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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是病弱娇气包(陆猫猫)


他的味道?
弥亚歪了歪头,“要怎么做?”
一头浅淡金发的青年轻笑着,一手拿花,一手牵着漂亮少年的手,缓缓走向圣光殿,沿途所有侍者俱都头颅低垂,无言目送亲密无间的二人。
将少年仔细挑选的花束插入花瓶,拉斐尔坐在床上,“弥亚想怎么做都行。”他似乎不打算指导弥亚的涂抹气味行为。
弥亚试探着凑上去,贴近他的颈侧用脸颊蹭了蹭。
“就这样吗?”拉斐尔鼓励到,“还不够吧?弥亚可以做更多哦。”
于是,弥亚伸出一截舌头,舔上眼前不时滚动的喉结。
呼吸一滞。虚虚环在少年腰间的掌合拢,锢得有些紧了。
偷瞄一眼青年,见他并无抗拒厌恶之色而是默许,弥亚继续涂抹,将青年纤长的脖颈舔得湿漉漉,泛着银亮的水光。
“这样子,有我的味道了吗……?”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小动物行为,弥亚羞得面带绯色,不好意思看唇角带笑的青年。
“唔……不知道呢。”
“欸?”
坏心眼的圣子挑着狭长上扬的眸,“弥亚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呢?要尝一尝,才知道。”
他的视线游走少年全身,似是挑选何处下嘴那般,弥亚颤了颤,不明白那股身体内部升起的陌生热意是什么,有些不安。
尝一尝他的味道……
圣子大人是想咬他吗QAQ。
呜、他看向了他的肚子。
弥亚慌里慌张护住自己的小肚子,“不可以咬我的肚子……”
“哦?这可怎么办呢?肚子不可以的话,脸蛋?”拉斐尔看上去格外苦恼,眉头轻蹙,显出几分难得一见的脆弱忧愁。
弥亚晃了晃神,几乎下意识地就要答应,凭借自己坚定的意志,艰难地拒绝了,“脸、脸蛋也不行……”他放开肚子,捂住了脸,只留下一双熠熠生辉的眸,怯怯望着他。
好可爱。
捂唇轻咳掩盖笑意,拉斐尔故作苦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该怎样才知道弥亚的味道呢?”
“……”银发少年纠结地绕着手指,犹豫许久,视死如归地伸出柔软的、没有一丝薄茧的手,“呜呜、圣子大人轻一点。”
“……哈。”
青年挑眉,俯下了头,连带着滑落至唇边的发丝,将少年的手指一起含入口腔。
水声渐起。
湿漉的发丝缠绕、进出吞吐。
小魅魔涨红了脸,视线却完全没有办法从眸中带有勾人笑意的青年脸上转移。
他小小声咽了口唾沫。
拉斐尔、
真好看……

被检查作业了。
拉斐尔又戴上那幅漂亮的单边眼睛, 双腿交叠,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轻点,弥亚不由自主想到方才面红耳赤的“品尝”。
“唔, 之前反复讲过的内容怎么还是做错了呢?弥亚,有没有好好听讲?”
没有回应。
拉斐尔抬眸望去,只见少年怔怔望着他的手出神,脸上布着层薄红。
他挑了挑眉。
“不专心的坏孩子,在想什么呢?”
