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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大概是对自己太自信,以至于水母阴姬丝毫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哪怕他们每一个单拎出去都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
她侧目看向花渐浓,越看越满意,恨不得现在就将人锁起来。
之前就说过,没有人能在望向花渐浓时不去看他的眼睛,哪怕是水母阴姬。
这双眼睛比全天下的江流湖泊都要美丽,明亮且动人。乌黑的瞳孔映着阳光,透露出几分的神性。
黑色?黑色的眼睛吗?
水母阴姬突然觉得有些奇怪,甚至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
刚才看的时候,这个人的眼睛是黑色的吗?怎么现在看着是粉色的?
怎么会有人的眼睛是粉色的?
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亲眼看到刚才还一副冷漠倨傲的水母阴姬居然双目失神。
就在这一刻,一道白影突然在众人眼前闪过。
是楚留香!
花渐浓收回自己的视线,只是简单的眩晕,对于楚留香来讲已经足够。
估计全天下的人都不会相信,那个堪称当代江湖第一人的水母阴姬,居然是败在一道目光下面!
短短一瞬,楚留香就已经出现在水母阴姬面前。
他手里那柄折扇正抵在对方脖颈间,动作看似轻飘飘,实则只有水母阴姬知道这个简单的动作到底有多么大的威力。
“怎么回事?”
清醒后的水母阴姬愣住,想要再次看向花渐浓,目光在半空中却停下。
不对,她刚才就是因为看到对方的眼睛才失去意识。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楚留香皱了下鼻子:“夫人,眼下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吗?”
他从来不杀人,但在此刻,她突然不确定了。
就如同当时雄娘子口口声声说会一直留在她身边,最后却离开那样。
“放开她!”
宫南燕拔剑直指楚留香,冷艳的脸上满是杀气。
周围落花不断,水波潋滟。如此美丽的风景,在场没有一个人精心观赏。
花渐浓双眼微眯,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是可以用技能控制水母阴姬,但一分钟也不足以让他们五个顺利离开神水宫。
难不成真的要杀死水母阴姬才行吗?

哪怕楚留香已经将折扇抵到自己脖颈处,水母阴姬脸上依旧没有恐惧。
她侧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楚留香,对方风.流倜傥,对待女子想来温柔,只是此刻无比冷漠。
他的五官本就冷硬,平日里只是因为嘴角含笑才流露出温柔来。可现在,收敛笑意之后的楚留香眉眼锐利,彻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何必强求。”
花渐浓试图讲道理,但思来想去,对方不一定会听。于是冷下脸来:“你身边分明有人陪着,难道就因为一张脸,就要抛弃对方?”
他说着话,目光却落在一旁的宫南燕身上。
白衣女子握紧手上的剑,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来花渐浓的言外之意。她只是看着水母阴姬,目光复杂。
其实花渐浓也不明白水母阴姬和宫南燕之间的感情究竟如何,他沉吟片刻:“当初雄娘子离开不也是因为受不了掌控吗?”
“雄娘子?”
陆小凤蹙眉,手指摸着下巴:“就是那个有名的采.花大盗?”
“对。”
水母阴姬哼笑一声:“我若是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定不会放过他。”
她眉眼凌厉,一身白衣淡然出尘,分明是厌恶男子,可现在却为了男人不肯放弃。
正如她一直忘不掉雄娘子,或许从一开始心里没有爱,但时间一久,念的次数太多,她自己都分不清对雄娘子的感情。
“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远没有到非此不可的地步。”
大约是觉得和水母阴姬根本说不通,简直是对牛弹琴。青年不由得叹息一声:“不如这样,我们比试一场。”
花渐浓在繁花之下眉眼一弯:“你若是赢了,我便留在神水宫。不过,你若是输了,天一神水的事情一笔勾销,且放我们离开。”
“好。”
水母阴姬高挺的鼻梁轻皱,似乎对于花渐浓这个提议颇为不屑。
这群人当中武功最高的大概是楚留香,而楚留香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谁输谁赢,岂不是一目了然。
谁曾想,花渐浓一甩衣袖,原本缠绕在指尖的丝带随风飘落:“我和你比。”
“你?”
这下不止水母阴姬惊讶,就连楚留香几人都震惊不已。
尤其是花满楼,温柔的青年蹙起眉,满脸不赞同:“你不会武功,不要冒险。”
话语中的担忧和着急快要溢出来,若是可以,他说不定愿意代替花渐浓。
“阿浓。”
楚留香沉声道,认真地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花渐浓。对方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自己接下来要挑战的不是天下第一水母阴姬。
“放心。”
花渐浓回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可他心里依旧紧提着,就连呼吸时都泛着痛。
“你?”
水母阴姬抬手,原本抵在她脖颈间的折扇挑开,直视着花渐浓:“看来你是想死在我手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们一起上。”
“不必。”
花渐浓摇头,身上略微有些单薄的衣衫被风吹起,广袖长裙,一副欲羽化登仙的飘然。
“比剑。”
花渐浓抬眼再次看向水母阴姬,没有任何商量地指定两人要比试什么。
当然,水母阴姬也不在乎这一点。
哪怕不用剑,甚至不靠近花渐浓,她只是抬手一挥,对方便能粉身碎骨。
只是,她想不明白,分明不会武功,花渐浓有什么信心觉得自己能赢她?
