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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校万人嫌陷入F4修罗场(柏雪洵春)


青雀有些局促的坐在斜对面的沙发上,实在不明白苏御为何要带他来这种地方,尤其是周遭全是陌生人,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微用力了几分,几缕碎发落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眉眼。
“你带着他一起来,是要介绍给我们认识?”贺朔州忽然开口。
苏御随手拿起桌上的汽水,单手拉开易拉环,语气云淡风轻的:“昂,给你们看看啊,我新找的小弟,长的不错吧?”
“确实不错。”贺朔州实话实说,他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林熙阳呢,他不来吗?”
“学生会会长日理万机,哪里还会来找我们。”苏御端着汽水仰头喝了半瓶,要是知道林熙阳会来,他就不会把青雀给带在身边了。
听着人带着几分烦躁的话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怨妇。
对面的傅斯彦开了瓶酒,倒出一杯,琥珀色的酒液泛着细密泡沫,他眸色沉沉,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斯彦,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苏御皱眉,他起身把桌上堆满的酒瓶都给打开了,紧接着才出声说:“今天不醉不归啊,都得喝完。”
说是要喝酒,其实苏御是三个人之中酒量最浅的,尤其是几轮下去后,傅斯彦的脸色都没变,贺朔州也只是病态白的肌肤上浮现了层薄薄的粉色,可苏御已经仰倒在沙发上了。
也被拉着喝了几杯的青雀鼻间萦绕的都是酒水的味道,他借口说自己家里还有事就要离开。
可苏御却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说道:“跑什么,你老大还没喝尽兴呢。”
“都喝醉了,说什么疯话。”贺朔州的眉眼阴郁,脚步慢悠悠地挪到苏御身边,伸手将他正拉着青雀的手给拽了下来。
贺朔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有些毛骨悚然,明明是开着空调的室内,青雀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他抽回了手,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冰冷的温度。
他二话没说,转身就朝着包厢外走去,出了店站在街道边,耳畔有不少正在吆喝的摊贩,前面乌泱泱的排着队伍。
青雀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时才发现林熙阳发了一长串消息。
【林熙阳:人在哪?】
【林熙阳:晚上有事,来学生会大楼找我。】
【林熙阳:青雀?怎么不回消息,是出什么事了吗?】
看着消息发送时间的间隔越来越短,青雀抿紧了唇,握着书包肩带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他快步赶上返校的公交车。
半小时后,学生会大楼的出现在面前。
此刻的校园格外寂静,路灯在地上投下疏疏落落的光影。
青雀刚呼出一口气准备上楼,就见李锵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李锵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个点撞见青雀,快步走到他面前,语气里带着诧异:“青雀?你怎么来了?”
“熙……会长说找我有事。”青雀顿了顿,改了措辞回答。
“会长找你?” 李锵一脸震惊,呆愣了片刻才道:“林会长正在上面发飙呢,好像心情不太好,你进去的话要注意着点。”
“在发飙?”青雀没忍住低喃出声,心头瞬间涌上一阵不安的预感。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试探着追问。
李锵顿了顿,仔细回想了片刻才说:“好像是和副会长起了争执,说是工作上的什么事情,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还是听去里面送文件的小小说的。”
听完这几句,青雀心里的不安更甚。
坐上电梯到了学生会的顶楼,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上。
门内隐约传来重物砸落的闷响,他伸出去准备敲门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迟疑两秒后,他才屈起手指轻叩门板。
“叩叩”两声,在显得有些嘈杂混乱的办公室内响起。
门内,面色平静的林熙阳正抬手推了推眼镜,视线落在对面的路扬身上,声音听不出情绪:“进。”
青雀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地狼藉,文件摆件和各种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有碎裂的玻璃杯。
而神色淡定的林熙阳对面,路扬背对着门口站着,青雀完全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有些后怕,小声说:“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路扬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他转过身,目光落在青雀有些泛红的脸上,“青雀,你怎么也来了?”
青雀听着路扬的话,只觉得人有些莫名其妙。
肯定是有人叫他,所以他才来的呀。
青雀短暂怔愣了片刻,目光绕过路扬最后落在了林熙阳的身上,他抿了抿唇,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林会长喊我来的。”
闻言,路扬脸上的情绪可谓用精彩来形容,他扭过头对上林熙阳的视线,眉头紧皱,随手抄起距离最近的东西就往地上砸,嘴上还在说:“要是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说清楚吗,熙阳,你至于要找外人来看我的笑话?”
林熙阳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伸手按住路扬正要去抓别的东西的手,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闹够了吗?”
路扬的脸色难看,听了林熙阳这般云淡风轻的话,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猛地呼出一口气,转身就往门外走,路过青雀身边时,还轻声说了一句:“骗子。”
青雀听的有些莫名其妙,目光缓缓转向林熙阳。
对方正朝他走来,伸手牵住他的手,引着他走到办公桌旁的椅子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才轻声问:“吓到你了吗?”
青雀摇了摇头,脸色却还泛着几分苍白:“路……副会长他怎么了吗?”
林熙阳听见他问起路扬,眼底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语气听不出喜怒:“没什么事情,你这么关心他?”
