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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alpha商业联姻之后(未见山海)


但实际心里还是想的。
害怕话说的太死,容易下不来台。
于是立马又改了口道:“小以他们家住的老房子,隔音不好,你别乱来。”
句句不想要,可实际自己把想做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了,直惹得男人阵阵发笑,闷声着,肩侧轻轻的抖。
陆思言急得想咬他。
等到家之后,缪以打开客厅的吊灯。
他和顾然快速打扫了一下家里的杂乱,把沙发清理出来,邀请肖晏修落座,又泡了壶热茶。
小小的屋子简单温暖,烟火气十足。
肖晏修颇有兴致的里里外外都转了一圈儿,觉得新鲜,老房子一半白墙,一半绿墙,蕾丝镂空的碎花窗帘,还有发黄老旧,但擦洗的非常干净的窗框。
露天的阳台边密密麻麻摆了好几盆花。
淡淡的芳香扑鼻,环境雅致。
还有电风扇,放在小柜子上的景观鱼缸。
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alpha身形挺拔高大,在这狭窄的房间里穿行,来回间难免有些磕碰。
陆思言全程紧跟着自己的丈夫,提醒他差点撞到门框的头顶,摆正被袖口带歪的花瓶。
男人回过头时唇角带笑,稳重中又有几分惊喜:“我只在人文杂志里见过这样的房子。”
陆思言知道肖晏修不是那样一板一眼、满脑子只有工作的无趣男人,而是拥有蓬勃生命力的年轻alpha。
他天生就惹人注目,魅力四射。
喜欢滑雪、冲浪、跳伞、机车……
也会趁空背着摄影器材,深入民俗文化、确切真实的去感受另外一种生活。
从不会因为自己优越的家世背景,而产生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傲慢心理,和那些只会喝酒厮混,纸醉金迷的二世祖完全不一样。
缪以准备好房间:“抱歉了,言言。”
他有些失落,但却也诚恳地说:“我们老家有规矩,结了婚的夫妻到别人家里,是不能睡主人家的婚床的。”
所以……
这套两居室就只剩下缪以的那间房。
可是要委屈他们住小房间的话,自己心里又过意不去。
顾然灵机一动,想了个主意:“要不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吧,让言言的alpha单独住你的小房间,这样大家就不用打挤了。”
全场唯一的alpha先生真的很想谢谢他。
恨不得把那机灵的小脑瓜子给敲开,再拎起那只耳朵问:就你办法多?
正在众人评估方案的可行性时,肖晏修一把抓过陆思言,塞进自己身后的房间里:“他跟我睡。”
随即毫不避讳地。
“啪”一声锁上了房门。
陆思言被关起来。
缪以盯着那紧闭的门板,又尴尬地喊:“我床还没铺好呢,言言。”
“干净的床单和被套都在我衣柜里。”
“枕头只有一只,要不我从沙发上再拿个抱枕来?”
“实在不行你俩睡主卧吧。”
“我不告诉我爸妈。”
缪以实际不讲究这些,只是父母那边思想老派,肖晏修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帮忙,他心里始终是感激的。
结果拦着人家去住高级舒适的酒店。
坚持把人带到家里来,也招待不好,还要让他们夫妻俩挤在自己那张只比单人床大一点点的兔子窝里。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缪以试图挽救的话没说完,次卧的房间门忽然拉开一条细缝,alpha冰冷的视线扫过来,拒人于千里之外。
盯得人汗毛直立。
高大阴影自缝隙处投射而下,压迫感十足。
“他睡我身上,枕我肩膀。”
“请问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的话,就可以撤了。
别打扰夫妻俩夜里亲热,还要说些私房里的荤|话。
做个有眼色的好孩子,懂?
缪以被吓得后退一步,和顾然面面相觑。
虽然大家对AO结合的那些事儿,多少也有些了解,可……
可这么被自己朋友的alpha贴脸。
这和肖晏修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要和陆思言做|爱,你们两个没什么事情就别来打扰,OK?
又有什么区别!!!
