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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体质的我和马甲HE了(凤梨菠萝派)


莫时鱼把沢田纲吉抱在怀里,回头和所有人说,“好了,暂时控制住了,趁现在快走!”
覆面的反应是最快的,只见他低头把莫时鱼和小纲吉一把捞起来就走。
剩下的几个人也动作极快的跟上。
一路都是源源不断的吸血鬼眷属,还有一些看了直播后自发前来的人,他们尽量不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一连绕过了几个楼梯,然而,正要走到了一个分叉口的时候,头顶钢筋和墙砖忽然往他们这边坍塌下来,莫时鱼只来得及把怀里的纲吉往身边一推。
“……”震耳欲聋的声音。
莫时鱼只觉得耳朵阵阵嗡鸣,却没有感到疼痛,他仰起头,看到了覆面挡在他头顶,用身体替他挡着头顶的钢筋,肌肉的脉络凸起。他手一用力,头顶的钢板就被他扔到了一边。
几个在暗处使坏的家伙见偷袭不成,立刻就想跑,被覆面轻而易举的拧断了脖子。
“咳咳咳……”莫时鱼被灰尘呛得咳嗽,艰难地回头看向其他人。
没有人受伤,只是他们被落下的石头分成了两个无法跨越的空间。
莫时鱼隔着坍塌物,和另一边的里包恩和沢田纲吉说,“里包恩,我们兵分两路,你带着纲吉君离开,等出去之后再汇合。”
里包恩一挑眉,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你还要做什么吗?”
莫时鱼点头,晃了晃手里的遥控设备,之前看得不真切,上面其实还有一个显示倒计时的屏幕。
“21分32秒。”
还在一分一秒的减少中。
“我要了结这一切。”莫时鱼一字一句的说,“无论是那些镜头背后的人,还是这个地方。”
听到了计时器声音的里包恩眼神微动,干脆的拎起了沢田纲吉,“走吧。”
离开了莫时鱼怀抱的沢田纲吉眼睛红红的,“不要。”
“乖,你是一个勇敢的孩子。”婴儿杀手一点感情也没有的轻声鼓励,“再加上我的睡眠时间已经晚了。”他看了一眼表,“3个小时之前。”
还真是婴儿的作息啊!
沢田纲吉满眼吐槽无处发泄,却还是暂时安静了下来。莫时鱼望着他,他本以为小孩会被周围的尸体吓得不轻,所以一路上都有意遮住了他的视线,但如今看来似乎并不需要。
哪怕视线没有被阻碍,这孩子也没有在意周围的血腥,他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莫时鱼的身上。
作为一个10来岁的孩子,他显得过于冷静了一些。
莫时鱼说,“纲吉君,等你回到家,太阳升起的第二天我就会来找你,好吗?”
沢田纲吉带着些执拗的问,“时鱼哥哥,你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吗?”
莫时鱼温柔的垂眼看他,“我知道,有人曾和我说过,你的家在一个平静的小镇上,不算很大,但房间很多,住了很多奇怪的家伙,大家吵闹着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沢田纲吉望着他,声音很低的说:“是的。所以你该来我这里,来我身边。”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无端生出几分茫然。

果然有些奇怪。莫时鱼一边在一片安静中行路,一边心想。
白兔先生口中那个让人向往的彭格列家族,对眼前的孩子来说,是未来还没有发生的事。至少在剧情还没开始的现在,沢田纲吉家里的情况应该不是莫时鱼口中描述的那样。
可这孩子没有否认。
莫时鱼想起了白兔先生那温柔沙哑的嗓音,“我总是会感到不甘,如果我能早几年掌权,至少和另外两个作品在同一个时间开始……”
「不要管,他们。」
突兀的,他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那声音很糊,很撩人,像是从老旧的收音机里传出来的,又沁着一些淋淋的阴冷湿意。
莫时鱼一瞬间错愕的睁大了眼眶,他立刻回望四周。
斯米诺在他的身后,二号马甲抱着他,周围时不时有敌人,挤到狭窄的楼梯上,在一片杂乱吵闹的脚步声和枪声里。
没有任何踪迹。
这道声音突兀响起,又突兀的消失了,无处可循。
他神色惊疑不定,压低了声音,到覆面的耳边问,“你听到说话声了吗?”
