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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酱香大汤圆)


但众所周知,烂货不是形容外表的。
封闻披着那张言笑晏晏的好人皮冲电话那邊来了一句:
“别骂那么難听,你应该说谢谢哥哥,阿徹,毕竟哥的本意是不能见死不救。”
修长的手指捏住银叉,一小瓣苹果被行云流水地喂进嘴里,谢知之窝在沙发里邊咀嚼邊听封闻继续睁着眼说瞎话。
“找不到你的未婚妻这件事我有什么办法,你病急乱投医的样子看上去真是情比金坚。只是我好像記得你跪在老爷子面前说退婚的事好像还没过一个月——好了,你的监护仪好响,哥哥的耳朵有点痛了,别闹狗脾气,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这次通话封闻没开免提,对面说了什么谢知之一概不知,但他还是在咀嚼过程中翻了个一言難尽的白眼。
趁着通话间隙,谢知之毫不避讳地将手机屏幕转给封闻看。
alpha顺势眯眼定神,默读全文后舌尖极其不爽地将右腮顶起一小块,緊接着臉上的虚伪笑意指数性加深,再开口时语气温柔地几乎能滴出水:
“所以摆了两条路给你选啊阿徹。禮物绝对自愿,要用要扔悉听尊便,但你这样跑过来骂送禮人就好没道理的——再说了哥難道不是为了你好?别到时候被送进icu抢救还要怪我没做点什么帮帮你。所謂力所能及,你的礼物就是哥哥的力所能及。”
通话挂断。
对封闻一秒变脸这种事谢知之不予置评。
他堪称纵容地让人把自己从沙发上挖出来,下巴嵌进肩窝时谢知之听见封闻虚情假意地质问他:“甜心你手指是不是还痛?怎么不敲字骂他啊,总不能是听信谗言。”
就好像那种妲己……
把坏事都干完还要在那里嘤嘤呜呜地说这个仗义执言的奸臣是谁,大王你怎么不砍他的头。
就是一米九几外形硬朗英俊的alpha怎么代入都觉得画风很诡异。
谢知之大病初愈懒得和他唧唧歪歪,反手捂住那张兴风作浪的嘴:“好了,你这样说话显得更坏了,闭嘴。”
眼睁睁看着alpha的表情以火速转坏。
烟灰色眼瞳先是很不满地睨他一眼,緊接着手心猝然湿润。
湿滑的舌头舔过指缝,谢知之陡然一缩。
封闻在他耳边长长地哦了一声,语气涼涼地控诉:“怎么这样甜心,我以为我们永远有话说,你是不是变心了,受沈徹挑拨觉得我不是良配”
“……”
落到下巴上的啄吻带着不依不挠的架势,腻得能淹死人。
谢知之头皮发麻。
扳住alpha的下颌强硬喊停:“下午的账没和你算完你怎么又支楞起来了,你到底送了什么东西给沈彻?”
话音到此,alpha重归心虚。
谢知之好整以暇,像小时候被老师点名去办公室喝茶一样点他的名字:“封——闻——”
这一套按理来说对成年alpha会造成0点杀伤力。
但大概是做了点不体面的坏事确实有点紧张,一向从容淡定的alpha脸上表情成分略微复杂,沉默了几秒后明显底气不足地顾左右而言他:
“先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吧,我比较吃软不吃硬。”
实则不然。
当谢知之冷着脸似有若无地舔过alpha耳垂上的鸽血红耳钉,语调凉凉地来了一句:“今晚我要睡客房。”
封闻沉吟了两秒,终于慢吞吞吐出了一个名字:
“嗯……温叙言。”
谢知之挑眉:“温叙言?”
“之前找张叔做了个匹配报告……现在只是传了个无伤大雅的小道消息。”封闻舔了舔唇,试图辩解:“程序虽然不正规但就算犯罪情节也不算严重吧,而且我没用强硬手段,甜心你别这么看我,我真的有点心虚。”
谢知之哼笑,对这番解释不置可否。
几乎电光火石间前因后果就串联成线,本质上来说他们做了一样的事,只是封闻比他逼得要更紧一点。
手腕松松勾过alpha的脖颈,腺体被擦过时谢知之明显察觉到对方因心虚而紧张的身体愈发紧绷。他偏头捕捉到alpha脸上的不安好似全然情真——好笑,怎么搞得好像今生做过的坏事只此一件,鬼才信?