青雀莫名心虚起来,慌忙垂下眼睫掩去眼底的慌乱,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开玩笑的。”林熙阳自然没有错过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伸手替他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动作温和。
青雀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他抬起眸子望向林熙阳,忽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住对方的衣袖,轻轻晃了晃:“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呀?”
林熙阳的视线落在牵着他的,白皙修长的手上,温声解释:“部门有些工作安排,你一会儿留下来吧。”
青雀本来还在为怎么留在学校里发愁,没想到机会主动送上门来了,他眨了眨眼,立刻点头回应:“好啊。”
话音落下,现场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妙。
窗外的天色逐渐昏暗下去,青雀低垂着头正坐在位置上处理工作,他整理资料的速度不算快,但好在没有出错,最后收拾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余光瞥到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秒针正在飞速的移动,青雀收回视线,把最后的那份资料放到了最顶上。
他看向正坐在主位上看书的林熙阳,好半晌后站起来,放轻声音说道:“会……熙阳,我可以先走了吧?”
林熙阳听到青雀的声音才抬起头来,对方精致的眉眼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漂亮得有些勾人,没来由的让人心跳加速。
他看了眼窗外昏沉的天色,点头道:“嗯,那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青雀赶忙摆手:“我自己回去就行。”
要是林熙阳送他回去,他还怎么绕路去集羽大楼啊。
林熙阳的眉梢微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他沉默片刻,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外面天都这么黑了,不安全。”
要是不安全,你还留着我处理这么多工作干什么?
青雀在心中暗自思忖,他故作纠结的垂下眼睫,活像是受了委屈,显得有几分可怜。
“那你回去吧。”林熙阳看出青雀的情绪不对,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
走在静悄悄的走廊上,青雀握着肩带低着头,盯着地面出神,他加快了脚步朝着集羽大楼所在的地方去,可晚上的大楼关着门,又要身份登记,他要是进去肯定会被发现的。
于是思考了两秒后,青雀从书包里摸出了林熙阳校服外套上的校牌,放在凹槽内识别通过后,他才抬脚走了进去。
把口罩戴上,青雀又把帽子拉下来,整张脸都被藏匿在看不见的地方。
进去后的他本来打算直接拿出手札查看任务有没有完成,可入口处的灯光太过昏暗,他只能选择穿过长廊去洗手间。
洗手间内明亮干净,鼻息间萦绕的都是浓烈的熏香,青雀小心翼翼的从书包里取出手札,任务那栏显示已完成,他这才松了口气。
抬起眸看向镜中的他,青雀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原先的他长期久坐,肩膀有些内扣,习惯性的低头还有点驼背,此刻却变得挺直,感觉气质都变了。
他垂下眼,似低声的自言呢喃:“回去再看吧……”
“哒哒、哒哒。”走廊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青雀压根没有提前申请过来集羽大楼,这么晚在学校里要是被保安抓到是要处分的。
他的脸色苍白了几分,慌忙抓起洗手台上的东西,闪身躲进最近的隔间,反手扣上门锁。
“听说了没,好像苏御又闯祸了。”
“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有官威这么大的林会长给他兜底,还怕出点什么事情啊。”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两人发出一阵讥诮的笑。
青雀贴着隔间的门,听着外面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抿紧了唇没有出声。
足足等了好几分钟,外面的脚步声才渐渐远去,他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准备出去,余光却忽然瞥到懒散的靠在门口的人。
那人身上穿着校服,只是校服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一小片冷白的肌肤,过长的碎发垂在额前,遮去半只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阴郁的味道。
看到青雀的瞬间,他懒懒抬眼,笑着说:“抓到了,溜进来的小老鼠。”
看清人脸的瞬间,不好的记忆涌现,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贝齿死死咬着下唇。
贺朔州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连条缝隙都没留。
青雀后退两步,他现在就跟逼到绝境的人,下一秒后脚跟就要坠入山崖。
“贺……学长。”青雀的声音细若蚊呐,几乎要听不见。
贺朔州嗤笑一声,那笑声很轻:“叫什么学长呢。”
青雀噎住了,对方明明比自己高两级,不叫学长难道要直接喊名字?
“刚才在监控室就看到你了。”贺朔州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他生得有些阴柔,眉骨和下颌线却棱角锋利,两种矛盾的气质撞在一起,有些鬼气森森的。
“我只是过来看看。”青雀为自己解释,却不敢抬眼对上人的目光,察觉对方似乎没信,他又慌忙补充,声音小得像自言自语:“我又没有拿什么东西。”
“呵。”贺朔州脸上闪过了些许兴味,他的目光毫不顾忌的流连在青雀身上,很明显的能看到人小幅度颤抖的肩膀。
他步步紧逼,最后在距离人半米的地方站定,语气有些阴冷。
“在抖什么?”
