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绫是个小花精,每天在自己院子里浇浇花弄弄叶。不知做错了何事突然被贬下凡间,还被村民当作祭品送给山中的山神。
什么山神,分明是头成精的狼!
时绫虽怕极了,却发现对方好像对他并没有兴趣,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的烤鱼。
“你要吃……”他话都没说完,鱼就被夺去了。
偶然间,时绫发现这狼妖竟还会法术,不过都是些低级的,但对于他这个灵力低微且什么都不会的小花精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时绫每天抓鱼烤鱼当拜师费,让狼妖教他法术。
时不时还偷摸两把尾巴耳朵,虽然总是会被凶,还会被压在地上被湿热的舌头舔的浑身都是口水。
不过……
时绫搓搓手:“真的好软好蓬!”
某天,师父莫名其妙突然被抓走了,时绫哭晕过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重要的是他再也摸不到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有热乎乎的耳朵了!
时绫下定决心定要把师父救回来。
众人皆知,玄宗山上的掌门仙尊,是神裔之后,万年难见的九尾银狐,一身修为深不可测,位列仙界之巅,但清冷严肃无欲无情,不可企及。
那日,泽夜失魂落魄回到仙门,大弟子说前几日新入门的小师弟为了孝敬他,给他烤了鱼。
他吃了鱼,把新入门的小弟子唤了进来。
小弟子似乎很怕他,头都不敢抬,结结巴巴说:
“弟、弟子丑陋,怕污了仙尊的眼。”
泽夜:“……本座不嫌弃你。”
时绫第一次见仙尊时,腿都是软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可仙尊自从吃了他烤的鱼,好像对他……不那么冷了?
直到有天,时绫不小心撞见了暗处发情的神狐,他的尾巴竟和师父的颇为相像,不等他反应,月白的长尾便圈住了他的腰身。
“在山里的时候不是追着本座要摸尾巴耳朵。”尾巴尖的长毛挑逗般地轻扫着他的脖子,嘲讽中又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现在怎么不摸了,难不成看上别的野狐狸了?”
双洁 HE
自割腿肉
双向奔赴,不只是受单方面在找攻,攻也在找受
【排雷】
1.受是超级超级万人迷+万物迷(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喜欢受)
2.本文凝受片段很多
3.节奏慢,故事会从受被贬到凡间开始一点点展开写
4.最前期攻不会说话,后面慢慢会一个字一个字蹦
5.前期真真真真人外(攻是真兽人)
6.和受暖昧贴贴亲亲(没亲过嘴)的攻很多,正攻只有一个
7.每一个攻都洁且只喜欢受一个,且有很多攻。
8.训狗训狗训狗,受是钓而不自知,天然呆
9.受是万人迷,但是会坚定地选择正攻只对正攻有箭头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甜文 万人迷
主角:时绫 泽夜 配角:时绫(小时候版) 潇澈
一句话简介:尾巴好大好软好好摸
立意:努力修炼互相救赎,自强不息
时绫提着嫁衣的裙摆,拼了命地狂奔,他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寂静的山谷深处偶尔会传出两声鸟叫,叫声诡异刺耳,令人不寒而栗。
黎明的山间层层云雾环绕,使人辨不清方向。山路崎岖,杂草丛生。
突然,时绫脚底踩到了一根树枝,那树枝上仿佛抹了蜡,他整个人向前一滑,便狠狠摔在了泥石混杂的地上。
痛,浑身都痛。双腿已经痛到麻木了,连呼吸都成了酷刑。
时绫像堆破烂般趴在地上,身后便传来几个男人粗犷的怒骂。
“他娘的,你不是能跑吗?怎么不跑了?”
“贱人,老子两天没吃东西了,现在这一跑,半条命都要没了!”