谢知之贴在alpha耳边眸光潋滟,觉得恢复了一点好心情。
他懒懒拨弄那个灯光下愈发璀璨的鸽血红耳钉,低声说:
“好了,现在来做点下地狱才能做的事情。”
医疗仪器滴滴作响,24h过去金发alpha体内各项指標只增不减,尤其是信息素紊乱到几乎整个病房都是浓郁的木质香调,各类医疗隔离仪器在过高浓度的信息素冲击下过滤效果乏善可陈,但腺体又不是无底洞,更何况alpha还处于焦躁的易感期,难道能一直这样冷处理下去?
最温和的办法当然是传统的標記手段,找一个匹配度不错的omega作为承受方帮忙缓解症状,匹配度越高双方的契合度越高,效果自然更好,但病房内的金发alpha对这个治疗方案嗤之以鼻,冷冷说:“不需要,我不是有未婚妻吗,把他找过来才合情合理。”
“浑话。”
沈思铎再次提醒他:“谢知之是beta,他又承受不住。”
沈彻短暂陷入沉默,若有所思的神情似在回想。
扯了扯唇角,沈彻在冰冷的滴滴仪器音里恍若听见谢知之又在他耳边冷嘲热讽:“你逃不脱的沈彻。”
难道世上真有言灵?不然为什么谢知之言出法随,竟然让他陷入这种境地。
紊乱的信息素让疼痛逐秒加重,他听见沈思铎在一旁厉声呵斥:“你还要闹多久,阿彻?!难道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沈彻抬眼,心说沈思铎到底是怎么才能这么义正言辞地和他说这种话。
他冷笑:“所以呢?你要逼我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标记别的omega吗?就像你和我妈妈那样?”
毫不留情的一掌。
“……不知所谓!”
呵,什么不知所谓,明明是戳中痛处。
沈彻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这句话,所以在沈思铎愤然离开时他连被扇偏的头都懒得回正。
耳朵里仪器警报声已达峰值,他觉得自己可能的确要屈居信息素的安排,毕竟腺体的疼痛好似火烧,每一秒都在把他的骨头当做磨牙棒来磨。
好痛,真的好痛。
当“礼物”出现在病房门口,沈彻对自己竟然还能维持住面无表情这一点也觉得诧异。
温叙言还是一样的漂亮、精致,没人能说他不楚楚动人——这一路他一定畅通无阻,否则不会连衣角都如此妥帖,连一点翻乱都没有,好像橱窗里的高定洋娃娃。
封闻说得很好听,摆在他面前的是两条路:咬下去,标记他,还是耗到进icu?
其实后者好像也还能接受。
总之“礼物”本尊模样看上去的确完全自愿,要用要丢都悉听尊便。
当温叙言跪在床边,脸颊轻轻蹭过他的手背,沈彻闻到逐渐馥郁起来的栀子花味。
疼痛顷刻间稀释好多。
“阿彻”
温叙言声音轻柔。
沈彻目光游离了一会儿,最终定定地落在那张红润的嘴唇上,决定问一个问题。
轻轻抚过温叙言脸颊,指尖最终松松抬住尖窄下巴,沈彻居高临下,那双鎏金眼瞳好似毫无情绪起伏:
“叙言,为什么选我,郑恪礼和我难道有差”
没什么不同吧
如果他不愿意和之前一样作出一副爱恋的姿态嘘寒问暖,他和郑恪礼难道有不同
甚至后者目前看上去比他要专情得多。
温叙言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
当然有。
他怯怯抬眼和沈彻对视,心说99%的契合度就算少了1%的真心我们依旧是高分。
温叙言张嘴用牙齿轻咬沈彻的手指,乖顺地露出白皙的脖颈,一派心甘情愿。
在栀子花香调里omega轻声说:“标记我,阿彻。”
时间有一段难耐的悬停。
当锋利的犬牙刺入皮肉,沈彻从喉头滚出一声颤抖的喟叹。
他眸光凉凉,摁住温叙言过薄的脊背将人折到不能再折。
最终他将那张流着眼泪神色迷离的脸抬起来,轻轻在颤抖的唇肉上落吻。
“好啊。”沈彻说。

退婚消息传来的时候,谢知之正在吃x記的木薯大满贯。
准確地来讲,其实不能说是“退婚的消息”。
报道上写的是沈小公子因信息素紊乱不得不标記了一个不大有名头的omega,这位omega衣不解带在病房照顾了小半个月,很有几分情深义重的意思,以至于再出现在院外时,从头到脚都被沈小公子的木质信息素腌透了。
往下挖一挖就发现,原来不是什么临时找来的高匹配度人形抑制剂,两人在德兰大早人盡皆知且郎情妾意地谈过一段时间,那现在为爱献身也算合情合理,只是那位沈小公子的未婚妻怎么办呀