“唔、”弥亚回神, 不知何时拉斐尔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那双好看极了的手, 指节微微屈起,在他唇边摩挲,偶尔触碰到唇肉, 一阵麻痒。
弥亚心虚道:“没有……”
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竟想要将圣子大人的手指含入口中。
呜呜, 他不要变成失礼的坏孩子。
他缄口不言, 拉斐尔却并没有放过他,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指尖戳入唇缝, 探入更多, 在弥亚茫然惊惶的视线里,他坏心眼地弓起指节,仅仅两根便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他说:“不专心的坏孩子要受到惩罚哦。”
“唔唔、什……”手指探入更深,津液快要包不住溢出来,弥亚赶紧住嘴,不自觉吮吸一下,弓起的指节搔刮着娇嫩的口腔内壁,引得身体不住颤颤。
“不许流出来, 否则……”拉斐尔挑着眉,没有说流出来的下场,惯常温柔的眸中有许多弥亚读不懂的晦暗,显出几分冰冷的迫人之感。
弥亚眨了眨眼,水汽弥散,虽没有镜子,他却能想象得到如今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糟糕。
施加惩罚的另一人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用空闲的另一只手继续批改作业,每每发现错处,就温声指出,要求弥亚将他讲过的知识点复述出来。
可是,嘴里还含着他的手。
弥亚小声呜咽,将大半注意力都放在吞咽上,迷糊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他都说了什么,只觉得每个字都认识,却无法把他们组合成能够理解的内容。
每当他试图说点什么的时候,那双手就会坏心眼地搅动,夺走他所有的思绪,根本说不出话来。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终是从唇角溢出。
拉斐尔叹口气,“弥亚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嘛……我很怀疑,我不在圣殿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认真接受骑士长的训练?”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展开软帕一点一点擦拭手指上沾染的液体,不知何时握在掌中的教鞭啪嗒啪嗒拍着木质桌面,发出沉闷的叩响。
恍然间,弥亚只觉它们像是打在自己身上,不自觉抖了抖。
“我有好好学习、好好训练的……”
不想要圣子大人凶巴巴地看着他,想要……想要圣子大人永远对他温柔、永远哄他、永远对他很好很好。
少年蹲下身,把脸轻轻搭在拉斐尔膝盖上,可怜巴巴望着他,微微歪了歪头,柔嫩颊肉便蹭在腿面。
“最喜欢拉斐尔了,不要惩罚我嘛……”
像一只摊开肚皮撒娇的小猫。
在小猫的世界里,似乎黏黏糊糊喵喵叫上几声,用自己的小脑袋蹭蹭、任由人类撸遍软乎乎的小肚子,直白地表达出喜欢,就可以免去所有的惩罚,提出人类难以拒绝的要求。
拉斐尔似笑非笑,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撑着下巴静静看着腿间的少年。这在他眼里成为了默许的信号。
于是,漂亮的、长着魔角的银发魅魔软软靠在圣子腿弯,撑着身子靠得更近,那张秾丽的脸贴近腿心,呼吸细细密密打在敏感的腿间,如羽毛轻拂。
脸蛋贴着腿根蹭了蹭,又蹭了蹭。
拉斐尔的呼吸无限放轻,他不经意瞥过交叠坐着的那处,无比庆幸外袍宽松,可以遮蔽某些丑陋的情态。
写满墨迹的羊皮纸卷不经意从书桌飘落,恰好盖在弥亚颊侧,支起微妙的弧度。
他的脸被一根手指抬了起来,于是弥亚顺从这股力道,把脸嵌入拉斐尔掌心,双手揽着他的腰,“原谅我嘛。”
他似乎觉得,自己撒撒娇卖卖乖,无论怎样拉斐尔都会原谅他。
真的是这样吗?
拉斐尔揉捏少年的颊肉,“原谅弥亚,也不是不行,不过……”他刻意停顿。
“不过什么?”弥亚迫不及待接话。
拉斐尔笑得意味深长,“弥亚该担负起侍剑随从的职责了。”
奉剑吗?
借用埃德骑士长的佩剑,弥亚练习了许久,最多只能坚持一个小时就不行了。
埃德告诉他,练习急不得。
弥亚有些心虚,没敢告诉拉斐尔自己的训练成果,亦步亦趋随他走进衣帽间,正中间的人台上套着一套华丽的裙装,层层叠叠很是好看。
可是,拉斐尔的衣帽间里为什么会有裙子呢?
想不通。
拉斐尔缓缓道:“明日有一场无法推脱的舞会,弥亚当我的舞伴,好不好?”
“欸?不用奉剑吗?”弥亚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舞伴?”
他虽然懂得不多,却也知道,交际舞是一男一女一起跳的,可他和圣子大人都是男……噫?
“所、所以,我穿裙子?”他嗓音颤颤,指了指人台。
“是的哦^ ^,弥亚是个聪明的好孩子。”
“呜呜……为什么圣子大人也想我穿裙子QAQ我明明是男孩子。”
拉斐尔眯眼,“也?”
自觉失言,弥亚左顾右盼装作很忙的样子,实则头皮发麻暗中祈祷他不要追问。他的小动物雷达告诉他,如果被拉斐尔知道了阿诺德的事,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绝对不是撒娇就可以轻轻揭过的。
幸好,拉斐尔没有深究,意味不明哼笑一声,拉着他的手触碰冰凉的布料。
“每次舞会,我都找不到女伴,被嘲笑了呢。弥亚不愿意帮帮我吗?”
圣子大人,也会被嘲笑吗?