“十招。”
这时,青年再次补充,口气不小:“十招之内,你若是杀不了我,就算我赢,如何?”
“哼。”水母阴姬伸手,宫南燕将佩剑递到她手里,“好。”
花渐浓没有武器,就当水母阴姬准备派人去那一把剑时,一道黑衣身影站了出来。
自刚才起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原一点红总算有了反应,尽管心中清醒跌宕不平,但还是眼前的比试重要。
黑衣杀手将自己的佩剑递过去,略微垂眸看着面前无比熟悉的人。
“多谢。”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谢”字,但今日,花渐浓却道了声谢。
看着那道烟紫色的身影渐渐走远,中原一点红心头一颤。
看来是察觉到了,也是,对方一直都很聪明,对于情绪的感知很明显。之前也是如此,每一次的嚣张都是建立在知道他会纵容上。
现在呢?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变了吗?
中原一点红钻牛角尖一般,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花渐浓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花渐浓心冷,但对方在面对楚留香时明显有着不同。
一开始,中原一点红以为这种不同是因为两人最早认识。那时他还在安慰自己,楚留香一个浪子,之后陪在花渐浓身边最久的还是自己。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是两人共同维护着同一个秘密。
这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追赶不上的。
且不论此时神情黯淡的中原一点红,拿到剑的花渐浓慢慢走到水母阴姬面前。
单是从握剑的姿势来看,两人之间的区别简直显而易见。
一旁,楚留香几人已经做好了及时出手的准备。
“究竟是在想什么?”
陆小凤眉头紧皱,觉得这才是此行最大的麻烦。身为朋友,他根本不敢想花渐浓受伤之后要怎么办,哪怕是让他去和水母阴姬比试呢?
而站在他身边的花满楼目不能视,但他却能听到花渐浓不断远离的脚步声。
周围的风声水声,以至于落花的声音都涌进他耳朵。可此时,他担心的还是朋友。
那个以身犯险的朋友。
“请。”
花渐浓拔剑入鞘,手里的剑细长而薄,在阳光下泛着冷意。出鞘后,上面的血腥气一并迸发。
此血腥气并非是闻到的味道,而是杀过无数人之后的煞气。
中原一点红的剑称不上重,但对于从未拿过剑的花渐浓来讲,握着这把剑挡下水母阴姬十招已经是极限。
“可要当心。”
面容硬朗的水母阴姬随手将剑鞘抛在一旁,手腕一转,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将剑刺向面前人。
她的速度很快,快到中原一点红根本没有看到对方是怎么出招的。哪怕是楚留香,也只是看到一道残影。
杀气将花渐浓垂在脸侧的长发吹起,那张令人魂牵梦萦的脸完全呈现在水母阴姬面前。
落花纷纷,青年浑身惊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但,就在几人以为花渐浓要被水母阴姬一剑刺伤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狂风过境之后,宫南燕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冷艳,瞳孔微缩。
而她露出如此表情,则是因为看到了根本不可能的一幕——宫主出剑居然被挡下了!
还是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挡下!
瞥见这一幕之后,楚留香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一直紧提着的心也落到实地。
原来如此。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你不是不会武功吗?”
看着自己被挡下的第一剑,水母阴姬蹙眉,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甚至,她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什么东西似的。
而持剑横在面前格挡的花渐浓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眸,闻言微微弯起,眼中带笑:“是不会武功,你难道察觉不到吗?”
被反问的水母阴姬握紧手中剑,收回后再次出剑。
这次比刚才更快,甚至带上了杀气。
她倒要看看,眼前这个人还能带来多大的惊喜。挡下一剑或许是偶然,那接下来的几剑呢?
在身后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花渐浓那双乌黑的眼眸已经发生彻底的变化。
眼型略圆润,纤长浓密的眼睫上翘,刚好将那双粉色的眼眸呈现在水母阴姬面前。
在看到这双眼睛的那一刻,水母阴姬瞪大双眼。
果然!之前不是错觉!
这个人的眼睛有古怪!
水母阴姬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瞳孔略微失神,出招的速度都慢下来。
在外人眼中看来,她仿佛是在刻意给花渐浓放水一般。
而被认为必输的花渐浓只守不攻,尽管暗中控制了水母阴姬,但硬生生接下武林第一人十剑,他握着剑的手已经被震得虎口发麻。
“砰!”
花渐浓挡下最后一件,被反震的后退数步,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抵在他后背。
“怎么样?”
“没事。”
花渐浓松了一口气,将剑还给中原一点红后,垂下来的手都在止不住得颤抖。
这时,他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就算知道自己有把握,但面对武功高强如水母阴姬时,他还是打心底里害怕。
楚留香的手还撑在花渐浓背后,因此,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微微颤抖的身体。
“你居然赢了。”
与其比试的分明是水母阴姬本人,但她此时却十分意外。
方才发生的一切,她只记得自己连出十招皆被花渐浓挡下,至于其他的便一概不知。
花渐浓心脏还在扑通狂跳,但表面上,他却是维持着一副冷静从容模样:“我赢了。”
“你们走吧。”
水母阴姬转身便走,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很不甘心。
但这次,她在乎的并不是花渐浓要离开,而是自己居然输给了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这到底是为什么?
