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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而另一个人,之前的生活他无法选择,包括杀人成为一个杀手。但之后的桩桩件件,他都是顺从自己的心。
因此,中原一点红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些回忆都是与伪装的花渐浓共同创造的。
真正的花渐浓是怎么想的?把自己当做朋友?还是觉得他那副样子好玩?
假如他此时心中所想能够清楚地传达到花渐浓心中,对方怕是会更加生气。
所以,满心愁绪的中原一点红决定自己消化。
花渐浓跨步向前,身上只剩下一片白,丝毫不见一丝烟紫色。
他发髻间银饰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但心中情绪并非如此。
“哎。”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陆小凤将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不免发出一声感慨:“世间情爱,让人苦恼。”
“你就不要说这些了。”
一旁的花满楼无奈摇头,他听见花渐浓离去的脚步声,心中不免担忧。
“我去看看。”
楚留香开口,紧接着便三两步追上去。
自顾自闷头前行的花渐浓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一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究竟是谁。
和楚留香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总是在说笑玩闹,根本没时间去注意对方的脚步声。
“在意红兄?”
听到这道声音,花渐浓才放慢脚步:“没有。”
他矢口否认,但楚留香对他已经算得上了如指掌,一听就知道他在嘴硬。
马车就停在前面不远处,身后的中原一点红三人也逐渐靠近。
白衣男人抬手揽在花渐浓腰间,随后带着人纵身一跃,三两个飞跃便消失在另外三人眼前。
这时,一直陷入踟蹰中的中原一点红才回过神。
黑衣杀手抬眼,却只看到一抹白色身影消失在眼前。
待行到一处碧湖前,楚留香这才抱着人稳稳落下。
花渐浓睁开眼,发髻被风吹得凌乱。他刚才一直紧紧攥着衣领,生怕冷风灌入。
如今松开手时,穿在身上的白色外衫的领口已经满是褶皱。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花渐浓皱着鼻子,鼻尖微红,发丝凌乱,就连衣服都有些不正。
“来的时候就看到这边有野杏树。”楚留香站在青年面前,一边回答一边低头伸手为对方整理衣领,“你之前不是说想吃杏吗?”
听到楚留香的话时,花渐浓明显一愣,毕竟这句话是他将近一个月前说的。
那时都已经快要入冬,哪儿来的杏吃。
而神水宫所在的地方与季节反常,这个时间居然还有野杏树结果。但他更想不到的事,楚留香居然记得。
花渐浓任由白衣男子给他整理衣领,纤长的眼睫略微下垂,将眼中的情绪遮盖得清清楚楚。
刚开始被带离陆小凤几人时,他还以为楚留香是想开解自己,比如不要和中原一点红计较,把矛盾说开之类的。
“想吃多少?”
楚留香收回手,站在树下抬眸望。
闻言,花渐浓也跟着抬起头,他站在楚留香身边,神情看似好转不少。
“一些就够了——你尝过没有?”
青年侧目,真诚发问。
“现在尝也不晚。”
话音刚落,楚留香便纵身一跃,随后落在树枝上。他靠在树干上垂眸看着树下仰面望着自己的花渐浓。
“要尝吗?”
花渐浓弯眸一笑:“你尝。”
“阿浓当真是聪明,万一不甜,酸倒的是我。”
话虽如此,但楚留香还是纵容对方,抬手摘下一颗不大的杏咬了一口。
“怎么样?”
树下,花渐浓眼中渐渐浮现出几分期待。
“还不错。”
楚留香又补充一句:“没骗你。”
一片青绿间,白衣男子姿态潇洒,垂眸时嘴角上扬,表情很是温和。
花渐浓看着树上的楚留香,莫名挪开视线,就连说话时的语气都轻了不少:“那你摘一下吧。”
“好啊。”楚留香轻笑一声,刻意抬高声音,“那你可要接好。”
“诶?”