凶神恶煞瞎了只眼骨瘦嶙峋的老头快步走来,想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拽回去。
就在他弯下腰的那瞬间,时绫抓起一把泥土向他扬去。
混合着小碎石和沙子的泥土覆盖在老头的眼睛里,他本就瞎了只眼,如今捂着那只好眼一蹦三尺高,疼的嗷嗷直叫,嘴里还不听咒骂着:“娘的,贱人!你敢阴老子。”
老头用手胡乱抹了几下,怒道:“我看你是欠收拾了,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好知道知道我们村的规矩!”说罢,他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地将他的身子扳过来,抬起手铆足了劲就要往他脸上打。
时绫腿已经摔得毫无知觉,他跑不了了,只能闭紧眼睛偏过头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脸。
他等了好一会,想象中的疼痛都没有袭来,时绫抬眼望去,一个年轻的男人牢牢抓住了那老头的手腕,怒斥道:“若他要是你的人,你今天就算打死我都不会过问,可他是要献给山神的,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了山神那里,我们如何交代?”
年轻男人又扫视了时绫一眼,冲老头说道:“赶紧把他抓回去,天快亮了,天亮之前就得把这祭品给山神送去,别再耽误了。”
瞎眼老头听罢,愤愤地放下手,啐了口吐沫骂了两句,不过眼神却在时绫白皙修长的脖子那里停留了好一会,不知在想什么。
山路难走,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没有一处平地。抬轿子的深一脚浅一脚,轿子里的时绫更是被颠的有些晕。
他的双脚隔着鞋子被粗硬结实的麻绳和轿底死死绑在一起,结还特意打在了外面。路途还有些远,怕给他手腕勒出印子,变成残次品,于是只捆了脚,这让时绫还可以扶着座子尽量保持平稳。
看着轿外微亮的天,时绫微微垂下眼睑,他现在只担心他院子的那些花朵,它们都是时绫在灵界各处找到的跟他同样病弱的小花,如今没有他的照看很快就会彻底枯死,明明……
明明很快,它们应该也都能幻化出人形了。
时绫是灵界一个不起眼的小茉莉花精,历经两千年才幻化而出。
他还是一朵花时就体弱,整日恹恹的。身旁的其他花果树木都能日日汲取天地灵气慢慢幻化成人形,而他却连阳光都无法充分吸收进来,更别提灵气了。
不知过了多久,时绫甚至都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要跟这壤土关联在一起了,他终于幻化出了人形。
或是因为他体质的问题,也或许是他其实根本就只是个成精的花罢了,时绫几乎没有灵力,也不会法术,跟凡人无二。
他的日子很平凡,几乎没什么朋友,唯一一个还是万年的蘑菇精老头,偶尔他们会坐在院子聊聊天,更多时间他还是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浇花或去河边浣衣。
正因如此,时绫觉得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或是得罪了谁。
可是有天,他小屋木门突然被踹开,力气大到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去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闯进来的是一位仙子还有几个侍从,侍从们不由分说地扣住他的肩膀,压着他让他跪下,其中一个还摁下他的脑袋,并道:“仙子的面容是你这低等花精能看的?”
侍从的这番话带着讨好意味,那仙子被逗乐了,嗤笑一声,嘲讽道:“果然是认不清自己身份的低贱花奴,还妄想企及别人的东西,本事不大,胆子倒不小。”
他将桌子上仅剩的一个被震倒的茶杯用两根手指捏起,勾着唇看了看,紧接着又装作不小心的样子将它十分嫌弃地扔在了时绫身边,茶杯碰到地面的瞬间便四分五裂,飞溅到碎片划伤了时绫,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极细极浅的血痕。
血珠一个接一个地冒出,在他脸上蔓延。
“低贱的花精,更何况是你这种毫无灵力的废物,跟凡人也没什么区别,留在这灵界也是无用,还扰了这一方清净,不如我送你去个好地方。”
“就去凡界好了。”
满目疮痍毫无生机的破败村子,便是那仙子给他选的好去处。
因为干旱,地面全部开裂成蛛网状,硬的堪比石砖,根本种不了庄稼。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村民,他们虽都面黄肌瘦瘦弱不堪,却个个眼里闪着寒光和算计。
躺倒在地的还有几头牲畜,这些牲畜同样瘦的皮包骨头,大抵是死了许久,空气中弥漫着腐肉味,几个村民正拿着刀头破血流地哄抢这这些肉,有些抢不到的腥红着眼磨刀霍霍砍向其他人,破罐破摔准备吃人肉。
时绫的突然出现,在这村子里格格不入,很是扎眼,衣衫虽有些朴素不过这身打扮也能看出他的身份必然不一般,应当是哪家官府的公子。
村民们一窝蜂涌了过来,也不管他身份如何了,联合将他捉住后扯下他的外衫并套上了件不合身的红嫁衣,人多势众,时绫没有灵力自然用不了法术,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他们塞进了轿子。
“山神嘞!我们给你送祭品来了!”