两个连alpha的腺体都没见过的小朋友,耳根瞬间烧起来,几乎逃也似的跑回主卧里,同样把门紧锁住。
再也不敢过来问了。
肖晏修这才满意的重新落锁。
等到转身的时候,乖乖呆在他手边的omega,埋头钻进怀里,抱住他的腰背,贪婪闻嗅着男人颈间清冷的雪松信息素。
软糯的声调带些轻扬的尾音,像是小猫黏着人,埋怨着怪罪他道。
“你别吓唬他们。”

狭窄逼仄的空间拉紧了两个人拥抱的距离。
雨夜湿冷的风, 顺着墙边缝隙卷入,掀开白色蕾丝窗帘的一角,连续翻动桌案上的纸页, 发出窸窣的响。
肖晏修微低下头:“陆思言,可是我听到你在笑。”
男人手臂用力,把怀里的人高高举起来,对上他似烟笼水的眼,双方眸色纠缠拉扯着。
“我也知道你不想被他们打扰。”
所以才会这样一声不吭地躲起来,偷偷闻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却又怎么都闻不够……
肖晏修的身体热腾腾的。
裹着体温的雪松好像没那么冷了。
陆思言双手掐住他的肩头, 细白的指节收紧,又轻飘飘地挪开眼:“放我下来。”
肖晏修仰头,吻他颈间:“不放。”
两人呼吸间热气缭绕, 细碎的摩挲顺着皮下血管游走,颈动脉“突突”弹跳着, 仿佛有电流炸开, 情绪几度失控。
也痒得要命。
若有似无的触感,像小火苗在燃烧。
身体里叫嚣着的冲动,愈演愈烈, 擂动的鼓点仿佛要撑破心脏。
“肖晏修, 你, 别在这里。”
omega完全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纤白的小腿从宽松的休闲裤里露出一截,可怜兮兮地在空气里摇晃。
脚趾也抓紧了。
完全被动的跟着男人的节奏,在这小房间里,随便折腾几步, 不是撞到这,就是撞到那。
“叮叮哐哐”地,闹的人心都乱了。
直到背脊抵在身后的木制书柜上,却没觉得疼,肖晏修那只老虎爪子,大肉垫护着他凸起的肩胛骨,指节微微屈起。
舍不得让自己的乖宝受一丁点疼。
头顶书柜像要散架似得,但好歹被两个人的体重给顶住了,没倒下来。
omega双手环住alpha的脖颈,水光潋滟的眸色底含着笑意,不和以前那般躲闪着,而是直勾勾地望进去。
他用指腹描绘了一遍男人凌厉的眉眼,才说:“你怎么比可乐还能拆家?”
可乐是肖晏修养的哈士奇,经常偷陆思言的拖鞋、袜子,还有内|裤、手机什么的。
把他包里的作业、剧本、会议资料全部拖出去,藏起来。
后来偷成惯犯,只要有东西丢了、找不到了,陆思言就径直下楼去翻它的狗窝,再拎着耳朵把那家伙教训一顿。
最生气的时候还罚它站过墙角。
但怎么都没有用。
除了卖萌撒娇、打滚装可怜外,陆思言只要心软放过,那坏狗就不长记性,扭头又开始闯祸。
比如糟蹋园子里的花,撞倒矮柜上的花瓶,把床头柜里藏着的小玩具全拖出来,润|滑|液倒得满地都是,衣帽间里藏着的情|趣服装全部被咬成抹布。
而最可恨的……
是居然还敢偷他们的避|孕|套。
陆思言捧着肖晏修的脸,想到某次夜里情|到浓时,alpha喘着粗|气,伸手在柜子里摸了半天,最后拿着拖鞋下楼打狗的事。
omega没忍住轻笑了声。
甜甜的果香混着热气,喷洒在alpha的脸面间,像雾一样流淌着散开,混着雪松的气息,清香冷冽。
陆思言头低下来,两个人的鼻尖贴在一起。
肖晏修问:“在笑什么?”
omega捧住他的脸,使着坏的再捏了捏:“肖晏修,你好可爱。”
男人眉头倏地立起来:“我可爱?”