花渐浓立刻转过头来,眼中满是诧异。难道不是他摘好下来吗?怎么还要自己在下面接着。
尽管如此,青年还是点点头:“那你可要丢准一些,不许砸到我。”
“我怎么忍心砸到阿浓呢。”
楚留香又在油嘴滑舌,花渐浓听到之后白了他一眼。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帅,只是在树上往下丢杏,这点事情还难不倒他。
两人摘了二三十个杏子,楚留香这才从树上跳下来。
他看着蹲在地上用衣服包杏子的花渐浓,也跟着蹲下来。
影子将花渐浓面前的光线遮挡,自己也犹如被楚留香的影子抱住一般。
“心情好点了吗?”
优雅且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花渐浓动作一顿,随后闷闷地“嗯”了一声。
楚留香是那种循循善诱的人,有问题会立刻解决,并且十分照顾对方的心情。
就像是他察觉到花渐浓与中原一点红之间的气氛,将人带走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说教。
这种成熟男性的魅力为他增添不少好感,花渐浓抬头,与蹲在自己面前的楚留香对视。
“我做错了吗?”
听到青年自我怀疑的询问,楚留香不由得在心里轻叹一声。和他想的一样,阿浓只是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很是在意。
“没有对错。”楚留香说不出花渐浓的错,又无法准确地告诉对方他没错。
花渐浓和中原一点红只是共识延迟而已。
“你又没有做伤害别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说自己做错?”
楚留香轻叹一声,抬手在花渐浓头顶轻抚:“给他一点时间反应,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好吗?”

第67章 进化魔王
花渐浓和楚留香回来时,陆小凤三人已经在马车旁等待,两匹马将周围的草啃得参差不齐,就连花都给嚼着吃了。
“哟!这儿居然还有杏?”
陆小凤看到花渐浓怀里抱着的杏,顿时眼睛一亮。他探手过去,捏起一颗杏就咬了一口。
“没洗。”
花渐浓将杏丢在车内矮几上,弯腰时单薄的腰背十分明显。
“不干不净——”陆小凤丝毫不在意这些,他吐出杏核,翻身上车,“你们去哪儿摘的?”
他在花渐浓身边坐下,胳膊直接打在花渐浓肩膀,稍一用力就揽了过来。
陆小凤这幅哥俩好的模样倒是让花渐浓露出一抹笑:“不远处的湖边。”
“回去大概深冬,有橘子吃。”
花满楼微微一笑,大雪天,屋内围炉煮茶,还是和朋友一起。他单是想起这件事情就觉得温暖,因此便提了一句。
“好啊。”
花渐浓微微一笑,看起来是真的要回百花楼小住。
闻言,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眼中神情各异。
若是按照之前,花渐浓定会问他们两个接下来要去哪里。但今天,中原一点红估计不想和自己说话,至于楚留香……他不想问。
入夜时,一行人在客栈留宿,马车被牵到后院喂草。月明星稀,冷意更重。
花渐浓鼻尖都被冻红,进到客栈后连忙找了个挨着火堆的地方坐下。
“来壶热茶,两坛酒。”
楚留香瞥见之后扬声喊道,随后在花渐浓身边落座:“十几里之外有个镇子,明天在哪儿买几件冬衣。”
他一边说着,一边探手摸了一下花渐浓的手,冰凉。
白衣男子蹙眉,青年一直穿的秋装,一路上也没喊过冷,他们几个又有武功傍身。
居然忘了这件事情。
楚留香收回手,眼底隐约可见几分懊悔。
当然,这份情绪是给他自己的,怪自己一路上观察不够仔细,这才让花渐浓受冻。
“行。”
青年单手托腮,身上还穿着楚留香的外衫,宽大不少,几乎是将他整个人都给包住。
茶酒上桌后,花满楼倒了杯热茶放在花渐浓面前:“恰好前面的镇上有花家的铺子,可以去看看。”
“不愧是花公子。”陆小凤开玩笑道,“看来明天能够宰你一笔。”
对此,花满楼只是一笑而过,毕竟陆小凤有不少东西都是花家准备的。
距离火盆不远的花渐浓捧着热茶,这时身上才暖和起来,连带着脸都红润起来。
“这么冷的天,吃点汤汤水水的暖和一下吧。”
青年抿了一口茶,被烫到,顿时轻嘶一声。
楚留香依言,给他点了一碗牛肉面。
但中原一点红却陷入一片深思,刚才听到那句汤汤水水,他不由得想起初到姑苏时那一晚。
两人在街边吃了碗馄饨,当时他心里百感交集,对方特意询问过他。
若是当初敞开心扉,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黑衣杀手垂眸,摇曳的烛光在他苍白的脸上不断跳跃着,彰显着主人不平静的内心。
从神水宫开始他就经常这样,以至于其余几人已经习惯,准备让他独自冷静想开。
陆小凤收回视线,在心里轻叹一声。何必这么纠结,无论是相识还是相处,花渐浓分明是真心相待,不然也不会以身犯险对上薛笑人。
想起薛笑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转过头看着喝茶的花渐浓:“之后你若是寄信不如去花家的铺子。”
“嗯?”