看出他的眸中明晃晃的疑惑,拉斐尔道:“就连圣主的功绩都有人质疑其虚假,更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区区圣子呢?表面恭敬,背地里却嗤之以鼻,这样的人我接触得太多。”
拉斐尔垂眸,浅金色的瞳孔在明灭烛光下显露出几分难言的厌倦与疲惫,俊逸如月的脸似是也蒙上层忧愁的阴翳。
弥亚不想看到这样的他。
圣子大人,是高悬在天上的皎洁的月,他的光辉不应该被不知所谓的闲言碎语遮盖。
热血上头,这一刹那,弥亚心底里生出无限的保护欲,他快步走到拉斐尔面前,牵起他的手握在胸前,“圣子大人,我愿意做你的舞伴!”
为了拉斐尔,就算是女装,也在所不惜!
拉斐尔:好骗的小猫。
既已决定陪伴拉斐尔出席舞会,那么跳舞之前的紧急舞蹈训练就很有必要了。
圣光殿宽阔敞亮的大厅里,石质神像高悬,高高在上地俯瞰人间。
“拉斐尔……裙子这么短,真的没问题吗?”弥亚红着脸不断拉扯仅到腿根的裙摆下沿,妄图把它的长度延长数倍,将整双腿包裹得严严实实才好。
空荡荡的内侧没有丝毫安全感,他总觉得自己动作稍稍大一点就会露出裙下风光。
弥亚正穿着从女仆姐姐手里借来的吊带裙装,双手捏着裙摆不安搅动,很不适应这种感觉。
明明除了拉斐尔之外没有其他人,他却总觉得周身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躲在阴影角落里窥探。
太奇怪了。
呜、短裙真的太奇怪了。
拉斐尔告诉他,为了提前适应穿裙子的感觉以免明日施展不开,今日练习舞步的时候,也应该换上裙装。
同时,为了看清他的腿部动作并及时纠正错误,拉斐尔没有要求他穿上人台上那层层叠叠的繁复裙装,而是出面向侍从姐姐买了一条还未穿过的新裙子。
拉斐尔微凉的掌搭在腰侧,体温透过薄薄一层布料传导至皮肤,弥亚只觉那块皮肤烫得惊人,几欲将他灼烧。
细软银发间露出一点通红的耳朵尖尖,像是红润的樱桃,小巧玲珑。
“弥亚,手搭在我腰上。”引导少年的手放好位置,发间那抹红不出意料更加鲜艳。
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呢?
总觉得亲他一口,都会把自己煮熟。
弥亚晕晕乎乎地跟着拉斐尔的脚步,整个身体都被环在腰间的手掌控。
“抬起头来,看着我。”
于是,他抬头,撞入满池温柔的春水,几乎溺毙其中,思绪好似也随着一圈又一圈的旋转飞出身体,飘在半空晃晃悠悠,所有视线都被聚焦的两点浅金占据,与所有事物都朦朦胧胧隔着层纱。
拉斐尔讲的技巧,划过他光溜溜的大脑,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身着裙装的漂亮少年满目迷离,被动跟随高大青年的动作而动,像一具任人施为的精美玩偶,可以被主人摆弄出任何造型。
一舞终了,他好像会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学会,微微喘着气靠在拉斐尔怀中。
“学会了吗?”
“……”
“嗯?”
“……没、没有。”弥亚觉得刚刚的经历好舒服,不需要动脑,完全被他掌控着、引领着,身体自然而然随着乐曲律动,全神贯注盯着拉斐尔漂亮的眸,晕乎乎的,可是很舒服。
他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圣子大人,再来一次,好不好?”
学生勤奋好学,身为老师,怎能推拒?
拉斐尔:“如你所愿。”
圣光化为的光点跃动在管弦乐器,奏出行云流水的优美曲调,轻歌曼舞。
在圣灵石像的见证下,光明圣子耐心教导着深渊魔物,一遍、又一遍。

“冬之公爵”卢克的生辰, 于圣弥尔公国王都莱斯凯举办盛大的庆贺舞会,无数名流赴宴为其庆生。
六匹背生双翼头有犄角的独角马拉着分外华丽的马车自圣殿驶出,眨眼间已至百里开外。
清风徐徐, 掀开窗帘一角,露出穿着繁复裙装的秾丽“少女”,肤色清透似雪,似要融化在冬日的暖阳里。
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少女”裸-露的锁骨,似触非触地蹭过胸口上方的小片白嫩皮肤, 拉下被风掀起的车帘。
马车内,弥亚不时拨弄生发药水作用下长及腰间的银发, 试图用少许披散下来的它们遮住裸-露在一字领裙装外光溜溜的脖颈与肩头。
微凉的掌握在肩头轻柔揉捏,与弥亚坐在车厢同一侧的拉斐尔道:“冷吗?”
