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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中原一点红长这么大还从未报过官,就连上次在保定的时候,还是陆小凤去报的官。
他的思维早已固化,有人死了便去找仇家,直接杀人偿命就是,从未想过报官。
因此,在花渐浓开口说出报官时,中原一点红明显没反应过来。
“……”
“哎。”花渐浓明白了,他抬手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走吧,去报官。”
毕竟这种事情他们总不能接手,自己和那卖菜老伯也只是相熟,远没有到为了对方追杀凶手报仇的程度。
替对方报官,之后安排后事,已经是他能做得最好的了。
花渐浓和中原一点红去报了官,对于官府的询问,他丝毫不慌张。只是说自己经常在老伯那里买菜,今天隔壁大娘告诉他老伯没来。
他觉得有些奇怪,便想着去看望对方,哪曾想一进去就看到老伯和他孙女双双殒命。
花渐浓也没撒谎,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去现场的人不是他,而是中原一点红。
当然,这算不上撒谎。
事情交由官府之后,花渐浓便托人替老伯和小孙女打了口棺材。不过,还要等衙门的仵作验完尸才能入殓。
花渐浓轻叹一声,顿时觉得世事无常。
昨天他还在对方那里买菜,只是一晚,人就没了。
只是这点儿惋惜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毕竟这一年来行走江湖,实在是见过太多生死。
花渐浓也早已习惯,说不定他自己哪天就会死于非命。
卖菜老伯的死犹如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之后的几天,花渐浓的生活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每天早上去买菜的时候换了一个摊子。
眨眼间,很快就到了正月十五。
花渐浓时隔半月再次下厨,他提前一晚将需要的东西准备好,第二天早起买完菜回来就开始忙碌。
平常这些都是中原一点红做的事情,今天,他只能站在旁边打下手。
这是花渐浓第一次自己做元宵,尽管做了许多准备,但真正上手的时候还是有些手忙脚乱。
他的元宵滚得并不少,双手没太大的力气,滚着滚着就要停下歇息。
最终,还是中原一点红接过这一项。
和花渐浓比起来,他简直就是天生为做元宵而生。其实每一个练过武德人都能做到这种地步。
元宵节最热闹的并非是白天,而是晚上。不仅有灯会,还有社火。
一直等到晚上吃过元宵,花渐浓和中原一点红才出门逛灯会。吃饭的时候,青年一眼就能看出来碗里的元宵哪一个是他做的,哪一个是中原一点红做的。
对比相当惨烈。
对此,花渐浓当做什么都没发现,默默吃了元宵后就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
正红色,上面用金线绣着莲花,腰间的系带是草绿色,很是吸睛。
花渐浓推开门出来,中原一点红的视线顿时落在他身上。
很漂亮。
“走吧。”
青年今天的发髻有些像垂耳兔,脑袋两侧的长发被挽成一个圈,用发钗固定,行走间轻微晃动。
更像了。
中原一点红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抬手想要去摸一下,但手伸到半空就连忙收回。
这发髻一看就复杂,估计花费了不少心思。自己若是敢伸手破坏,阿浓估计一巴掌就拍过来了。
花渐浓臂间挽着双色披帛,行走间飘飘然如羽化登仙,配着那张漂亮的脸,还真有种飞仙图的样子。
“感觉比除夕夜还热闹。”
青年无视周围的视线,只和身侧的中原一点红说话。
这一点难以发觉的区别让中原一点红心情顿时舒畅起来,尽管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但这个表情,一看就是在暗爽。
“夫人,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
迎面走来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她看到花渐浓后顿时眼睛一亮:“我是你隔壁那家,姓王。”
花渐浓顿住脚步,一听这个称呼就知道对方误会了什么:“王夫人。”
他微微一笑,唇下那颗痣是最显眼的存在。为明艳精致的妆容平添了几分妩媚,简直就是点睛之笔。
“这位就是你夫君了吧?”王夫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按理说应该提前登门拜访,但年后实在是太忙,真是见谅。”
面对自来熟的王夫人,花渐浓面带笑意,俨然一副好相处的模样,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他在交谈中游刃有余,仿佛和身侧高大俊朗的黑衣青年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中原一点红在听到花渐浓应下那声“夫人”时,整个人都僵立着,瞳孔微缩。
若不是他的表情一直都是冷淡的,恐怕早就被人发现异常。
就算现在这样,中原一点红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粉红。
身侧的花渐浓好王夫人究竟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清楚,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夫君”这两个字。
“回神了!”