覆面在拧断了一个人的喉咙后,安静的摇头。
声音来自于他的脑海里?
莫时鱼看向了自己的精神体,在这一次进化后,他的脑内形成了盘踞根须组成的巢穴虚影,舍雨在他的精神体包围里沉睡。
他的脑海里除了舍雨,还有别的东西?
他一点点的搜寻,直到在某一处印着繁复羊角花纹的深色树根的背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赤裸着,陷在层叠的深色树根中。
白的晃人。
那人影抱着巢穴中的一根树根蜷缩着,头抵着树根,姿势极其没有安全感。
不算长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半边脸。那发丝是黑色的,带着几分烟灰色挑染。
莫时鱼瞳孔地震。
这,这人是……!
似乎注意到了莫时鱼的注视,那人影微微动了动,从蜷缩的样子舒展了一些。
他将模糊不清的脸往外露了一些,看不清表情,只慢慢曲起一条苍白修长的腿搭在树根上,大腿内侧贴着粗重、粗糙的树根,缓慢的磨挲了一下。
莫时鱼按在覆面肩膀上的手指猛地颤了一下,从面颊到耳廓无法控制的泛起了一阵阵晕红,根本无法控制内心爆粗口的冲动。
我靠tm%&%啊!
怎么回事啊啊啊!
这时,那道又低又哑的声音此刻再一次响起来,「捂住口鼻。」
莫时鱼刚听到了这句话,身后就传来了一声让人不安的声响。
一个巴掌大的东西从窗户外投射了进来,掉落在地上。
多年战斗养成的本能在疯狂预警危险,他下意识捂住了口鼻,下一秒,掉落在地的弹药引信被拉开,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莫时鱼的眼里登时又酸又涨,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催泪弹?”
紧接着,他在烟雾里捕捉到了逐渐洇进空气里的那浓郁而不详的妖异粉色,脸色骤变,“不好,快走!”
是乌丸莲耶上一次推进他身体里的,那足以把他的神志摧毁的奇特药剂!
他竟然将这药剂混入了催泪弹。
太宰给的面具目前处于自我净化状态,暂时无法使用,现在一旦吸入气体,他会陷入无法反抗、任人宰割的绝境!
莫时鱼紧闭双眼,用手捂住下半张脸,任由覆面带着他快速穿过了烟雾。
可穿过一道烟雾,马上就会投入到下一道烟雾中,乌丸莲耶不知派了多少人在几乎每一个窗口都投入了这种烟雾弹。
他在逼自己出去。
莫时鱼根本不敢呼吸,没过一分钟就脸色发青。
“没办法,只能出去了,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等着我……”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身旁角落里猛地闪出一道身影。那人手持一个防毒面具,干脆利落的套在了莫时鱼的脑袋上。
莫时鱼只觉得眼前视线忽然暗了一下,待看清时,就看到了萩原研二站在他的跟前,警官的发丝有些乱,衬得俊秀的五官有些苍白和脆弱,一双暗沉的紫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萩原研二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把手枪,枪口斜斜的指着地。
“你怎么……”莫时鱼只来得及呆呆的吐出一个字,就被萩原研二拉进了旁边的房间里。
门被紧紧的闭上,但依然有丝丝缕缕的烟雾渗进来。
在场的其他几人对药剂没有反应,有反应的始终只有莫时鱼一个人。
莫时鱼被他脑袋里的那人提醒过,在烟雾弥漫之前,提前捂住了口鼻,但还是没能防住全部,吸入了少量的药剂。
他半跪在地上闷声呛咳。
这一次和上一次被注入药剂时,那恐怖到几乎失去自我的感觉不太一样,可能是吸入的量比较少的原因,他的神志依然还在,只是身体却变得极度敏感,一点点触碰就能让他全身发抖。
他只能离开马甲,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
萩原研二看着他,安静的目光从他伤痕累累、神经性颤抖的身体划过,眼睫不可察的颤动着,下一秒猛地阖上,再睁开。
药物控制。
可悲的是,他竟然没有那么惊讶。
只有某种更为深沉的愤恨而滚烫的情绪越积越多,沉沉的像锁链一样缀在心底。
“萩原警官——”莫时鱼把防毒面具拿下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沙哑着嗓音,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了下去,“你不能在这里待下去,快点离开。”
萩原研二有一瞬间几乎是笑了出来,笑完以后他冷冷的说,“从头到尾,你还真是一句真话都舍不得和我说,永远只想把我越推越远。”
“没关系,我不在乎,”他说,“但现在,我一定不会再放你走。”
莫时鱼看着他,他下意识想避开视线,却最终选择直视那双疲惫却熠熠的紫眸,咬着牙根,慢慢地说,“不放我走?你要让我去哪里?坐牢吗?”