花渐浓抬眸,眼中满是疑惑。
青年双手捧着茶杯,抬眸时下半张脸被茶杯挡住,只露出一双带着疑惑的眼眸。
这个模样看起来很乖巧,陆小凤与其对视后不由得轻咳一声:“花家的铺子有专门传递消息的人,比寻常寄信快得多。”
紫衣青年无奈一笑,单手撑着脑袋:“上次看到你信上寥寥一句命危速来,倒是吓得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还好赶上,不然你这条小命就没了。”
闻言,花渐浓这才明白陆小凤是什么意思。他勾起嘴角,还没等他说什么,身侧的楚留香便缓缓开口发问:“什么信?”
诶?难道他没有给楚留香说吗?
青年陷入沉思,认真思索一番后才想起来,他当时并没有给楚留香寄信,想着对方或许在船上,根本来不及。
之后再见面,好像也忘记说了。
花渐浓抬手摸着鼻子,莫名有些心虚——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虚。
“还命危……”
楚留香垂眸盯着花渐浓,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能够让花渐浓说出“命危”这两个字来。
为什么他不知道,他们难道不是朋友吗?能够千里迢迢来救他,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一眼不发?
倘若真的如陆小凤所说那样,若是去晚一步……
冷脸的楚留香压迫感很强,犹如犯错后被校长亲自喊到办公室一般。
花渐浓浑身一激灵,赶在陆小凤之前解释:“没什么事,只是遇到一些小麻烦。”
他轻叹一声,露出一副更加乖巧可怜的样子:“你知道的,我难道会出什么事吗?”
又是这样,总会利用自己这张脸获取别人的心软!
楚留香无声长叹,他知道花渐浓的另一个秘密,因此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
但……假如对方上来就是杀招,哪有给他反应的机会?
花满楼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
“……”
平日里温柔的人这么说话,花渐浓顿时觉得压力倍增,甚至比刚才楚留香开口询问时更加紧张。
“没事就好。”
不过花满楼体贴入微,知道花渐浓现在心中所想,便在饭桌上将这个话题轻轻揭过。
见话题转移,花渐浓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明显浮现出一股庆幸。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揭过去,但有一个人无法忘怀。
中原一点红再次听到这件事,心中依旧澎湃。毕竟是脱离了控制他二十多年的杀手组织,还杀了那个武功以及剑术远在他之上的师父。
若是没有花渐浓,自己早就不知道死在何处。
薛笑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出组织的人,他自己肯定无法抗衡。无论是小龙女还是陆小凤,都是花渐浓喊过来帮忙的。
这一切都是对方在准备,那时他满心都是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没有不安。
但花渐浓一直都是沉稳可靠的样子,一遍遍地告诉他不会有事。
黑衣杀手攥紧双拳,觉得自己今天的冷漠对于花渐浓来讲也是一种背叛。
烛光下,几人各怀心思,至少在表面上看十分和谐。
晚饭后,陆小凤和花满楼留下喝酒,而酒量最好的楚留香却难得没有贪杯,起身率先离开。
“怎么了?”
