顾全大局、照顾他人的面子和项目的推进,去勉强自己继续与一个心怀龌龊的人在同一个项目里合作?这违背了他的原则。
“羽海导演,非常感谢您的信任和诚意,”神矢的声音透过电话,平静而疏离,不再像之前那样和善,而是带着顶级艺人特有的距离感。
“我理解项目的处境,但我的决定是基于对创作环境和个人原则的考量,不会改变。
档期上也确实有了新的安排,无法协调。
非常抱歉,希望《飞驰》能找到更合适的主演。” 他巧妙地用档期冲突这个无可指摘的理由做了最后的缓冲,给彼此都留了体面,但拒绝的意味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如果他奋斗至今,仍需要在这种事情上妥协忍让,那么他所获得的一切成就都将失去意义。
挂断电话,他轻轻呼出一口气。错不在己,却要承担一部分项目搁浅的后果,这种无奈感确实存在。
想到那些为角色做的赛车训练笔记、与修车师傅的访谈记录、精心设计的表演细节……说不惋惜是假的。
那些投入的时间和心血,仿佛随着这个决定被一同割舍了。
但这就像清理掉一块腐肉,疼痛是暂时的,却是为了肌体更长久的健康。
他不能让自己珍贵的创作热情和职业尊严,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很快,圈内便传出了《飞驰》项目主演空缺,正在紧急重新选角的消息。
神矢苍介没有再去关注后续的选角风波。对他而言,这一页已经彻底翻过,不值得再浪费一丝心神。
他的书房里,宽大的书桌上,摊开着数份崭新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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