一目十行地看到这里,某人冷笑一声咬走他勺子里一块糯芋圆,谢知之只好饮一口瓷勺里剩下的甜奶,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姿态地问他怎么办呀。
封聞靠在一边不緊不慢地给他读:“又没领证做不了真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不时兴这一套了甜心。”
所以搞到最后算起来还是沈思铎理亏,毕竟大家明面上看过去沈徹至始至終都是不服婚约最終还以身挑衅的那个,这时候想唧唧歪歪都没什么立场和本钱。
可溫叙言来得太凑巧,算计别人大半辈子的沈思铎直觉不大对劲,总觉得是个圈套。但事急从权,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原本打算着把人当“抑制剂”用完就悄无声息地私了,可溫叙言比他想的要不老实。
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omega带着咬痕堂而皇之地在外面晃了一大圈,一句话没说就把“我们確实有一腿”这件事敲的板上钉钉……他只好捏着鼻子给儿子收拾烂摊子。
弄到最后怎么看都不占理,于是腆着脸去找谢家商量商量,意思是怎么给事情粉饰太平。
谢知之看着最后正儿八经的官方声明笑了一声,结果勺子里新捞起的第二颗芋圆又被抢走,凉凉地朝旁边斜了一眼,说恭喜你啊不用偷偷摸摸当小三了,要不要发表一下感言啊?
“可以。”封聞对此接受良好,舔舔唇角甜奶渍笑盈盈地说,“能走到这一步全凭我自己真的很有本事,能泡到你都是应得的。”
谢知之眸光闪烁,叹为观止。
那张嘴还不愿意停:
“沈徹夹着尾巴退场说明结婚证这个东西还是比较权威,要是早把你骗到手,离婚起码还会给你的人生履历留下一个二婚证明……啊,说起来现在这个点不早不晚,甜心你吃完有没有空,我想顺路带你去民政局。”
最后当然没去。
封聞这才知道民政局周末是不开门的,然后对谢知之为什么知道这一点发出了点到为止的质疑。
“什么意思啊甜心,问你生理课一问三不知的,怎么民政局周末不开门你又知道了。”
谢知之:“……”
呵,就很难讲得通。
下午茶吃得差不多,两人又坐了一会儿,眼见预约的挂号时间差差不多,被封聞拉着出门坐上迈巴赫一路前往中心医院。
那天庄园外沈彻溢出的信息素浓度的確太高,不然谢知之也不会在察觉到痛后摸摸颈环,当夜还发了热。
只是如封闻所说,当月跑了太多次医院搞得他都有点ptsd,抱着侥幸心理吃了点扑热息痛以为能好。
其实心里隐隐觉得不大对劲。
后来封闻帮他看过“腺体”位置的皮肤,没和第一次过敏那样发肿泛红,不论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很正常。
可谢知之总在斷斷续续地低烧。
封闻因而得出结论,苹果和医生应该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第三次察觉到不对劲是在昨晚。
谢知之躺在床上还在气喘吁吁,一根冰凉的细棒就插.进了口腔。
他眼里水光未盡,下意識舔了一下异物,意識到又是那根该死的水银溫度计后很不爽地咂了下舌。
“我都没感觉到在发烧,你怎么先診断上了,我看你和这个温度计一样业余——就不能换一把体温枪?别折腾我了,我要睡觉。”
讳疾忌医大概如此,总之作势要拔。
alpha的手指探入濕滑口腔时谢知之有短暂的大脑空白。
舌头被强势下压,连带着挣扎的腰都被双腿禁锢住。
封闻视线下行,漫不经心地轻笑:“甜心虽然你发烧会变得烫烫的我很喜欢,但是讳疾忌医真的不可以。”
含着手指让谢知之口齿不清:“拿……出、去。”
忽略毫无杀伤力的眼刀,封闻莞尔一笑:“听不懂,发音好差劲,乖乖含好。”
于是水银温度计在口腔里插了多久alpha的手指就呆了多久。
体感极其漫长的五分钟里,alpha另一只空着的手甚至还在不緊不慢地操作手机,回复一些并不是非回不可的简讯。
直到温度计和手指都被彻底濡濕,拔出来时还拉出一条透明的水色长线。
下唇被重重摩挲了下。
封闻把水液蹭揉在他下颌,眯着眼慢声评价。
“甜心你口水好多。”
“……”
谢知之恼羞成怒,抓过一旁的被子一头埋进去,气得发抖。
“37.8。”业余医生做下判断,“我先给你挂号。”
第三次确診低烧,谢知之埋在被子里cos鸵鸟,放弃了抵抗和争辩。
“早上九点?”