花渐浓笑吟吟地目送着王夫人离开,转过头就看到旁边犹如石像一般的中原一点红。
他抬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怎么?就因为一个称呼,居然露出这幅模样?还是说,你不喜欢?”
久违的,花渐浓再次找到逗弄中原一点红的乐趣。
红衣美人弯眸一笑,仰头时发间的珠钗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两侧的“兔耳朵”也跟着晃动:“我这就去和王夫人解释,我们两个并非是夫妻。”
“夫妻……”
中原一点红根本没听清楚花渐浓说的话,反倒是第一时间抓住对方口中的“夫妻”二字。
顿时,高大的青年呼吸一滞,周围嘈杂的声音似乎都被过滤,传到他耳中时变得又轻又柔。
仿佛花渐浓此时的目光。
“不……”
眼看花渐浓想要转身去追上王夫人解释,中原一点红连忙伸手抓住对方纤细的手腕。
“哦——让我猜猜,你心里在想什么。”
面对花渐浓的调.戏,中原一点红有些别扭,于是第一次主动率先离开。
落后他一步的花渐浓笑出声来,连忙抬脚往前追。
原本大跨步的黑衣剑客听到身后的动静后刻意放慢脚步,待青年和自己并肩后才低声道。
“你刚才怎么不解释?”
中原一点红迫切地想要知道花渐浓的回答,他想要知道对方刚才为什么要应下王夫人误会的话。
难道是因为……
一想到那个可能,中原一点红平静的内心就忍不住澎湃起来,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走路。
“争辩这个做什么?”花渐浓轻笑一声,虽是在笑,语气虽是温柔,但说出的话却比旁边结了冰的河面还要冷。
“反正也不会在这里久留,对方怎么想的与我无关。”
“……”
原本内心激动的中原一点红像是被劈头盖脸地浇下一桶冰水,燃起的火苗也被无情地浇灭。
“怎么?你失望了?”
花渐浓一眼就看穿中原一点红心中所想,他略微收敛自己的笑意:“我们之前可是说的清清楚楚。”
“我知道。”
中原一点红低垂眼眸,那双幽绿色的眼眸变得暗淡。
纤长的眼睫低垂,将他眼中的思绪遮挡得严严实实。但他又比花渐浓高,青年一抬眼,恰好可以看到他的情绪。
“若是不甘,你现在离开……”
“不会。”
中原一点红知道花渐浓想说什么,他赶在对方将话说完之前打断:“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
堂堂天下第一剑客,居然说出这么卑微的话。
饶是无情的花渐浓都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于是轻叹一声:“算了,随你。”
美人说过这句话后便恢复到平日里的模样,他主动抬手挽着中原一点红的胳膊。
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拉近,近到中原一点红能够嗅到花渐浓身上淡淡的脂粉香以及那股熟悉的甜香。
“走吧,今晚有很多有趣的。”
元宵佳节,处处热闹非凡,中原一点红将心里的情绪强行压下,看似和平常一样。
“卖栗子喽!刚出炉的糖炒栗子!”