陆思言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被肖晏修抱起来,个子看着比alpha还要高出许多,但脚尖却碰不着地,像树袋熊一样挂着,背脊靠在书柜上,完全坐进对方托住自己的臂弯里。
男人刚劲利落的腰身|挤|进omega的腿|间,把他完全禁锢起来。
周遭空气燃烧着,已然沸腾。
陆思言的尾音打着颤:“嗯……”
他说:“肖晏修,我好喜欢你。”
“我……想亲亲你。”
alpha呼吸猛窒,他按着omega:“亲啊。”
男人更往前逼近些,嗓音低沉着:“亲自己的老公,不犯法。”
陆思言没再和以前那样赧然,即便他的耳根依旧通红,但自从坦明心意后,和自己丈夫亲热的这件事情,就不再让人感觉羞|耻。
反倒隐隐期待着……
“那我亲了。”
omega十二万分的郑重。
像小猫胡子那样,靠过来,先拿脸蛋轻轻蹭了蹭,随后才“”吧唧”一口,亲的超响,又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立马警惕地缩起脖子来。
直到确认隔壁房间没有响动,没被他们吵醒,才好不容易松一口气。
肖晏修指尖按住omega的腰骨,看他的眼神能拉丝:“乖宝,我喜欢这里,这里更有婚房的样子,要不我们花点钱,把他买下来?”
陆思言奇怪:“你买别人家的房子干什么?”
他们又不是缺房子住,再说这边离双方工作生活的地方都很远,平常根本不会来。
人家缪以的父母还要住呢。
肖晏修抱紧了他:“绿宝园的别墅太大了,平常我在书房,你在卧室,我们好像隔着两个世界,我总是看不到你。”
“入夜休息,你去一趟洗手间,我都感觉你走了好久,直到手边的温度冷下来,枕头上留下的佛手柑的信息素也淡下去,你才回来。”
陆思言疑惑:“我有离开那么久?”
他明明去一下就马上回来了,每次钻进被窝里的时候,都还热腾腾的,雪松和佛手柑的味道始终浓郁,从来都没有消散过。
客观事实出入过大。
到底是谁的记忆有问题?
alpha坚决控诉:“有,就有。”
“最初几天你还来蹭蹭我的书房,后来闹脾气,也不来了,再之后拿了钱去做制片人,做的更好,直接连家都不回,还要跟我分居。”
陆思言眉心跳了跳:“那是误会。”
当然主要是他的问题,omega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我以后不这样了。”
肖晏修哼了声:“只是这样?”
陆思言认真地想:“那我以后再多黏你一点可以吗?”
男人没应声,像在考虑。
但很快又用额头碰了碰他的脑袋:“好。”
肖晏修说:“我是真的喜欢这里。”
“想象我们工作结束之后回家,像对普通夫妻一样,一起做饭,打扫,下雨的时候,我就在这张书桌前加班,而你不管在家里的哪个角落,都好像在我身边。”
过于甜蜜的幻想,让陆思言呼吸猛窒。
比起窗外细密的雨,此时此刻,在房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心跳,以及吞咽的声音,都无比的清晰。
他们几乎同时侧目望了眼手边的小木床。
陆思言深吸一口气:“这样不好吧。”
那张床看起来不太结实的样子,应该经不起什么折腾,再说肖晏修他……他每次又很用力。
家里六位数以上的豪华大床,都常常会被弄出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动。
就更别说这个。
男人贴在他耳边:“可是我想要。”
陆思言心里慌了下:“会塌的。”
omega抓紧了alpha,视线慌张地在房间里寻找着,可却没有其他更方便的地方。
有磨砂感的指腹,已经不动声色地拨开他衣襟前的两颗纽扣。
“挑好了吗?”
那张单人的小木桌,靠窗,蕾丝纱帘飘起来,单薄的两条桌腿摇摇欲坠,只会塌得更快。
方方正正的绿格子地砖,那么硬、那么冷,躺下去一定会硌的自己浑身都疼。
陆思言混沌之间,已经被人扶着腰,扑倒在松软的床铺里,瞬间陷入。
伴随着“吱呀”一声闷响。
鹅黄色的双层纱,纯棉花边。
有阳光的味道,清新温暖,扑鼻而来。
陆思言短暂清醒,撑着手往床头逃:“会塌的,肖晏修,会塌的。”
男人抓住他脚踝,把人拉回来:“不会的。”
可是每动一下,木板之间组装起来的四肢关节,都响的厉害。
天地颠倒,全世界都混乱了。
陆思言快要喘不过气。
“肖晏修,你别,别这样……”
“这是小以的房间,要是床被我们弄塌了。”
那他以后真的没脸见人。
就在一声声“快塌了”、“要塌了”的仓皇阻止中,alpha咬紧牙关,按住omega像鱼一样的肩膀:“别乱动。”
“你不扑腾这床就不会塌。”
男人一语道破关键。
陆思言半信半疑,眸色中闪烁着在暗夜里,如珠宝火彩般流动着的璀璨光芒。
他停下来,双手被alpha按在头顶,呼吸深深、重重的,露出整片雪白的锁骨。
“确定不会塌吗?”