青雀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他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声音却还是发飘:“我没有抖。”
“是吗?”闻言,贺朔州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抬手就往青雀脸上探。
指腹还没碰到那片温热的皮肤,对方就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猛地后缩,后腰重重磕在瓷砖上,发出闷响。
青雀趁机绕开他往门口冲,可手腕突然被攥住,天旋地转间,他又被拽回原地,后背撞进贺朔州怀里。
对方身上的温度比常人低,隔着校服布料也能感受到刺骨的凉意。
青雀有些欲哭无泪:“学长,我们没有什么矛盾恩怨吧。”
“恩怨?” 贺朔州低笑,气息扫过青雀的耳廓,带着点潮湿的冷意,“确实没有。”
他本来对青雀也只是有点印象而已,但是今天苏御居然带着人来见他们,嘴上说是小弟,可看那副紧张的样子,哪里只会是嘴上说的这么简单。
青雀闻言,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害怕了,学校内关于贺朔州的传闻很少,但都脱不开阴暗,特殊癖好,心理扭曲这些词。
“让我猜猜。”贺朔州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发顶,“深更半夜闯进来,是想偷东西?还是想拍点什么见不得人的?”
青雀咬紧下唇,尝到血味才勉强找回点力气,他想反驳,可贺朔州的手指突然收紧,疼得他眼眶泛红。
看起来病恹恹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学长,现在很晚了,我还要回家,麻烦你松开我。”他强迫自己抬头,视线撞进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声音止不住发颤。
“别急着走。”贺朔州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没到眼底,反而透着股令人不安的兴奋,“来都来了,带你看样东西。”
他拉着青雀往外拖,一路坐上了电梯,伴随着清脆的叮声后,电梯缓慢的停在了对应的楼层,青雀踉跄着被拽入了那个曾来过的房间。
看清房间里的陈设时,青雀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器械台泛着冷光,玻璃罐里泡着的东西在顶灯照射下隐约可见轮廓,他眼眶一热,视线都开始模糊。
贺朔州好似没有察觉到青雀的害怕,猛地攥紧他的手腕往前拖,微用力就把人推倒了。
冰冷的手术台散发着寒气,青雀脸色泛白,刚想撑着坐起来,手腕和脚踝就被迅速缠上束缚带。
“你干什么……”青雀的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他费力挣扎着,皮带勒得手腕生疼,可下一秒,脸畔却忽然贴上来了闪着锐利锋芒的手术刀。
“别乱动。”贺朔州说话的声音也冷冷的,像是裹夹着冬日里凌冽的寒风。
青雀不敢动了,他怕人真的会动手。
他只能试探性的商量:“学长,我知道你家境好,但是杀人这种事情是犯法的,解剖也是。”
贺朔州听完,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嘲讽的弧度。
他灰色的瞳孔里像蒙着层雾,神色晦涩难辨:“我没打算这么做。”
青雀愣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你……”
“只是觉得,” 贺朔州慢条斯理地用酒精棉擦拭着手术刀,动作专注,他启唇道:“你的皮肤很适合留些痕迹。”
可这话语传入了青雀的耳中,就等于人要伤害自己。
睫毛剧烈颤抖着,他说话上的嗓音都在发颤:“你别……学长,你放过我吧,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朔州挑选工具的手顿了顿。他转过身看向正躺在手术台上,躺在上面的少年呈现着任人宰割的姿态,浑身都是鲜活的气息。
他意味不明的偏头,尾音带着点奇异的笑意:“什么都可以?”
“嗯,什么都可以。”青雀的肩膀在微微发颤,哭的眼眶都红了。
贺朔州轻笑一声,随手拿起了一把剪刀,朝着人走过来,锋利的刀刃挑起青雀校服的领口,布料被轻易划开一道口子,而后就顺着纹路开始剪,露出来的肌肤莹润如玉,白里透粉。
青雀屏息凝神,察觉到人的恶意,他也只能忍着不说话,贺朔州的手就用力的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间疼痛蔓延开来。
他硬是忍着没有发出一丝疼呼,可对方似乎对这样的表现不够满意,下一秒,更重的力道落在他的腰侧,青雀疼得浑身一缩,终于没忍住溢出一声呜咽:“呜……”
“果然有印子。” 贺朔州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轻得像是呢喃,他看着那片迅速泛起的殷红,灰色的瞳孔里闪过丝近乎痴迷的光。
青雀都疼哭了,结果对方就这么来了一句,这人真的是变态。
晶莹的泪水挂在眼角上,随着眼睫的颤抖而滴落。
贺朔州俯身,伸手擦去人眼角温热的泪水。
他眯了眯眸子,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忽然传来了门被敲响的声音。
仅仅一门之隔的走廊上,林熙阳看着紧闭的房门,难得的眉眼间有些不耐烦,他屈手又敲了敲门,约莫又过去了两分钟,门才被拉开。
他看着衣衫有些凌乱的贺朔州,脸上的神色有些烦躁,看样子是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的不悦,还带着些欲求不满。
林熙阳见惯了这样的贺朔州,他对人的癖好也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的惹出大乱子来就行。
“有什么事?”贺朔州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林熙阳的目光透过人虚掩的缝隙,望进了室内,却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片衣角,正想看的再仔细些的时候,贺朔州就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里面有人?”林熙阳拧眉问。
贺朔州点头:“当然了。”
林熙阳闻言愣了愣,眉头微蹙着补充:“你见过一个男生吗?大概一米七,长得很惹眼,是今年的特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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