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今天抽疯了,晚上忽然来找他,说今后都要陪着他睡觉。庞元英经过一番激烈地思想斗争之后,决定去沐浴,特意加了花瓣,洗得香些。但他沐浴后,却发现白玉堂已经在榻上睡着了。
原来白玉堂真的来这纯睡觉!
庞元英躺在白玉堂身边,看着他那张五官深邃极为好看的五官,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初雪就这时候从后窗忽然跳了进来,喊庞元英。
庞元英吓了一跳,忙下地,把床上的帐幔拉扯好了,以挡住床里的白玉堂。
“谁?”庞元英慌张地站子床前面,生怕有人发现他的‘奸情’。
初雪去点燃了蜡烛,笑着走到庞元英的面前,打量庞元英穿着一身亵衣,初雪嘿嘿笑起来。
“打扰你睡觉了,我刚从周子玉那回来,和你回禀一下情况。”
“行,我们到外间说。”庞元英立刻拉着初雪去外头。
这时候,床里面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应该是白玉堂翻身了。
初雪惊诧地指着床:“有……有人?”
“哪有人,风罢了。”庞元英让初雪赶紧走。
“哼,谁知道你这是不是藏了个美人?不行,我要看看。”初雪一眼就看破庞元英的表情有猫腻,要去掀帐幔,被庞元英死死拽住。
“好了,我服了还不成么,是有人。没穿衣服,光着呢,你确定要看?看完了,人家想不开寻死觅活,你负责就行。”庞元英说罢,就紧张的松开手,等待初雪反应。
初雪舍不得地望着床榻的方向,“罢了,我哪能这么不识趣,给兄弟添麻烦呢,赶紧出去说!”
一盏茶后,庞元英送走了初雪,大大地松口气,拍了拍胸口。
庞元英喝了两口茶定神之后,方脱了鞋,回到榻上躺着。床上的人忽然扑过来,抱住了庞元英,呼吸距离他很近,吹得庞元英半边耳朵都麻了。
庞元英僵硬着身子,像一根笔直的木棍挺在床上。
“热。”
庞元英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是白玉堂在说话。
庞元英扭头,白玉堂正半睁着一双黑亮的眸子看自己。
“你没睡着?”庞元英问完之后就知道答案了,刚才着忙都没注意想。白玉堂作为习武之人,警惕性最强了,蒋平来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
“你醒着,我之前跟你说话你不理我?”庞元英想想有点气,坐起身来跟白玉堂理论。
白玉堂跟着也坐起身。
那气势,嗖地一下。
庞元英秒怂,立刻改口道:“闭目养神也很重要,你累了就该好好休息。我们说话叨扰到你了,是我们不对。”
白玉堂笑了下,伸手便解开了衣带,把衣服丢在了一边,复而又躺下了。
庞元英只扫了一眼身材,便忍不住吞了口水,然后及时地扭头。
但脑海里还是回荡着,那曲线分明的精壮腹肌……
白玉堂拍了拍旁边的枕头,示意庞元英该躺下了。
“为什么脱衣服?”庞元英边问边身躯僵硬地背对着白玉堂躺下。
“不过是顺应你的要求罢了。”白玉堂从后面勾住了庞元英的腰,肌肤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白罗缎,正是庞元英身上所穿的这件白亵衣。
“我的要求?”庞元英因为疑惑,扭头看白玉堂,却被白玉堂趁机捏住了下巴,直接吻上了。
蜻蜓点水的一下,却刺激得庞元英心跳到呼吸加重。
“刚说床里的美人没穿衣服,这便忘了?”白玉堂手捧着庞元英的脸,指尖滑到他的鬓角,来回轻轻地抚摸,像在帮他理碎发。
“借口!明知道那不过是我忽悠人的话。”庞元英果断拨开白玉堂的手,让他不要嚣张,不要撩拨他。
“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警告!”庞元英道。
“不然呢?”白玉堂把手指勾到庞元英胸口的衣带处。
“不然……”庞元英哼笑,“没有不然!”
白玉堂怔住,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这才是庞元英,认怂都这可爱,戏多,表情丰富——
眼睛叽哩咕噜乱撞,一瞧就是绞尽脑汁想主意的他,太诱人了。
白玉堂被食指放到庞元英的嘴边,轻轻摩挲着他的薄唇,把他的唇瓣弄得微微突起,看起来更粉嫩诱人。
庞元英垂着眼眸,微微凑近了白玉堂。
这一动,变相当于回应,立刻鼓励到了白玉堂。
再没有犹豫。
呲——
前衣襟被猛地扯开,后背一凉。
第95章 甜蜜与失踪
庞元英一手按住白玉堂的肩膀, 迎接了他势压下来的唇。吻如狂风席卷, 吸允得人舌尖瘫痪, 唇瓣麻木,庞元英不由得低哼了两声。
“你准备好了?”