向来威严孤傲的水母阴姬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她闭上双眼,浑身内力紊乱,将她身上的白衣吹得猎猎生风。
宫南燕见水母阴姬发话,自然没有意义,立刻追了上去。
待两人走后,强撑着体面的花渐浓浑身卸了力,整个人都倒在楚留香怀里。
“呼——吓死我了。”
“你还知道害怕?”
陆小凤跨步上来,抓着他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见他没什么大事,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扶着花渐浓的楚留香脸色严肃,语气都沉了下来:“真是大胆。”
“我心里有数。”
青年嘴硬,但说话的语气却越来越弱。
等缓过来后,花渐浓抬眸,一眼撞进不远处的一双幽绿眼眸。
从结束到现在,对方一步都没有过来。

刚出山谷,一阵寒风呼啸而过。
花渐浓被风吹得睁不开眼,于是低头试图躲避。就在这时,肩头一暖。
他睁开双眼,最先看到的便是烟紫色裙摆被白衣盖住。
“小心生病。”
楚留香脱下外衫,宽大的衣衫将花渐浓整个人笼罩其中,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以及那股郁金香气。
“不会那么容易生病。”
话虽如此,但青年还是将身上的衣衫收紧。
暗香浮动,给他一种自己被楚留香揽在怀中的错觉。
本就是冬季,楚留香有内功傍身,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厚,此时又脱下外衫给了花渐浓。
青年侧目,看着身侧的白衣男子。
宽肩窄腰,原本被外衫这盖住的腰线此时也呈现在眼前。
“怎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自从离开神水宫,几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格外古怪。陆小凤不算是耐得住寂寞的人,他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住开口。
他跨步向前,随后抬手肆意搭在花渐浓肩上。
若是放在之前,他肯定不会做这个动作。但眼下知道对方是男子,顿时放得更开。
“好啊你,居然瞒我这么久。”
“谁瞒你了?”
肩膀一沉的花渐浓微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小凤,话语中满是威胁:“我骗你什么了?”
他的语气暗示性满满,陆小凤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挪开视线:“我可没有这么说。不过……”
紫衣男子另一只手摸着下巴,一脸疑惑:“你怎么做女子打扮?”
陆小凤问出这句话后脑中闪过许多猜想,比如说幼时遭遇过什么、抑或是从小被灌输什么。
但,花渐浓一句话就将他这些猜想打破:“喜欢啊。”
貌美青年侧目,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着,似振翅欲飞的蝴蝶:“你们能看到这么好看的我扮做女子,每日精心打扮,那是你们的福气。”
说罢,花渐浓甩开陆小凤的胳膊,轻哼一声,脾气没有因为真相的浮现发生变化。
“更何况,我男装好看,女装更好看。”
青年没有丝毫谦虚,大概是在朋友面前,毕竟外人那曾听过花渐浓这种语气。
但几人中,也就只有楚留香一个人见过花渐浓的男装,于是便被陆小凤追着问。
见陆小凤去折磨另一个人,青年暗自松了一口气,抬手将敞开的外衫裹好。
他安静下来,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另一个人。
对方一直保持着沉默,虽然之前也是寡言,但眼神是会说话的,能够让人察觉到他的认真。
花渐浓转过头,视线毫不收敛地看着中原一点红。
黑衣杀手腰间佩剑,同色布条束袖,将充满力量的手腕细细勾勒。长发束起,有几缕漆黑的发被风吹起,将那张苍白的天衬托得更加白皙。
生气了?
现在空闲下来,花渐浓总算有时间去思索这件事情。
但他又觉得委屈,这件事情又不怪他,从一开始自己就是这个打扮,也不是非要隐瞒。
就像当时被楚留香戳穿后他也没有生气,根本就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且……而且……
花渐浓情绪上来,简直要昏过头。
美人沉着脸,是个人都能察觉到他不甚美好的心情。
又发生什么了?刚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话虽如此,可陆小凤花满楼以及楚留香,哪个不是聪明人?从刚开始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幕。
楚留香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花渐浓是男子,之后的每一个想法和举动都是建立在对方是男子的基础上。
而陆小凤和花满楼丝毫不在乎这件事情,他们是朋友,难不成还因为花渐浓是男的而不做朋友吗?
但中原一点红不一样,他至始至终都不知晓这件事情。当初薛家庄外,两人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那时花渐浓便依靠在自己怀中,更别说之后,他一直把对方当做姑娘。
他们之前的一切,接吻也好,其余也罢。诸多种种,眼下看来皆是建立在一层隔阂之下。
中原一点红之前就觉得自己一直在靠近花渐浓,但两人却无法真正相贴。
他之前爱上的姑娘,原来是个男子。
黑衣杀手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自从和花渐浓相熟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敏锐察觉到对方的情绪。
一个认为自己从开始到现在从未有过亏欠,自沙漠相救,到决战薛笑人,每一件事情都是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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