越往山中走,山路越是崎岖不平,几个抬轿子的不是脚滑就是不知被什么给绊了一下,时绫好几次险些随着轿子摔进山崖。
时绫倒是觉得,就算是掉入悬崖摔落而死,也比被送去给那个所谓的山神当祭品的好。
这一路时绫也听了不少他们谈论那山神的事,也知晓了大半,躲在那山中山洞里的,分明就是个怪物!
不知又走了多久,轿子被抬进了一个小山洞里。
没粮食也没水喝,几个村民肚子里除了干树皮没别的东西,自然是没力气,反正也没多少路子了,准备歇息一会。
时绫本是有些困乏,想小憩一下,合眼前隐约察觉有道视线在他身上。轿子有个小窗,他一抬眼,便瞧见轿外坐在角落里那个瞎了只眼的老头正死死盯着他。
瞎眼老头目光灼灼,看到时绫望过来时似乎更兴奋了些,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村里好多年轻女人都跑了,她们本就是嫁卖来的,干旱饥荒,谁还有心思去看管他们,该走的走,该逃的逃,剩下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种地汉子,守着那一亩三分地不走,地就是他们的谋生的东西,要是走了,那可就是别人的了。
他们好些日子没见过女人了,确切来说,是年轻女人。如今轿子里的虽是个男人,生的却十分娇艳勾人心魄,白白送上门的,哪有不收的道理。
瞎眼老头看了其余三人一眼,见他们的神色和眼神同自己一样,立刻便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了。
“要我说,不如咱几个就先爽爽,毕竟男人跟女人不一样,那怪物肯定察觉不了!”
坐在他身旁矮胖的男人虽有些胆小,但听了这番话,眸光闪了闪,小心翼翼朝山上看了眼,不知是害怕还是也动了心思,纠结道:可那毕竟是神仙,神仙不都是神通广大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话都没说完,一阵阴风吹来,他打了个哆嗦。
“瞧你这出息,难不成你真见过神仙?这神仙也是分小神和大神的,我看那山上的根本不是什么神仙,就是个跟牲畜无二的怪物罢了!不然跑咱这穷乡僻壤的山沟子作甚?修炼成神?”
瞎眼老头瞅了眼坐的最远的也是他们几个中最年轻的,连媳妇都没娶,甚至女人的手都未曾摸过。
像是在说给他听似的,不急不缓道:“那王婆子和刘婆子年岁大了,人老了说疯话的大有人在,依我看,根本没有神仙!”
刘婆子正是年轻男人的妈,一听这话,立马站了起来,硬着脖子冲瞎眼老头喊道:“我娘上山砍柴前还好好的,怎会说疯就疯了!她说有,那自然就是有!”
瞎眼老头完全不惧他,翘着腿不屑地嗤了声,“除了你娘和那王婆子,可曾有人再见过?狗二子,你见过吗?”
狗二子便是那年轻男人的名字,闻言,他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憋不出一句话,直接熄了火。
“夜夜倒是能听见那嚎叫声,不过依我看……”瞎眼老头轻蔑地晃晃脑袋,“什么山神,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矮胖男人听完,想起前些日子王婆子刘婆子下山那疯疯癫癫口水直流的样子,他本十分相信甚至忌惮,现在再仔细一想,觉得瞎眼老头说的十分有理。他也未曾娶妻,饥荒干旱前,整日游手好闲,胆子虽小却十分好色,整日便四处寻机偷看其他女子洗澡,或是夜半三更在点灯人家窗前看看是否在行房事,没少被打。
他往自己两个手心吐了口吐沫搓搓,活动了一下筋骨,像是给自己壮胆,不急不缓地向轿子走去,边走边道:“行,听你的,咱就先替那怪物尝尝这小美人是什么滋味!”