他将暖炉点得更旺。
弥亚摇摇头,肌肤没有任何布料阻隔, 赤-裸相贴的触感令他不太习惯, 他不自觉缩了缩, “拉斐尔, 我这么打扮真的不奇怪吗?”
拉斐尔静静望着盛装打扮的少年,从斜编的珠链到腕间的手链, 最后停在恰巧坠在锁骨窝, 随少年动作轻微晃动的宝石吊坠。
他缓缓道:“怎会。弥亚最好看了。”
“真、真的吗?”弥亚眨了眨眼,又担心,“万一被其他人发现我不是女孩子怎么办啊……”
“是啊,怎么办呢?”拉斐尔故作苦恼,“那就只有拜托弥亚牢牢跟在我身边,一刻也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了。”
“嗯嗯,我一定紧紧跟着你。”
安静一小会,弥亚扭了扭身子继续道:“拉斐尔……裙子、裙子会不会掉下去啊?”
看得出来, 他对此很担心,眉头轻蹙,满脸忧愁。
“万一跳舞的时候动作大了它滑下去,或者是一不小心踩到裙角……”
昨天练习的时候裙摆太短,今天正式打扮了裙子又太长太重,为什么就没有刚刚好的?
比如……比如圣殿长袍那样的,裹得严严实实。
做女孩子真的好难哦。
层叠裙摆之下光洁的双腿交叠着轻轻蹭动,弥亚越想越不安,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
拉斐尔笑出了声,收获一个少年自认为凶巴巴的瞪视。
小猫瞪人,半点杀伤力都没有,只想让人拢在手心揉搓得乱糟糟。
手指蜷缩又伸展,最后轻轻触在少年眉心,揉散愁绪,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少年的头搭在他的胸前。
“睡吧。睡一觉,烦恼全都消失。”
“……”
好奇怪,明明不想睡。闻着那股熟悉的冷香,半睁的眸却在悠悠晃荡的行驶中逐渐阖上,意识飘远,浸透在令人安心的气味里,沉沉睡去。
当弥亚再次睁眼,马车已驶进王都巍峨的城门,顺着宽阔又繁华的街道缓慢行驶。
透过掀起的车帘,弥亚看着往来人群目不转睛,视线不经意与幼童对上,在她“仙女姐姐”的惊呼下羞红了脸,慌忙把头埋入拉斐尔怀中。
“仙女姐姐和人抱抱,羞羞!”
银发间露出的小巧耳垂红得几欲滴血,耳边是拉斐尔调侃的轻笑。
弥亚拉开他的外袍将头埋进去,“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无论拉斐尔怎么哄,都不愿意从他的外袍里出来,大有在此安家的架势。
拉斐尔便也由着他去了,垂眸静静望着缩成小小一团的少年,目光分外柔和。
真好。他想。
少年是如此地依赖他。
虚虚用手描摹少年的轮廓,一笔一划,拉斐尔似要将他的所有细节全都印刻在脑海,没有一丝错漏。
快点长大吧。
快点察觉到他的……
“圣子大人竟然亲临老夫的生辰舞会,老夫实在是不胜荣幸啊哈哈哈哈。”
留着一撇山羊胡的中年男人笑得满脸褶子,迎上被弥亚挽着手的拉斐尔,热情迎接他的到来。
两人虚伪地寒暄许久,山羊胡——舞会的主人“冬之公爵”卢克终于注意到拉斐尔身旁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的漂亮“少女”。
他打量着挽着拉斐尔臂弯,依偎在他身侧展现出全然依赖的弥亚,惊讶道:“圣子大人,你竟然有了女伴?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这是有史以来头一朝吧?”
圣殿虽讲究戒律清规,可在社交场合上,大部分出席活动的圣殿人士也会遵循社交潜规则,带上男伴或女伴。
在这方面,圣殿一向是睁只眼闭只眼,哪怕过后与舞伴春风一度,只要不闹得人尽皆知丢了圣殿颜面,他们也只当不知。
然而,此任圣子,拉斐尔,却并非如此。自他到达社交年龄,在名利场上崭露头角以来,无论是多么盛大的宴会、主办方是多么地身份高贵,他都从未有过女伴,一向是孑然一身地来,孑然一身地走,拒绝所有试图给他塞人的行为,将圣殿规章遵循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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