沙哑的吆喝声穿透热闹的人群,佝偻着腰的妇人推着独轮车吆喝着。

中原一点红听到了吆喝声,便转过头来询问身侧的花渐浓。
不过对方的注意力已经被不远处的杂耍吸引,根本没有仔细听,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前面好热闹,走,去看看。”
很少有人能够拒绝看热闹,花渐浓快步上前,甚至还拽着中原一点红的手腕。
能对中原一点红做出这个动作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任由心上人拽着往前走的黑衣剑客面容俊朗,表情平淡,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肢体接触。
前面就是最常见的杂耍,吞剑、喷火、舞刀弄枪。
在中原一点红眼中看起来只是小伎俩,花渐浓倒是看得开心,哪怕知道有些是有技巧,但丝毫不妨碍他拍手叫好。
中间的小女孩看上去不过七八岁,正以一个难以完成的扭曲姿势进行表演。
周围响起阵阵喝彩声,花渐浓却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
粗布麻衣打扮的少年将手里的铜锣平放,随后便笑着往人前来。有人撇过头假装什么都看不见,有人翻出几个铜板丢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谢谢谢谢。”
少年点头哈腰,连声道谢。
很快,他就走到花渐浓和中原一点红面前。
一抬头,少年率先看到的就是中原一点红高大的身影,以及肃杀的气质,顿时一愣。
他们杂耍团称不上行走江湖,但也算三教九流,一眼就能看出这个黑衣人身上的江湖气。
高束马尾的少年觉得这人肯定不会打赏,便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叮咚。”
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比之前丢铜钱的声音还要沉重。少年定睛一看,自己手里端着的铜锣上,除开一些零散的铜钱外,赫然出现一锭碎银。
这……起码得有半两吧?!
出手如此阔绰……
少年抬眸,最先看到的就是一身红装,再往上,一张漂亮的脸顿时出现在他面前。
周围摇曳的烛光映在她脸上,将原本的不食人间烟火硬生生地给压下去,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走了。”
花渐浓转身,紧接着,身侧的中原一点红便跟了上来。
“阿浓可怜他们?”
中原一点红将青年刚才的行为全部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轻叹一声。这世间可怜的人难以数计,这些人好歹有手艺傍身。
“可怜?”花渐浓并不认同这句话,“他们卖艺,我看得高兴,给钱打赏,这算什么可怜?”
他停下脚步,侧目看向中原一点红。
对方站在他身侧,将旁边的灯光遮挡得严严实实,而中原一点红本人却背着光,整张脸都处在暗色。
“况且,我身上只有碎银,没有铜板。”
说罢,花渐浓也不想为这么小的一件事情解释,转头就往长街深处走去。
中原一点红看着美人的背影,呼吸微滞。
他觉得,自己对于阿浓的喜爱更浓重了。
当然,这句话他并没有告诉花渐浓,倘若说出来,也得不到什么回馈,最多是几声调笑。
热闹的长街将正月的寒意都驱散不少,花渐浓一路上买了不少东西,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
比如一把文玩扇、一个做工精致的花灯、一个很有巧思的剑穗……
这些东西不占地方,但花渐浓还是在付完钱后直接丢给中原一点红,自己两手空空。
还有卖各种各样小吃的,他也是拿到手之后浅尝,不喜欢就丢给中原一点红。
这幅理所当然的模样倒是让人惊叹,好在中原一点红丝毫不在乎,甚至觉得这是代表自己和阿浓关系亲近。
不到半个时辰,原本精神饱满的花渐浓渐渐安静下来。他这幅模样很明显,中原一点红一看就知道他累了。
“阿浓。”
黑衣剑客主动开口:“回去吧。”
“好。”
正等着他这句话的花渐浓终于展露一抹笑,两人转身就往回走。
街上的人并没有减少,反倒是更加热闹,隐约可见互相表明心意的年轻男女站在树下。
花渐浓不由得感慨一声:“年轻真好。”
听到他这句话的中原一点红眼中浮现出些许笑意,淡淡的:“你也很年轻。”
“不一样。”
花渐浓拉长声音,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糖画,画的是一只小猫。此时,只剩下半个猫身子,其余的都进了他嘴里。
“我说的损失一种感觉。”
美人将手里的糖画吃完,手里拿着竹签轻晃。
越往回走,周围越显冷清,就连灯笼都少了许多,街上仅有一点光亮。
花渐浓思索着明天吃什么,中原一点红已经将青年买的剑穗挂在自己剑上——毕竟对方的意思很明显,这就是给他的。
“栗子!刚出炉的糖炒栗子!”