不及庞元英会回答,白玉堂再次用力勾住庞元英的腰, 令他和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又狠吻了一遍。
“你……滚!”庞元英趁着喘息的间隙, 冲他喊道。
白玉堂真滚了, 但庞元英因为被他勾着腰,所以被迫跟着白玉堂翻身。当下的角度就变成了庞元英坐在白玉堂的身上。
白玉堂头枕着胳膊, 一副大爷的派头打量他。
庞元英被白玉堂这样‘端详’很不自在。但这会儿拿衣服遮挡身体, 整成一副畏畏缩缩样儿,有点太娘了,好像他是个受欺负的小媳妇儿似得。庞元英纠结着该怎么帅气地跑,就听白玉堂满口讥讽口气地对他道。
“关键时候就怂, 想跑就赶紧了,爷也不想上你这种满脸不情愿的货色。”白玉堂说着就拍了拍庞元英的脸蛋,真像是在嫌弃地挑货一样。
“敢说我是货色?你算是什么东西!”庞元英把身体抬高,然后狠劲儿往下坐, 白玉堂被压得闷哼一声。
没想到庞元英这毫无武力的小身板, 还挺有劲儿。
“爷今儿就把你榨干,让你看看爷的厉害!”庞元英嚣张道。
“很好。”白玉堂伸往榻里的被子下面, 竟掏出个白瓷罐来。
庞元英瞧着有些眼熟, 这好像是上次他手指肿的时候, 白玉堂给他上药的那个罐子。
打开罐子验颜色味道,果然和那个药膏。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白玉堂当然很愿意选择后者。
“我自己来!这不是你上次拿这个给我上药,现在竟然拿它——”
“早跟你说了这东西不一般,无价,自然要有很多效用。”白玉堂得意笑了下,催庞元英快点,还问他是不是又变成怂货了。
庞元英气得一口气涂好,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白玉堂在激将他,他偏偏还蠢得吃了这口激将。
“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案子要破。”
庞元英去抓自己衣服要跑,忽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白玉堂不在他眼前了。
突如其来,冷檀香味儿沁入他的身体,席卷每一寸肌肤。
庞元英激得浑身一抖,骂白玉堂混蛋。
“太突然了!”庞元英惨叫牢骚道。
“这样才容易,若知情便紧了。”白玉堂慢慢地加快速度,咬着他的耳朵道,“刚才有人问我算什么东西,嗯?”
“啊哈哈,你一定是听错了。”
庞元英以为白玉堂趁机要算账,立刻服软了,他已经深切地感受到白玉堂的体力不一般了。面对己方必败的局势,该怂就得怂!
“便是干你的东西。”
说罢,在庞元英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再说初雪从庞元英房里出来后,就去白玉堂房里找他。屋子里空荡荡,床铺整齐,人不在。
初雪挠头,自言自语:“大半夜又跑哪儿去了。”
初雪想把消息告诉白玉堂,就坐在他屋里等一会儿。但半晌没等来人,他实在困了,就回房去睡。不过刚躺在榻上,就听到好像有人嘶喊白玉堂的名字。初雪立刻起身,竖着耳朵细听,却没声了。
初雪躺回榻上,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又听到喊声。
哪里不对!
初雪爬起来,披了件衣服走出门外,闭着眼睛静听声音的来源,转即望向庞元英所住的正房。
初雪一步一步地走进,隐约听到房间里有喘息声。窗关了,现在是夏末,夜晚有些凉了,关窗睡倒也正常。
初雪用手指在窗上戳个洞,朝里看,眼睛越睁越大——
次日,初雪等天大亮了才起床,立刻去找白玉堂,把昨晚上他成功和周子玉街头的事儿讲给了白玉堂。
“嗯。”白玉堂冷淡回一句,撸起袖子洗脸。
初雪正要追问白玉堂昨晚去哪儿了,却见白玉堂胳膊上有两个明晃晃红牙印子。
“这怎么弄得?”
“被狗咬得。”白玉堂抬起胳膊凑近初雪眼前,问他好不好看。
“你疯了吧,被狗咬了,还问我好不好看。”初雪伸手摸一下白玉堂的额头,问他是不是病了才这么发疯。
白玉堂放下袖子,拿毛巾擦手,半点不跟初雪计较。
“哎呦,你今天心情不错啊,被狗咬了心情还能这么好?”初雪纳闷地歪头打量白玉堂,问他昨晚上到底遇到什么喜事儿了,以至于被狗咬了都能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