萩原研二死死盯着他。
莫时鱼的眼睛里泛起了酸涩而难忍的湿意,被他强行按捺下去,最后他冷笑了一声说,“一开始和警察做朋友确实让我很新奇,但现在我已经厌烦了。”
他站起来,踉跄着靠近一步。
“说真的,你真好骗啊,我从头到尾没说过几句真话,只不过把身上的伤给你看了几次,你就像放不下了一样,甚至还不顾命的跑来这里,你是有什么英雄情结吗?”
莫时鱼一把抓住了萩原研二的衣领,把他掼到墙上,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可惜的是,我不需要你自以为是的救赎。”
萩原研二被推到墙上,后背和墙面接触发出闷闷的一声,眼前青年面孔毫无血色,握着自己衣领的手还在颤抖,根本没多少威胁到人的力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直接抓住莫时鱼的衣领,把后者用力反推到墙壁上,换来了后者压抑的闷哼。
“莫时鱼,我也警告你。”萩原研二的声音不大,却充斥着滚烫的情感,“你管不了我,我要保护你,和你没有关系,和你是不是罪犯也没有关系!无论是政府,还是别的组织,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直到一切平安落定,再亲手送你去坐牢!”
莫时鱼从来没见过萩原研二发火的样子,说真的,很可怕,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伤害到了对方。
“你为什么总是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莫时鱼吃力的笑着靠近他,将温热的吐息洒在他染着鲜血的侧脸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是被迫的,我是可怜人,我还有救。”莫时鱼嘲讽的笑了一下,“只要洗心革面,我就可以从头再来。是不是?”
“我告诉你,不可能。”他说,“我没有苦衷,也不需要赎罪,我只想报复这个世界,一直报复下去。”
莫时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在鼻尖充斥的血腥味里一字一顿说,“你最好在这里击毙我,不然,我会杀更多的人。”
萩原研二咬着牙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一定会继续杀人。”莫时鱼说,“放弃拯救我的想法吧。”
“在知道我犯过的罪之后,你和我唯一的关系就是警察和逃犯。在案子里投入过多私人情感的话,”莫时鱼靠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萩原研二,你就要被我毁了。”
莫时鱼挣开了他的手,后退了一步,“谢谢你的防毒面罩。”
萩原研二死死的盯着他,看着这个灰色长发、眼里藏着冷漠和杀意的青年一步步后退,心里闪过的却是那张他曾看过的,对方围着围裙,坐在店里笑着抱着猫回头的照片。
为什么?
这荒唐的、可悲的对比。
房间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说话,只隐约听到了门后飘来人声和脚步声。
“你要出去杀人?”萩原研二嘶哑的说。
“对。”莫时鱼轻笑。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萩原研二说。
莫时鱼勾起了唇,暗沉的灰色瞳孔望着他,“那么,警官,击毙我。”
“……”
萩原研二握紧手里的枪,手指颤抖了起来。
这算什么?他不是为了这样的结果来的。
时鱼,为什么还要再往深渊里走去?你不想回去吗?你不想回到店长的蛋糕店吗?你不想回去上学吗?
可那青年已经戴上了防毒面具,即将扭转门把手。
萩原研二手比脑子快的举起了枪,对准了青年的右腿,厉声道,“不准离开!”