沙哑的吆喝声由远及近,迎面而来。
听起来似乎和不久前的一样,这下花渐浓倒是听清楚了。
红衣美人脚步一顿,抬眸打量着慢慢往这边来的大娘。对方推着独轮车,背影佝偻,一副艰难讨生活的样子。
见他停下,中原一点红低头询问:“想吃栗子?”
“可以。”
青年弯眸一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中原一点红一听花渐浓略有变化的语气,顿时明白过来。
“糖炒栗子怎么卖的?”
黑衣杀手向前几步拦下不断吆喝的大娘,他面色苍白,腰间佩剑,身上的肃杀之气难以遮掩。
“十文钱一斤,刚出炉,还热着呢。”
大娘看出中原一点红并非善人,便半低下头,一副畏惧模样。但她依旧停下独轮车,哪怕害怕,还是要卖栗子。
此时,花渐浓已经走过来,他一身红裙,在昏暗的光线下犹如从地府爬出来索命的幽魂一般。
“十文钱?这么贵?”
他皱起眉,目光带着嫌弃:“怕不是用坏掉的栗子做的吧?当心吃了丧命。”
大娘一听,动作明显一顿。或许是花渐浓刚才说的那句话触碰到她,眼神有了明显的变化。
“姑娘说笑了,我卖的栗子已经是很便宜了。”她咳嗽一声,沙哑着声音继续往下讲,“卖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说这栗子不好。”
说出这句话时,她语气明显带着几分自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卖的糖炒栗子绝无仅有——从某种方面来讲,的确是绝无仅有。
花渐浓轻笑一声,此时的他宛如当街找麻烦的纨绔一般:“没有一个人说不好吃?”
他抬手捏出一颗还热着的糖炒栗子,纤细洁白的指尖,与裹着融化糖浆的褐色栗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怕不是……”花渐浓垂眸,盯着看似年迈腿脚不便的大娘,“吃过的人都死了吧?”
此话一出,佝偻着腰的熊姥姥呵呵一笑:“小姑娘,你不仅说我用坏栗子,现在又诬蔑我,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
花渐浓若有所思:“不然你亲自吃一个?要是没事,你剩下的这些糖炒栗子我都买了。”
他一边说,一边剥好一个栗子,探手将其送到熊姥姥面前,眉梢轻抬:“嗯哼?”
熊姥姥一动不动,见状,中原一点红冷声道:“怎么不吃?”
两人一副恃强凌弱的模样,假如周围有其他人经过,肯定要呵斥他们两个欺负一个老人家。
“住手!”
还真来了?
花渐浓转过头和中原一点红对视一眼,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些许无奈。他这算是什么运气?怎么总能遇见这种情况?
片刻间,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少年闪现到他们面前:“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大冬天的,老人家做个生意而已,你们至于这么欺负她吗?”
“是啊。”
见有人出来打抱不平,熊姥姥顿时顺着对方的话往下演。
花渐浓轻笑,丝毫不慌:“我见有人吃了她卖的糖炒栗子暴毙,怀疑都不成?”
闻言,半路杀出来的少年面露迟疑:“当真?”
“自然。”红裙美人蹙眉,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剥好的栗子,“只是让她自己尝一个而已,这算什么欺负人?”
少年听完这番话,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他抬眼打量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一男一女,皆是长相出众。
尤其是那位红裙女子,模样明媚中又带着几分温和,看起来不像是能做出恃强凌弱这种事情的人。
“听说江湖上有一个神秘组织。”花渐浓将手里那颗剥好的栗子随手一抛,直接落入锅中,“这个组织里的人皆是女子,穿红色绣花鞋,鞋头绣着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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