陆小凤压低声音凑到花渐浓面前:“该不会是因为……”
“不会。”
花渐浓否认:“他不是那种人,若是生气,早就说出来了。”
尽管如此,青年说罢后还是起身跟上去。
一楼顿时只剩下三人,陆小凤和花满楼本就相熟,中原一点红沉默寡言,坐在两人对面片刻,突然拿着剑就往外走。
看着黑衣杀手远去的背影,陆小凤捂着脑袋:“这算什么事啊!”
在他眼中看来,花渐浓的性别根本就不重要,反正对方一直以来都是真诚的,何必在乎男男女女?
就算花渐浓雌雄同体他都不在乎。
花满楼倒杯酒递到陆小凤面前:“当局者迷,两人只是看待这件事的角度不同,等他们想开了就好。”
“希望如此。”
陆小凤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打心底里讲,两个人都是他的朋友,自然不想看到他们这幅模样。
而紧跟着上楼的花渐浓根本不知道中原一点红突然离开。
二楼没有灯,他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前行。早知道就拿着蜡烛上来了,现在漆黑一片,这让他怎么走?
突然,花渐浓撞上一个人。
鼻端传来的郁金花香已经告诉他被撞到的是谁,宽阔的胸膛微硬,撞上去鼻尖都泛着酸痛。
“嘶——”
花渐浓连忙捂鼻子,都不等缓过来,率先质问对方:“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害得我直接撞上!”
“我的错。”楚留香对于指责从善如流,“我在等你。”
“等我?”
花渐浓放下手,在黑暗之中顺着感觉抬头去看楚留香,只能看个模糊的身形。
而武功高强的楚留香夜能视物,垂眸时清晰地看到花渐浓脸上的疑惑。
白衣男子没说话,只是抬手将人抓到房间,待关上门后,他直接将人困在怀里。
“阿浓,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果然在想这件事情。”
花渐浓被突然抱住,也不挣扎,而是纵身一跃,直接缠到楚留香身上。
他低下头,胳膊环着楚留香的脖子:“担心我?”
“自然。”
楚留香蹙起眉,在对方跳上来的那一瞬稳稳地接住,身形丝毫不晃。
“命危……能让你说出命危,看来对方不仅武功高强,还抱着杀心,对吗?”
仅凭一点信息,楚留香就已经猜到这些,花渐浓听到后不由得瞠目结舌:“好吧,你说得对。”
闻言,白衣男子胸膛上下起伏,似乎在压抑怒气。
楚留香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只是一想到当时陆小凤晚去一步,怀里的人就会死于非命……
“是谁?”
“嗯?”
花渐浓低下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你知道薛衣人吗?”
听到这个名字,楚留香无奈,他当然知道,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和薛家庄相关。
“薛衣人?”他曾和薛衣人交手,明白对方的武功,顿时心里一惊。
若是薛衣人,那花渐浓是真的可以说出“命危”这两个字。
“不是他。”花渐浓继续道,“是他的弟弟,薛笑人。”
“他不是心智只有孩童吗?”
当初在薛家庄的时候楚留香见过薛笑人,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脸上涂脂抹粉,拦下他要他数星星。
白衣男子说的委婉,花渐浓就不客气:“那个傻子是装的,他其实是中原一点红的师父。”
中原一点红隶属江湖上那个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既然薛笑人是对方的师父,那岂不是那个杀手组织的头目?
“不过已经过去了。”花渐浓晃了晃腿,将楚留香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薛笑人已经死了。”
“死了?”楚留香蹙眉,“我没听到薛家庄传出消息。”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他的徒弟们自然不会为他报仇,高兴还来不及呢。”
花渐浓觉得这样有些累,便把脑袋搭在楚留香肩膀,宛如一直树袋熊般缠在对方身上。
“薛笑人出来的时候肯定是悄悄的,以防万一还找人假扮自己,生怕薛衣人知道。”
“原来如此。”
楚留香一手托着花渐浓,另一只手抬起,屈指在花渐浓后脑勺敲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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