谢知之一言不发。
封闻失笑,想挖也挖不出来,心说不愧是打拳击的真的还蛮有劲。
于是当谢知之察觉到不对劲想中止单方面冷战时,已经来不及了。
湿润的触感爬过手背让他猝然一抖,本就憋闷的呼吸更乱一拍。
被迫放松的右手被扯起,谢知之好不容易从被子里挣扎出来,纯黑的眼睫颤得像煽动羽翼的蝴蝶。
alpha跪坐在他腰上,殷红的舌尖从指缝里舔过、探出,对视終于姗姗来迟。
烟灰色的眼瞳里名为戏谑的情绪昭然若揭,随着封闻歪头,湿红的口腔将beta的手指一寸寸吞含进去,那点意味明确的情绪以很歪门邪道的方式变得浓墨重彩。
问题是他还戴着戒指。
“……别舔了。”
封闻很小心眼,有样学样一言不发。
满钻指环被轻轻舔.弄,谢知之听到大脑炸开的嗡响。
触感明显的牙齿咬过皮肉像在丈量深浅,最终松松叼住,将璀璨的harrywinston颤颤带离。
湿润的满钻戒指勾在嫣红舌尖,谢知之沉默了几秒,煞有其事地问:“我手机呢?”
封闻不解,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嗯”
随手丢在床头的手机被捡起,谢知之毫无负担地点开了摄像,放大到1.7x:“你不能再吐出来一点吗?感觉会很色。”
“……”
alpha笑着照办。
濡湿的harrywinston最后还是回到了谢知之手里。
被抱去盥洗室洗手时谢知之还在边划拉手机边评价:“我比较喜欢这一张,发到论坛的话你会身败名裂的。”
封闻不以为意:“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温水唰唰冲过手指,谢知之茫然抬头,不记得了:“上次是哪次。”
“易感期你咬牙切齿打算用手的那次,差点被你得逞了。”
恍然大悟。
有什么好恍然大悟的。
谢知之一脸纠结地整合了十分钟相册,最终做了个隐私锁,言归正传:“不要早上九点,我起不来,有没有下午的时间?”
封闻看了一下,最终挑定下午三点半,刚刚好还能提前开去x记吃点糖水。
但是吃甜的会让心情变好这件事放在医院面前堪称伪命题。
总之来在医院门口的谢知之表情随脚步迈进转而恹恹。
毕竟每次来医院都要挂三袋水,几个小时折腾下来挂得他手脚冰冰。
这样不愉快的心情一直到两人步入诊室为止。
推开门,熟悉的omega医生正在聚精会神地敲键盘,认清脸那一瞬谢知之脚步微滞,想起了一些微妙的回忆。
怎么会这么巧,刚刚好遇上第一次给他处理信息素过敏的医生。
谢知之乖乖坐定,暗自祈祷omega医生会人忙多忘事。
结果omega医生正过脸,啊了一声,了然道:“又是你呀。”
谢知之眨眨眼,心想完蛋啦。
询问,回答,开检查。
拿到检查报告单进入诊室交回时,医生锋利的眼刀凶狠划过,封闻还以为是错觉。
谢知之埋头,听omega医生恨铁不成钢地骂:“怎么回事?带着抑制颈环他还冲你放这么高浓度的信息素?!这是故意伤害!!”
谢知之觉得场景似曾相识,试图辩解:“医生,不是的……”
“不是什么不是?!”omega医生一拍桌子,指着一旁眉头紧蹙的alpha,“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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