肖晏修安抚他:“不会的。”
男人细声道:“我会很轻很轻。”
“保证一点声音都没有。”
omega听他的话,不敢再折腾了。
肖晏修满意地拍拍老婆的脸:“要乖一点。”
就在两个人都松懈下来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刚往下沉,只听“咔”地声,床尾两根木腿断裂,整张床铺轰然倒塌。
陆思言抓紧了肖晏修的衣襟,omega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又绝望的闭上。
“肖晏修……”
你不是说,不会塌吗?
因为过于清晰的响动,以致于房间里没人敢再有大的动作,两个紧靠在一起的人,只裹着被单,缓缓往床尾滑去半截。
很滑稽的惯性动作。
诡异的气氛。
以致于隔壁房间都尴尬的不敢出声,甚至没有立即做出反应,来问他们这边出了什么事。
想来也是心知肚明……
陆思言气坏了,omega小发雷霆,毛茸茸地抡了那男人两拳:“肖晏修,都怪你都怪你,现在怎么办,你马上起来把这床给修好。”
alpha竖起耳朵,摇摇头,示意他别出声。
约有十分钟左右。
隔壁窸窸窣窣地,终于有了些声响。
缪以和顾然还没睡着,两个好朋友大眼瞪小眼的听着,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但毕竟是在自己家里。
万一真有什么情况,也不一定非得是那些羞于启齿的,可能就单纯有点意外?需要人手?或者受伤了什么的……
缪以迟疑之后,和顾然商量着,慢吞吞地贴着墙壁的另一侧开口:“言,言言,你们没事吧,是撞倒书柜了吗?”
“需不需要我们过来帮忙?”
陆思言根本没脸开口,只能咬牙切齿的又抡了眼前的男人几拳,恨不得能咬死他。
肖晏修一边拦着omega丢脸的攻击,一边稳住情绪,若无其事地答:“没事,你们早点休息,”
陆思言还在打他。
光着脚在墙壁后蹲着的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总之确认陆思言没事,也就不再追问了。
肖晏修只等他们离开之后,才抓住了陆思言的手,抱紧了那个omega:“没事的。”
他总是能在各种情况下。
给予自己绝对足够的安全感。
“我来解决。”
陆思言缩在床边倒塌的角落里,和alpha裹着被子睡了一觉,又偷偷摸摸的做了两次。
大汗淋漓,却连呼吸都不敢加重,咬牙忍耐的感觉,让人的整个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
大脑也不受控制的疯狂眩晕。
睁不开眼。
到天快亮时,alpha轻轻拍他的脸,omega迷迷糊糊被人抱起来,看见一行深蓝色工装的人士,抬着木床进屋。
迅速飞快的把昨晚压垮的碎片收走。
肖晏修从断裂的床底,摸出一只厚厚的信封,塞回被替换后的床架里,放在与之前相同的位置。
不到二十分钟就把满屋狼藉恢复原状,又指挥着让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陆思言还懵着:“一模一样的床,你在哪里找到的?”
男人捏捏他的脸:“一张床而已,把你吓成这样,还给我一顿好揍。”
陆思言想起昨晚打他的事,抬手替人揉揉胳膊:“那也还是怪你。”
omega嘟嘟囔囔地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alpha爱不释手,继续把他的脸搓圆搓扁:“知道了。”
缪以的这张小床实际没有什么纪念意义。
如果他早知道陆思言和肖晏修出于某些原因,不得已要给他换张新的,那自己一定会狮子大开口要张更贵更好的床。
但可惜那两个人都没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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