轿子里的时绫浑身颤抖,他在灵界从小到大虽未受过优待,不过也没经过什么凶险。
如今外面那几人丝毫不避讳的这番话,使他心脏狂跳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窟浑身发冷。
他弯下腰双手抓住脚下已经断裂的轿板,这轿子本就破烂不堪布满尘土,因为年久,早已被腐蚀的不成样子,时绫没用多大力气便掰下一块带尖刺的木板准备防身。
剩下二人也被瞎眼老头这几句话说动了,急忙跟了上来生怕排不上号。
时绫眼睁睁地看着首当其冲的矮胖男人满面油光的脸上带着猥琐的邪笑,肥腻满是脏污的掀开轿帘准备钻进来。
时绫颤抖着双手握紧木板,朝他的肚子刺去。
他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凄厉的惨叫声如刀子般狠狠划破山谷的寂静,枯树上的乌鸦被惊地嘎嘎叫着成群飞向远处。
矮胖男人鬼哭狼嚎地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时绫看了眼已经断裂成好几段的木板,上面仅仅只有丁点血迹。
木板年久风化不够结实,矮胖男人也不是纸做的,饥荒还能如此膘肥体壮,肚子甚至大过身怀六甲的女人,所以这一刺只能给他带来疼痛,并不会让他血流不止并因此丧命于此。
时绫微微蜷缩着手指,他的手心被木板磨破了点皮,现在传来丝丝缕缕针扎似的微痛。冷汗从他额头缓缓滑落至下巴,他卷起手指想去抹掉,却在触碰到时,被自己冰凉如雪的手冷的抖了一下。
已然入夏了,可此时他每个指尖却都透着寒意。
矮胖男人自从倒下后,看着时绫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凶狠。应当是痛极了,没有余力发出声音,只剩断断续续的气音,他嘴巴不停张张合合,除了他自己,时绫自然是听不到他恶毒的咒骂。一张小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攻击无效。
他快要气死过去。
其余三人显然被这情景吓了一跳,任谁都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时绫竟能把皮糙肉厚的张肥子用块板子捅的这样狼狈。他们本以为时绫只有胆子逃跑,顶多一会被他们几个制住时哭喊两声再咬他们几下给他们增添点情调,毕竟村子里抓来的女人都是如此。
一时间,愣是没人再敢上前。
时绫身边已经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东西了,也就是说,此时若他们一起冲上来,他将毫无还手之力。
显然,张肥子也看出来了,他现在站不起来,只能龇牙咧嘴三人喊道:“他娘的,这贱人现在什么都没有,你们三个…………哎呦疼死我了。”张肥子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更虚弱了些,“你们三个还制不住吗!”
瞎眼老头被张肥子一提醒,这会也反应过来了。猥琐恶心的目光盯着他,咽了咽口水,唯一好的那只眼中冒着金光。不过他似乎并没有要帮张肥子报仇的意思准备把打他一顿,反而更是兴奋了。
时绫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瞎眼老头嘴角挂着口水,张开的双手颤抖着。
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来,差点把轿子推翻。
他死死抓住时绫的手腕,常年劳作的人手劲哪是能轻易挣脱开的,时绫从来到这凡界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弦“嘣”一下断了,他现在好想家,好想那些花花草草,好想蘑菇爷爷……
他已经尽力去逃跑去反抗了,可是……
或许,他身体再好一点,头脑再聪明一点,如果他跟其他花精一样有灵力会法术,他也许就不会被仙子贬下凡界。
时绫的脚和轿子捆在了一起,瞎眼老头扯了半天才想起来,他立马火急火燎地跑去轿子外的另一侧去解绳子。
一高兴,自然也就飘上了天,嘴里不停念叨,“也就是我现在老了,你们看我好欺负!要放从前,谁见了老子不得点个头!就是那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句乔老!”
“还山神,我呸!”瞎眼老头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他越是心急,这绳子越是难解。
本是他自己打的结,如今却解不开,“奶奶的,肯定是那怪物带来的晦气,绳子都跟老子作对!还山神,就算是玉帝老子都不怕,我看,那怪物保不准是什么牲畜成精吓唬人!也就哄哄你们这几个小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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