莫时鱼顿了顿。
萩原研二深深吸了一口气,“这里是他们运输物资的一个仓库,也是走私人口的交易地,有两道后门,其中一道后门直接连着后山的停机场,那里有我联系的直升机。”黑发警官的声音极其冷静,枪口也很稳,只有眼睛里的情绪仿佛要碎了一样,“跟我走!”
“对着我的腿举枪算什么威胁?”莫时鱼回头,露出了一点眼睛,“萩原警官,你该对准我的脑袋——开枪啊!”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在挤压他的视线,萩原研二按着扳机的手指在颤抖。
今年只是萩原研二做警察的第二年。
他遇到了一个要求他扣下扳机的罪犯、从此以后在他的心里刻下了永远无法消失的深刻裂痕。
他是那么年轻,浑身伤痕累累,五官美丽却阴郁,他是一个受害者,也是一个危险的杀人犯。
萩原研二没能开枪。
他错过了动手最重要的时机。
身后的覆面趁着他注意力和情绪完完全全被莫时鱼吸引的时候,手刀劈在了他的后颈上。
眼前骤黑。
“……”
萩原研二踉跄了一下,手肘撞到了旁边的铁架上,一瞬间的尖锐痛楚几乎盖过了眼前深沉的黑暗。
他最后看到的是那青年望过来的一瞥。
随之而来的,是心底蔓延开浓重的无力和苦味。
他救不了曾经的时鱼,现在也无法阻止他,只能看着他走向更黑暗的深渊。
时鱼,黑发警官努力想睁大眼睛,张开干涩的嘴唇,想说些什么。
那天在学校,在炸弹倒计时到最后一秒的时候,是你杀了那个炸弹犯,对吗?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如果你不想回到过去,为什么费力考大学,如果你满心仇恨的反社会分子,为什么还要救人?
是的,他们之间的情谊不是假的,但没有重要到改变时鱼的想法。
萩原研二忽然意识到,为什么哪怕他追到了异国,追到了他的面前,依然阻止不了这个孩子。
语言是无力的,武力是片面的。
守护不止要一颗赤城的心,还要足以改变他人命运的强大的权力。
如果他站的足够高,高到能影响国家的选择,那就足以抓住他、保护他,而不是无力的祈求他留下。
如今,他什么都没有,所以哪怕把一颗赤城的心剖出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晚安。警官。”回答他的,只有一句似有似无的低语。

对大部分人来说,今天只是即将步入盛夏的普通一天。
东京的天气不错,大学即将进入期中,学生们在图书馆安静的用纸笔复习,某个街区的一家蛋糕店发生了杀人案件,被呼啸而过的警车团团包围,路人们习以为常的围观了片刻后又逐渐散去。
但对于有办法进入暗网的人来说,今天绝不是可以轻易忘记的一天。
世界各地的人,满身纹身叼着烟的黑帮,身穿定制西装的业内精英,贫民窟里藏尸的罪犯,戴着金丝眼镜的高管,在东南亚城中村阴暗的房间内,新加坡郊区的高尔夫球场里,华尔街摩天高楼的宽阔办公室内……无论他们在做什么,此时几乎都心不在焉、神色各异的盯着电脑、手机上的简陋网页。
在数个小时前就被顶到暗网首页的某个直播,此时点击已逾百万次,哪怕直播已经失去信号了许久,但屏幕上滚动的弹幕依然毫无减少的趋势。
【该死的镜头已经黑屏多久了?不要告诉我斯洛伐克的主办方人都死光了?】
【tm谁还敢开直播?斯洛伐克已经快被条子淹没了!】
【我的老天,刚到斯洛伐克,根本不敢出机场,我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图片」「图片」哪怕是对A级通缉犯的跨境围剿都到不了这种程度!】
【全世界都在追他!他到底做过什么?什么来头?】
【估计和横滨之前的事儿有关系。】
【什么事儿?】
【横滨大坑洞啊,堪比切尔诺贝利事件,直接把地底污染引出来了……】
【小道消息,横滨刚才政变了,但好像被压了下去。】
【全世界盯着斯洛伐克,只有小日子在打内战,666啊。】
【横滨那鬼地方还有人敢去?上次的大坑洞死了多少平民?政府压着不敢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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